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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来。 陆霁斐点了点身边的屏风,声音阴冷道:“怎么当差的,猪狗牛羊都放进来了。” 男人的语气很是不客气,苏芩知道,这是生气了。 男人这几日的脾气很是不稳定,常常生气,苏芩觉得这大致是因为桂林郡太干了吧。不然这桂夫人怎么瞧见陆霁斐就跟十日没喝水的人看到了杨梅林呢? “桂夫人,桂姑娘,请。”青山客气道。 桂瑶红着脸觑看陆霁斐,使劲摇晃桂夫人的胳膊。 桂夫人咽了咽喉咙,收回目光道:“斐公子可考虑一番,若是想通了……” “青山。”陆霁斐不耐道:“扔出去。” 听到男人的话,桂夫人瞬时瞪大了一双眼,露出气急败坏之相,但还没开口,就觉后领子一紧,竟被人提了起来。 “桂夫人,桂姑娘,得罪了。”青山笑眯眯的一手提着一个人,直接就提溜了出来。 苏芩端着手里的茶碗,暗暗咋舌。 这厮身边竟都是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啊,像桂瑶和桂夫人这般丰腴的妇人,一手拎一个出去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这青山定是学过武,而且武艺还不低。 “啊……”外头传来桂夫人和桂瑶的凄厉尖叫声,可见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并未起到什么作用。 阿凤探着头往房门口一挤,笑嘻嘻道:“扔下去了,滚的跟乌龟一样,叫的跟死猪一样。” 形容的很贴切了。 陆霁斐沐浴一半被打断,苏芩能很清楚的察觉到他烦闷的心绪。 “那个,你吃不吃米粉啊?青山做的,很好吃的。”苏芩不舍道。虽然这一碗米粉的份量很大,但苏芩知道,她是能吃完的。 陆霁斐敛眉,右眼角处的伤刚刚结疤,细长的延伸到鬓角,可见当时苏芩抓的有多气急败坏。但这些细小伤痕并不影响男人的容貌,反而给这俊美的容颜添了几分风流野气。 “不吃。”男人冷声嫌弃道。 苏芩噘嘴,吸溜一口米粉。 不吃就不吃,好心当成驴肝肺。 陆霁斐撩袍坐下来,看着小姑娘吃米粉,心思渐沉。 搅着汤汁的米粉被小嘴嘬进去,稀溜溜,滑腻腻的带着香,粉嫩唇瓣上沾着一圈干桂花。卤水里头似加了辣,小姑娘的嘴吃的红红的,就似上了一层嫣红口脂似得好看。因为越吃越辣,所以苏芩时不时的就得哈哈气,露出被辣的粉嫩的舌尖。双眸浸润着水雾,像只小奶狗似得。 男人看着看着,不自禁暗滚了滚喉结。 苏芩吃的无知无觉,一小口一小口的吸进去,小嘴噘起来,就像盛开的红花。 男人单手搭在圆桌上,慢吞吞的开口道:“给我吃一口。” 苏芩吸着米粉的动作一顿,她看一眼陆霁斐,再看一眼碗里的米粉,“没有多少了……刚才让你吃,你不吃,现在跟我讨。” 听着小姑娘软绵绵的抱怨声,陆霁斐的目光却落在她唇上。 尚带着水汽的修长手指抵在苏芩下颚处,将那尖细小脸微微往旁一掰,然后径直便亲了下去。 小姑娘嘴上沾着干桂花,还有一股子红辣的味道,陆霁斐一触上去,就辣的人一阵恍神,直往喉咙里头钻,火辣辣的窜到下腹。 男人贴着苏芩的唇,微微抽离,细薄唇上也被沾上了一点干桂花。陆霁斐声音暗哑道:“我说的,是吃这个。” 苏芩原本被辣的红红的小嘴被亲的更是红。她看一眼尚未关紧的房门,下意识伸手就往陆霁斐脸上挠过去。 陆霁斐眼疾手快的将人抓住,然后一把扣到身后。 纤细皓腕被男人扣着压在了身后,苏芩哼哼唧唧的挣扎,“你放开。” “放开了你,还不跟小猫似得挠人。”陆霁斐暗眯着眼,嗤笑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挠你?”苏芩瞪圆了一双眼,瘪着小嘴,委屈道:“那日晚间,你,你闹的那么厉害,整个客栈都要听到了。” 她都没脸出去! “夫人这可冤枉我了。”陆霁斐倾身过去,贴着苏芩的唇,细细摩擦。 男人刚刚沐浴完,身上带着股皂角香,说话时,那炙热的吞吐气喷洒在她的面颊上,使得她的小脸越发燥红起来。 “我可是频频想堵着姀姀这张小嘴的,奈何有人不许我碰呀。” 那时候,苏芩又羞又恼,不肯给陆霁斐碰,只要他碰,便咬,但又因着受不住,所以频频出声,跟呻吟的猫儿似得挠的人心痒。 “你,你强词夺理。”苏芩涨红了一张瓷白小脸,突然狠狠往陆霁斐胸前一撞。 男人不防,被撞的一闷。 苏芩趁机脱身,往虚掩的房门口奔。 只差一步,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苏芩差点撞到鼻子。 “青山?青山!我看到了,你给我开门,你个……唔唔……”苏芩叫到一半,被人堵住了人。 青山捂着阿凤的眼睛站在户牖处,抵着身后的房间门,轻咳一声,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 他可什么都没听到。 屋内,小姑娘霞飞双颊,仰着粉颈,被人压在房门上。 男人刚刚沐浴完毕,身上的肌肤又冷又烫,苏芩闭着眼眸,浓密睫毛搭拢下来,颤巍巍跟着身子一道抖。 火辣辣的感觉残存在唇角,苏芩酥麻麻的抖着小舌。男人紧追不舍,细密舔吸着。只觉那辣从口中一瞬窜到下腹,似要将他灼烧殆尽。 苏芩心神恍惚间,只觉自己都要被吸干了。 身下一凉,裙裾落地,苏芩霍然瞪大一双眼,“唔唔”出声。 这厮要干什么! “乖姀姀,别怕。”男人咬着那粉唇,抽开腰带。 这次,苏芩知晓这客栈的墙壁隔音不好,硬是忍着没出声,到后头,死死叼住男人的肩膀rou不放。但因着这姿势实在羞耻又费力,她脱力的厉害,只能被陆霁斐托着,像个软骨婴儿似得攀在他身上。 男人酣畅的淋漓尽致,却苦了苏芩,哆嗦的连腿都伸不直,早站的麻了,身上沾着香汗,就跟那米粉条似得,呲溜溜往下滑。 一觉酣眠,苏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胀,她努力将眼皮睁开一条缝。 榻旁,男人穿着亵衣亵裤,靠在缎面软枕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头顶是那颗鎏金镂空花鸟球形银香熏球,香喷喷的驱散屋内的甜腥味。 已是掌灯时分,整个客栈安静的可怕。槅扇半开,露出外头黑乌乌的天,卷着秋风往里钻。 屋内点一盏油灯,男人的脸半隐在暗色里,长发披散,亵衣半敞,看不清面容,只看到那双手,如玉的好看。 苏芩看着便红了脸,因为她知道,这双手有多可恶。 埋着脸,她动了动身子,就感觉自己腰部往下都一阵酸麻钝痛。 这厮真是越发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