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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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丹恒的预设,仙舟大学的新生入学空闲期过后,他也迎来了忙碌的学习生活。 日子还是这样一天天平淡地过着——上课、和星他们吃饭聊天娱乐、在寝室里自己阅读书籍、偶然遇见正在遛鸟的景元和在校园中碰见刃但装作没看见。 有个不肯开口的胆小鬼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有个经验不丰富的猎人在等猎物自投罗网,有一对四年未见的好友都在期待对方打破僵局。他们都在候守薄如蝉翼的冰面破裂之时,殊不知冰面下早已暗潮汹涌。 刚入学时还是枫红如火的时节,眨眼间,仙舟大学最中心的那棵枫树早已是枫叶零落,枝桠突兀地耸立着,因着寒风凛冽而微微颤抖。下课的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赶往寝室,边谈笑着期末周的恐怖边畅想着假期的计划,唇边弥散着因天气寒冷伴,随着说话而呼出的白气。 “丹恒,你想好了期末考完之后要去哪里玩吗?”三月七歪着头往后看,笑着问到和穹走在一排的丹恒,“我们准备参加一个学生会组织的……唔,联谊会?你来不来?” 丹恒闻之有些沉默。他不是擅长应付社交的人,一些无趣的反应和冷淡的话语恐怕并不适合热情繁琐的联谊场合。 但星好像意识到了他的顾虑,也加入对话中:“没事。只是去走个过场而已。我们从克里珀公立大过来之后,没什么机会结交朋友,去看看也挺好的。” 话已至此,丹恒只得应下了她们的邀请。三月七和穹又谈起了有关期末的事宜,他在旁边低着头安静地聆听着,跟随着往前走,一如从前。就在这时,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身体因为瞬间失去平衡而倾倒,好在被穹及时扶住了。 丹恒皱着眉头与那个戴着口罩碰撞他的人对视,是个陌生人。虽然心有怒气但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他想快速远离以避免又有无妄之灾。没想到对方却抓住了他的胳膊,盯着他,好声好气地说道:“实在抱歉,不小心碰到你了,没有伤到哪里吧?” “无事,不必挂怀。”丹恒边说着边挣开了被他拉住的胳膊,瞥了一眼,便走远了。 而对方则一直看着丹恒远走的背影若有所思。殊不知,有个人从丹恒下课和朋友聊天开始就一直在观察,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繁忙的工作好似永无止尽,直到提交了最后一门科目的考试之后,紧绷的弦才终于松了下来,丹恒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此刻的他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什么,他想到了之前约定好的联谊会。依靠那种不知从哪引入的名为酒精的饮料也好,联谊之后再回来直播也罢,他总需要一些放松的方式。 不知是心有灵犀怎的,丹恒宿舍的门被敲响了。他走上前去,打开门,来者竟是穹,他是来提醒今晚便是约定好的聚会时间的。在穹的催促之下,丹恒也没有过多准备些什么,便一起坐上了奔赴聚会目的地的星槎。 星槎最终停在了罗浮当地著名的餐厅之前,众人纷纷走入早已约定好的厅堂之内,参与联谊的人似乎并不少。 觥筹交错间,有人相谈甚欢,明明是第一天刚认识却亲密得仿佛没有罅隙;有人如同觅见百年难遇的知音好友,正在推杯换盏只恨相见甚晚;有人将这当作名利场,似是为了不落下面子而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丹恒坐在远离人群的地方观望着众生百态。 他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刃。刃那么不喜社交的、离群索居的“野兽”也会来参加这种联谊会吗?丹恒不禁有些怀疑,刃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是否需要数据更迭,还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们早已经是物是人非的,熟悉的陌生人了呢? 思及至此,丹恒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自己杯中装着的饮料。这种甜甜的果味饮料让人喝着没有负担,在不注意间便喝下去了许多杯。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喝这种饮料的,丹恒站起身,想要让三月七和星也试试。 双脚从高凳椅上踩回地面的一瞬间,硬实的瓷砖像是变成了吸饱水的海绵,一切似乎都丧失了衡量硬度的尺度。耳畔窃窃私语的人声陡然变大,但又马上变得模糊,双耳像是被溺入水中,听得是那么不真切。丹恒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他也无力再做些什么。