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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了……呜呜,你看小沁啊……” 骆洽还在哭,骆时饶脸色一沉,被工作人员扶着的南沁,脸色苍白躺在那…… 他一下子冲了过去,抱起人,拍拍她的脸蛋焦急的呼唤着,南沁气息奄奄的。 剧组医生赶过来,骆时饶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医生经过一些紧急处理。 骆时饶黑沉着脸,对把头低着的骆洽道:“胡闹你!” “呜呜……哥,我也不知道小沁她身体不好啊……呜呜……” 骆洽哭的很伤心,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从马俊哲那搞到地址后,她就拉着南沁来找骆时饶了,起初是坐着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马俊哲说的这个村,结果一进去,人家说他们在山上。 找了一个女人带路,她们两个跟在她后面爬,那山真的是又窄又长,一直是上坡,她这种娇贵惯了天天走平地的小姐没走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停下来喘气,扭头以为南沁在旁边,却发现她离自己好远,就这样她爬的特别慢,骆洽还在上喊着:“小沁,你爬快一点啊,太慢啦!” 结果爬到一半,南沁喘气喘的和牛一样,脸色发白,扶着一根树就倒了下去。 当时真把她给吓坏了,哇哇大哭。 那妇女也吓坏了,只爬了一小半就出现这种事,她也没力气,就让骆洽在这等,她跑到底下叫人。 好长一段时间,南沁脸色惨白的躺在那,奄奄一息。骆洽环视四周,静悄悄的全是树林草丛,也不知道那女人还来不来,她蹲在地上一边喊着南沁一边急的嚎啕大哭。 后来,那女人终于带着两个男人上来了,背起了南沁,来寻人。 骆时饶脸黑沉沉的,擦掉骆洽脏兮兮的泪水,道:“去洗洗,别哭了。” 骆时饶不怪他,骆洽眼泪掉的更加凶了。 “呜呜……哥,小沁怎么样啊……呜呜……” 骆时饶内心燥急,这时候同剧组的女主角过来探望,骆时饶和她说了什么,那人点点头,带走了骆洽。 医生出来和他攀谈:“这里条件有限,我刚刚采用了一些急救的方法。” “她的病要紧吗?” “从症状来看,她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疾病?” “嗯。”骆时饶点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这就对了。”医生点点头。 “哎,这么可爱一小姑娘,怎么就患上这种病了呢。” “你要注意了,我从她的一些症状来看,病情有恶化的趋势,为了避免出现心衰竭,你们得迟早让她就医,这事拖不得。” “心衰竭?”骆时饶挑眉。 “我也只是猜测,很严重,也许要马上做手术,越快就医越好。” …… 医生走了,骆时饶走进屋子,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看了她很久。 昏迷后的她安安静静的躺着,脸色是少有的苍白,眼皮松软无力的耷拉着,罩住了往日灵动精神的眼眸。她的嘴唇微张,苍白干燥,鼻子浅浅翕动间,一呼一吸格外的用力。 骆时饶静静的看着她,取了毛巾温柔的擦拭了身上的脏污。 夜里山风微凉,窸窸窣窣的,山间鸟叫蝉鸣声不绝于耳。 停了夜戏,大家都已入眠,整个屋子黑漆漆的都熄了灯。 平房门被拉开,骆时饶靠着墙,从身上的白大褂衣兜里掏出了烟,指尖翕动,红红的点点星光在黑漆漆的夜里格外明亮。 他盯着夜空,吐出了白色的眼圈…… …… 第69章 杀青 山间拍摄还有两天,南沁第二天就醒过来了,精力倒是恢复的很快,在剧组里东跑跑西跑跑,去看骆时饶演戏。 骆洽有了忌惮不像以前那样拉着她疯玩,只带着她到附近摘摘花什么的。 最后一天晚上,骆时饶的杀青夜戏。 也是他被杀害的那场戏。 男主带着一队随从找到了这处老巢。破门而入之际,白然一身白衣褂,站在实验台前,玻璃棒搅动试管,他阴森木然的眸子波澜不惊,自顾自的问道:“你终于来了!” 没有反抗的被拷起,金属手铐钳制住他苍白的腕骨。 男主人公命令那些人撤走了警卫,小小的工作室,他突然撤下了往日正义凛然的做派,枪托抵上他的下巴,两人无情的对视。 男主人公阴森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咒,咬牙切齿道:“白然,你倒是正义。” “改良我订的那些毒品,找这一破庙,天天研究怎么降低它的毒性。呵,地下英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不会知道,所有人全国的人民都不会记得你的好。他们只会记得,你,白然,就是那个罪无可恕的制毒犯。遭人唾弃。 “哈哈哈……”白然仰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抵在下巴的枪托紧了紧。 “我笑你啊。” “你多可笑,穿着这身最伟大的制服,背地里干着最邪恶的勾当,逼着人给你抵污名。” “可是你以为这样你就干净了吗?最伟大最圣洁的制服都掩藏不了最大的毒袅,掩藏不了你肮脏的勾当。” “呵呵呵……这些话,你和阎王爷去说吧!” 话落,嘭的一枪,子弹穿透他的胸膛,在白衣大褂间绽开一朵惨红的花莲,试管应身倒下,噼里啪啦的玻璃碎了一地,药品横流。 魔鬼嗤笑着邪恶转身…… 白然躺在地上,纤细的手骨摸索着,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个贝壳状哨子,放在口边轻轻的吹…… 声音渐轻,他闭上了眼…… “咔!” “恭喜白然杀青!” “哦哦哦哦……” 周边人一片欢呼,骆时饶起身从许贺手里接过鲜花,众人围拢合影。 闹腾一阵子后,停了夜戏。 骆时饶一身白衣大褂沾满了血渍染料,他的手也是一片脏红。许贺走过来无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了点力。 “阿饶,恭喜杀青,你演的真不错。” “谢谢许导信任。” “哎……你这倒是停了,后边我还得忙活,明天走,我居然还有点舍不得。”许贺摇摇头。 “知遇之恩,许导有什么要帮忙的说一声就行。” 许贺低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看到他染满红色颜料的手。 “哎,这山里偏僻,没有浴室。灰头土脸这么多天了,你这身上的颜料得洗一下,我去问问村长。” 许贺走过去找到那个村长和他攀谈,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有点无奈道:“他说这山上没有热水,热水得到底下村庄子里才有,那屋子旁有水龙头,只有冷水。” 骆时饶摇摇头,道:“没事,冷水也行。” 许贺有些欣慰,他这个地位的艺人,能吃苦不抱怨的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