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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我家的时候,杨天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我的居家保姆的角色。相应的,他的嫖价也涨到了一个离谱的高度,当然,是我自己过意不去为他提高身价的。另外每次转钱之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对老杨胡作非为,狠狠爆炒,这种时刻总让人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 那段时间本身经济萧条,我几乎把存款的六七分都砸到他手里。讲实话,我是不缺钱的,无论是公司里好歹被人叫一声小林总,还是背靠着房地产起手的娘家人,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过过缺钱的生活。想来想去只有这段时间有点省吃俭用请鸭子的感觉。 我和杨天住在一起,却发现他的支出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明明不是那种爱慕虚荣花钱买奢侈品的性格,按道理讲,我给他开的工资足够他清清闲闲地生活。但是杨天在照顾我的同时还在没日没夜地工作。 哦对了,忘记说了,杨天主业是搞艺术的。 当时杨天问我有没有多余的笔记本电脑或者平板的时候我没多想,随手就把自己休闲娱乐的平板给他了。他登了自己的社交账号,我然后开始马不停蹄地接单子,画稿,接单子,画稿。他的稿件我看过,是那种类似于游戏里的插图cg,但杨天不是某个游戏公司雇佣的画手,具体是什么职业定位我也不太懂。我想肯定是去游戏公司里干活比较赚钱,工作时间和强度也更合理科学。但杨天选择了这种更自由的就业方式,我不信他是为了自由,除非他的爱好就是出来当鸭子卖屁股——他一定有他的缘故。再加上不合理的支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事情。 但我没意愿去猜测和试探这背后的原因。 我只是知道杨天缺钱,缺很多钱,而我有钱,我还想cao他的屁股。 当然,现在的我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rou体交易。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之后,我还是向自己的欲望屈服了,我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大我三岁,已经三十出头的落魄站街男。具体多喜欢,我还没有想通,但总归现在是喜欢的,而且应该会保持一段时间。 但说实话,当我真正想用心追求一个人的时候,反而不会了。尤其是你的暗恋对象是你的炮友的时候,你总不能在两个人zuoai做得火热的时候趴在他耳边悄悄说:“嘿,我喜欢你,和我谈恋爱吧。”且不说狗都知道床上的话和放屁一样。被cao屁股狂的冷淡金主表白,我要是真这么做,杨天估计得被我吓到阳痿。 我真没想到身为一个快奔三的女人,还得像黄毛丫头一样研究怎么和暗恋的人相处。当然我是研究怎么和暗恋的人偶尔光屁股相处,大概是成年人困难版。还被疫情困在一个房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未恋爱现已同居,我只能说是堪比95版植物大战僵尸的super pluuuuus困难版。 如果一件事情太难做并且让你感到厌烦和困扰,我的建议是,暂时放在那里别管好了。 我当时真的想了一下包养老杨十年需要花多少钱,算了算帐发现性价比太低,于是决定只包三五年,包到cao腻了不爱了就换新的。爱一个人会持续多长时间,我说实话,说三五年都算高估我自己了。我是个多情且善变的人,只爱一个人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亏本。我理想的情感状态就是一年半换一个男朋友,或者炮友——当然两者只能择其一,我对感情还是挺专一的——这样既满足了rou欲和情感的需求,也满足了我的新鲜感。 我自诩是个无需依靠他人来维系自身情感需求的人,自己就能够满足最基本的感情需要。 我以为这辈子到最后要一个人生活下去。 