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替换线初夜温情
三月初七,宜嫁娶,安平郡王大婚。 今日你出阁,父亲将埋藏十六年楚纸封坛的状元红全取了出来,为首的一坛酒敬给了祖父。 诣前跪拜后,你昂首望向画像中祖父的眼眸,喃喃道了句“爷爷,琳娘出阁了。” 家庙祭拜礼毕,还未等众人退离就听着门外头的唢呐声接近。总领的傧者朝你匆匆行了礼后,急忙赶向设给新郎官的围帐。 【傅清绝】“某奉制命行亲迎礼。” 三书,迎书;六礼,迎亲礼。凤轿自东街起沿着朱雀大街至丹凤门,乌压压抬轿人后头是天下第一皇商嫁女的十里红妆。 过御桥下轿,分列入龙尾道。后持牵巾,登含元殿。傧者呼迎亲,百官传九声。 “大礼虽简,鸿仪则容。天尊地卑,君庄臣恭。男女联姻,鸾凤从龙。元序斯立,家邦乃隆。” 新人双双恭拜天地,拜高堂,拜媒人,行三跪九叩。夫妻对拜,大礼即成。引路长安殿,点灯含章阁。 长安殿乃是明宣帝离宫开府前的居所,其内的含章阁则是明宣帝大婚之夜的宫室。其内陈设摆件与当年分毫无差,唯一的变化便是过夜的主角。 一秤金挑起喜帕时,你已被珠翠冠折磨得只想一头栽下去——强撑着没有御前失仪的你在行合卺礼前摔进了傅清绝的怀中。 【傅清绝】“起居郎,去请太医院院判。” 旁侧的女官诧异地望向安平郡王——迎上傅清绝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眸时默默垂下头。 【傅清绝】(伸手替你取下凤冠)“早些时候便嘱咐你不要逞强了。” 【沐琳】“这是祖制……” 【傅清绝】(轻笑)“哈,祖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你莫名觉得傅清绝此时话里的“火气”很重,遂而昂头望向正掂着凤冠的男人。 【傅清绝】“等下合卺礼的酒会给你替换成白水。” 【沐琳】“……” 【傅清绝】(笑)“我们可是在宫里,这里都是眼睛——况且含章阁可是我舅舅大婚之夜的居所。” 【沐琳】“你调开起居郎就是为了将合卺酒替换吗?” 正红的礼服赫然靠近——傅清绝躬下身子,刻意压低声音般在你耳畔低语道。 【傅清绝】“皇宫内大婚之夜的酒都是为了‘益绵宗社隆长之福’而备下的——你可想清楚了。” 听及此话,你的耳rou和面颊臊得红热,整个人默默地朝后撤了一点点幅度。傅清绝笑眯眯地看着你举动,轻轻笑着“呵”了一声。 太医院新院判细细替你把过脉,讪讪地说道是未用膳而体力不支的缘故。你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却正好撞入傅清绝的眼眸。 【沐琳】“笑什么?” 【傅清绝】(抬手轻轻刮了下你的鼻尖)“小孩子。” 被调换的合卺酒入腹,同牢三物进馔完毕,更常服,行敦伦之礼。 你死死抓着藕合鸳鸯戏水绸衣的衣领,深深懊恼着量体裁衣那日自己为何没能好好“体会”韩尚仪的“话里有话”——这身常服轻巧舒适,可常服之下却是空无一物。 【傅清绝】(自顾自地侧卧在床榻中)“你抓着领子作甚?” 【沐琳】(支支吾吾)“为何会是这样……” 见你欲言又止的模样,傅清绝瞬时便明了你的羞意源于何处,轻叹了声后单手拍了拍胸前空余的床铺,示意你上来。 【沐琳】“……” 【傅清绝】“你是要自己上来还是我把你抱上来?” 在他颇为坦诚的目光下,你紧紧夹着衣领,小心翼翼地上了床榻并且满怀戒备地躺在傅清绝身侧。 【傅清绝】(伸手将你揽入怀中)“那些图册没看吗?” 【沐琳】“原先是想着大婚前再读的……给睡过去了……” 【傅清绝】(手掌轻抚脊背并向下行进)“睡得好吗?” 【沐琳】“尚可……你——别、别碰——” 别碰的词句都是无用功,只能勾得身侧之人噙着笑,敷衍地嗯声答应,而手指拨撩衣领的动作愈发快了。粗糙的指面抚摸过小腹的软rou,激得你登时便想脱逃,却被他抢先一步梏在床褥之内——毫不起眼的挣扎使得本就松垮的绸衫下摆敞开,促使腿心深处圆润饱满的蜜蚌无处可藏。 