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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道:“晚辈确有事要与谢老爷商议。还请谢老爷唤谢大姑娘前来,当面分说。”第321章条件谢明理气得面色涨红,断然道:“月儿前日受了风寒,正调养!有什么话,你只管跟我说。这个家,我还做得主。”他倒要瞧瞧,方初怎么能一个人就把亲退了。难道方家已经交予他掌管了不成!方初却没有再说话,笔直地站在堂下,炯炯双目看着谢明理。谢明理道:“怎么,方大少爷不敢说了?”方初依旧沉默。正僵持间,就听外面有人回:“老爷,方老爷和太太来了。”谢明理这下可真心惊了——方家夫妇父子齐至,这是一定要退亲了!他强忍恐慌,看也不看方初一眼,起身迎了出去。方初略一顿,也跟了出去。因方家不比别家,乃谢家亲家,再者方初才刚进来,所以门房见了方瀚海夫妇,想当然以为他们是约好的来谢家拜访,忙叫人去回禀谢明理,一面又告诉管家接客,将他们引进去。谢明理穿过一道园门,风雪中只见前面卵石小径上来了一群人,被簇拥在正中的正是方瀚海和严氏。他们形色匆匆,跟在一旁撑伞的随从和婆子小跑才跟得上。谢明理看见这个阵仗,心沉入谷底。他也不接了,也不摆姿态了,站在那等。待他们到近前,才冷冷问道:“方兄倾家而来,可是找谢某问罪来了?”方瀚海得了圆儿禀告后,心急如焚,急忙和严氏坐车赶来,一路上猜想各种结果和应对之策。及至到这,听谢明理这话内有因。又见他神情虽不大好,却也不像翻脸的样子,松了口气,暗想总算赶上了,儿子应该尚未提退亲的事。他急忙笑道:“瞧亲家说的这话!我这不是看天下雪了,兴致一起,就想出来逛逛。顺便和亲家喝两杯。”严氏忙也道:“是。是。”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方初便上前拜见父母,“爹,娘。你们来了。”方瀚海盯了他一眼,隐含警告之意。方初并不戳破他的话,装看不见。谢明理在旁看明白了:原来今日之事是方初自己的主意。他暂放下心,换上笑脸。只做不知情,一面吩咐管家安排厨房杀牲口准备酒饭。一面引他夫妇去正堂说话,“咱们亲家好好喝一杯。”严氏回身命随从来人外面等候,只留两个贴身伺候的婆子跟着。众人听令,被谢家管家引去别屋招待了。于是几人笑语晏晏地往正堂行去。方初冷眼看着他们。并不阻拦,且跟在后面。圆儿瞅空也偷溜了进去。至正堂,分宾主落座后。一面寒暄,一面丫鬟就奉上香茶。方初没有坐。站在方瀚海身旁,方瀚海对此很满意。等丫鬟一退,方初便走出来,对谢明理抱拳道:“谢老爷,晚辈今日请家父母来此,是要和谢家退亲。得罪之处,请谢老爷海涵!”方瀚海一见他走出来,便知不好,便要阻止。可是,不妨之下哪来得及,眼睁睁看着他上前说了这番话。他猛拍座椅扶手,怒喝道:“住口!”亏得那椅子是紫檀的,坚硬的很,不然这一下就会拍断。谢明理被一个晚辈当面退亲,气得七窍生烟,羞愤难忍,因见方瀚海这样,对结果还抱一丝希望,便生生忍住了,且看方瀚海如何处理此事、管教儿子。严氏急得上前拉方初,“初儿,有话坐下说!”方初挺直如枪,坚如磐石,岿然不动。方瀚海气极,再喝道:“孽子!当真不服父母管教了?”屋内仅有几个亲近伺候的人见了这个情形,吓得低眉顺眼,站立不住,终于不知是谁开头,一个一个轻手轻脚,挨边悄悄退了出去。出去后,大家都长出一口气。一摸额头,大冷天的,额头上一层汗。堂内,气氛成凝,紧张得叫人喘不过气来。方初坚定道:“请父亲恕罪,今日儿子一定要退亲!”方瀚海和谢明理惊怒之余,心知这门亲事恐怕保不住了。方瀚海盯着儿子,面色急剧变化,心思电转,思索衡量处置后果;谢明理也阴着脸,反复思量诸般变化和可能,和应对的措施。严氏看着倔强的儿子,泪水急迸而出——他父亲在这,母亲在这,可是他看上去那么孤独,她几乎脱口就要答应为他作主。然不等开口,就见堂外进来一个身披红狐斗篷、戴风帽的少女,正是谢吟月。她便再张不开口了。方初一到谢家,就有人去观月楼告诉谢吟月。正值夏家向郭家下聘之时,她哪还猜不到他来意。这一次,恐怕她是躲不过了!她静坐片刻,才命锦绣为她梳妆,穿戴整齐后来到正院。谢吟月走上堂来,神色镇定地将风帽掀到脑后,先拜见了方氏夫妇,又见过谢明理,然后走到方初面前,仰面问他:“你一定要退亲?”方初道:“一定!”谢吟月尚未回答,管家在外禀告道:“老爷,严老爷求见!”谢明理看向方瀚海,不住点头道:“好!好!来得好!”一面高声对外道:“请他进来!”这情势由不得他不怀疑,一切都是方家设计好的。严氏急忙辩解道:“我并没有请哥哥来。”方初道:“请父亲母亲恕罪,是儿子请舅舅来的。”谢明理讥讽道:“想不到方家已经是方大少爷当家了。”方瀚海哪顾得上他讽刺,兀自紧张思索。不大一会工夫,严纪鹏便大步走上堂来。他目光一扫,落在上方虎视眈眈的谢明理身上,因微笑解释道:“外甥说的吓人。我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就急忙赶来了。既然妹夫在此,这事就由他们做主,我只听着就好。”谢明理见他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怕是心里笑翻了,恨得牙痒痒,连让座都忘了。还是谢吟月道:“严伯伯请这边坐。”一面叫人上茶。严纪鹏也不客气。就在严氏下手坐了。等上茶的丫鬟退下后,众人重将目光投向方初。谢明理端着威严的架势,道:“方大少爷。一月前我亲上方家要求退亲,是你们不退。如今又重提要退,是瞧着谢家败落了故意折辱吗?”方初道:“晚辈不敢!”谢明理强压着愤怒,道:“你都欺上门来了。还有什么不敢!且莫说那场面话,今日你一定要给个说法!”方初看向谢吟月。道:“谢大姑娘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谢吟月轻声道:“那你说说,我做了什么?”方初道:“我已经告诉你了。”谢吟月道:“何不在众位长辈面前说出来,大家听听?”方初道:“你害了人还如此有恃无恐。真好胆量!”谢明理大怒道:“你说月儿害人,有何根据?”方初轻笑道:“没有证据就不算了?还有天知地知自己知,连天地都欺。还自我欺骗的女子,方初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