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石榴裙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6

分卷阅读416

    仓促,

再,在蒋家,冬灰本来就是最不起眼的存在,说过,从小她对她的这三位表哥表姐本能上存着敬畏,他们的事。自然也不敢多问,

所以,关漫和小刘返回前,老杨对于这件事也只是匆匆几句,说,他们结婚证已经领了,蒋嫚还在内蒙,不愿回北京,所以婚礼会回内蒙办,二夫人和六帅已经先去了内蒙,不几日,元首也会亲临,他这次进宫就是和宫内政司商讨婚礼事宜……

反正关漫回来时,是注意到冬灰眼睛微红的,老杨走了。冬灰眼睛里的不舍也是有的,

一进她的小暖阁,关漫就抱起了她,“哭了的?”

冬灰趴在他肩头,眼睛望着一个点。又泪眼盈盈,“总算见着临州的人了。”

关漫知道她的意思,临州的家人……

关漫仰头亲她的下巴“想见临州的人还不简单,你要有空,我们今晚偷偷回临州一趟,那里该到处都是临州的人吧,你看个够。”

冬灰破涕为笑,却也真点点头,“坐火车去。”

“好,坐火车去。”她说什么。关漫就依什么。

关漫把她抱到榻子边坐着,蹲下来给她解围巾,解军大衣的扣子,

冬灰发了会儿呆,

又看向他。“我小表姐和小步结婚了,”是当一桩稀奇事讲的,

这你真怪不得冬灰无情,一直以来,她真当小步是好哥们儿一样。小步确实也像孩子,他和冬灰的接触虽殷勤倍至,却,到底,一接触有限;再。就算这有限的接触,也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流露呀……

关漫心里是苦的,

肯定还是替小步苦,

同时,他也不想让这种“苦”影响到冬灰。

不是关漫自私,如果这桩婚事里但凡有小步的一丝不情愿,关漫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事实,也看到了,直到最后一刻。关漫都在为他争取,甚至打算着不惜和自己的父亲翻脸!

却,

前儿也说了,知道内情若此,倒真不关乎一切外在因素了。

说到底,还是“性格决定命运”,

小步现在就算有机会不娶蒋嫚,他后边儿也过不好了,因为。他过不了他自己这道坎儿……现在,谁也帮不了他,唯有小步自己去扛,去渡过……真正,人生里。每一步都是个槛儿,要步步保持清醒很难,却,还是得尽全力去拨云见日,秉持分寸找到方向……关漫看着冬灰,心中一紧再紧,虽说替小步苦,可关漫确实在心里再次上了一道紧箍咒,一步都不能走错!我一步都不能走错,因为,我是绝对承受不起这“如果错了一步”的代价的,好好走,稳稳走,我会保护好自己,守着你,守着你……

“嗯,结了,以后他们会在内蒙生活。”

关漫声音很轻,给她脱下了军大衣,

许久,听见冬灰叹了口气,

“这样也好,我小表姐是个生活很清淡的人,小步呢,热烈似火,他们一冷一热,会过得很好吧。”

关漫把军大衣折好放到了一边,只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4.137

都不是说着玩儿的人,晚上七点的火车,冬灰和关漫回临州了。

关漫订了普快的软卧,两人就如普通回乡探亲的旅人,东西少带,也就一夜车程,冬灰说这样安排最好,睡一觉,睁眼就到家了,然后她准备在临州玩一天,再乘第二天晚上的火车回程。

好的是,平常选择这种方式去往临州的人不多。如今人们更青睐高铁或飞机,快。于是,软卧里他两儿各占一个下铺,上铺都没人,合了门,清净着呢。

上了车,冬灰就睡着了,关漫这才明白原来冬灰是喜欢坐火车的,像摇窝,她特别好眠。

关漫是不敢睡熟的,这出门在外,不能有一点闪失。所以冬灰那边有一点动静,别看他面朝里侧身躺着,警敏着呢。

小冬灰悉悉索索下了床,门拉开,估计出去上厕所了。

关漫抬手看了看表,半夜两点。从上车到现在,她整整熟睡七个小时,上车前吃了点东西,她像要抓紧这难得“摇窝”的机会,开车后没多久就窝着睡着了,还是关漫轻手轻脚给她脱的外衣裤,穿着一套保暖内衣盖层被子就很舒适了。车里暖气很足……

直到听见冬灰进来了,关漫才又合上眼,耳朵肯定还是听着那边动静……她好像没上床?

关漫睁开眼,稍仰头,果然,只车窗飞逝的时明时暗里,冬灰像个小贼却也是笑眯眯地弯腰看他呢,

见他睁开眼,“没睡着?”尽管车厢里就她两儿,她的声音也好小好小,

“嗯,眯了会儿。”关漫就要翻身起身,却,冬灰按住了他的肩头,“别起来,”自己却脱了鞋,跨过他,掀开被子,挤到里面侧躺着,抱住他的腰,还轻轻晃了晃,“再睡。”

关漫自然而然搂住了她,又摸到她背后把被子攒了攒,“两点了,肚子饿不饿。”

冬灰却没回答,她把关漫抱更紧,半天一动不动,好像又睡着了。

关漫也把她搂得更紧,只留出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关漫,”她的呼吸好像抵在他的颈窝那儿,还是声音好小好小,像讲蛐蛐话儿,“我们为什么要坐火车,”

看似问得莫名其妙,

关漫轻轻拍她的手却一停。

隔了会儿,

冬灰还是一动不动,

关漫这只手慢慢拉出她腰后扎着的保暖衣,进去,并未流连她的腰背,直接向下。转弯,手腕擦着衣角边缘,移到了前面,贴着她的小服,照样没有停留,直接撑开蕾丝腰带覆上……

冬灰这时候却夹住了。

仰起头,

“想不想,”

关漫牢牢注视着她,“你知道我有多想,”

冬灰这次像跟他翘气的,眉头一下蹙紧。“我不知道!你总要我主……”“动”字还没脱口,关漫翻身就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好,好,好!你还嫌他不主动,真正关漫就“动”起来叫你方知什么叫“不知如何是好”!!

窄小的走道上全是他们的衣裳,

没有光亮,全凭车窗外忽而明忽而暗的光线支撑,

冬灰的呜咽间歇从被子里发出,幽艳得害人,这要哪个男人正好从门口过,耳力惊人,贴着门听,能当场泻咯!

进入隧道了,

完全没有一丁点光亮,

黑黢得纯粹,

也是他们爆发得最纯粹的时候,

冬灰把关漫的肩头都咬破了,似泣不成声地呜咽。“关漫,别离开我……”

这是冬灰的心里话,

关漫像野兽,却着实是最烫煨着她心的野兽,关漫有双孤傲的双眼,但是任何时候看着她,都仿佛尊她为唯一,写着,冬灰,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热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