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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巴尔拷问记录】

    作者:大型萌新滑稽

    字数:9745

    2020年11月7日

    午夜两点,铁血基地,地下牢房。

    石制的简陋地板坑坑洼洼被沙水填满,铁质的栏杆也多已爬满了锈迹,在微

    弱的白色光照的衬托下显得煞是渗人;空气,像是理所当然般的浑浊,铁锈的腥

    味和自来水的刺鼻充斥着阴冷牢房的每个角落,荼毒着所有曾沦落于此的倒霉之

    人……

    「嗯……嗯啊……」敦刻尔克在昏胀发怵的脑袋中渐渐找回游离的意识。口

    干舌燥,耳朵像是被蒙上一层音障般嗡嗡作响。昏沉,且迷糊。

    卡壳的大脑努力地想回忆着先前的一切,而记忆,却只停留在自已在外围巡

    逻守卫时,那堆伏击自已的密集弹幕上……

    一切是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根本让人难以反应。

    敦刻尔克张开眼皮勉强聚焦着迷蒙的视线,所看到的,只有一片牢房般压抑

    的倒转空间——显然,她在被脚上头下地倒吊着,绑在脚腕处的绳子从天花处那

    厚厚十来圈的铁制滑轮绕上垂拉而下,末端用安全锁固定在少女视野盲区的锁扣

    上。

    少女不知道自已被吊了多久,时间感支离破碎;膝盖和脚腕酸痛无比,血液

    长时间挤着脑部的感觉让她恶心得想吐。下意识想活动身体,但全身除了脑袋外,

    也是不出意外地被牢牢束缚着。

    自已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又会遭受哪些非人的折磨和凌辱,一想到这里,

    敦刻尔克开始有些绝望,过往不曾被俘的她面对着此等场景也是极度的不安,与

    海面战场那驰骋的英姿相比,此时的她可说是被困兽夹所捕的猎物般的不堪窘境

    ……

    不久,肌肤上的感知开始慢慢恢复,然而除了绳子的勒疼,身上各处更传来

    了和冰冷空气直接接触的不自然,怪异的感觉驱使敦刻尔克下意识颔首往自已倒

    吊的身体看去。

    「等,等下,为什么,我的衣服呢——!」不看还不要紧,突如其来的一幕

    直接让少女大失方寸,剧烈的耻感如开水般在内心快速沸腾,使少女的羞耻心直

    接炸裂开来,拼了命般用力挣扎着;少女的武器、装甲、衣服和内衣全都被扒了

    个精光,连一点隐私也不愿为少女多留,就那样像待宰的羔羊般赤条条地被吊在

    了牢房中央;白晢光滑的躯体在空中肆意的展露,只剩下两条丝袜套在腿上——

    一条是黑色,另一条则是纯白色,和赤裸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倒吊的

    头部离地大概有一米多高,下方则是一个载满凉水大水缸,秀丽的灰长发浸泡在

    其中,而傲人的白嫩酥胸在重力的作用下耸拉着,位于峰顶处的粉红诱人蓓蕾被

    冷冽的空气刺激得发硬,在下堕的美胸上像是在炫耀似坚坚地挺立着,彰显着自

    身的独特,有种别样的美感。

    这样的境况可让敦刻尔克一点都不好受,耻辱的红霞爬上了俏美的双颊,红

    得快要滴出血,而无论如何反抗和挣扎,都是rou眼可见的徒劳——此时的她手臂

    则被反绑在后,小臂紧贴彼此无法动弹;脚腕和大腿处被粗绳紧紧束缚,这样的

    捆绑方式连放松一下肌rou都是痴心妄想,更别谈那可有可无的挣扎能带来多大的

    作用了。

    正当少女挣扎到一半,不知为何,忽觉腿部的扯力一松,下一瞬,整个人噗

    通一声失重坠入到水缸里头,敦刻尔克顿时慌了神,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下意识

    地吸了口大气,霎时,冷冽的凉水顿时便从鼻腔快速涌入,寒冰般的温度在支气

    管和肺部蔓延,而随寒冷一同而来的还有痛觉的猛烈刺激,呼吸道组织像是被几

    十只小手猛捏一般产生着撕裂感,那种疼在身体里的感觉是敦刻尔克从来不曾体

    会过的。

    极度难忍的刺激宛如要粉碎她的身体一般,引得大部分身体还在缸外的少女

    迸发出极为猛烈的挣扎,脑袋的剧烈晃动使缸水噗呲作响,水花被泼得到处都是,

    脑袋几乎是与发丝在水缸里不分彼此,但无论如何,就是无法让痛苦的少女攫取

    缸外的空气;手腕和脚腕处死命地拨弄拉扯,小腹也在用力弓身摆动挣扎,像是

    条缺水的死鱼般可笑和滑稽。

    敦刻尔克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癫狂中,承受着剧痛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丝

