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其他小说 - 背叛(一只布偶喵)在线阅读 - 背叛(04-06)

背叛(04-06)

小时。

    等我半天没听见动静出来观察情况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大刺刺的坐在

    客厅沙发上玩着手机。

    卧槽,这货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见我出来,他故作不满:「你这主人窝在屋里不出来,把客人晾在外面,这

    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挥手驱赶:「大少爷,您可是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话说你今天到底是来

    干什么的。没事赶紧撤吧,眼瞅着我妈也该回来了。」

    他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你妈管的还挺多,真是心疼你啊。」

    他背起书包,转身打开房门:「对了,忘了说正事了,下周要不要一起去山

    里露营?我们寝室都去,我出路费,食材什么的大家自己准备。」

    对于这些外出活动,我一向敬而远之,随便推脱两句就婉言拒绝了。

    晚上mama回到家,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可是在我要睡觉的时候,她突然脸色

    很难看的问我,今天是不是有人来我们家。

    我就把李光华下午突然来找我的事情同她说了。

    DI阯444.cом

    .

    mama表现得很生气:「三令五申的告诉你,不要同他交往,你怎么就是不听

    话呢?跟这种人渣一起玩,什么好的东西都学不到,以后不要跟他玩了,明白吗?」

    叛逆期的我反而激起了反抗的怒火,在我看来,不爱学习怎么能叫人渣呢。

    毕竟学习是件枯燥的事情,主动学习的人只是凤毛麟角而已。

    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在mama的课上,我故意同李光华聊了一节课。mama在

    上面讲,我和他再下面有说有笑。

    mama忍无可忍,一把将书砸在课桌上,点名将我俩叫出教室,对着我劈头盖

    脸就是一通训斥。

    然后,她把李光华叫到办公室,不知道在说什么。过了好半天,mama才阴着

    脸出来,李光华却是说不出的古怪,似笑非笑的让人捉摸不透。

    一下课,李光华拍拍我的肩膀,搬着桌子移到了教室的左后方,单人单桌。

    而我则迎来了一个学习还不错女同学。我瞬间明白了,这是mama动用身为班

    主任的权利,将她认为干扰我的因素驱离我的视野。

    不过这样一来,就有两个单人单桌了。mama心一横,索性把另一个学习不怎

    么好的小胖子调到教室的排,也是单人单桌。

    这样,我们教室的布置怪异极了,好多男同学都向我隐晦表达对mama的不满。

    本来就孤僻的我更加被孤立了。所有人都意识到,我是老师的子女,在某种

    情况下,我是有特权的。

    回去的路上,mama还在聒噪的喋喋不休,我握紧双拳,又是这样,自以为是

    的以为为我着想,却将我推入一个尴尬的境地。怨恨在我的心底滋生,就像一只

    咆哮的魔鬼在我耳边蛊惑着人心。

    回到家里,mama换下衣服在厨房忙碌的烧着菜。我躲在厕所里洗澡,目光一

    瞥。洗衣机旁的衣篓边缘,半只rou色丝袜正挂在上面。

    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拿起那双还带着mama体温的原味丝袜,鼻腔里回荡着

    mama的脚香。

    得益于良好的生活习惯,mama的袜子换的很勤,每天坚持洗澡。她的衣物一

    般不会有太大味道。香水的清香和丝袜的气味混在一起,快速的勾起了我澎湃的

    yuhuo,我满脸狰狞的将mama袜子套在roubang上。

    「cao你死,表面正经的臭mama。」

    「又她妈的多管闲事,你这么闲怎么不帮我舔舔jiba?」

    「一次又一次的逼我做我不想干的事情,你怎么就不能顺着我的意思做点事

    让我也乐呵乐呵呢?」

    恶毒的话语掩盖在水声里,我相信mama肯定听不到此时的咒骂,两分钟后,

    一滩污浊白液刺眼的附着在袜子的表面,也把我的思绪给强行拽了回来。

    糟糕,怎么射到上面了?我一时气恼,连忙拿出洗衣液倒在上面用力搓揉,

    刺啦一声。在我呆滞的目光下,丝袜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完了,全完了。我将破掉的袜子扔进垃圾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干身子,

