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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魇番外之凌薇(1)杜胜利的报复

    作者:天之痕

    2021年1月30日

    1、杜胜利的报复

    "唉,真是奇怪!"苏茜放下手机的时候,听筒里还在不停地重复着对方机

    械而冰冷的女声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候再拨……

    "怎么了,茜姐?为什么长吁短叹的?"雨桥刚整理好苏茜的笔记,从里屋

    走出来。

    "哦,没什么,"苏茜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我打了学姐一天的电话了,

    可就是接不通!"雨桥说:"你别担心,凌姐也是刑警队出身的,不会有什么事!

    "苏茜本来想着,面对韩佳母女几乎失常的精神状态,正好利用凌薇这个犯罪心

    理学的专业来开导开导她们,可是一连拨了五六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嗯!"苏茜点点头说,"这么晚了,可能已经睡了吧?哦,对了,韩佳母

    女现在怎么样了?"雨桥摇摇头,言下之意,就还是老样子。

    刚才在苏茜的劝说了,韩佳终于有些松动,把自己和杜胜利的恩怨往事和情

    仇纠葛都对警察们说了一遍,可是她越说,就越崩溃,直到最后,竟忍不住地嘤

    嘤哭泣起来。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苏茜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雨桥,

    今天辛苦你,留在这里保护韩佳母女,我先回一趟局里,申请对杜胜利的逮捕令!

    "留给苏茜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压力不仅仅来自上面厅里,还有从天而降的冷婷

    身上。她和冷婷之间,虽然属于统一战线,可是在无形之中,也形成了一种较量。

    如果冷婷赶在她前面逮捕了杜胜利,那么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并非十分光彩的事。

    "茜姐,你就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雨桥点头说。

    天色已经十分昏暗了,韩佳家门口的楼道里,漆黑一片,苏茜按了几下走道

    灯的开关,也不见灯光亮起,无奈地摸出随身携带的警用手电,拧出一道冰冷的

    光,照着楼道。

    听到苏茜鞋跟踩踏在楼梯上悠长而清脆的回响声,雨桥也紧跟着叹了一口气。

    很显然,这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幽暗的斗室里,灯光昏暗,只有电脑屏幕上蓝幽幽的光还在不停地闪烁着。

    两个看上去年龄相仿,只有二十多岁,却留着又粗又长的胡茬,看上去已经几天

    没刮的小伙子并排坐在电脑前,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电脑。

    "啊!我快要忍不住了!这场面实在太让我血脉贲张了,我感觉身体里的血

    液都像是要沸腾了!"其中一个小伙子激动地说。

    在说话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脱了下来,坚挺的大roubang气壮山河,鼓鼓地挺

    立在身前,几乎要和他的身体试比高。勃起的yinjing上布满了紫红色的血管,正如

    他自己所言,血管里血液开始躁动不安,令他亢奋无比。他的左手扶在电脑桌上,

    仿佛要借此稳定自己的身体,右手却在大roubang上用力的套动起来,把整个人惹得

    天翻地覆,前俯后仰。

    旁边的小伙子说:"我看得都快要射了!妈的,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

    这个婊子真的是一个女警吗?女警怎么能穿得那么sao?""我不知道,管她呢,

    反正能让我看着爽就够了!"少年举起手,想在键盘上打字,可是手一放开自己

    的roubang,就感觉到身体里好像少了点什么,耿耿于怀,只好放弃了刚开始的念头,

    又重新紧握住roubang,不停地撸了起来。

    电脑屏幕有些晃动,令人感到头晕目眩。闪烁的画面也说不上十分清晰,有

    种低画质的既视感。不过,对于看惯了AV的两个少年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晃动的视频让画面看起来无比真实,就像在暗中拍摄的真材实料一样。视频

    上的空间显得十分逼仄,即使隔着屏幕,也能让人感到一阵促狭的窒息感。这一

    切,可能是因为在面包车的车厢里拍摄的缘故。

    "你听,好像有什么声音!""嗯,我也听到!妈的,是面包车里的广播!

    "

    "凌警官,请问你对最近发生在江城市的一系列绑架jian杀案有什么看法?"

