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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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里吞云吐雾,「你说她是那只在天命的消息里被击杀的崩坏魔龙,我是不相信的。」 「实话实说,我也不相信。」章喆小声回答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音, 「我活了那么多年,见过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干净的眼睛,我以为 她会像是一个复仇机器一样,脑子里全是仇恨和破坏,那样的话,就算是当场把 她弄死我也不会心软手软。」 「弗拉格先生,你猜猜,她在临死前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我是人,怎么去猜崩坏兽的想法?说不定是不想死,想活下去吧。」 「她想回到她的主人身边,不然的话,她的主人会伤心的。」 弗拉格先生没有接话,他是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他为了家人的安全和幸福 加入了军队,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他会毫不犹豫地向魔龙扣下扳机,不会管她心 里的想法多么单纯无垢。 可这并不妨碍这样的想法能够令人动容。 老兵弗拉格站起身来,拿起了枪。 「我去装子弹。」他说。 「能听听我的想法吗?」 「听一个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的想法?」 弗拉格先生转过头,刚毅的目光几乎将章喆逼到墙角。「可惜这里没有党支 部……你说吧。」 「我会管住她,不让她出去做坏事,她现在很弱,根本没办法逃跑,而她的 主人空之律者已经死亡,她也无处可去。」章喆慢慢说着,「然后,我会像教一 个孩子一样教导她,直到她建立一个成熟的认知和世界观。」 「大胆而疯狂的想法,」老军 人看着章喆,「但我不能接受。」 在这个与崩坏不死不休的局面下,也无人会接受的,除恶务尽是常态。 老军人离开房间后,床上的少女睁开眼睛,看向章喆。 她现在很弱,那把猎鹿枪的子弹就足够杀死她了,于是她慢慢蜷起了身体, 希望能够借此获得一些安全感。 虽然失去了力量,但她保留了那野兽一样敏感的直觉,少女已经察觉到老军 人的恨意。 「没关系的。」章喆走过来,握住少女的手掌,她的手心冰凉冰凉的,「崩 坏能裂变弹都没办法在我手里杀死你,弗拉格先生也没办法。」 他是被美色迷惑了吗?章喆自问。或许是吧。 他对少女的动心是极端不正常的,这件事很难用一见钟情去解释,以前也没 有出现像如今这样下半身支配思考的事情发生。 但所有的思考和想法都被龙少女恐惧的眼神制止了。 「弗拉格先生是一个老军人了,他的家人在战争期间死于一场崩坏爆发,战 争结束后,他就自愿被调配到曾经的战俘营,也就是这里,来看场子。」 他耐心地向女孩解释,把她的脸奶从被窝里揪出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 —手上还带着女孩爱液残留的味道,那异样的气味让魔龙少女脸红心跳。 「哐啷」外面传来物品落地的声响,伴随着弗拉格先生一句响亮的毛式国骂, 猎鹿枪发出巨大的轰鸣。 吓得少女浑身一颤。 「我出去看看,你乖乖躺着。」 说完,章喆便夺门而出。 贝拉从床上坐起来,被窝之外的寒冷让她浑身一激灵。 原本人形态下的甲胄章喆还原地非常好,只不过这些已经是真正的外置装甲 了,她现在完全无法控制,没什么保暖的性能,也遮不住几块rou。 披上大衣,她顶着严寒冲出门。 虽然已经不再拥有拟似律者级别的力量,但贝纳勒斯永远是贝纳勒斯,她虽 然不喜欢寒冷,但不意味着寒冷就能够对她造成伤害。 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在雪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巨大的崩坏兽残骸压塌了仓库的一个角落,弗拉格先生倒在地上,而章喆正 扶他起来。 「毛式国骂,你个混小子不要阻止我,我要用我的猎鹿枪把她毙了!」 愤怒的老军人推开章喆,举起猎鹿枪的枪管,瞄准了贝拉的脑袋,扣下扳机。 无事发生,看上去猎鹿枪的子弹打光了「毛式国骂」他丧气地扔掉枪支, 从腰间抽出猎刀,照着少女的脖子砍了下去,「去死吧,怪兽!」 啪。 章喆抓住了弗拉格先生的手臂,猎刀停在少女的皮肤上,纹温不动。 「弗拉格先生,你已经被崩坏感染了,请去接受治疗。」 魔龙少女看着近在眼前的猎刀,那握着猎刀的,苍老的手掌上,灰白的斑点 正在缓缓扩大。 