    毫没有思考的余裕,少女仿佛就这样失去了自我,完全陷入了机械式的挣扎和扭

    动;话语被缸水所掩盖,快要裂开的脑袋使她无比渴求着空气,但在无谓的挣扎

    中,却陷入了氧气则更快地被耗空的恶性循环……

    水中的数十秒宛如永桓般的漫长,每一秒都是对少女身体和精神的摧残,而

    剧烈挣扎过后,少女的赤裸娇躯渐渐归于静态,像是被耗尽动

    能的玩具般只能发

    出轻微的痉挛,留待神经电流在身体的各处做着最后的抵抗。

    「差不多了,拉起来吧~」懒散、满不在乎,却带着一丝愉悦的清脆语调从

    少女身后传来。

    在敦刻尔克即将彻底缺氧昏死的前一刻,脚腕处的粗绳猛地一拉,哇啦的下

    水声,强大的拉力便将绝望的少女拉出了水面。

    「呜呜……咳咳——!!!咳咳!!!!!!咳!!呜呜,咳——咳咳!咳

    咳啊,啊啊咳咳!!」剧烈连续的娇咳将灌满呼吸道的凉水悉数吐出,但气还没

    喘上两口,便发现了大量因刺激肺叶而分泌的粘液占据在自已救命的通道上,敦

    刻尔克只得狼狈地将晶莹的鼻涕咳出来,难受得眼泪狂飙,缸水、眼泪、口水、

    鼻涕在扭曲的脸上糊成一团,原本清秀的脸庞变得极为不堪。

    再然后,才是那甘甜熟悉的空气慢慢涌进还在剧痛的肺部,让几乎漫漶的意

    识得以折回到无情的现实。

    「哼哼,洗了把脸之后是不是清爽了很多啊~」如小恶魔般的挑逗在耳边模

    糊传来,敦刻尔克喘着粗气勉强微开刺痛的双眼,朱红色的眸子带着不甘和愤怒,

    无力且疲软地盯着眼前俯身微笑看向自已的——欧根亲王。

    「呼哈呼哈,咳咳,果,果然是你们……咳咳,铁血的混账,咳咳咳!」

    「啊啦啦,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那么毒舌呢,你们维希教廷没有教过你们不要

    随便挑衅拷问官的常识吗~?」

    「咳咳咳!是吗,呼哈,可在我看来——咳咳,啥也不问就对俘虏施以水刑

    的人,可不像是会对我给予同情的样子啊……」

    「嘛嘛,这样说的话好像也是啦,毕竟说到底,拷问其实就是以最有效的手

    段获得情报而已,而且呢……」欧根说着,以少女般的优雅姿态慢慢蹲到了敦刻

    尔克的脸旁,一把扯住对方的湿发把脑袋硬扯了到自已的脸前;让敦刻尔克发出

    一声吃痛的娇呼。

    「而且要是让你们都过得好好的,我可不就没有机会听你们这帮俘虏的嘶吼

    和惨叫了不是吗~你也得为我着想一下的啊?不可以把我为数不多的小乐趣给剥

    夺的哦~」欧根用足以融化耳朵的迷人甜声在敦刻尔克的耳边细语着,娇好的脸

    蛋上露出了如初恋少女般动人的甜笑和期待,但那话语中真挚且不掺杂造作感情

    的冷冽和疯狂还是让敦刻尔克不寒而栗,痒麻沿着后背一路爬上了头皮,厌恶感

    止不住地往表情涌现。

    「疯……子…」

    「嗯哼~也许吧。好了,废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也该进入正题了。我们的要

    求呢其实很简单,也不复杂,只是希望你能把下次出航的人员配置、装备情况和

    排列分队的具体细节说出来,要是你肯乖乖听话的话,让你在这里过得舒服点,

    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你觉得我,可能就这样告诉你吗……?」

    「嗯呢,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呢~」欧根淡淡一笑没有站起来,转头向身

    后一直拉着绳子待命的两名铁血舰娘说道:「放她下去」

    舰娘们听令后松开了手上的绳子,绳子马上和末端的锁扣拉成一直线,而下

