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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是同一个祖先吗?” 宁洵洵停下手中的事情:“声声,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们都是拉密达猿人进化来的。”张小驰抢答道道,然后笑哈哈地做了一个猩猩捶胸的动作。 —— 易和事务所,秦佑生和江行止分析从警方拿来的卷宗材料,江行止从沙发上站起来:“夏夜有过吸毒史,你相信她真的跟这起毒品走私案无关?” 秦佑生手指关节微微弯曲,抵在光可鉴人的办公桌面上,再次播放了一遍火车上的录像,然后说:“看录像的确两人关系匪浅,我们谁也不知道夏夜和这位老人的对话是什么,如果是能看懂唇语的人呢?” 江行止拍了下自己额头:“这事要尽快安排。” 秦佑生点头。 江行止突然开口问:“这次在S市逗留那么久,旧金山那边怎么办?” “那边的确催我了。”秦佑生往后一靠,“不过我处理好夏夜的案子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 “求婚。”秦佑生说,开了个玩笑,“然后彻底断绝你的希望。” “呵呵。”江行止笑,正要开口,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一身运动套装的宁冉声提着宵夜走进来。 秦佑生很担心宁冉声的安慰,对比她的灿烂笑容,沉着脸拉着她到自己身边:“给你请的保卫人员呢?” 宁冉声把宵夜放下:“我觉得是你敏感了,吊灯的事可能就是个意外而已。” 秦佑生摊手:“我也希望只是个意外。” 宁冉声指了指办公室外面的人,来到秦佑生身后,帮他捏了捏肩膀:“放心吧,这段时间我表现超级好,不过今天实在闷得慌就出来走走。” 秦佑生失笑一声。 三人一起吃了宁冉声打包来的宵夜,一同离开易和,一路充满了欢声笑语,宁冉声最近从张小驰那里听到不少笑话,在车上讲给两位大状听。 “庭审现场,有一位陪审员悄悄对另一位陪审员说:‘我是第一次做陪审员,但是我绝对不会看错人,那个形容猥琐的家伙,一看就是有罪的。’”然后另一位陪审员说:‘他不是被告人,他是辩护律师……’” 宁冉声笑点低,这类人最不适合讲笑话,笑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先捂着肚子“咯咯”笑了起来,秦佑生捧场地勾了勾嘴角。 江行也低头笑了笑,心情突然很舒心,原来世上还有种幸福是看别人幸福。 …… 江行止帮秦佑生请了两位语言专家,安全起见直接约在了自己的公寓见面,然后把秦佑生和宁冉声请了过来。 两位语言专家前前后后研究了数十遍录像,蹙着眉头把能看懂的字说出来:“夏小姐,这是延先生给你准备的行李,请拿好……” ☆、61 王臻曾对她讲过这样一句话:“人心易变,再恩*的夫妻也会反目成仇,所以人活在在世,有时候能信的人只有自己。” 因为这样,才不会发生类似被最心*的人捅了心窝子这样的悲剧。 宁冉声跟秦佑生再次去拘留所见了夏夜,天气糟糕,细雨绵连,车停在外面停车区,几步路过来,宁冉声细跟鱼嘴高跟已经浸湿了。 来到办事大厅,秦佑生帮她拍了拍落在肩膀上的毛毛雨,然后拉着她办理手续见里面的夏夜。 世上最大的折磨莫过於失去自由,几天的拘留生活,将原本如玉的美人折腾得失去了那层温润的光泽。 秦佑生在夏夜对面坐下来,开口直接问:“夏小姐,如果你再不说实话,你将会在法庭上被检方指出撒谎,即使你真是无辜的,到时候谁也不会相信你,包括法官。” 夏夜看着秦佑生:“我怎么撒谎了?” “为了证明你与那位老人无关,就像你所说的路人关系,我们专门找了语言专家查看录像研究你们的对话,但事实却让我们失望了。”秦佑生说完淡淡扫了夏夜一眼,眼神平静如表面无波的湖面,但里面隐藏着深深的探究。 夏夜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我撒了慌,那包行李是他给我的,我……” “他是谁?”秦佑生明知故问。 夏夜垂眼。 秦佑生和夏夜一问一答时,宁冉声从头到尾都是在默不作声地做笔记,直至听到这里才抬起头看了夏夜一眼,不经意对上夏夜的眼睛,然后听到夏夜把“延安”的名字说了出来。 “他是延安。” 秦佑生:“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夏夜低下头,轻声道:“因为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对我,这里面有误会,他肯定也是被人陷害的。” “所以你是为了帮那个男人所以选择隐瞒一部分事实?”天生的坏脾气的宁冉声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夏夜,难道这个世界只有那个男人才是人么,如果秦老师事先不知道你撒谎了,他就是帮你隐瞒事实,在法庭上会变成虚假陈述,这是违法知道么?” “你的男人不是很厉害么?”夏夜看着宁冉声,“就像你会担心你的秦老师,我也想帮他,不可以吗?” 宁冉声彻底服了夏夜,她“呵呵”笑了两声,试图拉起秦佑生:“秦老师,这个案子我们不接了,我们走。” “这样我们还真违约了。”秦佑生安抚地拍了下宁冉声的手,对夏夜说,“律师是一个收费服务的职业,既然夏小姐选择撒谎,我最多帮你在法官那里要到从轻判决,你想要从有罪变成无罪恕我无能无力,我是律师不是法律,不过不管审判结果如何,我只是你的辩护律师而已,诉讼和服务费用我依旧会按合同标准收取,你的不配合我的损失最多只是输了一个官司,这对我实在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不过夏小姐不一样,十年以上的长期徒刑,你真的可以接受?” 夏夜陷入了沉默。 宁冉声握着手中的笔:“如果你真相信那个男人无罪的,即使他对峙公堂,他也是无罪的,夏夜,你现在不是帮他,而是害他。” 夏夜看着宁冉声:“你倒是活得挺明白的。” 宁冉声心里有气,侧过脸不去看夏夜,她大人不记小人过,才不跟夏夜这话心理扭曲的怪女人置气。 秦佑生的一席话,夏夜终于实诚交代了一切,包括这些年她在延安生命里扮演的角色,一个不见光的情妇,最后她按不住绝望才跟延安提出了分手,分手前跟延安要了一笔安置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