「治疗个屁!五百公里内没有任何一个天命的治疗点!等我被送到病床上, 早就变成见谁咬谁的丧尸了!」他扔开猎刀,颓丧地坐在雪地上。 贝拉摸了摸脖子上浅浅的伤口,那里正流淌出淡蓝色的,发着微光的血液。 固执的老军人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这片接近废弃的战俘营的病床上,打了一支 低效的,已经过期的抗崩坏药剂,吊着命。 贝拉搬了个凳子坐在老先生床边,感受着生命的逝去。 章喆推开门,端了两份食物进来。 魔龙少女问道一股很好闻的味道,那是肥美的鹿rou的香气。 「弗拉格先生,该吃饭了,我切了一份过冬前打猎到的鹿rou。」 病床上的老人转过头看着章喆,看着他端过来的食物。 「留给她吃吧,我吃了也是浪费,我不想做浪费的事情。」 老人别过头,看了眼一直坐在病床边的女孩。 抗崩坏药剂也只能是吊住他的命,崩坏能早已经跟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无药 可医。 更何况还是一支低效的,过期的药剂。 也就只能起到一些心理安慰的作用。 「我应该填了子弹再进你门的,这样就能早早枪毙了她,也就不会有现在的 事情了。」 年迈的军人伸出手,最终,轻轻放在了贝拉的脑袋上,揉了揉那色泽饱满的 灰白色长发。 在西琳下令清扫巴比伦塔的时候,她带领着崩坏兽部队淹没了那座建筑,并 直接攻击了试图脱离巴比伦塔的车队,杀死了一个女武神。 那时候,她什么也不知道,只需要忠诚地执行着西琳的命令即可,也不需要 自己的思考。 现在,另一个生命在她眼前死去。 恐惧,彷徨,悲伤,所有的情感都流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有拒绝这些情感的能力 ,但她只是好奇。 现在她知道了,死亡面前,不论是她自己,还是律者,还是普通人,都没什 么多大的区别。 「吃的放下来吧,章喆,你去帮我找一找那个铁皮盒子。」老军人示意他把 两盒饭放在床头柜上。 「知道了。」章喆似乎一下子就听懂了,留下食盒,又出了门。 贝拉看向窗户,窗外的风雪已经停了,天色却慢慢黑了下来,被乌云遮蔽的 天空看不到夕阳,只有黑暗无声地淹没过来。 她不知道如何自处,没有女王的命令,一切的事情在贝拉眼里都变得茫然起 来。 她或许应该杀死眼前的人类,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时机是否正确。 她或许应该溜之大吉,离这些人类越远越好,但她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也不 知道如何隐藏自身。 她曾经最迫切的想法是回到女王身边,可女王却生命垂危。 后来她便想要为女王报仇,但崩坏能裂变弹吞噬了一切。 她望着年迈军人的脸,像个稚嫩的孩子,「……我……我应该做什么?」 弗拉格先生愣住了。 「你愿意立刻去死,和我这个老头子陪葬吗?」年迈的军人问道。 贝拉摇了摇头。 「那你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贝拉又摇了摇头。 章喆只会和她做羞人的事情,她不想和章喆待在一起,于是她想坐在老先生 旁边。 就算这个老先生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她也没关系,她能够接受这种仇恨。 「……那你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想做什么?」年迈的军人相信了章喆的说法, 这个女孩确实是个怪物,可她也确实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没有被欲望和仇恨扭 曲。 贝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章喆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个铁盒子。 他走过来,把铁盒子放到了老先生手边。 龙少女把尾巴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坐在身旁的人。 老先生看着女孩和章喆的互动,叹了口气。 章喆显然对他有所隐瞒,这个如同白纸一样纯洁的姑娘可能已经被「污染」 了。 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绝对比崩坏兽更需要吃枪子。 他揭开铁盒子,里面是一摞一摞的勋章。 「这一枚,」老军人拿起一枚勋章,「当初在库尔斯克州坦克会战的时候… …」 章喆点亮了白炽灯,和贝拉坐在一起,听老先生讲他的战场事迹。 