    一个瞬间,敦刻尔克便失重地下坠,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冰凉的缸水再次和脸

    颊亲密地接触着,鼻孔和耳朵顿时灌进了满满的缸水,不适应的感觉让少女情不

    自禁空中摆动挣扎着。

    这次的敦刻尔克倒有了心理准备提早吸气,倒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被杀个措

    手不及,不过任谁也明白,不过是苟延残喘之计罢了。

    欧根此时倒闲下来没事干了,忽一回想,又将视线落在了敦刻尔克性感的身

    体上,于是继续保持蹲着的姿势,饶有兴致地近距离仔细端详着——肌肤在微弱

    的白灯光下是那般雪白无瑕,浑身像是能捏出水般的粉嫩诱人,汗水如薄雾般黏

    贴在身体的每个部位,细闻下还有阵阵少女独有的体香。少女青涩的rou体氛围让

    欧根露出观赏艺术品般的贪婪眼神……

    当玩味的视线舔舐完少女光滑姣好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后,欧根又抬头将双

    眸盘踞在少女那极为私密的嫩地上——光洁无毛的可爱阴阜微微隆起,在奶白色

    的肤色下更显动人可爱,而那少女的粉嫩xiaoxue,则被大腿负隅顽抗地紧紧保护着,

    在欧根的视角下能看到的只有那紧闭的那条粉色小缝——这倒让她微微不爽,但

    很快,欧根的注意力又被那下坠的酥胸所吸去,两座rou感十足的酥胸在重力下变

    为好看的形状,沉甸甸的视觉冲击,白滑的幼嫩肌肤,肆意展现着少女rou体的鲜

    嫩香软。

    看的入神的欧根自然也无意继续抵御心理的诱惑,伸去双手,一左一右向那

    姣好的酥胸

    袭去。

    「呜呜?!呜!!」但这下可苦了还在受刑的敦刻尔克,意想不到的摸胸让

    本就快耗尽氧气的她呛了一大口凉水,水面冒起了不少噗噗的气泡。

    尽管是带着手套,但雪乳如棉花糖般柔软的触感还是实打实地传来了手心,

    哪怕是在这方面经验极为丰富的欧根也很少能接触到如斯尤物;用着温柔细嫩却

    略带充足力道的老练手法,一抓一揉间,酥胸随着自已手指和掌心的揉捏而变换

    着各种形状,那可爱的大白兔就像是玩具一般任由主人对其百般蹂躏玩弄。

    欲罢不能的美妙触感让欧根来了兴致,动作也开始越来越粗鲁,丝毫不在意

    身前少女的剧烈挣扎和溅起的水花,只微笑着自顾自地看的入神,甚至开始大幅

    度地揉扯和推挤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粗鲁用力拉扯或按压,尽情地感受着

    那指尖间绵柔无骨的极致享受。

    「呜——!呜,诡呜呜!!!呜呜呜呜!!!!」随着欧根手心力度的上升,

    敦刻尔克的反抗也随之大幅度了起来,除了胸部处的疼痛外,更要命的是氧气也

    在挣扎和痛觉中快速地消耗着,不一会,少女又慢慢被推回到了那窒息的地狱中。

    倒吊的姿势和缺氧下让眩晕感更为强烈,很快,熟悉而陌生的天旋地转般的感觉

    再次袭来,此时的少女像是迷失了空间感般,在虚幻的体感中像做跳楼机一样不

    断下坠。

    最后,氧气被彻彻底底地耗尽,身体的本能迫使少女吸入最后一大口的凉水,

    然后,便是方才体验过了的极致炼狱——那宛如是要将自已的肺部和大脑彻底捏

    至血rou模糊的极强痛感,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发出极致的哀嚎尖叫,足

    以让人精神崩溃的痛觉让她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极致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向自