    主持人芳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甜美。

    "嗯……"凌薇似乎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针对这一系列案件收集到的证

    据来看,我觉得,犯罪嫌疑人是一群具有严重性格扭曲的人,有较大一部分乃至

    可称为性癖!"仿佛是为了解释自己刚才说的话,凌薇接着道:"从留在现场的

    高跟鞋和丝袜来看,这些人患有严重的恋物症状,他们从对异性的迷恋,转移到

    了对她们人身上的穿戴……呃,比如丝袜,高跟鞋,靴子之类,只要一看到这些

    物件,就会令他们兴奋不已……""哦……"芳芳似懂非懂地说,"这就类似于

    网上流传的恋尸癖吗?""哈哈!"凌薇轻

    轻地笑了笑,笑声就像银铃般清脆悦

    耳,"也不能这么说,不过在某些特定的本质上,两者还是没有区别的。因为这

    都是犯罪嫌疑人对固定的某些东西产生偏好而引发的犯罪因素。其实呢,在我们

    大多数人群里,或多或少都存在着这样的心理,只不过有些人只停留在幻想中,

    而有些人,把这些幻想付诸实施!""那么请问凌警官,我们可以称他们为变态

    吗?""也可以这么认为……"五菱宏光面包车里播放的录音带着些干扰般的杂

    音,不过还是能够轻易地听出,这就是凌薇的声音。

    录音是三天前,凌薇受邀江城市交通广播电台时录制的。经过后期剪辑之后,

    正好在这个时候播出。能够做客交通广播电台,本来对凌薇来说,是一件无上荣

    光的事。因为就在这种满城人心惶惶的风头浪尖上,能够做出对犯罪心理的推测,

    无疑对市民安全,还是对警方侦破,都具有建设性的参考意见。可是现在……

    "好了,那么谢谢凌警官!"芳芳客气地结束了本次访谈,"亲爱的听众朋

    友们,近期出行,需提升个人防范意识,加强自我保护。芳芳在这里祝大家旅途

    一路顺风!"话音刚落地,广播里就传出了一阵悠扬的音乐,仿佛要把听众们从

    刚才沉重压抑的气氛里带出来。

    "变态?性癖?"麻子的guitou上还在滴着一缕缕拉丝状的黏液,正如此时从

    他嘴角边流淌下来的唾液一样。他狞笑着重新把目光转向凌薇,露出两排乌黑发

    黄的牙齿说。

    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凌薇,一头大波浪的栗色秀发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分出几缕马尾状的发丝,狼狈地挡在眼前,让她看上去有些消极的颓废感。被撕

    开的毛衣下,露出两个丰满圆润的rou球,这时也显得硬邦邦的。已经怀有几个月

    身孕的凌薇,rufang中总感觉有些异物,让她胸口又肿又胀,十分难受,就连暗褐

    色的乳晕,仿佛也比之前大了一个围度。这样的rufang,却被上下两道麻绳紧紧地

    拴着,绳子与绳子之间的张力,将她的rufang勒得更加坚挺,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

    裂开来一样。

    就在凌薇昏迷的时候,麻子和老黑等人已经在她穿着连裤袜的大腿中间蹭着

    来了几发,尽管他们已经小心翼翼,不再她的身体上留下什么明显被动过的痕迹,

    可当他们挥洒出jingye来的时候,身体还是一时失控,到处迸射。此时,rou色的丝

    袜上已经斑斑点点地落下了几滴浓重的湿痕。驼色天鹅绒的过膝长靴上,也像被

    蛞蝓爬行过一样,留下一道亮晶晶的轨迹。

    "凌警官,你居然说我们是变态?"麻子刚射过精,却仍觉得不过瘾,提着

    又重新坚挺起来的roubang,扭动着屁股,骑坐在凌薇硬邦邦的两个rou球上,把胯下

    粗壮的阳具当成武器,在凌薇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示威。

    凌薇顿时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瞬间灌进她的鼻孔里,让她忍不住地想要

    呕吐,急忙左右扭动着脖子躲闪起来。

    不过,居高临下的roubang可以轻易地捕捉到她的动态,依然不离她的面颊两侧,

    用力地又甩又拍。

    麻子的阳具guntang得像在火中煨烤过一样,打在脸上十分难受,也让凌薇身为

    女警的尊严受到了巨大挫折。她想要痛骂这些犯罪分子,可是嘴上被堵得严严实

    实,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个不停。

    "好了,麻子,"老黑拉住了麻子说,"我们快要到了,别让杜哥看出我们

    已经动过她了!"趁着麻子从自己的身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爬下,凌薇急忙扭

    动着肩膀,艰难地将身体往车厢后挪了挪。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凌薇还从来没有

    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深深的恐惧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了分寸。出于本