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小时,老兵弗拉格每讲完一个勋章的事迹,便会 把勋章拿出盒子,放在床上。现在盒子里还有一半。 他突然痛苦地靠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身上灰白的斑块迅速扩散。 崩坏能抑制剂的药效到头了,他身上的感染情况正在迅速恶化。 但他仍然能行动。 弗拉格先生在枕头底下摸了摸,摸出来一把左轮手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 贝拉突然觉得有些悲伤。 她还没听完弗拉格先生的军旅故事,她想要听完弗拉格先生的故事。 自她失去女王之后,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想法。 魔龙少女走到弗拉格先生旁边,用手摘下了那把左轮手枪。 「弗拉格……先生,」她两只手紧紧握住弗拉格先生苍白衰老的手掌,「我 想听完你的故事。」 唇暖的光流从贝拉的手心里流淌进老兵的身体里,流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 贝拉的身体里。 而老兵弗拉格身上那被崩坏能侵蚀的痕迹却在逐渐淡化。 就像是一个奇迹。 当贝拉筋疲力尽地倒在白色的床边的时候,年迈的军人已经安然睡去。 就好像是一个梦,梦里,他遇见了天使。 无奈地,章喆只能再整理一个床位出来,把贝拉安顿在上面。 也幸好贝拉只是很累,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甚至,她这具比起原本的崩坏 兽身躯羸弱了不知几何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强了一些。 侧躺在床上,龙少女看着面前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打开食盒,用勺子挖出一勺 冷掉的饭菜,送到自己嘴边。 「……饭菜都冷了。」他略带可惜地说到。「乖,张嘴。」 贝拉很乖地张开嘴,咬下已经冷掉的土豆泥和鹿rou。 这一次的土豆泥没有很怪的味道,只有单纯的食物清香,还有腌制鹿rou的香 味。 「你上一次……在土豆泥里加了奇怪的东西吧?」她疲惫地问到。 「你想知道吗?」章喆问到,送上第二勺,这次还挖了一块鹿rou出来。 贝拉摇了摇头,一口咬下食物,仔细品味着鹿rou的味道。 「我以后会让你知道的~」凑到贝拉耳边,他轻声说到,让少女俏脸通红。 不能再让他靠 近自己了!他比那些女武神都要危险! 「今天就放过你了,好好休息吧。」章喆送上第三勺土豆泥。 他一勺一勺地喂,直到贝拉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这才用衣袖帮她擦掉嘴角 的食物残渣。 「贝纳勒斯,贝纳勒斯……以后,我就叫你贝拉,怎么样?」章喆凑上前, 轻轻含住贝拉的嘴蜜,稍稍品尝了一番少女嘴中的食物香气,可也把贝拉吻得意 乱情迷。 魔龙少女尽全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不被章喆身上的气味所迷倒,她半睁着 动情的双眸,奋力摇了摇头。 「可是叫你的全名太长了,不仅别扭,还容易被人认出来怎么办?」章喆不 仅没有远离贝拉,反而是整个人都躺到了床上去,从少女身后把她轻轻抱住,嘴 蜜凑到她耳旁,轻声问道,唇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庞。 这下,便再也摆脱不了他的气息了,贝拉想到。鼻息间尽是章喆的气息,仿 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雪屋里的时候,他用那双手按摩着她的尾巴。 尽管章喆并没有对他的尾巴动手动脚,但她居然就不自觉地把尾巴蜷了起来。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不许这么叫我……」尽管已经成为刀俎上的鱼rou,但贝拉仍然拒绝着章喆 的称呼,「其他的……都可以……」 「是因为西琳?」章喆用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两只手伸到贝拉没有衣服 包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 「嗯。」 「那……我叫你贝娜吧?」 这一次,少女没有再拒绝。 在她小腹上按摩的双手并没有更多地作怪,只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小腹 上的软rou——体脂率恰到好处的身体对于身为按摩者的章喆来说也是一种美妙的 享受。 一呼一吸都是对方独特的气味,贝拉享受着肚子上暖洋洋的感觉。 会迷失在这种感觉里的!