    已袭来,意识又慢慢和挥之不去的痛觉一起开始迷失在那无垠墨色大海里,痛苦

    且无力地慢慢下沉,而身体的挣扎也沦为了触电般的肌rou抽搐……

    「拉上来」欧根阳光明媚的笑容和话语再次传来,叭嚓一下敦刻尔克又再次

    被拉上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呼哈……可恶……咳咳!!你

    们铁血,咳咳,不得好死……!!咳咳咳!!!」奄奄一息的敦刻尔克刚被吊上

    来便开始虚弱地咒骂道,但有气无力的声线和剧烈的咳嗽,则显得如强弩之末般

    的逞强。

    「嗯哼~怎么?该不会这样的程度就受不了了吧?再多多的让我享受一下嘛

    ~」欧根继续蹲坐在少女面前,单手托腮满足地盱着正在受刑的敦刻尔克,脸上

    莞尔一笑后,另一只手倒是不老实地又伸向了少女的柔嫩酥胸,边揉边说道:

    「话说真是羡慕你啊,这胸,无论是颜色、形状还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呐,

    总觉得揉上几天都不会腻唉。」

    「咳咳咳!走开!走开!不许摸我!咳咳……咳,咳咳!!你们铁血简直是

    一群疯子!变态!恶心的垃圾!」

    难听的斥责没有让欧根脸上出现太多情感波动,一如既往是那逗弄宠物似的

    微扬的嘴角,但手指倒是不客气地用尽全力捏向了少女粉色发硬的rutou,再猛地

    一拉扯——敏感的蓓蕾顿时如雷轰顶,充满幼嫩神经的rutou哪受得了这般对待?

    敦刻尔克私密且敏感的rutou被欧根的大拇指和食指无情蹂躏着,少女只觉rutou上

    是火烧般的炙痛,,痛得少女头皮发麻,大声喊停。

    「啊!——不要啊啊啊啊!痛!好痛啊」

    「供,还是,不供?」悦耳的轻音略带着一丝胁迫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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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此时,敦刻尔克愤怒地盯向了那个无情的恶魔,而对方则

    一脸饶有兴致的愉悦表情回应着自已,那高高在上且满不在乎的嘴脸,就仿似拷

    问本身只不过是过可有可无的借口,能折磨和玩弄到自已的身体才是眼前这个疯

    子真正在乎的事情……

    敦刻尔克产生来自灵魂的厌恶,虽然咒骂的话到了嘴边,但两次的水刑却已

    经让少女实实在在地产生心理和rou体上的恐惧,一想到要再继续体现那非人的折

    磨,本想毒骂的嘴又把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银牙一咬,赌气般地闭上眼将头

    别了过去。

    「嗯?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的吧?」

    看着少女对自已的冷淡,欧根倒是有些不满,继续开口说道:「看来你还是学不

    乖嘛,也没关系,反正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我也不介意好好陪你玩玩——放下

    去!」

    「等,等!不要……」敦刻尔克连要字都还没说完,便

    是第三次的水刑

    袭来,在接下来,便是宛如机械式般的折磨,没有多余的怜悯,更没有任何摆脱

    这悲催现况的办法,留给少女的,只有在遭受水刑的同时,感受着最无情的玩弄

    和虐待……

    有时候是被欧根玩弄着娇嫩的私处,那本应是敦刻尔克最纯洁无瑕的圣地,

    如今却沦为敌人羞辱的最好位置。欧根脱下手套走到敦刻尔克的身侧,将纤细的

    手指伸进嘴中裹上晶莹的唾液,伸出双手一前一后硬扒开少女的大腿和屁股,激

    得敦刻尔克死命地用力夹紧,水花四溅。尽管如此,欧根还是不费太大力气便找

    凖了位置,然后,猛地一用力深入,两根食指便像长枪一般突进到娇嫩的yindao,

    引得少女娇躯更为猛烈的激灵和挣扎。

    少女的紧致rou壁给欧根的手带来温热的触感,尤其是那未被开发的yindao更是

    湿润得出乎欧根的意料,而回报这无上的体验,欧根接下来更铆足全力地在双xue

    来回抽插和搅动,动作极为娴熟自然,手臂的动作看着像是在用力掰开某物一般

    的粗鲁凶残,纤细手指摸遍了少女体内最yin荡温热的yindao,抠挖着每一片的皱褶

    和潜藏在其中的爱水,粘液在激烈的动作中呲呲作响;紧实的rou壁想推开外来的

    侵袭,却只能徒劳地绞住欧根的手指,让其和自已身体的内部继续交合。这场景

    搞得旁边的两位铁血舰娘们都有些羞涩,不约而同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下体强烈的侵犯让水中的敦刻尔克极不适应,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已的第一次

