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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蕊初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他却依旧坚持休妻呢?”他知道自己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他今天就不会过这一关了。因为此刻的闻人烈的表情阴沉难看,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满腔的怒火。“为什么?”说到这里,子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金墨御不是知道白蕊初没有被欺负吗?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休了她呢?难道中间也有什么阴谋吗?天,一想到这里,子舒的脸上就浮现了惊惧,觉得人心复杂,感情比人心更复杂!“我跟白蕊初认识的比金墨御早,我对她的感情不是只有她明白,连金墨御也知道!”童任有些迷茫的说:“她说爱上了金墨御,我也认了,因为我跟金墨御之间还有着互相牵制的关系,为了顾全大局,我不想彼此闹僵,所以退了出去!”“那为什么……?”惊讶的看着他,子舒的脑子乱成了一片。事情的真相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你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对白蕊初,是不是?”童任看着她,见她点了点头,就无奈的说道:“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带她离开金家?”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却宁愿独自去承受一切。子舒惊骇的倒退了一步,完全的惊呆了。“她爱金墨御,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带她离开金家?”不,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是在于金墨御的选择。他的休书,又为的是什么呢?“她是爱,爱上一个只知道退让的懦弱男人!”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怒火,为自己当初的一时心软而后悔着。“他当初说了,会照顾初儿一辈子,一生就她一个娘子,可是为什么他会背信弃义的娶了陶冉依,会让这个女人怀孕,还害得初儿背负上恶妇的不实之名呢?”“他是不是有苦衷?”子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想起当初端木垚说的那些话后,觉得金墨御好像有很大的苦衷,一直在隐忍着似的。“他能有什么苦衷?”童任不屑的说:“陶冉依美艳动人,那个男人不动心呢?”“你呢?你动心了吗?”子舒看着他,冷静的问。“你……,”童任被她的问题给问的语塞了,一时回答不出来了。“你没动心,为什么知道金墨御就动心了呢?”子舒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只能摇着头叹息说:“你们的爱,反倒让白蕊初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怜的女人,被两个这样的男人爱着,一个是有心无力,一个是阴差阳错,该说她辛,还是不辛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童任一听她这样说,立刻紧张的问。看着他紧张不敢相信的样子,子舒觉得那样的结果对他来说很残忍,就摇摇头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白蕊初幸福又可怜,你们爱她却又伤害了她,也不知道这笔账要怎么算的清楚了。”人都死了,还怎么算呢?童任无心害她,但是却是悲剧造成的关键点——其实想这些事情是挺可笑的,要是白蕊初不死,那自己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只是这一笔情债,永远都不会有算清楚的时候了。“好了,你该回去了!”闻人烈看到叶子舒眼里的无奈后,不禁看了眼站立在旁边的小翠,发现她暗中点了下头后,就越发觉得事情诡异了。“我不是白蕊初,所以你不需要内疚或者怎么样……”子舒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就很坦诚的迎视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是白蕊初,所以不必承受着他的感情。“唉,我也知道你不是!”童任叹息了一声后,连个闻人烈道别的话都没说,就直接的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子舒觉得那个背影充满了孤独跟懊悔——如果时间可以重回一次,相信他不会爱的那么激烈了。“人走了!”看着她一直望着门口,闻人烈有些不高兴了。子舒觉得他这样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也没有在意,只是开口问:“为什么不戳穿我?”小翠知道的事,他不能不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还是问明白的好——不然他要是又拿这个威胁自己的话,那不是要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了吗?“你不是白蕊初?”闻人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心底最好奇的。“你觉得呢?”虽然他是在问自己,但是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你是谁?”闻人烈见她没有心虚的逃避自己,而是抬头倔强的看着自己,就勾出了心底的好奇。“小翠,她身上有没有胎记?”“有!”小翠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着。“你下去!”闻人烈让小翠走了出去,房间里只有他跟子舒俩个人了。“我是白蕊初的话,你会怎么样?”子舒觉得他眼里的笃定很刺眼,凭什么人家怀疑,他却一点都不怀疑呢?“没怎么样!”闻人烈坐了下去,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最后斜眼看了她一眼说:“你不知道吗?金墨御已经知道你身上有个月牙胎记了!”“你……你说什么?”第一次,子舒的脸色变得惨白——从到古代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变故,她从没有如现在这般的惊讶过……“他……他怎么会知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是白蕊初?”终于看到她错愕的样子了。他知道了什么?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人,子舒发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个男人,让自己有中说不出的惊恐。“你既然知道我身上有月牙胎记,为什么说我不是白蕊初?”不管他知道了多少,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呵呵,你是白蕊初的话,为什么刚才童任说那么多深情的话,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想换成别的女人,应该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吧!”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情,不但让人不敢相信,还十分的诡异。“你难道不知道吗?是这个男人害的我背负上这样的名声,难道我还要感激他吗?”子舒嗤笑了一声,觉得他说的真是太可笑了。“不,你不但没有敢接,也没有恨意!”嘴角抿着浅笑,闻人烈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如果你不说,可以,那我就去告诉金墨御,然后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