眼前出现了许多的光点闪烁,交错的人身都被虚化成一团,然后是令人难耐的头晕,让睁眼都成了一件费力的事情。他极力想要摆脱这种困顿和脱力,可是无济于事,他还是陷入了沉睡当中。 希望不要给星和三月七添麻烦才好,失去意识前他是这么想的。 “蓝岚是吧,你知道他是谁?” “挺聪明的,但你心思用错地方了。” “…...你也知道说出去的后果吧,别再让我看到你了。” “滚。” 热,好热。 难受,好难受。 谁在说话,闭嘴,好吵。 似是忍无可忍一般,丹恒睁开了眼睛,但瞬间的光亮让他眼里浸润了应激性的泪水。这是在哪里,他想弄明白现在的处境。随即刃推门走了进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 丹恒极力忽视着自己身体的异样,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和刃对视着。 刃变了好多,但又没有那么多。刃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切随和,他像是一把在寒冰中淬砺过的刀,处处散发着旁人难以接近的锋芒,正如他的名字那样,变成了切割寒峭风雪的利刃。刃的眼神却大抵像以前那样,总是包含着复杂的、让他难以看懂的情绪。但现在这些情绪中最外露的,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忿恨,但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类似于痴迷、埋怨、嗔怒和占有的感情,这让丹恒理解起来颇有些费劲。 刃一步一步往前靠近着,步伐稳健,不急促也不缓慢,在丹恒眼里却像是走了许多个星际时那么长。他眼中浮现出许多场景,但都一一如镜子般破碎而消逝,只留下他乘着飞船迁往逃难目的地时,在舷窗中隐约看到的刃走来的身影与之缓慢重合。虚影逐渐消失不见,回忆与现实也合二为一。丹恒抬着头看向他,想说些什么却失了声。 “好久不见。”带有一丝沙哑的声音这样说道。 “好久不见……”丹恒也回应着,但马上就止不住自己的喘息。 “你在宴会上被人下了药都没意识到吗?”刃语气颇为严厉地说着,“你…...要不多去洗澡,缓解一下,过了这一晚应该就好了。” 可丹恒的脑子已经混乱成了一团浆糊,高中时期的刃、大学时期的刃、笑着的刃、讨厌他的刃、研究模型的刃、肆意张扬的刃、沉稳安静的刃、失去联络的刃,许许多多的刃在他面前出现又消失,只剩下现在这个,还在皱着眉头盯着他的刃。 反正是刃,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一把将站在床边的刃拉下,双双摔倒在床上,然后,他捧着刃的脸看了一会,像是在寻找什么,最终对着嘴唇亲了上去。 刃猛的睁大双眼,这与他预设的丹恒的反应完全不一样,但是嘴上的触感又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丹恒主动亲了他。一股强烈而柔软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胸膛,四肢像是有电流触动通过,全身上下都酥麻起来,一种由内而外的满足感油然而生,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更不知餍足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他占据了主动权,翻身将丹恒压在身下,野兽般的眸子死死盯着丹恒,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丹恒的眼神虽已朦胧,但却还是于虚无中感受到了刃的态度。他像是有些不满于此时此刻还能分神思考些其他事情的刃,于是他轻轻咬了一口刃的嘴唇,就像是乳猫在主人手上磨牙一般,毫无威慑力但充满着挑逗。 见到此情此景,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满脑子只能充斥着多年堆积的复杂情感,最终具象为三个字,cao死他。他用舌头狠狠地冲击着丹恒紧闭的牙关,不过一会丹恒便失守。两条舌头灵活地扭动在一起,发出yin靡的吸动声,口水也止不住地从丹恒的嘴巴旁边流出来,拖出长长地印记。这个吻最终以丹恒呼吸失败而告终,一吻结束,他止不住地大喘气,胸脯也上下颤抖着。 刃眸光微沉,解开了丹恒的衣服,看到了那副之前只能在直播间远远观望的、莹白纤细的躯体。他先低着头,咬上了左胸前的那颗甜糖。乳粒在牙齿间被反复拧扯,不用想也能猜到已经变得红肿和敏感。像是不满于只有左胸得到了照顾,丹恒无意识地将右胸也上挺着,正好送到刃的手中。因此刃的右手捏上了另一边的乳尖,不时地向外拉扯着、揪拧着、揉搓着,指甲盖偶尔也会划过乳孔,每次都会让丹恒的身体发出颤抖。 待到两边的乳粒都变得糜烂嫣红,刃将脸从埋乳中抬起来,用手扯下了丹恒的裤子。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有些期待将要看见的美妙场景。随着衣物被一层一层褪下,那片无人踏足的蜜地也被揭开帷幕。前xue正在随着丹恒的呼吸收缩着,现在已经分泌出了一些yin液,在yinchun上能看到少许水光。阴蒂被完好地包裹在包皮之下,不敢露出一个小头来。