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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吧。”明知道是敷衍却也收下了,燕王瞧着她将自己给她的玉佩随手放袖里,生怕她不珍惜,于是道,“你,你藏好了,这两个就当我赵开京给你女儿的定情信物,咱们这娃娃亲便定了,将来我就让我儿子带着你的铃铛前来求娶,你可别把我的给丢了!” 福豆撅噘嘴,“娃娃亲啊,这么早给孩子定未来不好吧。” 燕王怒了,“我赵开京说话算话,我会告诉我儿子,今生娶不到你女儿,他这辈子就别想给我上坟啦!” 甩下这句狠话,他便深深望了福豆一眼离开了。 出了月子,柳崇终于用银铬车带着她,还有冯均顺、李弯一起上路了。 柳崇坐在马车里,将终于不再虚弱的福豆揽在怀中,吻她的额头。 小孩子本在睡觉,突然清醒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柳崇也亲亲她额头,她方止住了哭,看着福豆说,“咱们好像还没给他取名。叫做什么好呢?” 福豆低着头,“我还真想好了名字,只是……”她脸红了。 柳崇低了头,想了想,用手指拖起她的下巴道,“你不会想把她叫做福豆吧?” “柳福豆,本来就会出现在宣徽院的名籍之上,做您的儿子的。往后我也不是福豆了,是茹茹,可我总想把福豆这个名字留住,就让咱们的孩子叫这个名儿吧!” 柳崇瞧她撒娇地扭了扭,又用舌尖舔着嘴唇来逗他,实在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揉在怀里头,于是道,“哎,随你,柳福豆,就柳福豆吧。” 于是他怀里搂着的是大福豆,大福豆怀里搂着的成了小福豆,马车向着京兆府长安飞驰而去。 …… 第54章 番外两则 香阁第一 福豆在垂拱殿里站着, 手捧着茶水递到皇帝和柳崇跟前。 彼时皇帝也未太在意她这小内监, 而柳崇也还不知道她是女的,一门心思将她做个干儿子使唤。 “柳卿,你这二十四岁了。是不是该娶个妻?”皇帝和柳崇闲聊。 福豆手一抖,茶杯险些掉下去, 柳崇瞥了她一眼,把茶杯拿过来,沉声说, “拿稳点儿。” 皇帝说, “朕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乃是朕远方表亲之女,算侄女,是个颇为伶俐的人儿,模样朕也见过, 少小就肤□□嫩的。”说话间,见柳崇低着头, 并不高兴的样子, 于是道, “人, 朕给你送来, 绝不屈着你!” 福豆心里狠揪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 连色刷地煞白。 柳崇余光扫着她,不自觉笑了几声。没料皇帝道, “那便这样了,现在朕已将她收来做了个洒扫宫女,就送去你阁间吧。” 柳崇道,“那自然由官家做主了。” 福豆感觉手脚发软,等他们喝完了茶,将茶碗再递回来,福豆怏怏地接过,跑到后阁间发愣去了。 到了晚上,福豆迟迟也不敢回柳崇阁里去,生怕撞着一个女子。 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怕撞着个女子呢,干爹迟早要娶干娘的,总不能单着一辈子吧? 福豆蹲在后苑边儿上,抱着腿狠咬下牙床。 干爹难道就必须有干娘么,只有儿子不行吗! “你在这儿干什么?”声音从头顶传来,福豆一仰头,正瞧见柳崇低头瞧下,瞬间怂得往后一跌,仰倒在地上。 “干、干爹,您怎么还在这儿,那官家御赐的干娘……” 柳崇低头,伸手到她胳肢窝托起,“所以咱家才来找你,让你帮着把把关啊。” 福豆一听,推开,“我不要把关!” “你发什么狠,又不是你娶妻,咱家还没脾气呢。”柳崇低头瞧着她哼笑两声,一把攥住她手腕回去了。 一进阁门,院子里头已经站着一个袅袅婷婷的宫人儿,人美条顺,个子还比福豆高,一见到柳崇便眉眼弯弯地走过来,“大官,您回来了。” “嗯。你就是官家所说的刘容儿?” 宫人道,“正是奴家,从此奴家托身于大官,请大官好生对待奴家。”声音娇柔软糯,听得福豆羡慕嫉妒,一点也不想给好脸色。 柳崇拽着福豆,更贴近了些,道,“娶你可以,不过,你得先过了咱家干儿子的眼。” 刘容儿微微低头,瞧见比自己个头低的福豆。 福豆昂了头对上她的视线,但却,却,因为个头小,实在是憋不出什么气势来。 “我儿子与我,是世上最亲,若你对他不好,咱家可必须得和官家明说了,这婚便不成。” 福豆心中一阵欢喜,撅嘴道,“对,儿子最大。” 刘容儿瞧这父子两个,身体贴得比那夫妻还紧,看着让人心里一咯噔。她其实就是个离皇帝十万八千里远的同乡侄女关系,皇帝也未得多看重,指婚只是口头的,只是让两人试试对不对眼,并非强制。 刘容儿勉强应下,“那干儿子要干娘做点什么好呢。” 福豆得意道,“时候不早了,干娘赶紧地去睡美容觉吧,这儿有我陪着干爹就够了。” 刘容儿说好,就要往柳崇卧房去,福豆赶忙跳过去拦住她,“您去偏房,找冯均顺要被子去,这房间除了我和干爹,谁也不许进。” 说完就把柳崇拉至房内,啪地关上了门。 柳崇忍俊不禁,“有你这样赶人地么。” 福豆靠着门边,弱弱地说,“干、干爹,我不想要干娘,我想激一激她,让她自己走。” 柳崇盯着她怪笑,“你方才在外面那么横,在我面前却又装作胆小,是觉得这样装一装,我便会心疼,不收拾你是吧?” 福豆仰头,浑身一颤,“干干干爹,儿子绝没有装,儿子是真、真心对您的!” 柳崇将他一把拽到怀里,把她那头摁在自己胸前,贴紧了,再伸出另一手把烛台放在窗前。 福豆余光往窗上一扫,“干爹,贴、贴得这样近,外面能看到窗上咱两个的影子啊……” 柳崇不语,只是眯缝着眼睛,将手指插/入她乱蓬蓬的头发丝儿里,揉动摩挲,越来越乱,低低地说,“就是让她瞧见,好不战自退了……” 福豆有些胆怯,说,“您也、您也不喜欢她,对不对?” 柳崇呵呵,“咱家何时说喜欢她了?” 福豆咽一口唾沫,追着问,“那您、那您可有喜欢的人?” 柳崇低头瞧她,“自然是有的……” 福豆愣住,心凉了一半,“竟然有……那、那可是在我来之前就有的么……” “不是,在你来之前没有。”柳崇继续抚摸她。 “那、那可是儿子认识的人吗?” “嗯,你认识。”柳崇将自己的手从乱发中拿出来,捏了捏她的耳垂。 福豆心虽一颤,可还是冻僵了似的,又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