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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她,八成不会费吹灰之力,所以,温晓又迷迷糊糊的向后退了两步。 可她并没发现,自己就站在角落里,她的退两步不过是在原地踏步而已。 细高跟鞋和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在整个电梯内部回荡。 这似乎影响了男人的思绪,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立刻转了回去。随即,电梯发出叮的一声,18层到了。 男人几乎毫不犹豫的大步迈了出去,温晓却适应了一下才发现到地方了,她慢慢腾腾左歪右倒的往电梯外走,已经马上要闭合的电梯门,还差点夹住她,不过她都没有发现。 踉跄了一下后,盯着手中的房卡,看了半天,然后也向右拐了过去。这时候,整个走廊已经空无一人,两边全部都是关闭的房门,头顶上是带着暖光的顶灯,脚下是软绵绵的地毯,温晓仿佛进了迷宫一般,眯着眼睛,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数,不知道耗费了多久,才在一扇门前停下。 她模糊地说了句,“到了。” 等着她第二天醒了,才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酒味的衣服,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太阳已经照进了屋子,看样子,已经不早了。 温晓扯了扯衣服还想再睡会儿,可立刻眼睛就挣开瞪大了,她想起来昨天自己是进了酒店,然后上了电梯,跟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起坐电梯,后面的事儿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温晓揉了揉脑袋,茫然看了看四周,自己怎么进来的? 她直接下了床,结果发现,脚上的鞋子都没脱,喝酒外加穿了一夜的细带高跟鞋,她的脚面已经肿的陷在鞋带里了,疼的难受。温晓干脆将鞋退了下来,光着脚丫子在屋子里转了转,衣衫完好,门锁着,房卡插在电源上,她的包扔在沙发上,什么都不缺。 她拍拍脑袋,自言自语,“一点记忆都么有?我可真长本事了。” 再去看手机,一夜过去,陆泽依旧没半个电话,温晓直接把界面一关,洗了个澡就下楼退卡,准备上班。 没想到没出门就听见客房的两个服务员在打扫房间,正路过她这一间,有人问,“这个没挂免打扰,进去吧。” 另一个说,“算了吧,一个女人,昨天喝到直接睡在了房间门口,门都不知道开,结果让对面的男客人给她抱进去的,能醒才怪。” 温晓顿时张大了嘴,用手捂了住,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这关头出去了。 好容易等着那两人都走了,走廊里静悄悄的,她才跟做贼一样,偷偷开了房门,左顾右盼的佝着身子沿着走廊边溜到了电梯那儿,摁了下行键,然后在极度紧张中等到了电梯,猴子一样窜了进去,不顾里面人的惊讶,以最快的速度摁了关门键。 等着出了电梯,温晓才觉得活了过来,除了身上这身皱巴巴的衣服以外。不过,结账的时候,她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能问一下住我对面的客房的人的信息吗?” 服务台的小姑娘笑眯眯地说,“十分抱歉,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温晓了然的点点头,然后说,“这样,他昨天帮了我个忙,我没法道谢了,请把这个帮我转交给他。”然后,温晓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和水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昨天多谢。1823房客。” 这几个字写出来,那个小姑娘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哇,小姐,您的字真的是太漂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男客人是谁?缘分早已开始后了哦! 谢谢童鞋们的支持,么么哒。 读者“S112233”,灌溉营养液 102018-09-07 23:45:53 读者“梔香烏龍茶”,灌溉营养液 52018-09-07 12:09:46 ☆、泥菩萨 温晓不想回家见陆泽,原本准备直接去报社工作,但杜杉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电话接通,杜杉毫不客气,开门见山质问她,“你昨晚去哪里了?” 温晓愣了一下,就知道,陆泽八成将她离家出走的事儿,跟杜杉说过了。 温晓跟杜杉原本就是闺蜜,她和陆泽的问题也不曾瞒着杜杉,所以倒是没什么被揭破后的窘迫,深深地吐口气,就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是。”顺便问杜杉,“他怎么跟你说的?” 杜杉却没直接在电话里说,而是说,“咱们见面说吧,你在哪儿?” 这事儿的确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温晓一边应了,一边就报了酒店的位置。 没多久,杜杉就到了。她穿了件洋红色的大衣,衬得脸色粉白,只是不知道怎的,眼底下一片青黑,应该是没休息好。 坐下之前,温晓就先关切地问她,“你这是熬夜了?” 杜杉愣了一下,然后笑笑,“最近稿子多,看到深夜,又听陆泽叨叨半天,就没怎么睡。” 温晓有点愧疚,虽然说是多年的同学好友,可夫妻吵架影响别人,却是说不过去的。只是杜杉没有给她道歉的机会,“陆泽跟我说了你们之间许多不合拍的事情。” 温晓就有点诧异,她以为,只是昨天的口角。毕竟,陆泽一向爱面子,那些积怨说出来,可却是将两个人所有的体面都撕搏开,将内心最不堪的一面露出来,陆泽怎么可能? 杜杉肯定看到了她脸上的不同,说她,“婚姻是双方的,有了问题不止你痛苦。” 对于这个,温晓捏着细细的咖啡杯柄,没有吭声。倒是杜杉接着说道,“陆泽比你大一岁,今年二十八岁了,进了出版社四年。他中级编辑资格证去年就过了,按理说早就可以提主管了,可却迟迟没动静。你也知道,男人拼事业也是看年龄的,每个年龄段到了哪一步,才能继续往上走。他现在动不了,以后就步步迟,你又……” “我又毫不顾忌他的颜面,居然先升职了,非但如此,运气还好的不得了,提了副主任不过三个月,主任就辞职了,如今副职代正职,大小也算是个中层了,收入都比他多一倍。” 温晓突然插话说道。 杜杉听了就叹口气,“你不是什么都懂?” 温晓沉默了一下,这才说道,“可我有本事与我们的感情何关?不是我太强,是他太脆弱,一个主任这才哪儿到哪儿?难不成他一辈子不升职,我也不能升职吗?”她抬起头,明明白白地跟杜杉说,“你跟他说,让我辞职生孩子不可能。” “你……”杜杉显然,也没想到温晓这么固执。 温晓却直接一口将咖啡喝尽了,站起来说,“我一身酒味,得找个地方换身衣服上班去,不聊了。” 杜杉眼见她要走,叫又叫不住,干脆站了起来拦在她面前,“别的我不说,我就说一件事。你不想过了吗?婚姻是扶持,不是知难而退。如果当年陆泽也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