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实在对这种情感纠纷感到麻烦得厉害,于是放弃纠纷,情感暂时得不到慰藉,只好从rou体上找补回来啦。反正雇佣关系还在,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杨天。 比如无礼地要求他穿裸体围裙给我做饭什么的。 之前看片或者黄文的时候觉得裸体围裙play是很没意思的。围裙一穿,把该遮的不该遮的地方全都遮住了。但自从看老杨给我做饭以后,我的xp又有了质一般的飞跃。我很喜欢那种经常做饭的人身上那种油烟味,像我的母亲一样,那种味道会给我很大的安全感。 后来家庭富裕了,请了专门的人来做饭,我也长大了,不再缠着mama索要拥抱。但对于给我做饭的人的依恋却成为了我性格和癖好的一部分。 那种厨房里带出来的油烟气息总给我一种受掌控的感觉,好像我为老杨添了这一份烟火气,就能够牢牢地把他控制在我的家里,就像是偷走了下凡仙女的衣物一样。当然,我深知这是一种男权社会为女性所打下的烙印,可我还是会对这种气味兴奋起来。尤其是这种油烟味沾染到杨天身上的时候,我只会忍不住掐他的脖子,抚摸他赤裸的躯体,要他哭泣,要他承认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杨天对于裸体围裙是有些羞耻的,准确的说,我每次提出一些新玩法的时候,都能看到他明显的慌乱的羞耻。但很快他就会接受我的要求,浪荡得像是妓女一样。 哦对,他本来就是。 杨天最后还是顺从地清理了自己,穿上了裸体围裙,大概是不适应穿着这样的装束做饭,在我的视jian下,他走路的时候都微夹着腿。即便这样,我还是能在他走动时瞥到那一块可怜的遮羞布下忽隐忽现的yinjing。 可爱捏。 我看着杨天赤裸的背影,纤瘦的腰际上系了个暧昧的蝴蝶结。大腿肌rou也许是因为裸露的紧张,或是因为被视jian的羞耻,总之一直紧绷着。我没忍住从身后贴了上去,摸上他白花花的腿。 “嘶……”杨天怔了一下,微不可见地倒吸了一口气。 “喜欢,好漂亮。”我肆意地抚摸着他的腿和腰,腰实在细得厉害,我把手从围裙下伸到他身前,指尖划过小腹,肚脐,甚至摸得到肋骨得突起,再往上是单薄的胸膛。 我看他因为我的言语和动作而耳尖后颈发红。于是朝他发汗的后背轻轻吹气。激得他汗毛都立起来。我又去揉他的臀,好单薄的臀rou,手感一点儿也不好。我撇了撇嘴,另一只手去摸他软着的yinjing。 “呃啊……”也许是我手劲儿没收住,弄得他一声痛吟。我赶紧松手,安抚似地揉弄了两把。 “唔……吃完饭再玩,好吗?”他隔着围裙攥我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力道只是稍微控制着我,我知道如果我非要摸的话他也不会阻止。他说话声音也沙哑,就跟带着小钩子似的,刻意放软了语气,就跟哄小孩儿一样。不得不说,我很受用。 我哼哼两声,最后揉了两下那团软rou,真的软绵绵的,手感好得不得了,只是在我的动作下隐约有了起立的念头。 他轻叹了口气,放下菜刀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手指还是湿润的。杨天看着我,眼神有些躲闪,最后还是直视我的眼睛,眼角也泛粉,看得让人心痒,想把他弄哭。“我在切菜,你这样我手会抖的。” “哦……”我歪着头看他,强忍着笑意,“那你喜欢吗?” 杨天的眼神又开始躲闪,掌心贴着我的手腕,隐隐发烫。 “你喜欢吗?”我见他窘迫,又非要让他给我个答复来,上前一步,和他贴得更近了些,又一遍问他,“你喜欢穿这样的衣服给我看,喜欢我摸你吗?” 他不说话,我就挣开他的手,挽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低头看我,呼吸都交织在一起,我摸了摸他发烫的耳尖。他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看上去尴尬地放在两旁。 我忍不住笑,问他:“怎么不抱我。” “手上有水。”他眨了眨眼睛,眼睫忽闪忽闪的,挂上泪水肯定是好看极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啊?”我看他窘迫得要钻进地缝里,骨子里的劣因子作祟,非要他亲口说出来才行。油锅里刚刚倒好的油完全热了起来,劈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快点说啊,等会儿饭都糊了。”