你只觉得羞意难忍,可怜巴巴地眨眨眼,并试图将双腿合拢,而他使坏的手却早早地笼盖住那从未有外人来访的秘境——“啪”得轻拍一下后便自下而上得反复抚弄着蜜蚌坚硬的外壳。 傅清绝的手真得很长,修长有力同时指骨分明,饱满的指面经由风刀霜剑的摧残留下粗糙的茧,而这些茧子摩挲蜜蚌掀起的波澜绝非寻常指尖可比拟。你强忍住哭腔,右手死死攒成拳狠狠地抵压住唇心与鼻尖的空挡,明眼地可见的颤抖与藕荷衣摆遮挡下的起伏同步。 嘴巴不严的蚌壳在温和的抚弄下渐渐放松了警惕,暧昧的黏连的水声从他掌心传出,宣告着他初步占有的成功——蜜蚌壳投降似颤悠悠地将内里深藏的红珍珠吐出来,娇艳欲滴的红珠刚刚冒头便被粗糙手指的捻了一把,激得你猛然从床褥内弹起身,死死抱住面前的罪魁祸首。 他依旧从容将你搂入怀中,低低的笑声引发的胸腔共鸣顺着脸颊贴附的肌肤传递而来。你刚昂起脸想要瞪他却被猝不及防地深入的指节唬得僵直脊背,直挺挺地朝后倒去,而那只搂住你的胳臂此时却牢牢地将你定在原地,硬是让你圈成蒸熟的虾样嵌在他的身前。身体的蜜蚌也仿佛感受到采珠人的威胁般收拢了小蚌壳,堪堪伸入的中指被蜜蚌反击似的死死咬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般加重了被入侵的不适感,难受得你泪花涌现。 傅清绝屏息,试图慢慢地讨好蜜蚌内里的软rou,而软rou却层层叠叠的犹如捆仙绳将他牢牢锁在原地,每次轻挪都难如登天,吮吸得傅清绝不有暗忖若是自个儿那事物——他方起个头便听着你的啜泣。 傅清绝微微叹息,小心地拔出藏匿在衣摆的手并原路返回原先的城池,继续讨好着已经不高兴的赤珠,而唇脯则贴近你的眼眶轻轻吻去溢出的泪花。 【傅清绝】“娇气的。” 【沐琳】“不要了……我不要了……” 衣摆下的起伏停止,沾着欢爱爱液的作乱的手不舍地摩挲着藕荷绸衣的边角,而身旁的男人也试探性地俯身吻住你的唇。 起初是四片唇瓣细密紧实的相贴在一处,任由绵长的呼吸交融,平复安抚方才的不安。随后他便微微偏过头,连带唇脯在你的唇面略略偏移,勾着你的唇如花般绽开细微的缝隙。舌尖顺着小缝便抵在你的齿面,灵活地勾撩两下便抵出齿缝,试探性地深浅探了几下便强势地顶开唇齿的城门,在口中攻略城池,殃及那躲懒的池鱼香舌。千里之堤溃于蚁xue,平日里本就不善狡辩的舌此刻被强行推搡着赴任,啧啧莺啼下,瑶池王母分天河。 不适应的吃嘴带出如溺水样的窒息感,你不住地扭身试图朝上供,远远逃开傅清绝的纠缠。唇齿分离之时,那分不清是谁的津液连丝受不住的坠落,连同你的思绪和他的手指一同掉落,只是你的脑袋晕乎乎地分不清东西南北,而他的手指便又回到了方才的蜜蚌深处。 肥软的蜜蚌在你的气喘吁吁下吐着露,原先吞咽困难的小蚌壳此刻也嘴馋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咽着采珠人用以勘探的斥候。你抵不过耻意抬手试图遮挡眼眸,却在抬腕的瞬间被他的脑袋隔住,整个人脑袋昏昏沉沉地望着他绯红带汗的面颊——即便已过而立之年,安平郡王的容貌依旧是神都闺阁称赞的存在,这话到真不是空xue来风。 【傅清绝】“你在发呆——?!” 好听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的唇间漏了出来,而已被自个儿热傻的你木愣愣地点了点头,彻底惹毛了这头怕伤着你而隐忍多时的野兽。 采珠人见蜜蚌已能轻松含住两指便不再遮掩自个儿的意图,架起两弯新月腿靠近自个儿的腰腹,同时两三下拆解了绸衫系带——那本分束缚着直竖竖坚硬的阳物啪得打在水亮亮的蜜蚌壳,烫得你一呆,刚准备垂下脑袋看看是个甚么模样就觉着那物甚由他引路,先礼后兵般滑弄扣了扣琼门,紧跟着胀痛感瞬间便将你从迷迷瞪瞪的神游拉回芙蓉帐,越过谷实的疼感瞬间让你大声叫出来,双手死死捂住唇,眼泪刷得涌出眼眶,藕合鸳鸯戏水绸衣的衣摆猛然交叠在一处。 他没敢动,俯身拂开你的手,并试图将二指放入你的口中抵住你的齿。 【傅清绝】“疼就咬着。” 【沐琳】“我不……嘶、哈……疼——” 【傅清绝】“那也得受着,总归是要疼过这么一回的。” 