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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谁又是谁?哪里能当线索的? [图]这是什么,龙尾巴?】 水落时江:“……” 她几天前还兴味盎然想着有谁能扒出长船一派的身份,没想到贞宗家的合照反而成了一条重要线索,眼下大俱利掉马在即,烛台切和鹤丸国永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然后眼瞅着就是长船派。 对不住了,烛台切先生。 审神者复杂地想。 虽然她之前是在放飞自我,但这回真的不是故意的。 有谁轻轻敲了两下门,得到回应后,跟那敲门声不相符的高大男性才探过身。 “是,主公,”蜻蛉切笑道,“您是叫我吗?” 水落时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默默把电脑调到推特的页面转向他的方向。 “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她一脸正色,“你们都懂。”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在蜻蛉切这一向温厚的老实人脸上看到了为难。 “主公,和您说实话,我是考虑过如果轮到我该怎么……”蜻蛉切皱着眉头,“村正一直被认为是妖刀,但大家都误解了,其实村正家也不是坏人。” “正好听说您那个时代……有人在把照片往我们身上联想,所以想趁这个机会澄清这一点。” “嗨——我还以为这么为难是什么事呢。” 时江耸耸肩,笑道:“这还不简单,蜻蛉切先生你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好人’了,直接拍不就完事了嘛。” “不止是我,”蜻蛉切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是想说,千子村正也拜托主公了。” “请务必帮他也澄清这一点!” 水落时江:“……” 水落时江:“诶?” 第116章 洗白进行时 “蜻蛉切先生,”时江沉重地捂住脸, “请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虽然知道自己兄弟的秉性, 但本丸公认的老好人蜻蛉切来得晚了点,他不知道千子村正当初的丰功伟绩, 见到审神者如此表现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个, 主公。” 蜻蛉切明显在努力为同宗的同伴寻找辩驳的理由。 “您听我说, 千子村正可能行为上有点……但他绝不是坏人!”他语气很真诚,“我是尽可能想让大家知道这点。” “我知道啊, 我知道他不是坏人。” 审神者虚弱道:“但是蜻蛉切先生,你这话说晚了。” 蜻蛉切:“……???” “千子先生的照片, ”水落时江竖起食指, 比划了一下,“很早很——早以前就拍过了,知道那个时候他都说了什么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刀只有脱了才能展现实力。 脱得越多越好。 huhuhuhu, 所有人都痴迷于我妖异的魅力。 大约是因为太了解千子村正, 用不着审神者再多费口舌, 蜻蛉切都能轻易想象出当时的情景。三名枪之一一向稳重的神情中也不由夹杂了几分复杂, 他迟疑着开了口:“您辛苦了。” 水落时江:“……还、还好?” 虽然她拍了十六年人生中有史以来第二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的十五禁照片。 这样一来,时江欣慰地想,蜻蛉切先生也清楚情况了, 应该就不会再—— “所以,”正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蜻蛉切低下头,“拜托主公了。” “哈?!” 身高一米九八的长|枪饶是低着头, 那高大的身形也有一种格外的压迫感——即便本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倒不如说恰恰相反,他态度严肃认真,神色间还都是恳求。要命,时江想,她可受不住这个。 “既然已经产生了误解,”蜻蛉切说,“还希望主公能借这次的机会澄清——” “啊这个,我大概明白蜻蛉切先生的意思了,”眼见他又要行礼,水落时江赶忙摆手干笑道,“那我……” “试试?”她试探道。 蜻蛉切倒没听出审神者语气中的踌躇,他神情一振,“多谢主公了!” 她…… 看着他如此认真的样子,水落时江默默把“我就先说说”又给咽了回去,她硬着头皮受了今天也在为村正cao碎了心的蜻蛉切的千恩万谢,越发感觉自己的使命重大。 生存还是毁灭,审神者沉思,这是个问题。 “您这么答应了,”等蜻蛉切离开,诺亚问,“没关系吗?” “答应了就试试呗。” 时江倒是看得开,“按千子先生的性格是不好做到……万一成了呢。” 就算成不了,蜻蛉切先生明显也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毕竟本丸再没谁比他更了解千子村正的性格了。 “主君。” 蜻蛉切走前好好关上的门又被小心地推开一条缝,前田歉意地探头,“现在可以打扰一下吗?” “咦,”听着前田的描述,水落时江也往鸟笼里看,“不吃东西?” “是。” 蘑菇头的短刀不掩脸上的担心,他往大典太的方向看了一眼,“大典太先生是这么说的,我应该没记错?昨天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只喝了点水。” 因为长相而显得浑身上下都在散发低气压的大典太也沉默地点点头。 “昨天之前还好好的,”他顿了一下,“我吓到它了吗?” ……噗。 看在这气氛的份儿上,水落时江好容易才忍住笑。 “大典太先生,这都多长时间了,”她哭笑不得,“我看你们相处得不是挺好嘛。” 以前宁愿把自己锁仓库的大典太天天早起去遛鸟,这放在别的本丸怕也是一道难得一见的风景。 她多仔细打量了两眼,笼里的绣眼鸟是她当初给大典太拍照的时候送的,这会儿是看着病恹恹的,闭着眼睛耷拉个脑袋,翠绿的羽毛都有点炸。 “感觉是病了,不过我也不了解动物这块……” 时江很快拿定主意,“这个时间都下班了,明天吧,明天我放学回来先带去看看,正好学校附近有一家宠物店,老板也兼职兽医。” 话是这么说了。 第二天下午,水落时江拎着鸟笼,独自站在紧闭大门的宠物店前,忽然体会到了人世沧桑。 她之前也就来过一回,买下这只小鸟以后再没光顾过,自然没了印象,这回怎么就忘了再确认一次人家的定休时间—— 没办法,时江翻出手机,准备查查周围几站路范围内有没有哪家宠物店今天营业。 “你是来这里给谁看病吗?” 男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江一愣,先按灭了手机。 “这里的契约之主会在每个轮回的今天去和恶魔交涉,所以会挂上这块牌子,”他道,“看时间估计就快回来了,他回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