    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敌人所夺去,水刑所带来的窒息感带动着大脑攫取xiaoxue的快

    感,而获得快感的同时也在加大氧气的消耗,两者相辅相成下仿佛形成了一个快

    感和痛苦组成的旋涡,在一次又一次的水刑和阴责蹂躏下渐渐击碎着那不向敌人

    低头的心性。

    有时候是挠痒调教,虽说是孩童间打闹的嬉戏,但在水刑的配合下所带来的

    威力却爆发性地增强。紧致的小腹富有弹性,用十指分别按摩两边则腹效果甚佳;

    光滑的脚心摸上去顺滑流畅,掰开脚趾后,指甲沿着被薄丝包裹的粉嫩脚心的纹

    路一路飞快地攀爬,由上而下再回到原点,虽腋下被反绑着无从入手,但光论这

    两处的死xue已经足以将少女痒的死去活来,在水下的笑出珍贵的氧气,然后,更

    快地迎来绝望。

    有时候在少女刚下水后,坏心眼一手从后面顶着背,另一手猛地用力一推,

    按向那吸了气的小腹,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将空气从少女的肺部压出来,啵啵声

    化作浮上水面的汽泡,让少女在水中啥也看不清的情况下感受极致的不安和恐惧。

    残忍酷刑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一旁的铁血舰娘也在重复拉绳子的过程变得

    气喘吁吁,而受刑的敦刻尔克则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溃的边缘,几近虚脱,眼泪鼻

    涕齐出,憋红了脸,一身的汗;时间感在一次次的升降窒息中完全丧失,体感仿

    佛已经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不断与凉水接触的脑袋也因低温而感受到像是要裂开

    了的剧痛,仿佛连大脑也被灌进凉水一般的痛觉折磨;耳道、鼻道、上呼吸到乃

    至肺叶无一不被凉水淹没过,敏感的组织也在温度和水分的刺激下发炎,火烧一

    般的痛觉在肺部、喉咙和耳朵蔓延着,又在下一次和凉水接触的温度差炸出了剧

    烈的疼痛。

    与悲惨的受刑人相比,欧根则显得余裕得多,那温笑的嘴角让她像是旁观者,

    而非为少女带来摧残的拷问官。而拷问过程中没有一次来自欧根的逼问,她很好

    奇眼前这位倔强的少女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又会到什么时候,才肯彻底放下

    尊严,放声痛哭地向自已死命求饶。

    敦刻尔克再一次地被拉起,激烈的咳嗽声在红肿发炎的喉咙里蹦出。此时的

    她神志差不多被洗刷得一干二净,肚子处因为不断吸入缸水而微微胀起,配合着

    倒吊的体位让少女几乎要呕吐出来「咳……咳咳咳……不,不要,不要再来了…

    …咳咳咳,拜托了」终于,忍受不了酷刑的敦刻尔克低声下气的哭泣起来,虽然

    嘴巴很硬,但这种残忍至极的酷刑并非这位少女可以轻易抵御的。柔弱的低泣、

    可怜巴巴皱起的五官很让人同情,但这里是铁血的拷问地牢,不是言情剧里过家

    家的打闹,这样的画面无法调动欧根半点的同理心,她想要的除了情报,更多的

    是希望大声的崩溃求饶和歇斯底里的吼叫,但两样,她都没能得到。

    此时的欧根开始微微感到腻烦了,看着少女那微肿的小腹,顿时阴笑着计上

    心头,旋即紧握右手扎好马步,扭髋转腰,将浑身上下肌rou的借力技巧发挥到极

    致,下一刻,拳头便像一发炮弹一样直直地重击到少

    女的脆弱的腹部!