    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mama一边摆着盘子一边问:「怎么今天洗澡用了这么长时间。」

    我心跳加速,但还是按照想好的话说了出来:「那个,我看到mama有双袜子

    没洗,就像顺手帮你洗了,结果用力一搓,袜子烂了,我就给扔了,对不起。」

    mama听了反而是欣慰一笑:「小涛长大了,知道帮mama洗衣服了。mama的袜

    子不像你穿的那些袜子那样坚韧,你不小心弄破了也正常,不用放在心上的。」

    吃完饭,我为了更好的掩盖谎言,主动担下了洗碗的任务。mama宠溺的摸摸

    我的头。

    趁着mama洗澡的功夫,我打开电脑。李先生似乎不用上学般又在线上。

    浪子郭嘉:「老李,最近发展的怎么样?」

    李先生:「嘿,最近没什么成果,这女的态度越来越硬了。今天她找我谈话,

    一张口就是给我钱让我把所有视频照片交出来。我想逗逗她,就问她愿意出多少。

    她直接给我比了个3的手势,我以为是三万,结果是三十万,我日。」

    我也吓了一跳,这人这么有钱的吗。mama一个月才拿五六千工资,一年下来

    也就拿十万左右。这女的一张口就是我妈三年工资,真是可怕。

    浪子郭嘉:「乖乖,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心动了?」

    李先生:「坦白的说,我的确有点心动。不过她那张死妈脸让我看着就咽不

    下这口气。况且我在她家已经埋好针孔摄像头了,以后能拿来的东西只会越来越

    多,没事还能偷窥她洗澡什么的,相信我,搞定她用不了多久了。」

    我艹,偷窥!!!

    浪子郭嘉:「你是怎么摸到人家家里去的。她不是很讨厌你吗?」

    李先生:「当然是挑了个她不在家的时间啊,她的傻逼儿子在家,我俩是同

    学,还算玩的可以。趁他打游戏的功夫,我不仅在卧室和厕所藏了摄像头,还专

    门溜到那婊子房间里偷了她两条丝袜和一个内裤呢。」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着画面有一股强烈的既视感呢?正当我要发出

    疑问的时候,李先生又发送过来一段信息。

    李先生:「这会那婊子正洗澡呢,那奶子,真是又大又圆,她搓自己rutou有

    两分钟了吧,这是在自慰吧,啧啧啧。」

    李先生:「哎,真美,这是次好好欣赏她的rou体,素颜也这么美,身材

    还棒,极品熟女啊。」

    李先生:「你说。明天我把她洗澡的视频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会是怎么个

    表情呢?哈哈哈,想想就很期待。」

    李先生:「往前倒到,我要看看她宽衣解带的样子,女人一件一件除去身上

    衣服的画面真的很有美感呢。」

    「等等,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军师!天

    赐良机啊!我可算拿到攻破她的关键点了。哼哼,再坚固的堡垒也会被内部攻破,

    这话说的真是不差。等我好消息!我要好好策划一下。」

    厕所的水声停止了,我急忙关掉电脑,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和不安躺在床上闭

    目装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安,我忽视了什么,又有什么地方是

    我该重视却忽略的地方?

    吱丫一声,mama推开房门走到我的床边,为我掖好背角。

    「晚安宝贝,祝你好梦。」

    mama的温柔湿润的唇瓣印在我的额头,她转过身去,消失在寂静的黑暗之中——

    【背叛】(6)