    能的躲避,不仅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还因为她此刻屁股上令人浑身直冒鸡皮疙

    瘩的滑腻感。

    老黑和麻子蹭着凌薇的丝袜和长靴射了一炮,就在jingye大规模喷发的时候,

    他们的roubang来不及从她的双腿中间拔出来,把最汹涌的那一波直接射在了她的身

    体下。由于凌薇一直被这些恶棍们死死地按压着,身体下面的jingye糊了开来,隔

    着丝袜粘在屁股上和大腿上,捂得又潮又湿,很是难受。

    忽然,面包车一个紧急刹车,把刚刚挪到车厢角落里的凌薇一震,出于惯性,

    一米七一的身体顿时骨碌碌地往前滚了过来,一头撞到了驾驶员的座椅后背上。

    面包车的座椅虽然是席梦思一样的聚氨酯发泡物,却由于事出突然,也把凌薇撞

    得头昏眼花。

    "他妈的,你是怎么开车的?想要摔死老子吗?"麻子的嘴里喋喋不休地骂

    着。

    老黑指了指

    停在前面的白色宝马车:"到了!"凌薇那辆重新被组装上轮胎

    的宝马车,这时正稳稳当当地停在一片黑漆漆的工地前。从湖州折返一个多小时,

    杜胜利一伙人到了江城市溧水区的一处工地上。正处于经济开发阶段的溧水区,

    到处都像巨人似的挺立着摩天的吊车,建筑工地更是连成片,结成块,首尾相接,

    延绵十几公里。听新闻播报中说,这片区域在不久的将来,要和江城市的地铁连

    通,成为溧水区的CBD核心商业圈。不过,那只是对未来的美好幻想,此时的

    溧水,还和旷野没什么区别,放眼望去,除了参差的楼宇框架外,便只剩下不知

    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一两声狗吠了。

    经过刚才的追逐和搏斗,白色的宝马车表面上,虽然有了几道划痕,但听在

    昏昏沉沉路灯下的时候,还是煜煜发光,好像一块被遗落在山间田野的宝石。停

    在这种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那路灯也是,狭窄的道路两侧,都是残垣断壁,只有这条灰蒙蒙的道路

    蜿蜒向前,也不知道灯光是为谁留着的。

    "杜哥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麻子问。

    "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去!"老黑没好气地回应着。

    杜胜利从宝马车的驾驶室里走下来,咚的一声闷响,又把车门紧紧地锁了起

    来。她舒展了下筋骨,掏出红双喜的烟来,啪嗒一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

    缭绕的烟雾来。烟雾在灯光下慢慢地升腾起来,正如此时从远方渐渐笼罩过来的

    暮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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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哥,你干嘛呢?咱不回江城市了?"老黑放下面包车的车窗,探出头去

    问道。

    "妈的,老子开着那sao女人的车,车厢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惹得老子心

    猿意马,没什么心思开车了!你看……"杜胜利用发亮的烟头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说。他的裤裆上已经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虽然被宽敞的花格子衬衫下摆遮盖

    着,却还是明显得像随时要从裤子里顶出来一样。

    "你的意思……在这种地方先把事情做了?"老黑问。

    就在两个说话的时候,凌薇拼命挪动着身子,背靠着面包车紧闭的车门,把

    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总算,她半个脑袋露到了车窗上。

    车窗的玻璃贴过膜,从外面望进来,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从里面望出去,还

    算清晰,尤其是正好停在路灯下的那辆宝马车。凌薇看到儿子童童正在车里又哭

    又闹,显然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趴在车窗口,不停地用小拳头

    捶打着玻璃。可是童童的哭喊声和捶打声,都被车窗玻璃隔在了车厢里面,除了

    能隐约看到他惊慌的表情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面包车后备箱的门被打开了,老黑和麻子两个人如狼似虎地从后面扑了进来,