    砰的一声!rou体和拳头发出沉重的闷响!巨大的冲击在虚弱少女的腹部炸裂

    开来,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绞烂了一般传来无与伦比的痛感,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

    立马伴着身体的痉挛冲口而出。

    「呜额!!咳咳咳!!!」夹着缸水和胃酸的酸臭液体一下子奔涌出来,在

    倒吊的体位下如瀑布般不可收拾,连鼻孔处都在争先冒出。

    着突如其来地猛烈一击彻底将少女最后的防线冲破,在精神极为脆弱的现况

    下再承受着此等威力的腹部重击,直接让少女失心疯般大声吼叫着:「啊啊啊啊

    啊——!不要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尊严被彻底的抛开,那宛如要撕破喉咙的惨叫在地下牢房里回荡着。精神和

    身体早就在先前的酷刑中变得极其脆弱,让这悲惨的少女发泄性地大哭大叫,屈

    辱的泪水决堤而下,将内心的不甘和憋屈在叫声中迸发出来。

    悲鸣,对欧根来说是无比的悦耳,有别于一般的乐曲,受刑人在彻底沦陷前

    的这一小段时间,才是最让欧根期待的演奏。此时的欧根站立着双手后摆,毫无

    怜悯冷笑地说着:「怎么了,终于受不了了吗?」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走开啊!走开啊啊啊!你个疯子!变态!滚