我催促他。 “喜欢穿……这样的衣服给你看……”杨天别过脸不看我,轻闭着眼睛,眼睫抖个不停,像蝴蝶一样。 “还有呢?” “喜欢你摸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踮着脚亲他的侧脸。终于好心地放开他。转身去找了件旧外套,让他反着穿在身前,以放油点子跳到身上。穿的时候发现他因为刚刚的事情硬起来了。 为了防止杨天做饭做糊,切菜把手切了,之后做饭的过程我只是贴在他身后,摸摸腰和屁股啥的,绝对没有再碰前面一下。 但是杨天的yinjing还是尽职尽责地硬起来了,他本人端盘子上菜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幽怨和欲求不满。 真是的,摸的时候不让摸,不摸了以后他又不爽,男人真是难懂呢。 我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吃饭。杨天原本是要坐我对面的,却犹豫了一下,转身坐在我旁边。 诸位看官,请您试想一下,你正坐那儿吃饭,结果你的心上人穿着裸体围裙乖巧地坐在你的身旁,并且起了生理反应。但他依旧装作无知无觉的样子,挺着yinjing,靠着你,给你夹菜。我试问,谁他妈能够吃得进去这个饭。 我强迫自己好好吃饭,有点好奇杨天难道真的就打算这副样子看着我吃饭吗。 果不其然,我筷子正要动,杨天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腰。 “干嘛?” “没干嘛啊。”他就跟没骨头一样整个人贴到我身上,那么大个个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歪扭的,跟只狗一样伏在我怀里。 “我吃不了饭了。” “唔……那你吃嘛……”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就跟撒娇一样。话是这么说,他这姿势已经完全不允许我继续吃饭了。我只好顺势放下筷子。他又来拉我的手,朝他那处伸去,唔……确实硬得厉害呢。 “呼……林玉……我难受……”杨天在我耳畔缓缓喘息,炙热的气息扑过来让人觉得口干舌燥,他不停叫我的名字,牵着我的手在餐桌下自慰。 他的手比我大很多,完全包着我的手,带着我不知羞耻地抚弄着自己的性器。 羞耻心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我本身对于性啊爱啊这种东西是没有羞耻心的,zuoai从来也没有害羞过。只是和杨天在一起,我真是弄不清楚他。明明逗弄他的时候羞得像是个纯情大学生一样,可是偶尔在床事上又主动得让我反过来害臊了。 我不清楚浪荡和纯情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他,也许一切都是他作为一个鸭子的职业素养,表演出这副模样来。在我想要他纯情时,便是纯情,我想要他放荡时,他便放荡得和妓子一样讨人欢心。 也许吧,明明是明摆着的事实,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他这副嘴脸。可是在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之后,我不愿去想这些了。就像是小美人鱼在日出前的迷梦一样。 还好我有很多很多钱。我第八百遍感谢曾经努力赚钱的自己。 想到这里我又有怨气,于是拽着他回卧室。我需要激烈的性爱,完全占满我的身心,要我无暇去察觉这份感情里的酸涩。 甚至都等不及倒到床上,我关上卧室门,把他压在门板上,挽着他的脖子亲。亲的时候还在想刚刚还好没吃饭,不然接吻的时候就有一嘴菜味了。 我们厮混,他把我抱起来,他总喜欢把我抱起来吻我,也许是姿势比较舒服吧。 我们胡乱地倒在床上,草草地扩张。我不要他脱那件沾满油烟味的遮羞布,要从后面干他。深色的假阳具缓缓地进入他的xue口,也许还是痛的,他绷紧了肌rou,背上浮出细细密密的汗。我拍他的臀,叫他放松一些。 于是杨天低喘着,伏着身子,像只母狗一样承受着我的顶弄。我揉捏他的臀,扶着他的大腿,手指在他白瓷似的皮肤上留下些红痕,他的皮肤敏感得叫人怜爱。 在逐渐拓开了那里,杨天的低喘呻吟也变得甜腻的时候,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围裙的蝴蝶结被我系成死结,当作我御马的缰绳。