    把凌薇从车厢里拖了出来。被五花大绑的凌薇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笃的一声响,

    两只尖尖的靴头掉在了地上,接下来,就是被长靴包裹着的双脚在地面上拖行时

    的沙沙声。

    看到自己的mama衣衫不整,被人粗暴地拖行着,车厢里的童童闹得更加凶了,

    嘴一次次地张开着,好像在不停地叫喊着mama。

    "呜呜!呜呜!"凌薇一想到自己此时屈辱的样子,想要挣扎,可是身体被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地挟制着,根本无法挣脱。

    "这里看门的老头也是咱们罪魇的成员。哦,对了,他的网名好像叫村口大

    叔!"杜胜利解释说。

    "哦,原来是他!"老黑和麻子似乎对这个村口大叔有些印象,这不仅是因

    为他土里土气的网名,还因为他是论坛里最活跃的成员之一。不过,他似乎从来

    也没有参加过罪魇的猎捕行动,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也不算太深。

    "可是杜哥,这里是工地哎!"麻子担心地说,"明天天没亮,民工们就会

    开工上班,咱们在这里并不能停留太久!""妈的!"杜胜利一个耳光拍了过去,

    "就你他娘的话最多!我选的地方,还会有错?"末了,他好像是为自己解释道:

    "这里的老板,上个月因为资金链出了问题,工地停工了!这里除了那看门老头,

    不会有其他人来的!"嘭嘭嘭!杜胜利裹紧了外面的风衣,走到一扇大铁门前面,

    用力地拍打起来。

    铁门设在一段看上去坑坑洼洼的围墙中间,斑驳的墙面上有红色油漆标画着

    "安全出于谨慎,事故出于麻痹"以及"江城市第一建工集团"等字样。不过,

    字迹看上去已经十分模糊,如杜胜利所言,这工地的老板不过是挂靠在第一建工

    旗下的个人私企,近期资金方面出了问题,只好暂停施工。

    没过一会

    儿,就听到那扇巨大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门框的两侧各装着

    一盏探射灯,刚才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当这两盏探射灯被打开的时候,两道刺眼

    的光芒顿时照得大家都睁不开眼皮,连忙用手挡在眼前。

    "他娘的,老头,快把灯给我灭了!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是吗?

    "杜胜利骂骂咧咧地说。

    惨白色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秋衣秋裤的干瘦老头站在门缝里,正好奇地往外

    面张望。他看了看杜胜利,又看了看老黑、麻子等人,似乎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

    说:"你,你们是……""别嘀嘀咕咕的了!"杜胜利像蒲扇大的手使劲地推在

    铁门上,把门缝硬生生地扯出一个更大的缺口,对老头说,"我就是这几天一直

    在跟你联系的人!""啊?你就是罪魇老鬼?"老头忽然激动起来。

    老鬼和麻子在杜胜利的背后窃窃私语:"我cao,年纪这么大的老头居然还玩

    论坛,我真他娘的服了!""好了,少废话,把车开进来,别让人看到了!"杜

    胜利大声地命令道。

    老鬼去开车,麻子就和杜胜利两个人,把捆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凌薇也拖进了

    铁门里。老头一直站在旁边,搓着手看着他们几个人忙前忙后。忽然,他眼前一

    亮,看到了被他们挟持的凌薇。

    凌薇栗色的大波浪卷发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造型,蓬乱地披在脸上,脸色比他

    们头顶上的探射灯还要苍白无色。不过,透过发帘,还是能够看到她精致五官的

    轮廓,沉浸在背光面的黑暗里,显得更加神秘性感,就像夜里的女王。她显然已

    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毛衣敞开的门襟里,两团丰满肥硕的rou球由于姿势原因,沉

    甸甸地垂挂在身下,伴随着杜胜利等人脚步的挪动,不停地晃荡着。原本贴身的

    毛衣,在几番挣扎搏斗中,已经失去了弹性,变得松垮垮的,后摆一直盖过了凌

    薇的屁股。更加紧身的浅rou色天鹅绒连裤袜把她丰腴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得

    更加动人心魄,看得老头忍不住地留下了哈喇子。虽然毛衣的后摆很长,却掩盖

    不住粘在她屁股和大腿后侧的一大片污迹,在jingye中浸泡多时的连裤袜上,已经

    变成了暗褐色,和皮肤贴得更紧。驼色的斯图尔特威茨曼的LOWLAND过膝

    靴无限地拔长了她双腿的线条,尽管在被杜胜利和麻子两人拖行时,双腿显得有

    些僵硬和过于笔直,但对于那看门老头而言,仍然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就算在工地开工时,这里进进出出的人,也都是满脸尘土的民工,那些坐在