    开啊啊啊啊啊!!!!」语无伦次的敦刻尔克破口大骂着,绝望的骂声在尖锐而

    沙啞,就像女鬼一般的疯狂和病态。昔日的优雅和恬静不在,相比下简直是判若

    两人。

    深谙逼供技巧的欧根也明白对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眼前的少女就像

    单手颤颤巍巍地勉强抓住悬崖的一角,而自已要做的,就只剩把那扒住崖边的手,

    干净利落地踢开。

    于是,戏谑的语调和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锐利眼眸,足以将敦

    刻尔克的喉咙割破的眼神,没有一丝仁慈可言。宛如是变脸一般切换到别的面具,

    用冷冷的语调,开口说道「呐,考你一个小问题,你知道咱们铁血,对怎么对待

    那些被判定为不可能招供的俘虏吗」

    「呜呜呜啊啊啊,走开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啊啊啊!!!」敦刻

    尔克流着泪自顾自摇着头哭喊着,似乎是没太听到刚刚的发问,于是欧根直接欠

    下身来再次一把抓住少女的发根,强迫对方和自已面对面直视,然后,又幽幽地

    开口道:「那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一般来说呢,既然俘虏连吐出情报这样最基

    本的作用都失去了,那对我们来说,她们就彻底沦为任我们鱼rou的玩具了。毕竟

    一开始为了保住你们的姓名都不敢往死里整嘛,那既然你们死都不打算开口了,

    那我就让她们一辈子都开不了口呗?把牙齿一颗颗地扒掉,把舌头割出来也行,

    再让她们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活生生把四肢给砍下来,当然也可以顺便把眼珠子

    挖出来」

    「……啊啊啊呜呜!我……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指……指

    挥官救我啊啊啊啊!不要啊啊!!!」没有理会少女的哭叫,欧根继续一副忘情

    的样子继续说道:「唉,毕竟拷问俘虏可是非常麻烦的,既得小心翼翼地不让她

    们死去,又得想出一个又一个折磨人的新点子,有时候呐,还得忍受那些震耳欲

    聋的尖叫。其实要是到最后供出来还好说,但要是不供?呵呵,那可能整整一个

    月甚至更多的时间就白白浪费了哦?那这样的话呢,你猜猜,我们会怎么报复你

    们啊~?」

    「呜呜……不要,拜托你了,我……我不要……」

    「哼,一个个想烈士一样大喊大叫着不怕死对吧,行啊,那我彻底就把你们

    玩的生不如死好了。削成人棍割去舌头先让你们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再来嘛,

    就把你们丟到妓院里面被臭男人们玩的死去活来,一天天活在roubang的轮jian下,就

    这样,度过你们的余生吧」

    「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敦刻尔克哭的梨花带

    雨,被吓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失声大哭,没有咒骂和逞强,只有发自心底的绝望和

    害怕,恐惧感完完全全占领了大脑任何思考的空间,一旦想象到自已的未来,所

    有过往付出的努力、心血、成就、同伴,此生都不得相见,换上别的身份日夜不

    得衣裳,然后……

    ——就是后悔自已生为女人的这个事实。

    一想到这里,敦刻尔克便彻底陷入了混沌,但心里最后一丝的挣扎还在提醒

    自已,当自已供出来了以后,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自已朝夕相见的同伴。矛盾

    的沿线在心的两头拉扯着,一方面是精神和rou体的极限,另一方面是同伴和舰队

    的信任。哆哆嗦嗦的小嘴开了又合,颤抖的眼眸不敢看

    着俯视自已的欧根,极为

    彷徨的样子。然而,欧根可不打算给少女任何的思考时间,缓缓蹲下以后将原本

    扯着头发的手转为握住少女两侧的脸庞,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了少女的眼皮

    上,冷冽地说道:「我给你三秒」

    「……唉……唉?」敦刻尔克明显还没反应过来「三秒内不肯招供的话,我

    就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再把我刚才说的内容全部让你体会一遍。」

    「等等……等等」

    「三」

    「不要……给我点时间,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呆一下就可以了,真的啊啊,

    求你了……」

    「二」

    「求你了,那个真的不能说啊!呜呜啊啊!不要啊啊」

    「一」欧根边数,边作势要往少女的眼睛扣去,尖锐的指甲在眼前慢慢逼进,

    这一小小的举动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吓得少女厉声求饶。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求你

    了!!我会!我会说的!!!」在听到了倒数的尾声后,敦刻尔克什么也不管什

    么也不顾地疯狂求饶,这一次,少女终于屈服了,愿意把情报全部供出。哭的红

    肿的眼圈快要看不清原来的样子,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都会不自觉施以同情。

    但就在少女无力哭泣的时候,模糊的视线却不经意瞄到欧根的手伸到了身后,

    像是在掏出什么一般摆弄着。一联想到眼前恶魔刚刚说的一切,受惊的少女脑袋

    又闪过了寒光——不……不要……那,那是什么……!?刀子?毒药?

    小小的口袋充满了让少女哆嗦惧怕的一切可能性,精神被压缩到极点的少女

    不顾一切从撕裂的喉咙里发出悲鸣:「哇哇啊啊,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会供的

    啊!!!不要!不要!!!拜托你了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少女的视线被什么蒙上了,而自已还在那一片漆黑里头崩溃地大喊

    大叫着,绷紧所有的身体和神经做着聊以慰藉的保护。

    疼痛?没有。有的只是软绵绵略带毛细纤维的温柔触感。柔软的触感在自已

    的脸上揉来揉去,在自已的眼眶和鼻孔慢慢地擦干着晶莹的液体。

    再然后,是黑暗后的光明。

    刚才覆盖着自已脸上的是——手帕……?拿着手帕的欧根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只是默默地帮少女清洁着红肿的脸庞,而敦刻尔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只能

    眼怔怔地看着对方,想象中的对待和眼前的落差一时让少女不知怎么反应,还有

    点怀疑着是不是自已的幻觉。

    左擦擦,又擦擦。姣好可爱的脸蛋在泪水和鼻涕的淹没下重新回到了原来的

    模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敦刻尔克说不出话来。忽尔,泪水又再次决堤着,混合

    着一直以来的苦难,在少女的咽哽下慢慢下流着。

    当然,其实刚刚欧根所说一切的自然不真,虽自认很陶醉于受刑人绝望和崩

    溃的脸容,但倒还没鬼畜到这种程度。其实若敦刻尔克仔细一想,用作逼供的俘

    虏怎么可能卖到妓院呢?不过怎么想都是成为人质,让铁血留作日后和己方阵营

    交涉的筹码才最为合理。

    虽说如此,但这套唬人的说辞,用作吓吓这可怜兮兮的小猫咪的话,倒也绰

    绰有余。

    「既然说了供出来,那就不要反悔哦。现在,告诉我,你们维希教廷最精锐

    的战列舰,让巴尔部署在哪里。」

    「让巴尔大人……不行,让巴尔大人的情报不能说……」

    「看来,你是想在妓院里度过余生了。」

    欧根再次将手伸向敦刻尔克的眼睛,内心防线早已破碎的敦刻尔克彻底屈服

    了。她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说出了让巴尔的情报。

    「不要,不要啊!!我说!让巴尔大人在土伦港,求求你,放过我……」

    「你们,记好她说的情报,通知俾斯麦她们去伏击,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欧根淡淡地说完,便径直走出拷问室,将笔录的繁琐工作留给了身后的铁血

    舰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