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其他小说 -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在线阅读 - 虐爱会所黯影 第四部 成琳的愿望(4)

虐爱会所黯影 第四部 成琳的愿望(4)

    2020年8月23日四.爆发毫不意外,毕康宇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关节酸痛、肌rou疲劳,然而这些都比不上他愤怒的情绪。今天的车祸死了三个人,还有两个在急救,包括一个刚刚两岁的孩子。孩子的母亲,一个饭店的老板,撕心裂肺地痛哭,直到昏死过去。毕康宇从警多年,仍然没有习惯面对生死的那份从容。他总是小心地走在一根平行木上,不要太在乎,又不能不在乎。

    毕康宇没有办法帮助所有好人,但至少努力让坏人得到应得的惩罚。然而,这次事故中,肇事者只有两个落网,还有一个脱逃。毕康宇不确定自己是想发火、哭泣还是睡觉,他筋疲力尽却没办法让自己松懈,但也知道必须尽快恢复体力,才能保证投入明天的工作。毕康宇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泡了包面就着两根香肠填饱肚子,体力和精神都恢复了些,这才冲澡准备上床。

    毕康宇注意到地板上漫射的光线。

    毕康宇不敢相信在早上的闹剧后,他竟然完全忘了成琳这个女人。今晚没有月亮,这光线只能从一个地方而来。此时此刻,他盯着发亮的地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成琳公然违抗他的命令,仍然不用窗帘遮住窗户。

    毕康宇缓缓走向窗户,如果她不听他的话……成琳果然还在那儿,对着镜子给自己梳头,下巴挑衅地翘起。今天晚上,她的穿着不像昨天那么暴露,但却换成性感的黑色内衣内裤,外面套件猩红的丝绸长袍。这女人是天生尤物,可即使再美丽诱人,也并没能阻止愤怒从毕康宇的肺里挤出空气。

    一整天积攒的挫折感涌上心头,卡在毕康宇的喉咙里,想喊想吼,可嗓子却哑得像塞了一嘴沙子。毕康宇双手握成拳头,该死的女人!一个简单的要求,成琳却没有服从。好像听到他内心的愤怒,对面的成琳只是耸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逆反模样。毕康宇转过身走出卧室、走出家门,径直来到成琳家门口。当他发现大门没锁时,更是怒火冲天,连门也不敲,甚至没有停下来,直接摔门冲进她的卧室。

    成琳还在梳头。

    “我不是叫你关上该死的窗帘吗?”毕康宇低吼。

    成琳吓得猛一转身,手一哆嗦,梳子掉到地板。毕康宇没管那么多,反而一脚踢开梳子,从她身边走过,狠狠拉上窗帘。

    “我警告过你。”

    “对不起。”

    “对不起?”毕康宇怒气冲冲朝着她喊道:“你抱歉什么?抱歉你不能服从一个简单的命令么?”

    “是,毕警官。”成琳点点头,但她好像忽然改变主意,又立刻摇头道:“不,事实上。不,我不抱歉。”

    毕康宇愣住了,“你说什么?”

    成琳翘起下巴,神色忽然变得坚定,看他的目光也比任何时候更加直接和对抗,“我不抱歉。梳头又不违法,你能做些什么?”

    毕康宇眯起眼睛,森然道:“我可以让这个小区所有男人知道你喜欢别人看你脱光衣服自慰,咱们试试,看你多快就得卷铺盖另寻其他地方睡觉。”

    成琳有些畏缩,但翘起的下巴仍然一动不动,“我也可以让这个小区所有女人知道,当你透过邻居家的窗户窥探时,多喜欢摸着自己的老二撸管射精。”

    “你个小婊子!”毕康宇气得七窍生烟。他向前跨一步,伸出双手抓住成琳柔软的手臂,想要给她点儿真正的教训。然而成琳眼中一闪而过的期待却把他瞬时定住,毕康宇忽然意识到成琳并不害怕,这个温顺的小白兔是在故意激怒他。

    毕康宇恨得牙齿痒痒,但双手并没有撤回去,反而抓得更紧,将她拉到跟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成琳急促的呼吸把她的双乳几乎推出文胸的蕾丝花边,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分辨出rutou周围那轻薄的面料下更暗的乳晕。

    “因为我想。”

    “你想什么?”

    “你,”成琳喘着气,嘴唇微微颤抖,“你和你的一切。”

    “cao,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是什么?少女怀春的性幻想?”毕康宇说着,却打心眼儿希望不是真的。

    “不!”成琳吓得瞪圆眼睛,“当然不是。”

    “你想来点儿不一样的口味?粗糙?狂野?强暴?”毕康宇快速问道:“想知道被一个不温柔的男人摁在身下cao逼是什么感觉?”

    毕康宇在吓唬她,希望成琳痛哭、挣扎、反抗、退缩。没想到得是面前这个姑娘用力吞咽一下,竟然点点头。就在那一刻,毕康宇忽然想起她是如何卡住自己的脖子获得快乐。

    “你是个变态!”毕康宇眯起眼睛,不知道是咒骂还是询问。

    成琳又点点头。

    她果然是个变态,甚至比他还变态。毕康宇至少还知道羞耻、知道隐藏,可成琳竟然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们认识一个月都不到呢!是谁给她的胆量,不怕被讥讽嘲笑、不怕被指指点点。毕康宇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和她相比,他究竟是怯懦还是勇敢?毕康宇盯着成琳娇美的面庞,纯净的眼睛,明明温柔如水,却像锐利的尖刀刺入内心。他们真有可能想要一样的东西吗?一个黑暗的希望在他心中绽放,这渴望的的就是这种感觉啊!

