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rou打天下（18）

    2021年11月4日

    第０１章

    毛老板住在横岗湖别墅群里一个叫海逸豪庭的地方，离家华倒是不算远。走去一看，毛老板的房子，独门独户，气势磅礴，仅大门就宽达十米，这份张扬倒是很符合一个暴发户的本色，看那sao包的装潢，摆明了主人的文化水平不高，更使人联想到黑道老大。

    开门者是一个妙龄少女，一米六五的样子，属于女人中的标准身高，冲了一笑，带我走到后院，曲曲折折的小道边竹影婆娑，这房子，配得上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句子，而倾，遥闻深巷中犬吠，几十步后见到毛董正弯着身子给一条大狼狗洗澡。

    那妙年女子宛然一笑道：＂爸爸，江磊来了。＂转身走入书房。我心里一惊，没想到毛董能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

    毛老板站起，很有礼貌的示意我坐下，一边给爱狗洗澡，一边跟我谈话到：＂江磊啊，听说你整天在大堂喝咖啡啊？＂

    我微笑道：＂毛老板，谁在后面告我的黑状呀……＂

    毛老板正色道：＂叫卫哥，你别问是谁？就回答是不是？＂

    我故意吞吞吐吐道：＂卫哥，实在是培训室很难插手啊？李鹰很能干……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毛老板对着那rou狗冲了几下水，对开门迎我进去的美女道：＂照顾一下黑虎，我和江老弟有事要谈！＂

    美女搂过rou狗的脖子，在狗嘴上亲了一下，拿出一大盒上好的牛rou来，放在狗的嘴边，rou狗＂汪汪＂两声，一爪打翻牛rou，狗眼通红，朝美女＂汪汪＂的狂吠。

    毛老板对美女道：＂黑虎啊黑虎，这不没到发情期吗？你怎么连饭都不吃了？得！随便你！小芝你侍候它一下！＂

    小芝答应了一声，把手伸在狗rou位置套动起来，那狗被她套得舒服，尖尖的狗jiba暴涨。小芝把头伸在狗尾下面，张嘴含住狗rou，吹起箫来。

    那狗更是一阵狂吠，没被吹几下，急不可待的转过身来，朝小芝身上直扑。小芝会意，就在我面前跪下身来，分开两条大腿，掀开超短裙，把丁字内裤的细条拉到一边，露出saoxue来，屄毛黑亮，yinchun的颜色还带些粉红，摆明了比桑拿那些小姐挨的cao少。

    ＂嗷－－！＂rou狗长嚎，前爪熟练的折合搭在小芝的后背上，狗rou一抬，＂滋－－＂的一声，插入美女的saoxue中。

    ＂嗯－－＂小芝发出yin贱的嗯声，并不以被狗插感到不妥。

    我目瞪口呆，呐呐的道：＂毛&8226;&8226;&8226;，毛老板，你女儿有这爱好？倒是叫我肃然起敬！＂

    毛老板笑道：＂我是有个女儿，在美国读书，不过没这爱好，这年头叫我爸爸的，不一定是女儿，有可能是妖精！＂

    狼狗欢快的做着抽插运转，被cao的小芝也是一叠声的浪叫，狗的频率比人快的多，我担心这美女被狗插习惯了，以后就不能同男人正常性交了。

    ＂唉－－！＂毛老板向我招手：＂不用管他们，他们两个玩起来，没有一两个小时结束不了！＂

    我回过神来，见毛老板在十几米外向我招手，示意我别看了，跟他走。难得有狗插美女看，虽然心中不舍，但拿人家钱得服人家管，只得跑了几步，追上毛老板，跟着他走进一间日式装修的大房子，尼玛，为什么又是日？

    两个穿着和服的漂亮女孩齐身鞠躬道：＂爸爸好。＂

    我弱弱的道：＂你们衣服没穿好，奶子露出来了！＂

    这两个十六、七岁的丫头一齐向我咯咯的笑。

    毛老板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走在屋中间的矮几边盘膝坐了下来，两个丫头也一齐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小碎步过来，在几边跪好给我们倒茶，四个刚刚以育的奶头，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rou光。

