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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风情却又跟女子不同。男人终归是男人,即使容貌生的再好,身上那股子锐利清冷,却是怎么都去不掉的。 苏芩矮身躲到美人靠下,拔开手里的青瓷小瓶,将里头的药一股脑的都倒了进去。 既然不伤身,那就多来点吧。 晃了晃那碗黑乎乎的解酒汤,苏芩站起身,正准备走过去,却是冷不丁发现人不见了! 人呢? 苏芩端着碗,四处转了一圈,只见那飘着海棠花瓣的大石上空无一人,哪里还有人的踪迹。 正苦恼间,苏芩突然听到前头传来金锦屏和丫鬟的说话声。 金锦屏身旁的丫鬟手里端一捧盒,声音清晰道:“奴婢瞧见世子爷是走的这处,应当是到前头的凌风阁里休憩去了。” 苏芩初来乍到,自然对这项城郡王府不甚熟悉。而金锦屏自小住在这处,这府里的一花一草,她都能掰扯出来,自然能猜到往这条路走过去,只有前头的凌风阁。 “给我吧。”金锦屏显然是特意打扮过的,她接过丫鬟手里的捧盒,提着裙裾,穿入海棠花海中。 苏芩赶紧跟上去。 可不能被这女人给抢先了,一看那捧盒里头的东西就不简单。 今晚月色不错,但海棠花海内花香氤氲,苏芩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她迷迷糊糊看到前头的金锦屏转了个弯,就不见了踪迹。 苏芩蹙眉,左拐右拐的绕出这大片的海棠花地,看到前头的“凌风阁”三字,赶紧疾步行了过去。 偌大的凌风阁从外头看,半点灯色也无,显然是没有点灯,细听下来,里头也无半点声息。苏芩小心翼翼的迈步上石阶,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 阁内很暗,苏芩看不见一点光亮,整间阁就似被人刻意遮蔽了门窗一般,只有淡淡的熏香味飘散开来。 闻到那甜香,苏芩心中一紧,顿觉不对,赶紧要撤身出来,却只听“哐当”一声响,凌风阁的大门被人从外头给锁上了。 苏芩砸了手里的碗,急冲过去,看到门户上印出两个女子身形。 是金锦屏和她的丫鬟。 苏芩咬牙,呼吸越发的不顺畅,她知道,这凌风阁里头的熏香有问题。 “金锦屏。”苏芩声音清晰道:“你要干什么?” 金锦屏站在户牖处,微仰下颚,娇笑道:“世子妃不必惊慌,我只是顺了世子妃的意,让世子妃享享人间极乐而已。” 所谓的人间极乐,苏芩已能感觉到。她头昏脑涨的扶住面前的雕花格子门,纤细指尖嵌入其中,整个人颤巍巍的软下来,面颊臊红,浑身泛粉。 阁内传来响动,苏芩精神一震,适应了黑暗的双眸能看到里头缓慢步出一个高大身影。 是个男人! 苏芩双眸一窒,突然明白了金锦屏的意图。 这么恶毒的计策,亏得她一个女子想的出来。 苏芩大口喘气,死死盯住面前的男人,声音绵软,带着暖气。“我可以给你钱,比金锦屏更多的钱。你若碰了我,你保不住命,但你若不碰我,我可保你的命。我是这项城郡王府的世子妃。” 苏芩吃力的说完一番话,但面前的男人却一言不发,只是慢条斯理的蹲下来,单手掐住苏芩的下颚。 苏芩攥着指尖,刺刺痛麻从掌心蔓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流失。男人的手顺着下颚,抚上她的脖颈,浓郁的熏香味中,苏芩隐隐绰绰的闻到一股海棠香。 但如今的苏芩被热的头昏脑涨,哪里还有力气想其它的事。 男人的手拨开她的衣襟,俯身过来。 苏芩暗暗握紧了手里的簪子,凭借着感官,朝男人脖颈处刺去。方才她觉出不对,立刻就拔下了手里的簪子攥在手里。 男人似有防备,猛地一偏身,就攥住了苏芩的腕子,夺下了那支簪子。 “哐当”一声,簪子落地,发出沉闷声响。 苏芩最后一点子力气用尽,她倒在地上,身上压着这个男人,鼻息间涌进一股熟悉的味道,清冽如泉,带着点海棠香味,甚至还有点酒香。 混沌的脑海中突兀闪过一个人影,苏芩软绵绵的伸手,拉住男人垂落下来的青丝,声音细糯糯的唤道:“阿狗……” 黑暗中,男人低笑,语气散漫,带着股揶揄笑意。 “真是蠢,这么笨的法子也会上当。”听到男人的声音,苏芩一瞬放下心来,整个人软绵绵的越发没了气力,但她还是拼着一股子执拗,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脖颈。 “你早发现了,也不提醒我……”苏芩现在浑身难受,全身就跟有虫子在爬似得,恨不能将自个儿身上的衣裳扯烂。男人穿着细薄缎面的料子,贴在她的身上,凉丝丝的带着香。 苏芩蹭过去,呼吸越发的热。 男人伸手,触到那块绵软肌肤,那双眸子,竟比这阁内更黑。 “姀姀求我,就给你。” “……鬼,才求你。” 苏芩想起那碗被自个儿给砸了的解酒汤,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竟将自个儿给陷到了里头。 只是那金锦屏也太可恶了些,竟如此恶毒。 “哒哒哒……”外头传来脚步声。 斐济单手揽住神志不清的苏芩起身,躲至门扉后。 大锁被打开,有个男人的身形站在户牖处,磨磨蹭蹭的不敢进来。 “这美人真在里头?金姑娘,这世上真有比世子妃更美的美人?”说话的是晋王世子。 金锦屏不耐烦道:“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才将人请来的。世子爷若是不愿与美人共度良宵,那就罢了。” “哎哎,金姑娘一番好意,本世子怎能辜负。”色欲熏心的晋王世子根本就没用脑子想过一个美人为什么要在乌漆嘛黑的地儿跟他私会。他腆着一张脸,颠颠的入内,被斐济一脚踹趴在地上。 外头,金锦屏正欲落锁离去,却不防被人一拉,猛地跌了进去。 “啊……” 晋王世子被温香软玉扑了满怀,闻了熏香后混账不清的脑子当即就忘记了刚才狗跌屎的状况,喜滋滋的抱住了怀中挣扎不停的美人,并自动忽略了美人的话,只想着行那快活之事。 斐济抱着苏芩出凌风阁,反身落锁,飘然离去。 夜更深,怀中的小姑娘早已被那熏香烧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揽着人的胳膊乱蹭。 前头房廊处传来嘈杂人声,看模样像是去凌风阁的,领头的便是方才跟在金锦屏身边的丫鬟。 “嘘。”男人伸手,点住苏芩的唇。 苏芩睁着一双迷蒙水雾眼眸,小心翼翼的伸舌,舔了舔那按在她唇上的指头。 斐济身子一僵,肌肤上湿漉漉的触感异常明显。他垂眸,沉默的看着苏芩,低叹一声,道:“真是个不安分的小东西。” 苏芩被烧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