yinjing早已激动地挺立着,但那也是小巧可爱的,前端溢出了一些前列腺液,滴到了丹恒的身上。或许是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自己的私处,丹恒有些难耐地用手想要遮挡刃的视线,但是刃先他一步将头埋了进去。 嘴唇接触到的一瞬间,让丹恒刺激地拱起了腰,但这更将前xue往刃的嘴上靠了。他先是用舌头寻找着那个花蒂,在找到后用牙齿狠狠咬住然后吸吮着。 “别……不要,你松开啊”,丹恒的话语中似乎带有一些哭腔,但刃已管不了那么多。 多次吸住花蒂之后,它似乎已经瘫软到没有办法再收回去,刃将舌头深入了那处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四周紧紧吸裹着刃的舌头,但似乎又不满于只有一根舌头,不受控制地翕张着。刃往里舔着,舌苔擦刮着内壁然后往里伸入,逐步探寻这隐秘的地方。舌头和水液混在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吸水声。多次舔舐之后,终于像是承受不住了一般,内壁突然急剧收缩着,不过一会大量的yin水便喷到了刃的脸上,好在刃及时移开了脸。 “不要了.......呜,你,你走吧”丹恒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表示了自己的抗拒态度。 “没人教过你,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吗”,刃笑着,不以为意地说着,顺便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水擦掉,“而且,不是你先亲上来的吗?” 话语刚落,刃便脱了裤子直接插了进去。 “呃”丹恒被顶地只能发出急促的气音,随之而来的剧烈的疼痛也让他哑了嗓子。 “好爽,好舒服。宝宝你里面简直就像温泉。”刃说着,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丹恒,这口xue,现在从内而外都是他的了。jiba被刚刚舔舐过的内壁紧紧吸住,yindao内部分泌的水液承担了润滑剂的作用,让前进变得几乎没有什么困难,褶皱被一寸一寸抚平的感觉使刃内心充斥着愉悦。 大部分都被吞入进去了,刃便开始了抽插。两具rou体在床上交合着,发出“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丹恒本来一贯不喜欢出声的,但是在猛烈的撞击下也止不住地发出一些气音,混杂着哭泣的哽咽和抽搐。刃没想到他们的身体会如此契合,就连高潮点都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他每次深入的时候都能碰到那块软rou,也情不自禁地想往那个地方碰撞。在多次有意识地顶撞软rou之后,丹恒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内壁更是紧的像要把刃直接吸出来一样,不过一会就感受到guitou受到了一股猛烈水流的冲击,剩下的水液只能委屈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小部分溢出。刃知道,丹恒又高潮了。 但是他还没准备就这样射,他更加卖力地往深处插弄着,丹恒极力想要逃脱,挣脱着想爬到更远的床边,但是却被刃一只手抓了回来。刃的另一只手抚上了丹恒的前端,他的yinjing也非常不争气的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射了,但是刃立马用右手堵住了铃口,防止丹恒现在就射精。 “嗝……啊啊啊,你让我射吧,呜”,在被禁止射精的那一瞬间,丹恒没能忍住又委屈地叫了出来。 “不行,你和我一起”,随即便被刃无情的话语堵了回去。 高频率高强度的抽插不停地进行着,直到刃突然被一圈紧致狠狠吸了一下,与此同时,丹恒的身体开始颤抖,声音也支离破碎不能说出完整的话语,他知道,这是顶到zigong口了。他没有任何顾虑,便直冲冲地对着zigong口而去,一下又一下地,勉强将这个口抽插到了能接纳的大小。于是,刃狠狠地插入了zigong口,在里面射了精,同时也松开了右手,让丹恒和他一起射。 丹恒只觉得肚子被灌满了,但又不知道是哪里被灌满了,前面的yinjing因为长时间不允许射精,只能可怜兮兮地一滴一滴流出来。等到刃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以后,他觉得前xue似乎被中空了一个洞,都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随即是身体内部好像有粘稠的液体流出。但丹恒马上就感受不到了,因为刃就着这些液体,又插入了进来。 长夜漫漫,也不知道丹恒会不会后悔他主动亲吻刃的行为,但是他已沉沉昏睡过去,眼尾都是泪痕,嘴角是未能及时清理的口水印记,身体里也是射满了浓精,正在随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往外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