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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叶芝兰轻蔑地笑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想找我爷爷给你那个芙香宫的朋友说情嘛。我劝你啊,死了这条心吧,你朋友现在瓜田李下,谁也救不了她。” 这个叶芝兰怎么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从小到大,他想什么她都知道? “不过……” “不过什么?”宋天敬忙道。 “若是你能查出真相,或许能救她一命。” 真相?宋天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喜道:“你说真相?你也觉得眼前的情况不是真相吧?你也相信谈歌没有杀人?” “谈不上相信,只是这整件事情疑点重重,不该如此轻易定论罢了。” “那,那你赶快找叶前辈说说啊,让他劝许庄主把通缉令撤回来。谈歌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件事情就永远也查不清了。”宋天敬一瘸一拐向前走了两步。 叶芝兰看他行走困难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那两个朋友的都是高手,一个内力深厚,一个武功诡异,一时半会儿吃不了什么亏的。” 说起武功诡异,程松雪也跟他提过,谈歌当时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刹那间他们就半点动弹不得,连内力都催发不动。 “话说你们一路同行,可曾听她提起过这种武功?”叶芝兰问道。 “这一路走来,谈歌从不曾与人交手,我还是前几天才知道原来她武功这么好的。”宋天敬轻叹道。 见他失落,叶芝兰故意扬声道:“也是啊,若是连你这只呆头鹅都知道,那还叫什么神秘武功啊!” 宋天敬果然一下子转了注意力,怒道:“我要是呆头鹅,你就是母老虎,吊眼白睛,最凶残的那种!” “你再说一遍!” 叶芝兰一把揪住了宋天敬的耳朵,显然没有给他再说一遍的机会。 “你你,我警告你,你给我松开!”宋天敬想要去捂耳朵,奈何两手拄着拐,分不开来。 “还警告我?来啊,让我看看那你有什么本事?”说罢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宋天敬被揪得脖子都歪了,龇牙咧嘴道:“我,我要跟我爹,不,我要跟大家揭发你的真面目!母老虎!啊啊,疼!” “说起你爹我想起来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让你爹把那十几箱的聘礼抬回去。”叶芝兰猛一松手,宋天敬差点没站稳。 他匀出一只手来揉耳朵,问道:“聘礼,什么聘礼?” “你说呢?”叶芝兰抱胸,笑里藏刀。 宋天敬顿时觉得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似的,差点没缓过来,“我爹给你们家送聘礼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上个月就送过来了,摆一个月了。”叶芝兰强调道。 完了完了,连聘礼都下了,看来他爹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了。 抬头看看眼前的叶芝兰,虽说样貌大变,但手段残暴半点不减,他要是真娶了她,怕是没几年好活了吧? “你,你不要妄想!我死也不会娶你的!” 如果说先前叶芝兰还有些逗他的意思,这会子真的有些生气了,她一把夺过宋天敬的一根拐杖,作势就要扬起来,“那你就去死吧!” 宋天敬懵逼了,这一拐杖打下来,他会脑浆迸裂的吧? “叶姑娘?” 一个熟悉的声音救了他一命。 程松雪见眼前的情况不对,忙上前扶住了宋天敬。叶芝兰见状,瞪一眼宋天敬,将拐杖往地上一扔,转身走了。 宋天敬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程松雪道:“还好你来的及时,你晚来一步,我就要被她打死了。” 程松雪望向叶芝兰离去的背影,敛去情绪,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和你未婚妻吵架了?” 宋天敬紧张地赶忙一口否定,“什么未婚妻,我才不会娶她呢!我一回去就让我爹退婚!” 程松雪不说话,只是扶着宋天敬往回走。 宋天敬看她这副样子,心里急得跟猫抓一样,“你,你没生气吧?” 程松雪哑然失笑,心道:“我有什么立场生气呢?” 第四十五章 这一头,澹台月和徐叔夜地出了清风草堂后就近找了个乡间客栈歇下了。彼时归园庄的江湖令还没来得及发出来,所以倒没什么人为难他们,也算畅通无阻。 “没想到你对谈歌,倒是情深义重。为了她,连叶家和归园庄都得罪了。”澹台月坐在长条凳上,一手支着下颚,一手伸出去把玩着他腰间茶色的穗子。 徐叔夜把穗子抽了回来,“你和谈歌,究竟是怎么回事?” 澹台月不以为意地端起茶杯,“你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又何必问我。” “你和她共用一个身体,却不是同一个人。”徐叔夜说出了自己想法。 见她不否认,接着道:“还有你那怪异的武功,我从未听说过有何种武功,能做到如此。” 澹台月笑笑,食指在他的鼻尖点了一下,惹得他偏开脸,“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没听说过的可多着呢,小朋友。”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许宴是你杀的吗?” 澹台月不屑地轻哼一声,“你觉得,我很闲吗?” “那你可知道是谁做的?” 澹台月不以为意,“管他是谁做的,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即便是有千军万马,我也叫他们有来无回。” “你这么做,害得是谈歌。” 澹台月看向他眸子里的隐隐怒意,“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害她,而不是在帮她呢?话说回来,既然你那么在乎她,可知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她停了片刻,接着道:“她费尽心思想把我从她的身体里赶出去,可偏偏她连我是谁都查不清楚。不如,我把这个人情送与你,你来帮她?” “说来也奇怪,你身为寒山派的接班人,却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你们寒山派的人,忘性可够大的呀!”澹台月笑得有些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是寒山派的接班人?”提到师门,徐叔夜更加紧张起来, “寒山剑意,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当年寒山派的嫡系弟子中,就只有君不顾这一条漏网之鱼。你能使出剑意,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君不顾的后人。只是君不顾竟然没同你们这些后生提起我,哎,真是令我失望啊。” “你认识我师父?”徐叔夜越听越紧张。 “你师父?”澹台月微微惊讶,她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对面的徐叔夜,“他若还活着,如今也有七八十岁了吧?我看你年纪轻轻,还以为他是你祖师爷爷,早就老死了呢。怎的,他竟还活着吗?” 君不顾是江湖神话,任谁提起脸上都不得不带些恭敬之色,可眼前的女子却半点正色也无,反倒,很轻蔑? “你和寒山派,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