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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知越看着瘦,脸上的rou倒是不少。捏起来好舒服。 唐知越打开她的手,从地上坐起,两只手一起捏上了她的脸。 “唐知越,你给我放开。” “哈哈哈哈。” “姑娘,这是王爷给您安排的院子。”一个年轻的侍女带着她去了一处院子,“姑娘,王爷说了,往后您是漠北戴家的小姐。这是人皮面具。” 沈容染欢欢喜喜地接过,决定明天去给唐知越道谢。 明天还要去宁王府,见一面爹爹和兄长。 但是第二天她没有等到去宁王府的机会,因为唐知越一早叫她起来,带她出门了。 沈容染坐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顶着漠北戴家小姐的脸,穿着一身红裙,张扬又明媚。 “臣见过越王。” 沈容染起身给来的大人见礼,“漠北戴家明珠,见过戴大人。” “姑娘请起。”戴大人笑呵呵地点头,“漠北戴家和我本是一家,姑娘如不介意可唤我一声伯父。” 沈容染说,“离开漠北之时,父亲就有交代,戴大人是伯父,要小女好生尊重。” 戴大人看着她颇为满意,说,“侄女懂事。祝越王和侧妃百年好合。” 沈容染:纳尼??? 第275章 水中月11 戴大人看着她颇为满意,说,“侄女懂事。祝七爷和侧妃百年好合。” 沈容染:纳尼??? 唐知越朝戴大人举杯,“多谢大人。” 沈容染忍着等戴大人告辞,恶狠狠地看着唐知越,“这个戴小姐是你的谁?” 唐知越不惧她,笑着说。“还未过门的侧妃。” “那真正的戴小姐呢?”沈容染怀疑地看着唐知越,该不会是唐知越不想娶给灭口了吗? 唐知越看穿了她的想法,冷冷看了她一眼,说,“不想嫁给我,跟情郎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知越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吃饭。” 沈容染嘴角翘得高高的,吃着菜都放不下。“没人告诉我她叫什么。”沈容染用筷子指了指自己的脸。 唐知越说,“戴绾。” 沈容染怀疑地看着他,唐知越淡淡道,“绾青丝的绾。” 沈容染又问,“小字呢?” “没有小字。”唐知越说,“漠北的女子没有小字。” “噢。”沈容染点头,继续吃饭。 唐知越把她送到别院住了几日,就一顶小轿抬进了越王府。 “奴婢等参见戴侧妃。” 沈容染盖着盖头,看着自己的衣袖,嘴角扯了扯。好好的越王妃不做,跑过来做侧妃?简直了。 “免礼。”沈容染说,“都出去吧。” 戴湾生在漠北,性子本是豪放,而且这里是京中,也没什么人了解她。 人都退了出去,沈容染一把扯了盖头,坐到桌边吃东西。 “兰釉,饿了吧?一起去吃。”兰釉点头,坐下了,有些纠结地看着她,“小姐,你说你这是为了什么?好好的正妃不做。” 沈容染有着同感,朝她点了点头。大红不穿穿粉红,亏啊。 唐知越没一会就来了,身上半点酒气都没有。 唐知越毫不介意地和她和兰釉坐在一张桌子上,喝了一杯水,说,“帮我去做件事。” 沈容染淡淡说,“付报酬。” 唐知越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匣子递给她,沈容染打开一看,里面房中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比她放在枕边的那颗还大了一圈。 沈容染欢喜地看着夜明珠,很是喜欢。 “干嘛?”报酬满意,事就一定要做到了。 唐知越说,“去找你的兄长,要他把最近景城案,太子的罪证交给我。” 沈容染问,“我兄长是太子的人?” 唐知越摇头,“不是,他哪边都不占。他想拿着罪证找太子换东西,不如给我,我给他更多。” 沈容染哦了一声,把碗中的饭吃完,看唐知越看着她,抛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现在就去。” “好。”沈容染点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宽大又累赘的衣服,“你到外面去,我把衣服换了。” 唐知越起身,沈容染以为他要走,也准备起来,却被他压在椅子上,“我不能看吗?” 兰釉退后一步,远离战场。 越王爷越来越喜欢逗她们家小姐了。 沈容染一笑,朝唐知越眨了眨眼睛,有些勾人。“可以啊。” 唐知越呼吸变重。 沈容染伸手覆住他的眼睛,慢慢说,“看完了,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了。” 唐知越实事求是地说,“你打不过我。” 沈容染笑,“下药,下毒,方法多着呢。” 唐知越拿开她的手,“你不会挖的。” 沈容染伸手去推,唐知越自己推开,她轻而易举地推开他,说,“因为你不会看。” 唐知越走到门口,沈容染快速把衣服换了。“我走了。”说完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宁王府坐落在皇宫外最靠近皇宫的位置,王府中最大的院子是宁湾的清院,旁边的院子是世子宁铭的。 沈容染顺着暗处慢慢潜进了宁铭的院子,书房亮着灯,周围守着很多暗卫。 看来宁铭的防范意识比唐知越不知道高了多少,不过也是,唐知越的大本营在漠北,京中的书房能有些什么值得被拿走的东西。 沈容染没准备暗中闯进去,没必要,舒服日子过多了,就不想做这种刀剑舔血的事了,被宁铭的暗卫伤了划不来。 沈容染飞身到书房外的屋顶,扯下了口罩和人皮面具。 赶来的暗卫惊讶地看着她,“小……” 沈容染伸手做了个嘘的手势,暗卫纷纷跪下。 沈容染说,“都起来,世子的书房里可有外人?” “世子妃在。”宁铭的世子妃,皇帝的和安公主。 “我要见他。”沈容染说,言下之意就是要他们想办法弄走和安公主。 暗卫退走,没一会就有人来叫她。 沈容染从后面的窗子进的书房,宁铭站在窗边等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 沈容染看着宁铭,宁铭眸中有关切,又着急,却没有责怪。 宁铭指了指椅子让她坐下,他知道宁湾不喜欢站着。 沈容染言简意赅地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和宁铭说了,又和宁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