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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办公室有普普通通混日子的,但也有那不是容易能上去的。就像后世的普通文学和高层管理,虽都是文职,但真正情况差大了。 “那你呢?”尚依依狐疑地看着meimei,她第一反应是心动的,也觉得这事多半能成,晓得尚盈盈不可能在这上面骗她。 只是她这么好心? “你管我啊?”尚盈盈当然没这么好心,建议她提了,还听不听喽。“要不你去找孟老爷子?这里走过去就五分钟,等孟老爷子找上陈锦州估计只要二十分钟。”前提是这样做,有没有好处? 没好处的事情,两姐妹都不会去做,特别是在陈锦州那么明晃晃几近于威胁的情况下。 病房里的舒曼,也终于在舒安避嫌继续出去打转后,从陈锦州的嘴里得知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孟老爷子的生日,能到的人都到了。 除了尚老爷子,其他人大部分是孟家的姻亲,比如徐慧的娘家,若是陈父还活着,陈家人其他人未必回到,但陶校长说不定会露一下面。 显然,那一天,陈锦州几乎就是孤家寡人一枚。孟海东倒是有心陪在身边,但他作为孟家的下一代,身负重任,就算家宴,来的都是比较亲近的人,在这种场合下也是充满各种利益。 孟老爷子在疼爱陈锦州,某个时候带在身边的也只会是孟海东。 这一点,在过去许多年中,陈锦州早就想清楚,并不会因此有一丝一毫的心酸难过,认清身份没什么,总比一辈子浑浑噩噩却怎么也想不通的人好。 陈锦州其实也不喜欢这种生日会,但无奈老爷子住院的事情牵动了他的心。不管怎么样,除了王大有那些人,这辈子在世界上同他血缘关系最近的人也就是孟老爷子了,陶校长这个舅公虽也不说,但关系上还是差了一点。 最重要的是,陈锦州不愿意让小姑娘以后因为自己被人诟病。 他上京一趟,也是想要向孟老爷子坦诚,而且不希望以后他和小姑娘之间的事情有看到孟家或是相关人士插手的痕迹。 只是多了尚家这么一个意外。 等两个尚家人挡在他面前的时候,陈锦州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徐慧也来了。 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但注意到她们四个人的人不多。 许是默契,给相似年纪的青年男女熟悉的机会,是大部分人的共识,只除了徐慧的出现有些让人意外,但想到对方是陈锦州的舅妈,而女方那边也不是一个人,大家还是没有多想什么。 而后面就是场上人看到那样,陈锦州和徐慧似乎有了争执。 对于他们争执的内容,议论的人不少,讨论的八卦同样如此。 只是真相究竟是什么? 陈锦州腿上的伤又是什么原因? 舒曼微笑着看着陈锦州。 陈锦州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要相信这一辈子除了你,至少目前来讲,我对别人是没有任何想法,也不打算有任何想法。”该说的要说清楚明白才好。 他不愿意为一些无谓的事情同小姑娘发生争吵。 对于他来说一辈子太短,往后他放在男女感情上的事情也不会太多,生活工作其他事情都会占据不少时间,哪怕是家庭,他也没办法做会全心全意放在小姑娘一个人身上。哪怕依然会被人觉得他这样想可能不太好,但他数次在小姑娘面前脱口而出的话,是认真的。 从遇见舒曼,从想要同她一起,他就想要与她构建一个家庭,是两个人一起还有只属于他们的血脉结晶。 舒曼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又急急抹平,不发一言地看着陈锦州。 陈锦州心里觉得好笑,脸上也露出几分,他原也没有真的想在这事上瞒着她。瞒了谁,也不会是舒曼。 不过他也是有心眼,舒曼若是不知情,这桩上京行发生的一些事情,陈锦州也不打算说的,说多了也是徒增烦恼罢了。 但知道又是另一个情况了。 未免小姑娘时不时偶尔冒出的小心眼发作,陈锦州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努力凝练了语言后说道:“舅妈算是好心,觉得我和尚家的大小姐……似乎比较般配,期间那位尚家二小姐有不同的意见,两个人起了一些小争执。”说到这,陈锦州看着舒曼,诚恳地说道:“以上和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都想离开。”只是离开的时候不太美妙,那位尚盈盈要抓住陈锦州,因为后者,她不喜欢徐慧,也不愿意和这个人多呆在一起。大概许是想做到夫唱妇随什么的,尚盈盈十分心急,一个反手就把想拉住她真诚地想聊一聊以便让她及时醒悟过来的徐慧给推了出去。 “当时不是外公生日嘛,老爷子摆了一些好东西出来,其中有上面人的墨宝。舅妈被推出去正好撞到上茶的刘妈身上,茶水泼出去的位置有些不太好。”简而言之,就是那珍品普洱要泼到领导人的墨宝上面。 要是寻常时期,私底下发生的,说不得瞒一瞒就过去了,大不了这东西就不外显摆出去。但当时人不少,即便大部分是姻亲,那关系也不是十分稳靠。 千钧一发的时候,身手了当的孟海东出现,只是偏偏陈锦州也赶上前,两个人就这么撞了个正着。 等孟老爷子看到的时候,以他的角度,是陈锦州挡住了孟海东。 加之这人,本来就偏心。 没有事情发生的时候,他的确是疼爱陈锦州的。 但一旦发生了,心中高下就立即有了判断。 “所以那幅墨宝搞砸了?当心领导人秋后算账,或是被人以此攻歼。作为自家人和自家人里的外人,你被率先当了废棋,只可惜在场的人也不是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瞎的。总有别人看到不一样的,于是同样的,你的好舅妈,孟海东的娘,作为一个外姓儿媳妇,就成了牺牲品?”就算还没有听完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只看陈锦州声音里的苦涩以及那些似乎在替孟家也就是孟老爷子遮掩的话,舒曼就气得笑出声来了。 “这明明只是意外?所以呢?那副墨宝毁了?”其实换个立场,在这个年代自然是领导人的墨宝重要,人命或是一些什么光明前程和以前的贡献在有些扭曲的进行批?判、斗争的年代中就显得不那么值钱。 当然舒曼知道,这多半是底下人搞事,很多时候上面的人并不能真正知道发生什么事,他们可能只知道结果,但具体发生的事情是不知情的。 “那倒不知道。”陈锦州自嘲一笑:“事情发生地突然,老爷子怒火上前,抡起拐杖就要打,表哥想帮着挡一下……” “你那个舅妈就又出手了?”看他的反应,舒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就是不知道陈锦州这腿是怎么伤的。 说来说去,一直都没有到重点。 舒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