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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都是秦父定的。 遵照上一辈人喜欢的风格,和秦父的性格来定。 简洁、利落、男人住的。 视线之内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 沙发是黑色的,耐脏,家具是棕色的,即便落了灰也不大看得出来,地板是大理石的,方便打理。 如果不是秦母拦着,他会把墙纸也给自己的儿子贴成黑色的。 在秦父的眼里,他一入空军这儿基本就跟荒废了没差。 后来也证明了他是有先见之明的。 可现在... 某个软软、糯糯的生物正在侵占着他的浴室,外边衣篮里还有她的毛衣、秋衣,说不定还有内衣之类更为私.密的东西。 秦慕声只上去了一次,只为告诉她新的洗漱用品在哪儿后,就再也待不住了。 他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里边人不管做什么动作外边人都能看个大概。 秦慕声心跳如雷,说话次数也少了很多,里边人毫无戒心,还在哼着歌,乐不思蜀的。 当了二十六年的和尚,从来没觉得他的意志力会这么脆弱。 徐念洗澡很快,几乎是跟男人的速度一样,她把湿法绑在头顶,换上了秦慕声新拿来的睡衣。 她套上之后才发现,自己穿了件大人的衣服一样。 手脚都缩在袖子里。 身上是和自己不同的味道,她低头闻了下,脸热了几度,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好了吗?”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 徐念没多想,走了出去:“好了。” 顿了顿,又问:“你也要洗吗?” 秦慕声身上的睡衣是另一件,和她的是同一款,看上去有种情侣睡衣的感觉。 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绕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在问自己。 “不洗,之前我洗过了。” 徐念低低的 ‘哦’了声,脑子里的那些带颜色的废料却越来越清晰了。 她咽了咽口水,“你晚上…不对,是我晚上睡哪个房间?” 幸好他的房子足够大,她不用和他有什么交集。 这个房间从来没有被女孩儿来过,秦慕声的床单是黑色的,徐念小小一只坐在上边,看着也不怎么冲突奇怪。 “你住这里。”秦慕声坐在她身边,拿着干毛巾替她把头发捂了起来,紧接着就按压着吸水。 一个男人,动作温柔又暧昧,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指还时不时的捏她的耳朵。 他故意的吧? 徐念心道一句不会吧,紧接着一脸惊恐道:“啊——” “这样不好!” “我还是睡别的地方吧,慕慕…” ☆、雪白月光(6) 身后男人似乎觉得好笑,随口揶揄道:“你想什么呢?” “你睡我这里,我睡隔壁。” “这儿经常住人,其他房间不经常住。” “哦…你说清楚一点嘛!”徐念细声细气的嘟囔着,心里放松了不少,“我还以为你色胆包天呢。” “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满足的呀。”说着,身后男人的胸膛就凑了上来。 徐念跟被仙人球扎了手指一样,跳出老远,很心虚:“不用不用,你还是去睡吧。” “我自己吹头发就好了。” “真的不用我帮你吹?” 她站在原地继续假笑摆手:“不用不用。” 吹头发这事对她来讲简直是个挑战。 从身到心! 秦慕声在确定她是真的拒绝自己的提议后,才叹了口气,道了晚安才去翻找被子枕头。 临出门前,在她耳边轻轻啄了一下,有些满足:“晚安吻不能欠。” “换你了。” 徐念捂着耳朵,他唇上的温度还没散去,真是一点儿警惕都不能放松,一放松他就… “为什么换我?我又不需要晚安吻!” 秦慕声振振有词:“可是我给你了,你也得给我。” 说着,他俯身亲了下来,对准的位置却不是刚才那个,而是她的... 好了。 这次不是擦枪。 直接来真的。 徐念被深吻了下,心里很恼,直把他往门外推:“你快点去睡觉呀。” “快去快去。” “好了,晚安。” “砰——”一声,门关的很死。 秦慕声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才讪讪往隔壁走去。 喜欢的人就在旁边啊,他怎么睡得着—— 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 他觉得自己很像火上烤着的烤rou,呲呲呲的冒着热气。 热啊。 跟这边画风完全不同的是,徐念在他走后的二十分钟内,就进入了深睡眠。 她很累,又经历了担惊受怕,她很需要在睡眠里寻求安慰。 所以当凌晨有人不守信用的摸黑跑过来的时候,她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 秦慕声对这很熟悉,摸黑也能准确找到床上人的位置。 ——她就睡在床边。 贴边睡。 都说喜欢贴边睡的人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她也是这样么? 秦慕声蹲在一旁,借着从窗帘外的一点点微弱月光,满心痴迷又爱意深深地贪婪的看着她的睡颜, 真好看呀。 徐念睡觉呼吸声很浅,连嘴巴也只微微张开了一点点。 他忍不住趴过去想要亲她,可紧接着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动作轻柔的往地板上铺了层被子,打了个地铺,做好这一切工作后,才心满意足的躺下,在和她伸出的手上,轻轻勾住了手指。 ——我愿用我所有的虔诚来爱你。 秦慕声闭上眼,耳畔是她浅浅的呼吸声,他在心里暗暗许愿: 十指相连,希望我可以走近你心里,做你最亲密的那个人,分享你所有的喜怒哀乐。 *** 徐念今天有班,前一天晚上提前订了闹钟,七点钟。 她醒的时候,房子里只有秦慕声留给她做好的早餐和一张字条—— 【我有事先走了,你吃完早餐再走。】 牛奶被他倒在了被子里,她只要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行,看着久违的早餐,徐念有种不切实际的陌生感。 她的作息不规律,吃早餐这种事太奢侈了。 几分钟解决了早餐和个人形象问题,再一照镜子,里边人儿还是没精打采的。 她有点郁闷了。 转手给徐母打了通电话,告诉她把钥匙提前准备好,自己回去拿备用钥匙来开门。 徐母接电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而且还有什么喜事一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 ‘家有喜事’的愉悦感。 徐母一边给老徐做早餐,一边道:“你不用回来了,钥匙我已经让慕声带给你了。” “你这孩子,什么事都往自己心里藏,真的是…不过这事你不用顾虑我们,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