    写字楼里的高级女白领根本不会踏足现场。更何况,现在施工暂停,老头终日除

    了自斟自饮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用那台他女儿去年给他买来的手机上论坛,看帖

    子和视频。当那些只存在于手机屏幕里的场景忽然出现在现实里,怎么能不令他

    激动万分呢?不知不觉的,看门老头的裤裆里已经硬了起来,勃起的roubang就像他

    身后耸立的吊车,巨大而参天。

    等老黑把两部汽车都开进铁门后,杜胜利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说:"你把门锁

    好,跟我们一起来!等下,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是吗?嘿嘿!那谢谢……谢

    谢杜哥!"他听老黑等人这么叫杜胜利,也跟着他这么叫了。

    进了铁门之后,又一片巨大的空地。开工的时候,这片区域是货运车装卸的

    地方,现在空出来,正好给杜胜利等人停放车辆。他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落脚,是

    因为溧水尚处于开发阶段,不像江城市那样,到处都是路面监控,只要一开进这

    里,警方就算有足够的人力和物力,想把这里翻个底朝天,至少也得花上一个星

    期的时间。而一个星期之内,能让杜胜利把该做的事全都做一遍,还可以有条不

    紊地撤出犯罪现场,让警方扑一个空。

    空地后面,是一座座只有框架的楼房。他们把凌薇带到了其中一座楼房的架

    空层里,从旁边拖过一条看上去油漆斑驳,旧兮兮的椅子来,把她使劲地塞在了

    椅子的两个扶手中间。

    "呜呜!呜呜!"凌薇刚要挣扎,忽然感觉到脖子上被一条粗粝的麻绳给套

    了起来。顿时,麻绳在她的脖子后面拧成了一股麻花,从靠背后面放了下去。老

    鬼和麻子两人趁机割断了绑在凌薇腿上的绳子,不等她反抗,就一人一条,抓握

    住凌薇被麂皮细绒紧紧包裹起来的脚踝,用力地往后一扳。

    椅子两侧又扶手,当老鬼和麻子把两条修长的小腿从左右扳向后方时,凌薇

    的身体禁不住地往前扑了一扑。可是她能够活动的范围十分有限,很快被迫张开

    的大腿卡到了扶手上,再也分不出更大的角度,小腿从凳脚两边往后上方弯曲起

    来,脚踝和膝盖上的韧带都被绷得紧紧的,又

    酸又痛,十分难受。

    杜胜利又把拧好麻花的绳子分出两股,一股绑在凌薇的左脚脚踝上,另一个

    绑在她的右脚踝之上。

    麻绳的长度有限,从凌薇的脖子上缠绕着下来的时候,刚好只能够到她的小

    腿,让她的脚尖根本着不了地。假使凌薇腿上一用力,就会把缠在脖子上的麻绳

    勒得更紧,让她透不过气来。可是从椅子两侧向后上方弯曲的两条长靴美腿,却

    又无法始终保持那样的姿势,真是有说不出的难受啊!

    看门老头低头瞧了瞧自己明灭不定的手机屏幕,对照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场景,

    完全吻合。直到此时,他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最令人激动和亢奋的场

    合里。他衰朽的心脏顿时砰砰地跳了起来,问杜胜利说:"杜哥,这,这个女人

    真的是警察?"杜胜利没有回答他,却对他说:"你快把手机的自拍摄像头打开,

    跟大家打个招呼!""啊?"看门老头显然没有料到手机还有这个功能。

    "妈的,真不知道你平时怎么玩手机的!"杜胜利不耐烦地说着,从老头的

    手里夺过手机,啪啪地按了几下屏幕。接着,又走到麻子跟前,从他的衬衫口袋

    上拔下那个一个被他挂在身上的隐藏摄像机,又cao作了一通,把画面转交给老头。

    全国各地,乃至全世界的几十万台电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

    头的脸。

    老头显得有些激动,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家好,我是村口大叔……""

    我cao,原来他就是大叔啊!""这哪是什么大叔啊,分明是大爷!""难道今天

    大叔也跟着老鬼他们一起在狩猎吗?""大叔好性福啊!下次活动我也要参加!