围裙随我的力道勒在他的小腹,每一次动作,粗糙的布料都会狠狠擦过他挺翘的不断吐着水的yin荡性器。 我不去碰他的前面,他也不肯求我,只是低顺地撑着身体回头望我一眼。我说不上那是种什么眼神,那种哀怨的,斥满情欲的……只能想到“媚眼如丝”这词,但却不太符合。他是不媚人的,只是媚我。 他只看我一眼,就干脆把自己埋进枕头里,闷声哼着。 我知道这是和我置气呢,于是拽着他的手要他翻身。 他越这样,我就越不要碰他。还攥着他的手不让他自己弄。 不知道为什么,杨天那段时间很抗拒正面进入的姿势,他总不要我看他,就像是害羞一样,怕我看出些什么东西似的。于是就极力地掩饰着那份羞耻。 羞耻可以被人刻意地掩饰,却不会凭空消失。我还是能在杨天被我顶得乱晃,眼神迷离,泪水也不住地从眼角流下的时候窥探到那几分最真实的羞耻。这时候只要我亲亲他,吻他的额头,唇,拉着他的手亲吻他的手腕内侧,都会引得他一阵战栗,视线也不敢正对着我,会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的脸,不要我看他。 不知道他总在这时候矜持些什么劲,但我也较劲,他越不要我看,我就要扯他的手,紧紧攥着,十指相扣,顶得也更凶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时候他总咬得也更紧些,我抽插的动作都要花些力气,哭得也更凶。脖子和胸膛都泛着粉。这时候他倒是羞得像个良家妇女一样,偏着脸咬唇,闷不做声。 到最后被我顶得受不了,才哭喊着不要,喊我的名字,他叫一声,我就应一声,一边顶弄一边用手掐他的guitou。他身子抖得厉害,用手推我,力气跟只猫儿似的。我弄了两下,他很轻易地就射了。 我做了爱,让围裙也沾上了腥涩的气息。我和他都在低地地喘息着,抱作一团。 可我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缺了些那些床上的谎言。 可我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只能凑过去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眼皮。 杨天还是低垂着眸,他还没缓过神来。眼睫依然像是脆弱的蝴蝶一般,扑闪扑闪的,现在倒是挂满了因情欲浸出来的泪。我一点点地吻掉。心底还是有悲伤。 他回神,像惊醒一样,猛地抱住我。我让吓了一跳,但还是下意识摸了摸他的头发。 杨天似乎很喜欢像狗一样伏在我的肩颈,温热的鼻息打得人难耐。可我总在这时候升起一种类似于母爱的悲悯情感。很怪。 他抱得不算紧,我听得见他小口的喘息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杨天这时候心情也不好,也不清楚他在为什么而烦恼。我只知道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回抱着他。然后给他赚钱。 不管如何,我也贪恋这样的拥抱。 杨天抱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手有点而麻,于是拍拍他的背。 “怎么了?” “唔……aftercare啊……”他给了我一个意料外的回答。 我一下子笑了,问他:“你怎么知道aftercare?” “不是你教我的吗?”他不愿从我身上起来,把我当毛绒玩具一样搂得更紧了些,碰到我发麻的手臂,引得我不住倒吸气。 他这一句倒是把我扯回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做完就直接穿裤子走人,临走时我就非要抱他一下,和他说这是aftercare。 我们两个似乎什么都没变,但好像其中又变了些什么。我想不明白。 但什么感叹都比不上老子的胳膊酸得要死了,我推了推怀里的人,催促他起身。他却越推越来劲,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 “快点儿起来,我胳膊麻了。” “不要。” “……我饿了。”我忽然想起餐桌上一口没动的一菜一汤。 “哦……我去给你热饭……” 虽然看上去不情不愿的,但居然很好说话地起身了! 我嘬着牙花活动发麻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