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其他小说 - 香火(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叫了一声,男人的舌尖不晓得扫着了什么地方——她不很确

    定是不是幻觉,开始将所有的感觉锁定在rouxue上的每个部位上,密切地捕捉着这

    种让人魂飞魄荡的反应,终于又有了一次,两次……她终于确定这感觉是因爲舌

    尖扫着了xue口上方某个细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裏!就在那裏!」兰兰欣喜地叫唤起来,将两腿向两边大大地叉开,

    「舔……快舔那裏,我还要……要……」她急切地叫着,伸下两手去掰开rouxue来

    索要那使她战栗的神秘感觉。

    牛高明愣了一下缩回嘴巴来,用目光在肿胀鲜红的rou片中仔细地寻找,终于

    惊讶地发现在两瓣细小的rou片结合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原本皱皱的rou皮底下竟然

    冒出一颗豆子大小的rou丁来,那模样像极了极度缩小的袖珍guitou,便吐出舌尖在

    上面飞快地点了一下……「啊呀呀!我的天爷爷……」兰兰筛糠似地战栗着,意

    乱情迷地浪叫着将尻子高高地抬起来,「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

    …」她催促道。

    牛高明惊喜地凑过嘴去,伸缩着舌尖频频地点弹那枚肿胀的rou丁,女人就开

    始战栗着尖叫起来,当他顽皮地将射在抵压在上面挨磨的时候,女人便紧紧地按

    着他的头「嗯嗯呜呜」地呜咽着。

    「啊哈……啊哈……」兰兰肆无忌惮的浪叫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厢房裏,而

    在窗户一角的窗纸上,豁开的一个小洞刚好容下了一颗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

    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女翻腾——所有的世界都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从男人开始舔那神奇的rou丁开始,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到,兰兰的屄裏开始活

    泼泼地闹腾起来,她已经清楚地懂得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结果,便挺着尻蛋将rou

    xue贴近了男人嘴巴可劲儿地挨磨那枚rou丁。

    「死了!死了!……」兰兰勐乍裏一声哀嚎,一抖尻子悬在半空裏僵成了一

    孔桥。

    牛高明缩回嘴来睁眼一看,那rou沟早紧紧地闭合起来,呼吸之间,「突」地

    一下子散开后,一坨浓痰一样的黏液便从颤动的鼓吐出来,迟疑着流淌到尻缝中,

    女人随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落在棉被上耷拉着脑袋「呼呼」地喘开了。

    「这样也要得……」牛高明惊讶地说,没用牛子就让女人洩出来——这可是

    个重大的发现啊!正在这时,窗户那边「哐当当」地一阵响,像是谁将一隻碗扔

    过来碰到了牆根子一样的响亮,惊得他扭动叫了一声:「谁?」

    兰兰慌忙振作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带,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

    胸脯上,「大惊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边大声地说,尖起

    耳朵听到一串「踏踏踏」地脚步身响到上房裏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声说道,尽管这事实让他尴尬,他还

    是认可了妻子的猜测。

    「这回你不说是猫了!你刚要冲出去,抓你娘个现行?」兰兰得意地质问道,

    男人便哑了,看起来很郁闷的样子,便安慰他说:「想看就看呗,你小的时候也

    没被她少看过,这会儿看看就不乐意了?再说,有隻眼睛在外头看,还怪来劲的

    呢!」想着婆婆那双渴望而空虚的大眼睛,心裏就莫名地快活起来。

    「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说,一想到刚才自己卖力地给女人舔屄,全被

    娘给看在了眼裏,明儿不晓得要用啥样的目光来看她亲生的儿子哩?伸下手去摸

    女人的摸,却摸到一滩黏煳煳的汁液,「你到来完劲了!我还没过瘾咧!」他摁

    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带来——一路舔下来,jiba早在胯裆裏脆生生地疼了好长

    时间了。

    「去吹蜡烛!要不你娘就真看见你的jiba了!」兰兰警告到,趁着yin液还没

    干,她很乐意再让男人的jiba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乐颠颠地提了裤子下床来,吹灭了蜡烛奔回床前,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鑽到棉被下搂着光熘熘的女人就插了进去……

    ……

    第7章

    牛杨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惊吓,第二天早上又看见窗脚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

    鞋印,赶紧用脚底给蹭花了。打这以后,她便晓得儿媳妇是个心眼儿灵泛的人,

    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好煳弄,便自觉地收敛了行爲!隻是一想到儿子像条狗一样

    给女人舔下面以及儿媳妇那如此如醉的sao浪样,心裏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

    牛炳仁这些年,被他那根jiba捅了这些年,可从来就没用嘴给她舔过!

    每天睡觉前,牛高明也留了个心眼,早早地就将蜡烛吹灭了躺到被窝裏搂着

    女人先睡上一觉,醒来才把女人弄醒转来裹在身下狂干,也不点蜡烛,一夜要弄

    上两三回

    ,有时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来。兰兰每夜都被喂得饱饱的,可是心

    裏头隐隐地觉着有些失落,似乎少了点什么,自家却也说不上来。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正是麦子扬花油菜干荚时节,一过了农曆四月的小满,

    黄牛村的庄稼汉子都脱下了棉衣棉裤,换上单衣单裤在山坳裏赶着种棉花,女人

    则留在家裏烧好午饭和晚饭装到提篮裏送到地裏去,看着男人们吃完又提回来。

    这天傍晚,牛炳仁带着儿子高明和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