    "……

    飞屏顿时布满了整个画面,所有人都对这个"村口大叔"充满了嫉妒和羡慕。

    "嘿嘿!大哥,你们现在在哪里?我的鸡儿已经忍不住了,快要爆炸了!啊

    啊啊!我也要用的大鸡吧,cao烂这个穿长靴的sao女警的屄!"这句话是傻根说的,

    当然那"啊啊啊"三个字,是他用抓狂的表情表达出来的。

    杜胜利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傻根回了一条:先别急,我们还在溧水,等回来

    给你机会。

    此言一出,下面的评论区又炸锅了:"啊?原来在溧水啊!离我家只有一个

    小时的车程,我要马上赶过来!"

    "1"

    ……

    杜胜利现在还有正事要办,重新夺回了摄像机的画面之后,把那台小得不到

    半个巴掌大的电子设备放到距离绑着凌薇几步远的地方,随手从旁边捡了块断砖,

    靠在上面,让摄像头正对着姿势屈辱的凌薇。办完这一切后,他又对麻子使了个

    眼色。

    麻子很快就会议,急匆匆地赶到了外面宝马车旁边,用遥控的电子钥匙打开

    车门,把一直被他们关在里面的童童从车里拎了出来。

    "啊啊啊!你这个坏叔叔,放开我!"童童又哭又闹,对着麻子不停地拳打

    脚踢。可是这么小年纪的孩童,拳脚打在麻子的身上,根本无关痛痒。

    "呜呜!"凌薇一看到童童,顿时又紧张起来。虽然她脖子上的绳子已经越

    勒越紧,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整个脑袋也像被折断似的,拼命地往后仰着,可

    是此刻,凌薇竟不顾一切地,忍受着几乎能够将她瞬间吞噬的窒息感,使劲地抬

    起头。她的头一抬,被连在脖子上的绳子顿时也跟着往上提了起来,大腿和小腿

    几乎折叠,橡胶底的靴跟朝天。靴底十分平整,只在前掌和后跟上,布满了看上

    去并不太深的屐齿。屐齿的花纹也彰显了斯图尔特威茨曼的品牌特征,是用一个

    个细密的S组成的如网织般的图案。

    看门老头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像他这样的年纪,看到再漂亮的女人,也已经

    不会再有太大的反应了。唯一能够刺激他的,就是丝袜和长靴。很不幸的是,今

    天凌薇的装扮,两者具备。

    老头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童童身上的时候,已偷偷地跑到了凌薇身边,

    隔着裤子,用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不停地磨蹭起凌薇的靴子。

    就算中间有裤子隔着,老头的roubang似乎也能感觉得到来自麂皮绒面的柔软,

    让他心火燎原,恨不得马上从裤裆里掏出家伙,真枪实弹地干起来。

    "喂喂喂,你们要注意大叔,他已经跑过去偷腥了!""哎呀,便宜了这个

    老头了!"网友们似乎比杜胜利还要着急。

    杜胜利却不急不缓,从凌薇的嘴里拔出那团始终塞着的布团。直到这时,他

    才看清,原来是麻子脚上的两只臭袜子,也难怪自从下了车,仿佛身边始终有一

    股异味在缠着他一样。

    "童,童童……"凌薇已经被自己的双腿勒得说不出话来,艰难地呻吟着。

    "mama!mama……"童童哇哇地大哭起来,对麻子的拳脚还是一刻不停,"

    你们要对我mama做什么?你们快放开她……"麻子依然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只是伸长了手臂,拎在童童的衣领后面。尚未发育的童童,手和腿加起来,也没

    有麻子的胳膊长,怎么也打不到他的身上去。

    "嘿嘿,凌警官,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杜胜

    利一边说,一边摘下了自己的鸭舌帽。

    "呃……呃呃,你,你是谁……"凌薇不停地翻着白眼。

    "我可是你亲手抓过的人啊!"凌薇还在一线的时候,亲手抓过的人实在太

    多了,她不可能一个个地都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你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你从今以后记住我的名字就够了,我叫

    杜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