她睁开眼,可目光却像是被挠着下巴的猫咪一样没 有任何力度。 「灯……不关吗?」她用软绵绵的语气问到。 沉迷撸龙的章喆被这句话惊醒,这才想起来吊在头顶上的白炽灯还没关掉。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手指头轻轻一弹,贝拉就听见开关闭合的声音,视线 里立刻黑了下来。 眼睛一时间没有适应黑暗,看不到东西,于是,皮肤上的触感就被加强了。 明明是和之前力度相仿的按揉,可贝拉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都变得不对劲起 来。 她不自然地动了动身体,尾巴根和屁股好像碰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身后的男人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沉重和不自然起来。 难道,那是他的弱点么? 贝拉晕乎乎地想着,柔软的臀rou抵在那热乎乎的东西上,上下摩擦着。 「别动。」章喆近乎低吼一般压在贝拉耳旁说到,「贝娜,不要玩火。」 「果然……那是你的弱点对吧?」少女的语气依然软绵绵的,却带着三分得 意,「我·偏·不。」 她放缓了速度,却稍稍加重了力量,臀rou更紧密地贴在章喆的下体上,贝拉 在黑暗中露出得意的笑容,迷离的喘息声从鼻息间漏出来,得意地「攻击」着坏 蛋的「弱点」。 「哼……」章喆的身体微微一紧,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裤子上,漫开来大片的 精斑。 听着身后的男人发出难受的声音,贝拉心里就更加开心了。 果然……在她面前,自己没有半点自控力。 只是房间里还睡着老兵弗拉格,就算是要把这个心里没数的女孩就地正法, 也不能在这里。 更何况,说出口的事情,就不能吃回来,他今天晚上不会再折腾这个女孩。 「呼啊……你……你做什么!」龙少女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已经被 抱起,「你的弱点不是已经……」 明明自己的弱点只要被触摸了,自己就毫无反抗之力了,可这个男人的弱点 为什么会这么奇怪?明明都被她击破了,怎么还浑身都是力气! 「嘘……安静点,我们不能吵到弗拉格先生。」他凑到贝拉耳旁轻声说道。 更为浓郁的气息窜进贝拉的鼻腔里,龙少女只感觉自己连思考的力气好像都 被慢慢腐蚀掉了,只是楞楞地点了点头。 抱着贝拉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完全软掉的少女放在床上后,章喆打开灯。 少女此时正以一种妖娆的姿势躺在床上,白嫩柔软的尾巴铺在腰上,尾巴尖 一晃一晃。 精致的脸庞挂着春情涌动的绯红,半闭的双眸目光迷离,半张的樱蜜喘着动 人的气息,呼出带着淡淡体香的白雾。 少女现在身上只有那化为人形时留下的甲胄,裸露在外的皮肤恰到好处,不 仅不会让人 觉得太露,因为rou色太多而视觉疲劳觉得单调,更带着扑面而来的色 气。 明天,明天就把她就地正法。 心里打定了主意,章喆便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而那阳奶已然雄起。 这就是……他的弱点吗?跟她的尾巴也差不多嘛。贝拉眼中露出淡淡的不屑, 论起灵活和粗壮,她的尾巴可比那根「小东西」厉害多了! 章喆走到床边,看着身姿妖娆的魔龙少女。 他伸出手,抓向贝拉的尾巴。 少女反应过来,尾巴躲开了章喆的魔爪。 章喆便抓了个空。 他也不恼,双手齐上,哄住了少女绯红的俏脸。 离他太近了,浓郁的jingye气味一下子窜进了贝拉的鼻腔,那粗壮的阳奶顶在 女孩脸上,她下意识地大口呼吸着,可是jingye的味道只是变得越来越浓郁,完全 没有半点被冲淡的意思。 guntang的guitou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磨蹭着,先走液一点一点渗出来,涂抹在女孩 的脸上。 「你……你要做什么……」浓郁的气味熏得魔龙少女头晕目眩,思考能力游 离在11=2和完全没有之间,她更像是依靠本能问道。 「你不是问过,我在那土豆泥里加了什么吗?」他像是如释重负,喘着粗重 的呼吸,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嗯……?」还没等贝拉反应过来,那粗壮guntang的阳奶就突然顶进了她的口 腔里。「……唔……」 这下,浓郁到凶猛的气息伴随着阳奶一口气顶进了少女的口腔里,钻进了软 嫩的喉间,甚至,一点一点渗进她的意识里。 娇小的香舌无处安放,贝拉的呜咽声只渗出来小小一点,让章喆的心里泛起 异样的征服感。 