    床头闹钟铃声嘈杂的响起,我朦胧的睁开睡眼,脑袋里似乎有一只手狠狠捏

    住我的脑仁一般。

    怎么这么黑?我拿开手机,六点二十分。摸黑穿好衣服,我一把拉开窗户,

    呼啸的北风夹杂着黄豆大小的雨滴砸在我的脸上。

    睡意全无的我赶忙拉上窗户,这可真是个坏天气。

    洗完脸刷完牙,我坐到餐桌上。mama面色有些不好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

    mama发现了在袜子上打飞机留下的痕迹。

    我静待着暴风雨的到来,却没想到mama叹了一口气。

    「今天天气不太好,你一会回去多穿件衣服,江涛你长大了,要懂得照顾好

    自己。」

    我心头一紧,暗道一声不好。想来是昨天干的事情被发现了。只是mama不想

    挑破,暗示我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小动作。

    今天mama穿衣打扮明显保守了许多。裙装丝袜换成了宽松的休闲裤,高跟鞋

    也被束之高阁,一双黑色的朴素圆头女式皮鞋nongnong的八九十年代风格。

    宽松的运动服将mama傲人的身材遮掩的滴水不漏。整个人仿佛倒退了二十年。

    想来无非是mama察觉到了一个成熟女性的性感服饰对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巨大

    的诱惑力,所以刻意改变了风格。

    mama开车将我送到学校,没想到大老远的就看到李光华这厮在向我招手。

    走到他身旁,他不由分说的塞给我一大包零食饮料。我有些不解:「李少,

    这什么情况?」

    李光华眉飞色舞的说道:「江涛,你真是我的好哥们,承蒙你的照顾和帮助,

    我这是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吃罢饭,我坐在寝室有些百无聊赖。就问寝室室友要开手机。无聊的刷起论

    坛,看着李先生发给我的信息,我总是觉得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异感,是我太敏感

    了吗?

    忽然间,一条推送占据了我的视野。

    [办公室调教女教师——足交进行时]——李先生。

    这是一场文字直播,无数热情的狼友正在嚎叫着铺楼盖层。十五分钟前开始

    的帖子却是有了上百楼的回复。

    翻着翻着,一张图片的出现让我心神大乱。

    李先生那雄赳赳气昂昂的rou龙向天咆哮,一只可怜兮兮的穿着rou色短丝袜的

    小脚无力的虚踏在guitou上方。

    喷薄而出的精浆被拍摄者精湛的定格在飞行的轨道上。然而每一个明眼人都

    能轻而易举的推断出,一秒钟后。这一只无处可逃的rou丝小脚将被散发着腥臭的

    jingye射的花容失色。

    这张图让无数狼友叹为观止,却让我如坠冰窟。在照片不起眼的角落里,一

    只黑色女鞋正孤零零的翻在角落,被人遗忘和忽视的它正看着它的主人遭人侵犯

    的场景。而那双鞋的款式——正是mama出门时穿的那双。

    刺骨的寒冷从我的脊椎升起,我突然想起来爸爸的嘱托。mama这些日子来有

    些失控的情绪。凌乱的线索渐渐组合成一个可怕而又清晰的纹路,它们正指向一

    个令人战栗的恐怖真相。

    我退出网页,将手机丢给室友。披上外套就像疯了一样冲进了雨幕。

    无情的风雨很快打湿了我的衣物,身体上的潮湿和寒冷更加加剧了我的不安

    和恐惧。

    转身走上教学区的楼梯,mama的办公室就在那里。越是靠近,我的心跳就越

    是加快。

    可是到了楼梯口的转角,我又不由自主的放缓脚步。

    我多么希望,接下来看到的是,mama正全神贯注的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备课,

    当她听到开门声时,下意识的抬头看见我淋的湿漉漉的身体,惊讶又关切的拿起

    毛巾为我擦干头发。拿出她备好的衣服给我换上。

    然而,窗帘结结实实的遮挡住屋内的情况,我在窗户外什么都看不到。

    我的心沉入谷底,说不上来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

    今天根本没有太阳,就这样还要拉上窗帘的意义已经不言而喻。

    蹑手蹑脚的走到办公室的门外,我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DI阯444.cом

    .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我的耳朵刚贴在门缝,清晰的听到男子的喘

    息声和女人的抽噎声。

    说真的,我真有一种一脚将门踹开,冲进去暴打李先生,拯救mama的冲动。

    但是,当我冲进去,看到亲生母亲的玉足和一个同龄人的大jiba纠缠在一起

    的时候。我会怎么想,mama会怎么想,李先生会怎么想。

    毫无疑问,我原本和谐美满的家庭将产生一条不可修复的裂痕,这件事将成

    为一根刺入心头的毒刺。永远留在我和mama的心头。

    再一想想,当母亲发现我冲进去,看到她的丑态,一向要强的她会不会被彻

    底伤害到。尽管她是被人胁迫的,她会放下尊严,声泪俱下的向我解释这一切的

    缘由吗?

