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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说他受伤住院了,这也和哥哥有关吗? 不可能!她不停地告诉自己。 邢觉非怎么可能会认识那些社会闲散人员,又怎么可能指使别人去伤人呢?他那么懂规矩一个人,不可能。 但方辰不是傻子,所有的线索都串到了一起,答案已经明了。 邢觉非确实雇凶伤人了——为了教训欺负她的人。 他的心是好的,但方辰不喜欢这样。 段昊做的事虽然让她难堪了,却远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过了。 这一切,都太过了! 那些人的声音,还在方辰的耳朵边嗡嗡响,她闭了闭眼,冷着脸道: “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直接去问他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她这么一呛,几个女生面面相觑,脸上登时就有些挂不住。小声嘀咕了几句,她们便散了。 见人走得差不多了,邹琦琦来到了张可座位前坐下。 “我估计啊,那邢方辰就是想自己独占她哥,所以不准我们有觊觎之心!你看见没,她刚才超凶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她的声音很小,语气却抑扬顿挫。 张可不答话,只淡淡笑了一下,继续认真做题。 “我正在给她补习。你有什么事,明天再和她说吧。” 童朗抬起头,冷冷地看着邹琦琦。 看了这人一眼,邹琦琦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张可见周围没人,突然开口小声说道: “其实······我觉得你比邢方辰她哥哥,帅、帅多了。” 她的脸涨的通红,话也说得磕磕巴巴的,显然是很紧张。 不过也是,喜欢了好久的男生就坐在这儿给她补习,她能不紧张吗? 童朗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提笔就给张可画起了正弦曲线。 “啪。” 男生力气太大,那笔尖,就这么折断在了纸上。 ┈━═┈━═┈━═┈━═┈━═☆ 夜里,高二五班的教室里,文瑜回过头轻声问邢觉非道: “你怎么会认识陈彪那群人的?他们这下手也太重了点!我听我妈医院的同事说,那个段昊差点就没办法继续练短跑了。” 南中的学生,高二起便要上晚自习了。所以教室里大部分人都在埋头做题,虽然时不时有人交头接耳,不过总体还算安静。 邢觉非抬头,深深看了眼文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一向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的。” 文瑜目光清明,却坚定。 邢觉非无奈,只得说道: “我不认识陈彪。我只是托人给了他们一点钱,带了几句话。至于其他的事······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他话说得轻松,似乎段昊差点被打断腿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觉得这件事你做的有点过了!” 文瑜对这个好友有些失望。 “哦?哪里过了?如果换成文珈被人这么欺负,你忍得了?”邢觉非反问。 “那不一样!” 文瑜干脆将身体转了过来,小声却笃定地说道: “你对邢方辰,和我对珈珈,不一样。” 邢觉非定定地看着文瑜,那目光,似是在审视,又好像在思索。 他伸手在腕上摸索了一下,但等触到那根皮筋时,他的动作却停住了。 罢了,没用了。 良久,邢觉非脸上浮现出一个莫名的笑。 “是啊,不一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4000,佛系码字,用爱发电。 第23章 黄牌 方辰发现,毛嘉欣特别喜欢用连环电话吵她睡觉。 “我天!你居然还没醒?难不成是昨天太激烈了?” 听筒那边的女人,话说得十分暧昧。 “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邢觉非没和你酒后乱什么一下吗?……没有?!……天哪,他这是坐怀不乱啊!这种正人君子,你要珍惜啊!” 毛嘉欣对邢觉非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但也气他不知道珍惜机会。 方辰可不这么认为。 挂了电话,她对着天花板就翻了个白眼。 邢觉非?正人君子? 毛毛还是不够了解这个男人。 这人做好事不爱留名……可做起坏事来,也不喜欢亲自动手呢——毕竟名声和羽毛,他都爱惜。 在床上翻了几个来回,方辰无聊地刷起了朋友圈。随着指尖快速滑动,一套婚纱照跃入了她的眼帘。 王思纤……要结婚了? 点了个赞,方辰就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张可好像也结婚了呢,孩子都几岁了;而文珈……貌似也订婚了? 喜欢过童朗的那些花儿,都走了出来,有了自己的人生——只除了方辰。 王思纤、王思纤……她还帮这姑娘递过情书,给童朗。 方辰很后悔。 那个撒了香粉的黄色信封,是她在童朗那里得到的第一张黄牌,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 段昊在家休养了一个月后就回到了班里,但整个人的状态却和之前是天差地别。 他不再帮忙搬水,不再去女生面前炫耀肌rou,也不再围着方辰打转。每天只老老实实上课、训练。闲下来就独自坐在座位上,要么发呆,要么睡觉。 就像一棵本来恣意生长的小树,被人斩断了根,便再也没了往日的生机。 方辰不免有些愧疚。 “你离他远远的,就算帮他忙了。”宿舍里,毛嘉欣躺在床上,一边翻着一本一边说到。 方辰知道她说得没错,但心里依然很不舒服:那自己是不是也该离童朗远远的,才好呢? 她可不希望,童朗成为第二个段昊。 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童朗带着她去了游乐场,他们手牵手,一起吃着棉花糖。 可走着走着,她身边的人,竟然变成了邢觉非。 “你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他的语调怪异刺耳。 画面一转,方辰就看到,童朗倒在了一滩血/污里。 有液体将她的裙子打湿,她低头,看见自己手上正握着一把刀。刀上,鲜艳的血不间断地滴下。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 雪白的裙摆,变成了血红。 “不要!” 她尖叫着从床上坐起,发现身下濡湿一片。 竟是例假提前来潮了。 ┈━═┈━═┈━═┈━═┈━═☆ 和童朗保持距离,比方辰想象中难——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每次假装不经意路过球场,方辰都会找个隐蔽地方驻足,偷偷地看他。 他踢球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