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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明显的动容之色。 那浓密胡子的老大大声道:“这曲子好听是好听,就是悲了点,听了心里闷闷的,兄弟们不喜欢,你不是弹过那种战场厮杀的吗,兄弟们喜欢那张调调的,那才够劲。” 夏安沉默着不说话,浑身彰显的都是年少天才的傲气,很是不懂弯腰谄媚的年轻大学生形象。 这副真性情的倔强少女形象,让那位墨先生轻笑了下:“谢小姐弹的曲子自然都是极好的,今日我们托谢小姐的福,总算是知道了那些人夸上天的乐曲究竟是个怎样的好听法,再大的名声谢小姐都担的起。” 夏安这才抬眼看着这位墨先生道:“先生谬赞了。” 那浓密胡子的老大居然对这样的情形也不生气,夏安在心中又将这位墨先生的地位提高了一截,看来这位墨先生颇得这个老大的信任和看重。 墨先生又道:“墨某听闻这些年谢小姐凭着手中的乐器可是救治了不少人,兄弟们对那些人可是着实羡慕,可惜一直没那个机遇能得谢小姐妙手回春。 “我的这些兄弟们一直饱受精神力问题的威胁,墨某是看在眼中急在心头。幸好现如今谢小姐来此做客,兄弟们也总算有了机会,谢小姐心善,应不会吝啬吧。” 说到最后,虽仍是和声和气,可夏安就是听出了不容拒绝之意。 第50章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可被迫的和自愿的又怎会一样, 夏安在面对这些人时自然不会不会尽心尽力, 能忍着不搅毁他们的精神识海就是她努力克制的结果了。 若是人再少一些就好了, 她就可以…… 夏安垂下眼睛,盖住眼中的情绪, 将音乐治疗的效果控制在能他们能够感受得到, 但多一丝都不再有的程度。 曲子终止之后, 那浓密胡子的老大摸了摸自己的脑门道:“确实是有点效果,不过就是效果小了点, 还需要长期治才行, 谢小姐就安心住下来吧。” 夏安看着这位老大面无表情地道:“一下子治疗的人多,自然这速度就会慢, 若是单独治疗, 效果自然又会不一样。” “哦, 这样。”这位老大摸着自己的下巴,没有再说什么。 那位墨先生又看着夏安笑了一下, 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心思, 夏安的眼神不禁游离了一下,不想与之对上。 不过那位墨生先最终也没说什么,更像是看着一只想要挣扎的小猫崽,感觉有点意思, 又因其自信这小猫崽逃脱不出掌心, 而只是在旁边带了点包容地看着, 好像看什么乐子一样。 果然又一日,这位老大就开始让夏安单独给他弹奏曲子,其他人的福利都没有了,只是那守卫还是没有放松。 夏安虽然心内着急,但也只能按捺下来,徐徐图之。 夏安在这里也是能走动的,当然活动范围有限,且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 夏安尽力去听,去看,为逃跑做好准备,只是她能做到杀了那老大一人,可她不知道这个狼窝的出口在哪里,又没有进出的权限,就算摸到门口,也出不去,肯定会触发警报的。 这里夏安为成功出逃绞尽脑汁,另一边的岑临也是等消息等的万分着急。 见智脑亮起,是慕谨的号,岑临连忙接通,手指都有些颤抖,眼神骤然发亮,都是期待之色。 “是好消息,夏安确实还活着。”知道岑临最恐惧的是什么,慕谨先是说了这么一句,岑临听了这一句之后,rou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 还活着就好。 自从城南发现夏安的项链之后,岑临嘴上说着那不可能是夏安,可心底深处自然是极为害怕那一切都是真的的。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你应该听说过烬营。” 岑临眉心拧的死紧:“你的意思是,夏安是在烬营那里。” 觞还有原则和底线,岑临有时也会与他们做些交易,并不多抵触与他们打交道,可烬营则不同,这个组织很是臭名昭著,行事无忌,手段狠辣,毫无底线。 “正是,你家小姑娘的事棘手了。” 他们的觞虽然也不能摆到明面上来,但却与那烬营的格调完全不同,有些生意能做,有些不能做,不像那烬营生冷不忌的,他是不屑于跟他们为伍的。 岑临的食指急促地敲了敲桌子,“还要烦请你多打探打探夏安在那里的情况,无论是用钱要人,还是硬抢,都要把夏安接回来。” 慕谨抽了一下嘴角,这个岑临可真是心急则乱,硬抢可怎么个硬抢法?直接攻入烬营的大本营? 烬营这么招人恨,还能生存到至今,它的大本营自然不是说攻就能攻的,他可不会领着手下的兄弟去死磕。 只是虽然岑临财大气粗,可用钱砸的法子也大概是走不通的,“他们既然伪造了谢小姐死亡的现象,自然是不打算把人交出来换钱了,我看是悬。” 岑临也知道慕谨说的不无道理,接下来的营救还很棘手,不过总算有了努力方向,便对慕谨道:“烬营的情况你们了解多少,我买你一份情报。” “好,好。”既然岑临钱多,这钱不赚白不赚。 “烬营里你们是有人的吧,请帮忙联系上夏安,告诉她不要害怕,我们会救她出去。”声音里忽然多了份温柔,让智脑对面的慕谨很是不能适应。 结束了与慕谨的对话后,岑临想了想就要联系谢和彬以互通消息有无,让他们知道夏安的消息也能多放心一分,群策群力好接夏安回来。 此时,谢家书房中也在进行交谈,谢老爷子看着儿子儿媳,表情严肃道:“近来军中是否主战派又开始活跃起来?” 谢和彬也是忧虑:“对,他们还想让我们谢家做那出头的椽子。” “你可要拎的清,当年那么多的鲜血教训才换来这些年的和平,我们不能做那罪人。”谢父板着脸道,见识过当年惨状的人,最清楚现在和平的来之不易,会分外珍惜现在的和平生活。 “儿子清楚,只是有些人在四处游说鼓动,说是国家形象不能是软弱可欺,要重振我焱旭合众国的国威,将事情都上升到这个层面上了,许多人也都无法辩驳,现在是人心浮动。” 明衫开口道:“这件事情处处都透着古怪,我总感觉我们在被人牵着鼻子走,是有人在用小安他们的性命来撕破和平之约。” “那些蹦跶的最活跃的人需要多多留意,希望不是我国之人捣的鬼。”明衫的手指头握的啪嗒啪嗒响,声音里都是杀气。 谢和彬接着安慰道:“父亲也别太过担忧,现在还能镇的住那些人,而且和我们一样不愿打破和平的也不在少数。” 不仅要忧心夏安的安危,还要担心时局动荡,这几日对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