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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吻得她只能挂在他身上被动地承受,等知足了,他才咬了咬她的唇,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撩拨我。”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啊,你还是赶快喂饱甜心吧。甜心对你喂不饱她这个问题很有意见了 接下去,每章都是超级甜!快给我爱的么么哒! 第75章 灵魂的碰撞,智慧的火花 上车的时候, 慕骄阳和肖甜心只顾得亲亲我我, 在哪玩你咬我嘴, 我咬你嘴的游戏,还玩得特别起劲, 幼稚得不行。 慕骄阳正要再咬咬她, 却听她“呀”一声被一个粗壮高大的男人给撞了。她一回头, 就见到一只粗壮的手撑在车门边, 那男人要挤上去, 而他手背有只老虎头纹身。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肖甜心不服气了, 仗着有慕骄阳在, 给他恶狠狠地瞪了回去,用英语说道:“拽什么?!信不信我揍你!还看!”说着,她还真的挥起了拳头做了个格斗的动作, 反正上车的人不多,就当看戏,慕骄阳懒懒地倚在车门边, 也无视列车员的催促, 只看着自己的小女人, 嘴边噙着一抹笑,显然看戏看得正起劲。 谁料他都还没有出手露两招,那手背有虎头的男人倒是自己先蔫了,强撑着骂了句:“**”就闪进了车里。 肖甜心嘿嘿笑,“原来是个傻大个, 中看不中打。” “呵。”慕骄阳懒懒的吐了一个音。 肖甜心踹了他一脚:“少傲娇了。” 只是没想到,一进车厢,才发现,俩人和那男人坐得还挺近。慕骄阳刚好看见虎纹男人将车票塞回棕色的lv钱包。 肖甜心嘟了嘟红红的唇,说:“这个lv是真的,但肯定不是那男人的。嗯,偷来或者抢来的。” 这时,另两个男人从不同的列车厢门走了过来,正要坐下,才发现和那个虎头男人是坐在同一横列,三个一脸“天生犯罪人”的男人,同时面露惊讶和慌张,但又马上掩饰了下去,只有那个虎头男人脸色苍白低垂着头不作声。 三人坐在了同一排。就在慕骄阳和肖甜心的前两个位置。 慕骄阳忽然说:“希望这趟旅程能顺利抵达。” “你这个犯罪学家简直就是犯罪预言家,我不要听不要听,我只想旅途愉快!”肖甜心捂着耳朵,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看得他头晕,于是按着她后脑勺,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附近有人吹口哨。 但俩人吻着吻着就听到了争吵声。 原来是三个“一脸罪犯相”的人,吵了起来,是中等个子那个嫌另一个瘦高个打呼噜,要求换位置,吵得有点狠,还有肢体摩擦。 刚好一对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走了上车,正在按票找位置,看得出是情侣,男人对女人很照顾,手扶着她的腰,和她一起走了过来。 肖甜心看得清楚,女人看到那三个罪犯样的男人时,脸色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滑落。“咦,奇怪。”肖甜心说。 男人倒是热情,看了看座位排号,有些惋惜:“我们不在一起呀!”说的是中文。肖甜心又多看了一眼。 “我们可以和你俩随意一个换一个座位吗?”年轻男人一笑十分腼腆还有一只小酒窝,他问得十分礼貌。 左右两边车厢,左边是三个座位,右边是两个,位置是十分宽敞的,斯文俊秀的年轻男人刚好坐在虎头纹身和瘦高个的旁边,瘦高个什么也不说,就站了起来从年轻男人手里随意拿走一张票看了看,直接换去了前面十多个位置,最靠近车门的地方。 于是那对情侣挨着虎头纹身男坐,而右边横列靠窗位置坐着那个中等个,是个凶恶斜眼的男人。 而刚才那个老绅士走了过来,坐在了慕骄阳和肖甜心的后面。不多会,一大群人上车,位置几乎坐满。就在快要关车门时,还有一对带着孩子的夫妻赶了进来,又是分开的两个座位,但带着孩子就想换位置一家坐一起,于是斜眼男人话也不说,抢过了丈夫手中的票,坐到了别的位置上。 这一来,三个男人分隔得挺远。 “三个男人互相认识。一起干过不少坏事。”肖甜心用中文说。 正在看报纸的老绅士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肖甜心时,刚好看到侧过脸来和她亲亲的慕骄阳,两人的视线对上,老绅士又移开了视线,继续看报纸。 “有意思。”慕骄阳说。然后像逗小猫一般,捋着她又黑又长的发,说:“你怎么知道他们干过不少坏事。”三人认识是肯定的。 “他们一脸作jian犯科相呗。”肖甜心嘟了嘟嘴。他见了,又俯下头去咬了她一口,红红润润的,还非常甜,像浸了冰糖的草莓,他伸出舌头再度舔了舔她唇瓣。 肖甜心红着脸推开他一些:“说正经的。” “我在做正经的。” 这话没法谈了……肖甜心假装赌气歪过脸去看窗外不看他。 他将她的脸扳了回来,正要说话,她就将小手交叉按在红红的唇瓣上,“不许再亲了,肿了。” 慕骄阳低笑了一声,才说:“你刚才说的,其实是符合龙勃罗梭的‘天生犯罪人面相’学说——即他们拥有扁平额头,头脑突出,眉骨隆起,眼窝深陷,巨大的颌骨,颊骨同耸;齿列不齐,非常大或非常小的耳朵,头骨及脸左右不均,斜眼等。不过罗梭的这一结论被推翻了。但有些时候,拥有这些特征的人,都或多或少干过坏事。或许,这个还真是机率问题。但我国说的,相由心生,多多少少也有这个道理。” 他亲了亲她眼睛,又补充:“英国犯罪学家格林推翻了此论证,更呼吁大家应该将关注点放到罪犯的心理特征上来,格林还认为,罪犯不是由遗传而来的,更倾向于智力的缺陷,和后天环境的影响。” 和他这类专家交谈就是愉快,很能激荡思维,想到了他和景蓝在研究的“天生犯罪人和犯罪人格”项目,肖甜心又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可是以上观点都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了。那时犯罪学,一切对于罪犯的认知都处于起步阶段。就像现在,a才十岁,不就是天生的犯罪人,还有景蓝新接收的z,都是。而你和景蓝的研究发现,有些犯罪,例如喜欢杀人的基因确实会遗传,就像尹志达。天生犯罪人不是没有,只不过可能数量不算多,引不起大家和社会的重视。但有时候,少数人的意见,更要听从,才能更为客观地看待问题。” 此时此刻,慕骄阳真是为她所倾倒,点了点头说:“是。前摄作用尤其重要。而最新研究,无论是‘天生犯罪人’,还是‘后天影响’,抑或‘遗传犯罪’,都有一定的比例。这些比例我已记录在库。我举个例子:科学家法隆的家族好几代都是杀人犯,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