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恰好丞相母女迎面走来。

    两个大人在寒暄。

    两个小娘子在挤眉弄眼。

    看着吕越眼眶下的乌青,吕愉就知道她昨晚也受到了非人道的对待。

    好不容易等到内侍女官出现,领走了到齐的六位小娘子,母亲们也整整衣冠上朝去了。

    宫里给伴读们的待遇就好多了,两人一辆羊车,笃笃笃地王东宫行去。

    吕愉看到是坐羊车,开心得不得了,终于大腿和屁股不用再受罪了。

    上了车的吕越就拉着吕愉的袖子哀嚎:“阿愉,我娘昨晚还是罚我了,她没罚我抄书,是叫我背书!还说我是只有蛮力的莽女子。”

    吕愉拍了拍小胖妞的手背:“我母亲也是,让我从今以后每天五更去练武场,说是不能失了将门的风范。”

    小胖妞吕越叹气:“为何我们的娘亲不能换一换?”

    娘亲是没有办法换了,吕越吕愉只能接受现状。

    到了东宫,六名小娘子才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丹阳王太女。

    听着威风赫赫的王太女这个称谓,其实也不过是刚过了十岁生辰的小姑娘罢了。

    这丹阳王太女长了一张略带婴儿肥的鹅蛋脸,嵌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鼻子挺翘、嘴唇丰润、天庭饱满,眉宇之间自带了一股贵气,贵而不娇。

    吕愉默默赞叹,这才是标准的美女长相啊,自己的皮相却是有点普通,浓眉大眼,勉强可说是清秀及以上。不过想想等到回了现代,*大神答应给的那些奖励,又觉得现在的皮囊不过是暂时而已,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思索间,吕愉随着各位小娘子向王太女见了礼。

    丹阳王太女略带矜持、羞涩地让她们以后在东宫不必如此多礼。

    上位者的客气并不可以当真,想来六名小娘子在家里都被嘱咐过了,因此都有些拘束,也许天长日久才会慢慢展现出真性情吧。

    可是,毕竟大家来到东宫的本职工作是伴读,自然就该开始听从夫子授课了。

    最先出现的授课夫子与原先官学里严肃正经的吕虹夫子不同,是个年约五十上下的圆脸和蔼小老太。

    吕愉之所以称呼她为小老太太,是因为五十多岁在古代也称得上是长寿了,而且夫子身材确实比较矮小,吕愉看着她就觉得莫名地喜感——好像土拨鼠。

    当然,尊师重道的吕愉是不会把好笑的表情带到脸上的,多年穿越的境遇,已经让她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高超技能。

    所以在小胖妞吕越的眼里,阿愉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唔,阿愉都没有笑,我怎么能笑呢。虽然这个夫子长得真的很逗,我也不能笑。憋住……

    长相可爱滑稽的夫子吕言算算官位可以说是“太女太傅”了——不过西梁国官制度简单,并未有设立这一些。因此吕言的官场身份还是礼部侍郎,东宫夫子可以说是兼职的。

    莫看吕言身材矮小、长相滑稽,她可是两朝原来,可以算是西梁国的博学多才之辈,不然也不会被女王陛下挑选作为东宫的夫子。

    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吕言夫子确实学识渊博,第一课,给大家讲的就是西梁国“建国史”,穿插着名人轶事、乡野趣谈,把几乎众所周知的历史说的生动活泼。

    六个小娘子外加丹阳王太女都听得入迷,连课间休息都不知道,还想追问:“接下来呢?”。

    吕言夫子笑眯眯地说:“凡事过犹不及,今天的课就先到这里,课业就是浅析我吕氏一族迁至此地的利弊,一旬后上交。”

    大家都带着不舍的目光看着吕言夫子颠颠儿地走出去,却再也没有了取笑的心思。

    晌午后,来的夫子是吕越和吕愉的老熟人:严肃夫子吕虹。也是伴读吕群的母亲。

    吕愉这才想起来,吕虹夫子的官学夫子之位也是兼职!她本职是吏部侍郎。由此可见西梁国确实是个小国,人才紧缺!怎么个个官员都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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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二更

    怎么个个官员都兼职?

    吕虹夫子是一丝不苟的性子,教的是算学。

    算学比早上那生动有趣的历史故事要乏味多了。可是小娘子们都打起精神认真听着,生怕自己第一天表现不好,被夫子批评。

    其实丹阳王太女也是十岁小人儿,哪里能坐得住?但是看着差不多年纪的小娘子们都认认真真的,也就不好意思心不在焉了。

    算学从来都是吕愉的强项,哪怕她在现代是一个文科生。

    由此,吕虹夫子实在是对这个得意门生喜欢的不得了。讲完案例题目,布置下试题,就开始往吕愉身边转悠。

    课程结束,吕越大呼吃不消:“阿愉,算学夫子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总是来你身边,弄得我也好紧张。”

    吕越的大呼小叫引起了吕群的注意。

    吕群乃是吕虹夫子的小女儿,最是了解自家母亲的心思,便在旁边对吕越抱歉笑笑:“家母就是这样的性子,从前在家里也常常提及官学里比我小两岁的阿愉,说是不可多得的算学天才。如今又能给阿愉授课,家母必定是很开心的。”

    小胖妞吕越这才想起来,吕群是算学夫子的女儿,也为自己刚才的大呼小叫而深觉羞愧:“阿群jiejie,我不过是因为算学不好,才怕夫子走来我身边,胡诌了几句,你别放在心上。”

    吕群笑得温柔:“怎么会呐。家母也常在家里夸奖阿越,是聪明有天赋的。”

    吕越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吕愉也觉得夫子对自己有这么高的评价,自己受之有愧,不过是比她们多活了些年头罢了。

    旁边的小娘子们听到了,纷纷搭话。

    吕寻与吕群同岁,从前也是官学同一个班里的:“阿群的母亲是官学里最严肃不过的,她都夸赞阿愉,想必阿愉真的很不错。”

    九岁的吕媛是六人中最小的,弱弱说到:“阿愉jiejie确实是极其厉害的,我听我娘说,要不是后头的射、御是阿愉jiejie不擅长的,阿愉jiejie的名次也许要在更前头呢。”

    却是年岁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