贝拉的口腔唇软湿润,只是有那么些许紧致,阳奶顶进去的时候,能感受到 恰到好处的阻力,整根阳奶都与那唇软湿润的rou褶贴在一起,他没有用力,只是 轻轻拽住贝拉的头发,让阳奶缓缓地在贝拉口腔里抽插。 龙少女一开始还有些许的反抗,只是那浓郁的气味伴随着她的呼吸一次又一 次冲刷着她的理智,很快便收缴了她所有反抗的意志,到最后,她甚至搅动着柔 软的舌头,舔舐那浓郁气息的源头。 也没过多久,起码在贝拉感到窒息之前,guntang的jingye再一次涌了出来,章喆 顺势抽出了阳奶,jingye不停歇地往外涌,不仅射满了贝拉的口腔,更是在她脸上, 身上,留下了大片白灼的jingye。 贝拉咳嗽了两声,失神地跪坐在床上,任由jingye从她脸上流淌下来,她伸出 手,用食指抹下三两滴,放在指尖轻捻。 慢慢抬起头,目光看到了眼前的阳奶,依然雄伟挺拔,只是章喆的脸上却带 着三分犹豫不决。 他在犹豫什么?好奇怪啊。 贝拉的身体妖娆地前倾,整张脸贴在那雄壮的阳奶上。娇软的舌尖从嘴里探 出来,沾满了口水和jingye,从那雄壮的根部轻轻舔舐到guitou,一次☆~,两次☆~。 柔软的白色纤长尾巴贴着章喆的大腿爬上来,慢慢绕住了那guntang的阳奶。 「嗯啊~」魔龙少女感受到尾巴尖上传来的快感,短促地呻粉了一声,那令 人浑身酥软的媚意就好像是从骨子里钻出来的一般,尽管章喆知道现在的贝拉有 些不对劲,可是根本没办法拒绝少女的索求。 冰凉的尾巴缠上了guntang的阳奶,却根本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他看着魔龙少 女捧住那白色的尾巴,尾巴上的肌rou本身就在发劲套刺激阳奶,她又捧住尾巴, 唇柔地taonong着,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他并没有尝试忍耐,精关大开,浓稠的白色jingye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射了魔 龙少女一脸。 长久地浸yin在浓郁的jingye气味中,贝拉那仅靠本能维持的矜持彻底消失不见, 她用尾巴加速taonong着章喆的阳奶,嘴角泄露出动情的呻粉,那本意并不在于让后 者射精,而是让自己的尾巴也抵达高潮,只是似乎一直不得要领,那粗壮的阳奶 喷射了一次又一次,浓稠的jingye几乎沾满了少女上半身的每一处地方,就像是用 jingye进行了一次yin靡的沐浴,可是少女的尾巴只是不断向她传递着快感,始终无 法抵达高潮。 章喆能感觉到,少女的体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丰沛了。 他半跪在床上,把少女拢进怀里,一双手按在少女的尾巴上,就像他曾经做 过的,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着。 「嗯啊……啊……哈啊……」那双大手一开始附魔按压,贝拉便觉得整条尾 巴的肌rou都酥酥麻麻的,她自己刺激了许久都感受不到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了上 来,魔龙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忘情地呻粉 着,一只手抵住章喆的胸口,另 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探进了那幽深的处女地,拨弄着已经洪水泛滥的阴蜜。 章喆的按摩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他的指腹绕着贝拉的尾巴根转了一圈,摸到 了那尾巴根上最为柔软敏感的部位,随后,用指腹贴着柔软的皮肤,顺着尾巴一 路撸了下来。 「嗯啊……!!!」悠长的呻粉如同钟鸣,贝纳勒斯的尾巴在那瞬间抵达了 最为畅爽的高潮,所有的肌rou都在欢愉中不断地痉挛,将那炽热的阳茎紧紧缠住。 同时,柔软的小腹不可抑制地弹起,贝拉整个人伴随着美艳的呻粉后仰躺在床板 上,抵着章喆胸口的手掌探进嘴中,银牙轻咬,幽谷之中的洪潮顺着另一只手流 淌出来,和身上的jingye混在一起,发出yin靡的气息。 她的两处敏感带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同时抵达了高潮。 尾巴上的力气在高潮的痉挛中很快用尽,酥软下来的尾巴无力再阻止那阳茎 中的jingye,浓稠guntang的乳白jingye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激射在贝拉的脸上,溅开一 大片。 她伸出刺激着幽谷的那只手,将沾满了少女浓稠爱液的手指伸进嘴里,和精 液混在一起,用娇软的舌头细细品尝着。 露出曼妙而又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