    「王老师,你的这对脚丫真是厉害,你看我这不争气的小兄弟,总是按耐不

    住的在你脚上吐口水呢。」

    「呜…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mama软弱无力的哀求声传来。

    满含嘲讽的话语如同一把尖刀,捅进我的心窝里,搅的疼痛难耐。

    他的声音是那么熟悉,是了,李光华,李先生。

    我早该想到的,mama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加班,那憔悴的容颜。凌乱的发丝,

    浓郁香水味下藏不住的腥精味。

    那个被我和李先生打定主意设法迷jian的可怜女人,就是我的mama王玥!

    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同李先生的对话。

    是我!鼓动李先生下药迷jian我的亲生母亲。

    是我!在mama犹豫要不要站出来指出李先生的罪行时,三言两语扑灭了mama

    反抗的勇气。

    是我!在mama逃出魔掌,占尽优势的时候,从背后一脚助攻,将这个可怜的

    女人重新踹到了苦难的深渊里。

    是我!将他放进家里,给他留下了安装摄像头的机会,让他拍到了mama洗澡

    时的视频资料。

    不出意外的话,我拿着mama丝袜打手枪的画面也被他发现了。他一定是拿我

    的猥亵行为,来胁迫mama。

    儿子在家里拿着自己亲妈的袜子撸管。如果这事传出去,我这辈子就完蛋了。

    mama也会被人戳脊梁骨,抬不起头来。

    我失去力量,瘫坐在门外,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咸涩的眼泪和鼻涕流到嘴巴里,我想我此时的模样肯定丑陋的难以入目。

    门的里面,mama的惊叫声,抽泣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得意的yin笑声此起

    彼伏。

    门的外面,背叛家庭出卖mama的畜生儿子扭曲着五官涕泗横流。

    雷雨和乌云覆盖着穹顶,喘不过来气的可怕真相也如同黑幕一样罩在我的心

    头。

    过了半天,我才擦干眼泪,行尸走rou般的远远逃开。这个下午,我人生中第

    一次逃了课。茫无目的的在暴雨里走来走去。

    勉强平复了心情,我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教室。

    无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我坐在座位上,机械的拿出课本。

    同桌好心的问我:「怎么回事啊江涛,你刚才怎么没来上课。白老师还问我

    怎么回事,我就说你身体不适,给班主任请过假了。」

    我勉强一笑:「谢谢你了,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下。」

    同桌拿出纸巾:「看你也是刚从外面跑进来的吧,快擦擦,别感冒了。」

    上课铃响起,走进教室的却是数学老师:「你们王老师临时有事,请假回家

    了。这节课我们上数学,晚自习的话语文老师来看着你们上。现在打开课本,我

    们来温习一下上节课学到的内容。」

    浑浑噩噩的一节课就这样度过了。

    下课后,我收拾好书包,背起来就准备回家。李光华迎上来:「涛哥,你这

    咋回事啊?怎么跟落汤鸡似的。跟我回寝室,先换上我的衣服吧。」

    他的关切是如此的虚伪和嘲讽,在我眼里,他的形象是如此的扭曲和狰狞。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折磨我美丽的mama,发在网络上和一群对着电脑或手机

