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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里面的景色可想而知。 明明是雪肌玉肤,徐晋却看得喉头发干。 两人成亲大半年了,傅容那儿明显长了许多,虽说照她十八.九岁的时候还差些,但也算熟了大半了,叫他喜欢得爱不释手。 男人呼吸重了起来,拂在她脸上。 傅容有所察觉,奇怪地斜了徐晋一眼,就见他呆呆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脖子,而且上半身脱离了椅背,比刚坐下时前倾了不少,看着像是要贴上她。傅容越发纳闷,垂眸看自己…… “王爷!” 傅容陡然站直了,红着脸嗔道。 徐晋看看自己早就止了血已经开始长出新rou的手臂,再看看面前好几日没碰的娇媚妻子,脑海里还在犹豫,胸口那股热却已经烧得他什么都不想顾忌了,迅速起身,在傅容逃跑之前用右手揽住她腰,连提带抱的将人推到衣柜前,低头亲了下去。 葛川说过这个月徐晋最好不要行房的,傅容怕徐晋亲着亲着就控制不住了,坚决不肯给他,试图从徐晋右侧挤出去。徐晋不敢动用左手,将人紧紧压在衣柜上,也不用手拦,只小声求她:“nongnong给我亲亲,我真忍不了了。” 他身上的变化迅速而明显,光天化日的,傅容脸上热得厉害,低着脑袋道:“王爷身体要紧,还是先忍忍吧,等王爷彻底痊愈……” “你不给我,我怕连今天都熬不过去。”徐晋沙哑地打断她,低头亲她耳朵:“nongnong乖,你让我好好疼一回,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恢复得快。” 耳朵被人恣意欺负,傅容努力往一侧闪躲,想推他,怕碰到他胳膊。 徐晋看出来了,左手故意虚扶住她腰,边亲边哄:“nongnong真心疼我,就别动了,你动我就想按住你,可我一使劲儿伤口就疼,nongnong都知道是不是?nongnong乖,你别动,都交给我。” 哪怕只有右手能动,他解衣服的速度是一点都没慢的。 眼看最后一件小衣也要失守,傅容无力地攥住徐晋手腕,“还是别,别这样了,王爷……” “nongnong不想生儿子了吗?” 徐晋贴上她,趁她呆愣将手里小衣丢到地上,手在她腰侧转圈,凤眼凝视她迷离水眸,“咱们一起在菩萨面前许愿的,结果许完愿却不努力,菩萨会怎么想?现在我受伤了还不忘生儿子,菩萨看了定会感念我心诚,定会给咱们一个孩子的。” “你,满嘴胡言乱语。”男人脸皮越来越厚,傅容抬手去捂他嘴。 徐晋亲她手心,神情专注,好像那是难得的美味儿。 他认真的眼神比那碰触还叫傅容心跳加快,立即缩回手。 没有阻挡,徐晋再无犹豫,朝她朱唇凑了过去。 傅容闭眼之前最后哀求:“就这一次,王爷伤好之前不能……” 话未说完,被男人堵住。 傅容认命地抱住了他。 他好像比以前更会亲人了,亲得她什么都忘了,完全随着他的节奏走。 “转过去。” 他低低地道,与其说是命令,更像是蛊惑。 傅容以为他要亲她的背,顺从地转了过去。 他确实亲了,却又一点一点地哄她往后挪。傅容慢慢后退,退着退着就只能俯身才能碰着衣柜了。她想抗议,徐晋太熟悉她的喜好,唇轻轻一碰傅容便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咬住嘴唇,紧扶衣柜。 等她发觉自己掉进了徐晋的陷阱时,已经晚了,他像是料到她会埋怨,主动跳进了她的陷阱,说什么都不肯退出去,看似在向她赔罪,实则是鸠占鹊巢,否则为何她求他离开他都不愿意走? 衣柜轻微地晃了起来。 傅容没法抬头,只能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看着看着,她瞧见有水珠落了下去。 是汗水吗? 傅容闭上眼睛,羞于再想。 ~ 五月底永宁公主做寿。 傅容问徐晋她要不要去,徐晋冷哼,搂着人道:“不必,我伤还没好,你得在家伺候我,派人送份大礼过去就是。” 送羊入虎口的事,他才不会做。 傅容瞅瞅他早就拆了纱布的左臂,笑着亲了他一口,命人把往年送往庆国公府的礼单拿过来。现在她已经正式管家了,不过日子还是挺轻松的,温嬷嬷亲自带出来的那两位嬷嬷忠实可靠,往往傅容只需做决定而已。 定好礼单,安排嬷嬷们准备,想到马上就要进入六月了,傅容开始紧张。 她真的想快点知道永宁公主等人会落得什么下场。 潘氏同样在盼着六月。 她没有派人打听纪清亭的动向,但凤来仪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凤来仪真的倒了,消息定会传到她平时走动的那些夫人太太们耳里。 到了初三这一日,潘氏略加打扮一番,临行前去永宁公主那边请安。 永宁公主知道她要去凤来仪,再次叮嘱一番就放她走了。 ☆、第 152章 ????潘氏极其喜欢打扮。 她第一次来凤来仪的时候,就是先选些首饰进雅间,交由丫鬟们伺候她梳头,每样都试过再决定买哪样。这样折腾有点没事找事的感觉,可她本来就很闲啊,庆国公府由永宁公主管家,她这个儿媳妇平时也就出门做客有点事情做。 跟纪清亭在一起后,潘氏依然保留了这个习惯,只是改成自己梳头打扮了,将丫鬟们赶出去,然后每次她来之前纪清亭都会在里面藏好,如此她在里面“单独”逗留小半个时辰,外面丫鬟们也不会起疑。 今日也不例外,潘氏精心挑选几样首饰,便去了凤来仪每月初三专门留给她的雅间。 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潘氏扫一眼屏风,示意两个丫鬟在外面守着,她自己走了进去。 落了门栓,潘氏将几样首饰随意放到桌子上,慢慢朝屏风后走了过去。 窗子关着,雅间里光线昏暗,但这并不妨碍潘氏看清楚屏风后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纪清亭三十有六,因为容貌俊朗,瞧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但此时的他,形容憔悴,脸庞消瘦,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潘氏震惊极了。 随即便反映了过来,闯出那么大的祸事,纪清亭怎么可能安枕无忧? “这个月过得不好受吧?”男人瘦成这样,潘氏还是有点心疼的,走到纪清亭身前,见他像以前那样张开手臂,她也习惯地坐到了他腿上,靠着他胸口蹭了蹭:“别担心了,现在都没事了不是吗?” 纪清亭搂着怀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