    “跪下,”毕康宇命令道。

    成琳一脸感激,立刻恢复成温柔顺从的模样。毕康宇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成琳真的在他面前慢慢跪到地板上,规规矩矩双手交叉在膝上,看着他,等待下一步指示。

    僵硬的roubang几乎让他直不起腰,“你叫什么名字?”

    成琳没有假装听不明白,答道:“琳子。”

    啊,当然,这个名字很适合她。

    “琳子,”他试了试这名字在他舌尖的感觉,虽然喜欢却没有表露丝毫,反而嗤笑道:“我看是婊子吧,摸我!”

    成琳眉头都没动一下,听话地照做。她把手伸到毕康宇的裤腰上,她的手指修长,涂了闪亮透明的指甲油,轻轻在他胯下划了几下,然后加上劲道,边揉搓边按压。这感觉真棒,但他面前的景色更棒。

    “现在,扣子。”毕康宇进一步指示。

    “是,毕警官,”成琳乖巧地回答。

    成琳打开纽扣,小手溜进去握住roubang。她抬头瞥了眼毕康宇,当他点头时,她把roubang从裤子中解脱出来,纤细苍白的手箍着又粗又黑的roubang,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一双眼睛耐心等待下一步指示。完美!

    最后一丝克制绷断,毕康宇把她的头发缠在手中,握成拳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琳子。”

    成琳点点头,头发被他扯得更紧。

    “那就来吧。”

    “是的,毕警官,”她喘着气,脸上泛起红晕。她的语气似乎很害怕,但眼神和手指却沿着他的手腕来到手臂、肩头、胸口。

    毕康宇摁着她的脑袋,把她引得更近。成琳张开嘴唇,伸出舌尖碰碰蘑菇头,然后在上面轻轻拍打。

    急切的小动作让毕康宇的拳头握得更紧,“继续。”

    成琳平展舌头,一点点将roubang滑入口中。

    cao!这感觉是天堂,毕康宇忍不住嘶嘶吸气。成琳好像受到鼓励,微张嘴唇把roubang推入喉咙深处。毕康宇两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头发,成琳从嗓子里发出猫叫般的嘤咛,更加卖力地吸吮、摩擦,在他双手的压力下,有节奏地上下滑动。

    “cao!”毕康宇喃喃地说:“cao,真舒服!”

    成琳受到鼓励,面颊贴得更近,鼻尖不时撞到他的roubang上端。

    “琳子,”毕康宇喘着气说,“宝贝儿,就这样,再多一点……没错。”

    成琳抬起双手抓住他的大腿,把roubang深深按在喉咙里,收缩咽喉。毕康宇兴奋得大叫,“你喜欢这个,不是吗?继续,还要,继续!”

    成琳调整角度,把嘴唇一直压到roubang底部。毕康宇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紧成琳的头发,知道一定扯痛了她。可他没有松劲儿,扳住成琳的脑袋把她压到床上,然后伸腿跨坐在她的脖颈处,用膝盖将她的头发固定。毕康宇粗暴地捏住她的脸颊,拉开下巴,将三个手指塞入她的嘴中。成琳被堵住咽喉,忍不住弯起腰驼住肩膀,两手在他身上拍打。好一会儿,毕康宇才拿出手指,成琳立刻剧烈地咳嗽,口水在嘴唇上闪闪发光。

    毕康宇又把手指放回到她嘴里,成琳立刻屏住呼吸。他满意地点点头,粗暴地说道:“没错,就这样张开嘴,我要cao死你这张漂亮的嘴。”

    成琳想说话,但因为他紧紧捏着她的面颊,发出的声音不过是呜呜呜的哽咽。毕康宇直起腰身,松开手换上他的roubang。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放在床头板上,先是微微向后拉,再一个有力的动作将臀部前倾,roubang深深插入成琳的喉咙。成琳被呛得想要尖叫,但没有声音逃逸出来,只有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她的双腿在他身后又踢又蹬,十个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大腿。反抗得再剧烈,却没有办法阻止毕康宇往后拉出再迅速刺入。roubang在她的喉咙里越陷越深,毕康宇的力道之猛甚至把她的鼻子也压在胯下。

    成琳的粉唇紧紧箍着黝黑的roubang,将口腔塞得没有缝隙。每次退出,roubang上还带着大量晶莹的口水流到下巴和脖子上。也许是求生本能,成琳知道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快速学会如何在暴风骤雨的袭击下往肺里吸入空气。毕康宇只觉得roubang周身被喉咙里柔软温暖的媚rou死命缠绕,更不用说滑腻腻的舌头不停蠕动,那蠕动与其说是阻挡不如说是摩擦。

    当他爆发的时候,毕康宇猛得停住,成琳也像是明白过来立刻做好准备。趁着静止的片段,鼻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狼吞虎咽接受全部的喷射,贪婪地一口又一口咽进肚子里。毕康宇放开她的头发,她还嘟着嘴,认真舔舐roubang的口水,又探出舌尖擦掉从嘴角溢出的白色jingye。美艳精致的脸庞荡漾着春情,好像多年来一直在渴望他的jingye。毕康宇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即使反抗地再激烈,成琳竟然想要这个,也许比他还想要。

    她喜欢他的粗鲁、严厉、暴虐!

    毕康宇的头脑恢复清醒,他惊恐地后退几步。他在干什么?竟然把他的秘密暴露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这个秘密甚至连自己都还没有承认和接受。毕康宇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粗鲁至极、不可原谅。如此残酷地利用一个女人是一回事,而让她跪在地板、又骑在她头上则是另一回事。

    他又退后一步,窘得无地自容,故作镇定把roubang塞进裤子里,转身离开她的屋子,没有勇气再次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