    屏幕撸管的猥琐男狂欢,现在却假惺惺的来到受害人儿子的面前故作诚恳的问候。

    傻逼儿子这四个字历历在目,我没好气的推开他:「滚开,我还有事,没工

    夫和你扯淡。」

    李光华被我推到桌角,他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好像在问我是不是知道了他

    侵占我美母熟rou的事情。

    出租车将我送到小区外,我掏出钥匙,一咬牙推开房门。

    铺天盖地的酒精味迎面而来,mama的湿衣服凌乱的扔在玄关的地板上。黑色

    皮鞋里各塞着一只乱成一团的rou色短袜。

    我把它们挖出来一看,凝固成块状的精斑遍布整只袜子的表面,部分地方甚

    至变黄变硬,手感像纸一样。

    我看了一眼鞋底,她右边那只鞋子里面,厚厚一层粘稠的黄白液体正用恶臭

    宣告着主人的恶意。

    我反手将袜子塞进鞋里,扔下外套向客厅走去。

    越是向里走,酒味就越大。客厅的地板上甚至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易拉罐装

    的啤酒罐子。

    DI阯444.cом

    .

    琥珀般的酒水在地板上堆积成一个小小的湖泊。

    我寻找着母亲的身影。打开浴室大门,氤氲在房间里的水蒸气还没有散去。

    不过从地面的积水程度来看,mama应该是洗了很久。

    我走到mama的房间门口,屋里传来物体砸地的声音。

    一推门,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举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灌自己,酒水沿着她的

    嘴角往下流,我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夺走。

    「mama!你在做什么?」

    mama穿着白色的浴袍,歪歪扭扭的靠在衣柜门上。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脸上,

    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斜露的半边白花花香rou向我阐释着成熟女人的曼妙。

    她的脖子上,半露的酥胸上,半裹着身子的浴袍上沾满了酒水。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分开弯曲着。

    浴袍下真空的阴部,不算太密的阴毛根本藏不住那两片诱人的肥唇。

    我的裤裆瞬间支棱起小帐篷,强行挪开视线。我拨开mama的头发,捧起她的

    醉颜。

    「mama,别坐在地上,地上凉。我们回被窝里睡。」

    mama醉眼迷离,嘴角还流着口水。她傻兮兮的笑着:「你…呃…你是谁啊

    …我的酒…酒呢。」

    mama平时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她既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一口就脸红,一

    杯就蒙圈。今天她怕是一个人就喝了一提,我都有一些担心她会不会酒精中毒。

    我按住她的手:「mama,醒醒,我是江涛,你儿子!」

    mama一愣,然后打了个酒嗝,酸臭的气味简直令人作呕。

    「什…么,什么…儿子…我没有…儿子…只生出…一个…禽兽。」

    她啪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又重重的抽在我心里。

    「你说…你是…我儿子…那你…嗝…就是个…禽兽!」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既然…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你…为什么…要