【沐琳】“你骗人……我、我问过了……明明能、明明能不疼的……” 傅清绝借着吃味生闷气的由头cao进了蜜蚌却不敢妄动,那软rou好饥饿的婴孩逮着东西便贪婪地用嘴儿梏住吞咽,捆绳样层层叠叠地锁住自个,险些便直接丢脸交代在了此处。他轻轻抿了下唇便塌下腰搂抱住你,引着你说话,从吃食到衣裳,无所不谈,而他自个也偷摸浅浅地抽送,每次皆是一指节的间距,把握着要疼不算的多疼的度。 你哼哼唧唧地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被他从唇边拨开的手仿佛得了劲儿样环抱住他的肩胛,将自个儿与他贴得更紧密了些——花径骤然缩紧,咬得傅清绝低喘一声将你死死抱住。紧跟着,你便觉着有些东西突兀地出现并沾碰着胞宫口,但在胀痛感的统治下,仿佛刹那的错觉。 你懵懂地望着脸色不太好看的傅清绝,尚未开口便被他一把捂住了唇,几下喘息的功夫你就感知到那酸胀感的罪魁祸首似乎又茁壮了许多。你求饶似地看向他,而他却默默避开了你的视线,并大力地开凿着蜜蚌深处的桃源尽头。 【沐琳】“疼……疼……傅清绝——你王八蛋——疼——呜、呜呜……” 你终究是受不住地哭叫了出来,泪珠儿从眼眶边滑落,与下头期期艾艾黏黏糊糊地水液声成了共鸣。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 含章阁内的龙凤烛过半,共赴巫山里的神女先哭着求饶,襄王则无奈地尽快为这场云雨收尾。 事毕,你如没骨头样赖在傅清绝怀内,枕住他的肩头,皎月似的眼眸毫无目的地绕着床帐的蝶恋花顶端打转,一会数着绣了几只粉白蝴蝶,一会又细细端详着牡丹花的纹路,没得半刻停歇。 傅清绝凤眸含笑地望着怀中你的痴态,时不时坏心眼地将你向自个儿的怀中多带带,方便那空闲的手指勾搭上你胸前的系带,暗搓搓地解开你好不容易聚拢的绸衫。 薄绸衫之下便是对娇养的绵乳,雪白白的好似茕兔儿,往日就老老实实地团缩在华服做的洞府里休憩,天真以为自个儿不会被猎人打扰。哪曾想那猎人坏极了,就喜欢将小兔儿扒拉出来攒在掌心,甚至还轻轻颠了颠,啧嘴称赞到“不显山,不露水”。 【沐琳】“闭嘴——你——别、别咬——” 天知晓傅清绝这个狗东西是在何时解开了藕合绸衫并差点将他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 等你反应过来时他已用唇裹挟住那粉嫩的乳尖,湿热的唇齿浅浅地搭在微微翘起的小头,来回抿弄着这一赤豆红点。宽厚的舌头尚未参战,缩在后面给津液大军让路,只是时不时不死心地上前探探那乳儿的红果可是被伺候舒服而矗立起来。 温热的津液浸泡住整颗红果,异样的酥痒感激得你轻喘,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蜷起,却在刚刚弓起时撞到他的身躯。傅清绝抬眸望了你一样,张唇将被抿弄的乳尖吐了出来,换了手掌重新握住绵乳,轻轻反复揉抓着。 【傅清绝】“怎么了?” 【沐琳】“好累,我不想要了。” 【傅清绝】(哭笑不得)“方才一回就求饶,是个得加练的。” 他边说着边松开了折腾着绵乳的手掌,转而体贴地替你拢好衣襟并且捻起系带,随手就打了个官服常用平结。紧跟着,重新侧躺下并将你搂进怀中。 【沐琳】“怎么个练法?我身子不好,小时候爷爷给我请过拳脚师傅,最后见我底子太差便不了了之了。” 【傅清绝】“嗯——老话说得好,‘熟’能生巧。” 【沐琳】(轻啐)“没个正行的!” 【傅清绝】(哭笑不得)“大婚之夜,我要什么正经?我又不是护国寺供奉的圣佛。” 打诨插科几句后,傅清绝便起身下榻,重新系紧绸衣后唤来宫人备汤浴。你强忍着腰酸腿软,挣扎着坐起身,足尖还未碰到鞋边就被他躬身横抱而起。 你被傅清绝一路抱到旁侧的宜春池,心里忍不住地嘀咕他精力旺盛。可一抬头,你就撞入他似笑非笑的眼眸中,唬得急忙收起杂七杂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