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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绿腰被唤回了思绪,“你的脸色不好,可是还要再休息一会儿?” 临殊摇了摇头,腾出一只手,握紧了她的手腕,“二吖说过,这儿不安全,我们还是快些走罢。” 绿腰扫了眼肥狐狸,蓦地扯了扯嘴角,“想不到它居然是百年难得遇见的灵狐。” 肥狐狸不满地晃了晃尾巴,只往临殊怀里钻。 现在外头的村民多半同自己之前看过的末世的丧尸一般,又或者像是鲁屠户那样…… 再或者走在路上都有可能会遇见毒蜘蛛那种生物。 想来想去这块地域不管怎么走都太危险了。 “哎,你能闻到他们去哪儿了吗?”绿腰抬指,戳了戳拿屁屁对着自己的肥狐狸。 肥狐狸转过身,狭长的琉璃色泽的眼珠转了转,“啾!” 绿腰撇唇,“它这是什么意思?” 临殊揉了揉它的耳朵,敛眸,淡淡道:“它说,你真把它当狗么?” 绿腰扬眉,“才不!”只是觉得它是头挺肥嫩的小居居而已。 “啾啾……” “二吖找他们作甚?两个来历不明之人……还是莫要掉以轻心。”临殊直视着绿腰,缓缓道。 “我觉得他们虽然来历不明,却又能轻松来到这儿,想来绝对不简单,说不定知道些什么……”绿腰辩解道。 “是敌是友,还有待商榷。” 绿腰凝眉。 总觉得临殊今个儿有了些不同。 临殊掩在袖内的指骤然松开,眼中缓缓泛开了笑意,“不过,我愿意相信你。” 大不了,再帮她收拾一下烂摊子好了。 “那……”绿腰顿了顿,“趁他们没走多远,我们动身吧。” 临殊点了点头,继续微笑:“好。” 绿腰走出了院门,却被临殊蓦地唤住。 “如何?” “水。”临殊递过重新装满了水的竹筒。 绿腰勾唇,“不错嘛。” 临殊弯眉,“走罢。” “啾啾……”肥狐狸爬上了临殊的肩头,讨好地摇了摇尾巴。 绿腰抱臂,“我怎么觉着,它好像特别喜欢你。” 临殊拍了拍肥狐狸的脑袋,“大概是因着我能听懂它的话罢了。” 绿腰斜了斜眼脸,“切,它连碰都不给我碰,稍微碰到一点,就感觉要死掉了一般,叫得真的撕心裂肺。” 临殊敛眸,眼角落下一抹暗影,“哦,是么?” 肥狐狸缩了缩脑袋,再次把尾巴挡住了眼睛。 它什么都听不见…… 绿腰不禁瞥了瞥它的尾巴,“切,掩耳盗铃,也不晓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真不知道是灵狐还是蠢狐。” “啾啾啾!”肥狐狸不满地跳将起来,意识到自己在主子肩上,立马用尾巴勾住了主子的脖颈。 “它又说了什么?”绿腰眯起了眼眸,狐疑问道。 “它说他们往西南方过去了。” 绿腰“哦”了一声,眼中尽是意味深长。 临殊嗤笑,拍了拍肥狐狸的脑袋,“你也有今天。” 肥狐狸意识到自己活了几百年,居然被一个丫头套了话,当即怂得耷拉着耳朵,恨不能把脑袋整个儿埋进大尾巴里。 “好了,我们快些追上去罢!” 不知过了多久,那轮血月渐渐消失在远方,空中渐渐布满了朝霞。 绿腰看着天亮了,蓦地顿住了脚步。 “二吖?”临殊低低地唤道。 “嘘……” 绿腰凝神静气。 “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什么?”临殊淡淡道,眸中一片波澜不惊。 绿腰往前走了几步,透过一片枯木林,看见了两匹马。 都被拴在了木桩上。 “快过去。”绿腰拉着临殊的手,小声道。 “公子,她……她怎么又来了……”叶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可以吃的果子,一转头,刚好就瞧见了绿腰和临殊在不远处。 正准备接近他们的马匹。 叶粼越靠坐在一棵枯树下,闭目休憩,闻言。微微睁开眼,勾唇一笑,“看来这得有一阵子撇不来他们了。” 叶培不解,直皱着眉头,“公子你这副模样是开心?” 叶粼越起身,拂去几片落叶,“有女子一路追寻而来,有何不悦?” 叶培叹气,“公子又不是没注意到她身边的那位……” 叶培的话还不曾说完,叶粼越便抬步往绿腰那边踱去。 “噫,叶公子,好巧。”绿腰浑身一僵,随即抬手朝他打了个招呼。 绿腰朝叶粼越打招呼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收好,就被临殊按下。 “我与二吖出门寻些可吃食的,竟是又在此地相逢了。”临殊面无表情道。 绿腰挡在临殊身前,梗着脖子干笑道:“是呐,叶公子说这巧不巧。” 临殊反手将她拉到身后。 “二位是这村中的当地人?” 绿腰自临殊身后探出一个脑袋,仰视着叶粼越的脸,点了点头。 “正是。” “正好,我打听一下,你可知西岸的年家?”叶粼越弯唇,拱手。 绿腰不禁抿唇,“你找他们有何事?” “如今这漫山遍野间,骤然风云变。我来寻她,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叶粼越目光如炬,坚定道。 绿腰捻了捻指,眼前一亮,“你知晓何处可以避难?” 临殊上前一步,“劳烦叶公子告知。” 绿腰斜睨了临殊一眼,丫的能不能委婉一点!能不能? 叶粼越点头,“若是二位帮在下寻到年家,自然可以为尔等指路。” 绿腰撇唇,果然长得帅的也不是好糊弄的。 就不像她家傻小子,贼好顺毛。 “轰隆……” 天空传来一声轰响。 绿腰凝眉,“事不宜迟,咱们快走罢。” 早点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也好。 原本她就打算在空间里头好好种田吃瓜。 ——靠卖一些新鲜水果和粮食暴富,谁知道外头一夜之间多了这么多幺蛾子。 别说人了,连个看起来正常点儿的玩意儿都没得寻见。 “公子,眼下咱们的马……”叶培拿着几枚果子,给他们分了分,随即有些为难地注视着叶粼越。 “看那样子,没治了。”绿腰咬了一口果子,只觉得索然无味。 平日里这些果子的滋味是最为清爽的,谁知道这末日一般的境况,竟是让它们也一并受了灾。 “不妨弃马而行。”临殊把手里分到的果子递给绿腰,建议道。 “傻小子,能不能不要这么耿直!”绿腰有些无奈地盯着临殊。 “无妨,临公子所言极是。”叶粼越点头。 绿腰接过临殊递过来的果子,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没有用水冲一下。 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