    …害我?」

    她的指甲挖进我的rou里,刮下一道道带血的伤痕。

    「呜…我可是…可是…你的妈啊…呜呜呜…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拿我的袜

    子…做那种事啊…咳咳…」

    我咬着牙,抱住mama的身子承受着她宣泄的情绪。

    「对不起,妈,我就是畜生,我就是禽兽,我该下地狱,我对不起你和爸爸。」

    我在网络上,和一个根本没见过面的人合伙,将mama忠贞的身体出卖的干干

    净净。这种内疚感煎熬着我。如果mama的悲伤和愤怒能通过伤害我的身体得到宣

    泄,那我愿意承受这一切。

    谁知道mama双手掐住我的脖子,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不许你…骂我

    …的…小涛!小涛…是我的…乖孩子…他听话…学习还好…又孝顺父母…住嘴

    …住嘴!」

    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我竟然掰不开mama的双手,无奈之下,我只能一

    拳打到mama平整的小腹上。

    呜的一声,一大滩呕吐物喷在我身上。mama嘤咛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我

    强忍着反胃感,将mama扶起来。拿着毛巾擦干净她身上的污渍,简单的收拾一下

    房间,匆匆跑到浴室脱掉沾满呕吐物的脏衣服。

    我顺便冲了个澡。将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安抚好。

    「江涛啊江涛,坑妈都坑成这样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禽兽不

    如啊。」

    我换好睡衣,走到mama卧室,她正小腿垂在地上,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

    我一手环肩,一手抱臀,将mama抱起来。她的容颜是如此的恬静和优雅,就

    像是沉睡中的皇后。当然。一定要忽略她满身难闻的酒气。

    我用脚踢开平铺在双人床上的羽绒被子,将mama轻柔的放在床上。凌乱的浴

    衣反而给mama带来几分半脱半露的朦胧诱惑。我咽了口口水,把持不住的伸出双

    手,摸上了mama跳出衣服外的大半个白馒头,馒头中心的紫葡萄圆润饱满,我用

    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挤压,极具弹性的rutou在外力的作用下迅速被压的扁平。

    「呜…」

    我连忙收回手,悄悄地观察mama的面部表情。mama只是吧唧就下嘴巴,并没

    有意识到她的儿子正心惊胆战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我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将mama的衣服拉好,遮住她高耸的雪峰。

    分开mama双腿,我抵近观察那生出我的地方。

    饱满的阴户在黑色丛林里羞答答的小嘴微张。湿漉漉的两片大yinchun显得有些

    肥厚,我伸出手轻轻触碰,湿软的手感令人心神荡漾。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啊。

    作怪的手翻起mama的唇rou,粉嫩的内壁还在下意识的分泌着晶莹的蜜液。如

    同花苞般含蓄的爱豆,暴露在我兽性的视野里。

    我的喉头快速起伏,毅然决然的吻了上去。

    女人的下体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好闻,尽管mama刚刚洗过澡,但还是有一

    股略微腥涩的气味。我并不在意这些,啾啾作响的吸吮着mama的yin水,腥咸的汁

    水我却如饮甘露。舌头探进mama的yindao,褶壁上的saorou还在敏感的感受着外界的

    侵犯。

    我的舌头抵在mama的阴蒂上,舌尖上下飞舞,愈发泛滥的蜜汁反馈着mama快

    乐的体会。

    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野兽,猛的扒拉掉裤子,坐在床边,气喘如牛的捉起

    mama细心保养的美脚。光滑如丝绸般的脚面,白玉雕琢而成的纤细脚趾。南海蚌

    珠般皎洁的指甲修剪的整齐又美观。

    我小心翼翼的将mama的脚丫顶在mama的足心,温柔细腻的足底被我进犯的小

    兄弟顶出一个浅浅的坑。

    对不起mama,你真是太美了!

    我将mama的双脚固定在roubang的两侧,用力的按住它们上下撸动。我的小棒棒

    就像两片白面包里的烤肠,在mama的足底上下穿梭。

    「我不是个好孩子,所以啊,就让mama的美脚好好的惩罚我吧!」

    处男的次总是令人泄气的,也就一两分钟的光景,我就垂头丧气的在妈

    妈的脚上吐起口水。相比那射满mama鞋底的李光华,我就显得很可怜了。只是射

    在mama脚心和脚尖处一点点。

    拽了两张卫生纸,我清理了一下小兄弟上的痕迹。正要给mama擦掉脚上的精

    液,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做。反而是将jingye在mama的脚底涂抹均匀。凭什么李

    光华这个外人可以做,我就不能做呢。

    将被子盖好,mama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挂着一丝甜意。可怜的mama还不知道,

    她的儿子又在欲望的支配下,玩弄了她熟美的rou体。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啤酒罐子,扔到垃圾桶里,在垃圾桶的底部,一

    个小巧精密的针孔摄像头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哼,李光华,李先生。我眯起眼睛,真实的战斗即将在mama的身上打响。我

    一定要扭转这不利的局势,将mama从他的手上解救下来。

    如今,敌在明,我在暗。他一定想不到,我就是他的合作伙伴——浪子郭嘉。

    我还是有着巨大优势的,如何将优势转化成胜势,就要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将爸爸的手机号从电话簿中删去。对不起了老爸,我要背叛你的信任了。

    因为,我也想控制mama成熟诱人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