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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些脏,但男人却浑不在意。他敞着衣襟,一手拿香帕,一手抚着自己的唇,暗舔了舔。 真香。 房廊蜿蜒幽深,青石砖面上,那两瓣脚印,一浅一深,一大一小,就像两瓣并在一起的花,更像一颗大小不一的心。 …… 那头,苏芩出了院子,靠在影壁上喘气。 她捂着“砰砰”乱跳的心,默不作声的蹲下来。裙裾如花般散开,铺在青石砖面上,带着清浅水渍。 日头已半斜,阴霞远岫,阳景逐流,白云如飞珠。不远处的芭蕉树青翠欲滴,其后掩着一棵樱桃,已有果子小小结成。红樱桃,绿芭蕉,飞霞流云,美的像一幅画。 苏芩仰头,痴痴的盯着看了半响。 她已经骗不了自己,苏芩知道,她对那只疯狗上心了。 “这云,怎么跟长着玩似得。”苏芩嘟囔一句,拍了拍宽袖,起身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 阿狗:今日我的戏份颇多。 陆阿狗:呵。 陆疯狗改名叫斐狗狗了(肥狗狗???) 第73章 晨曦初显, 红杏闹枝,竹外桃花, 春江水暖。 锦帐罗榻内,女子扶着身子蜷缩在被褥内, 露出一双细白小腿,生嫩如初露淤泥的嫩藕,带着香汗, 搭在沉香色被褥上。粉嫩脚趾圆润可爱, 微微蜷缩着蠕动,蹭起绸裤, 衬出一截纤细脚踝。 青丝披散, 小脸燥红,秀眉微微蹙起,粉嫩唇瓣轻抿,带着清浅咬痕。苏芩翻了个身,喉咙里头散出旎侬的娇哼声, 小腿一蹬, 踢掉了被褥, 露出银红色的缎面绸裤。 上身一件银红色小衣, 系着缎带,颈后腰间勒着白rou, 细细出痕。 小姑娘似是梦到了什么事,一味的仰着尖细下颚蹙眉,面颊又潮又红的带着妩媚风情。那微汗的青丝贴在面颊上, 香汗细腻,肌肤如桃花瓣般从里到外散出嫩粉。 “啊……”霍然一声娇呼,苏芩猛地一下起身。她瞪着一双眼,愣愣坐在罗榻上,锦帐上挂着的银勾被震的颤颤,与玉佩相触,发出清灵空响,又急又快,一如苏芩激荡不已的心绪。 捂着心口,苏芩臊红着一张脸,还在回想梦中的场景。 她这是……做了春梦? 一把攥住自己的绸裤,苏芩往下一看。裆部有些稠腻。 “啊……”苏芩捂脸,身子斜斜的歪倒在被褥上,青丝乱发,贴在白腻肌肤上,白的极白,黑的极黑。 梦中的男人看不清脸,但那副身子苏芩却熟悉的紧。明明是昨日里才看过的。男人身上带着水珠,滴滴答答浸湿了罗榻,苏芩如在水中飘,如在云端跑,被颠的不知所云。 男人有一头黑油青丝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处,敞着衣襟,肌肤炙热,贴在苏芩的肌肤上,烫的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吱呀”一声,户牖处传来小心翼翼的开门声。苏芩神色一凛,赶紧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了被褥内,假装睡觉。 绿芜将手里的沐盆放到洗漱架上,走到罗榻前,挑了锦帐往内瞧一眼。 自家姑娘蜷缩着纤细身子,像只红虾似得缩在那处,露出一张睡得娇红的小脸,难得竟没有蹬被。 绿芜轻笑一声,替苏芩掖了掖被褥,然后打下锦帐,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屋内动静渐小,屋门“吱呀”一声被关紧。 苏芩颤了颤鸦羽色的眼睫,静等半刻,缓慢睁开眼眸。 四处寂静,只锦帐上挂着的银勾跟玉佩相撞,微微发出颤音。 苏芩打开锦帐,探出半个脑袋,见四下无人,便赶紧躲在被褥内,将身上的绸裤褪了下来,然后左右琢磨,塞进了罗榻前头的柜子里。 …… 晌午时分,日头正盛,今日元宵佳节,举国同庆。 苏芩领着苏蒲和苏浦泽坐在中庭内扎兔子灯。 嫩草含春,彩云飞偕。元宵日尚带寒意,苏芩替苏蒲和苏浦泽戴好雪帽,远远看到秦氏抱着刚刚足月的小弟过来。 “母亲。”苏芩起身,探着头逗弄了一下小弟。小弟咿咿呀呀的挥着小拳头,似是十分不满苏芩的动手动脚。 “哼,还犟。”苏芩伸手捏了捏小弟的脸,抬眸看向秦氏。 秦氏的身形比之前丰腴不少,整个人透出一股子属于女子的风情。她眉眼慈祥的垂眸看着怀中小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 苏芩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她低头,看一眼左手牵着的苏蒲。 苏蒲睁着一双大眼睛,掂着脚尖,使劲想看被秦氏抱在怀里的小弟。她伸出小胖手,去拽秦氏的裙裾,“看……” 秦氏笑着蹲下来,给苏蒲看小弟。 苏蒲歪头盯半响,吐出一个字,“丑。”大致是跟苏芩学的。 小弟似乎是听懂了,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秦氏赶忙抱着人哄。 苏芩伸手摸了摸苏蒲的小脑袋,教训道:“怎么能说小弟丑呢?”虽然是真的长得有些丑,都一个月了,还没长开呢。简直跟苏芩和苏蒲就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哇啊啊啊……”小弟哭的越发声嘶力竭,秦氏一边哄,一边赶忙与苏芩道:“姀姀,我去给他喂奶,你领着噗噗和泽哥儿,别瞎跑,知道了吗?” “唔。”苏芩含糊应一声,看秦氏推开厢房的门,要进去喂奶。 “母亲。”苏芩突然张口。 “嗯?”秦氏回头,看向她。 “母亲,我们去请个奶娘吧。小弟晚上总哭,你一晚上起夜这么多次喂奶,把身子折腾坏了可怎么办?” 秦氏摆手,“咱们哪里来的闲钱。再说了,我奶水够,不必请奶娘。”说完,秦氏就抱着小弟进屋喂奶去了。 苏芩牵着苏蒲的小手捏了捏。 苏蒲仰头,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奶香味,“香。” 小弟身上带着浓郁的奶香味,苏芩最喜欢闻这股子味道,觉得跟秦氏身上的味道很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芩对这个小弟就是喜欢不起来,就好像……他的出现,抢走了一样她特别重要的东西。 苏芩低头,看向苏蒲。 苏蒲啃着小手,一双大眼睛黑乌乌的印出苏芩那张娇美面容。 “三jiejie。”苏浦泽伸手拽了拽苏芩的裙裾。 苏芩回神,眸色怔怔的看着苏浦泽。 “咱们晚上去看花灯的时候,把二jiejie也带上吧。” 二姐儿?苏芩想起苏霁琴,自不能说话以后,苏霁琴便日日呆在屋子里头做针线活,整个人显得十分没有生机,像朵枯败的花。 “好。”苏芩应下,领着两个小东西去寻苏霁琴。 苏霁琴睡在最东侧的厢房内,身边跟着大丫鬟彩烟。 “三姐儿?”彩烟正在拔厢房门前那些从石缝里钻出来的杂草,看到领着苏蒲和苏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