    毛老板道：＂江磊，嗨，专心点，听我说话，李鹰这人我是知道的，工作够拼，人品也不错。但就心胸狭窄了点，容不得人啊，这个鼠目寸光的东西，日本为什么先进，不仅仅是技术一个环节，还有大批围绕性产业服务的人才，搞性文化的、性创意的、研究性心理的，是一个完善的系统。还亏着他李鹰天天研究日本，我们花会时就要面对日本人了，他还是只学到了点皮毛。＂

    ＂学日本人？日本还向我们学呢！＂然老板面前，总得给他点面子，我点头道：＂也不能全怪李鹰，可能江磊初来乍到，一些地方做得不到位，水平也入不了李哥的法眼。＂

    毛老板道：＂江磊你不用谦虚，我用人不疑。既然用你，就说明你在我眼里有可用之处。李鹰在技术细节方面确实有点东西，但在文化视野和男人心理的认识方面，他比不上你。你要发挥你的特长，江磊，李鹰上次来我家说你是空手道，我已经骂他了，你不要让他看扁，让我失望哦。＂

    我心道，激将法，表面装出感动的神情，道：＂谢谢卫哥。＂

    毛老板将拖鞋往前一甩，两腿放直，那两个倒茶的女儿，赶忙爬到毛老板脚边，一左一右的捏起脚来，难得是动作竟然出奇的一致。

    我这几天也时常叫周鹏、王丽她们几个轮番着的同时给我左右捏脚，但那几个婊子就是做不到动作一致，让我在捏脚时两只脚感觉总是不协调。

    毛老板悠悠道：＂江磊啊，你知道珠三角桑拿最强的地区在哪里吗？

    ＂

    我观察着她们两个捏脚的手法，茫然的道：＂那当然是东莞。＂

    ＂东莞哪里？＂

    ＂当然是我们厚街家华。＂

    毛老板眯着眼睛，显然对我讲的我们家华很满意，将一只脚从一个女孩的手中抽出来，踏在她脸上踩踏道：＂江磊啊，除了东莞，第二是什么地方？＂

    被臭脚踩着脸的女孩十分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讨好的向伸手捧住毛老板的脚，使劲的往自己脸上揉。

    我慢慢的道：＂珠海吧，听说挺强的。＂

    毛老板点头道：＂珠三角来说，０７年以前最强的确实是东莞和珠海，但现在不是了，现在时仅次于东莞的是淡水，珠海桑拿业已经沦落到二流了。你知道原因吗？＂

    我道：＂卫哥是这行的行尊，我只有请教学习的份，确实不知道。＂

    毛老板道：＂珠海最强大的桑拿是聚龙山庄，他的老板很有想法，在政坛也很有实力，黑白两道都有着卫哥自叹不如的人脉。在他的领导下，珠海连续几年都和东莞不相伯仲。但就这样一个强大的桑拿，去年一次扫黄，老板被抓，八百多个小姐被抓，多年苦心经营的事业刹那间烟消云散。然后就被淡水取代了。＂

    我道：＂特区的涉外酒店不是不抓吗？以聚龙那位老板的人脉应该不会被这种小事弄窗里去啊。＂

    毛老板道：＂什么是人脉？你赚钱多，想分一杯羹的人多，你就有人脉。但别忘了，这也意味着，你的对手和得罪的人也多，能量也不小，你掉井里面去了，投下的石头也会更多。况且特区涉外酒店不抓是哪个法律规定的？中国的法律只规定了组织卖yin罪要到牢里去。他可以不抓你，也可以抓你，也可以养肥了你再抓你，无论什么时候抓你，都是正义战胜了邪恶。＂

    我点点头，故意说了一句蠢话：＂家华刚被评为扫黄打非先进单位。＂在老板面前，是不能表现出聪明的。

    毛老板道：＂这破铜烂铁做的牌子珠海聚龙有十几块，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脱了裤子上床，穿起裤子扫黄。况且就算买通了当地的公检法，如果省里要动你，ＧＡ部要动你，你能把全世界都买通吗，你是非法的，必须明白？＂

    毛老板舒服的叫了一声，脚下的女儿正用中指关节用力顶着他的脚心。毛老板道：＂知道我为什么讲这些吗？我想告诉你，别看着这一行的老板表面风光，其实都是在走钢丝，不得不走的钢丝。＂卫哥飘渺地望了一眼远方，轻叹了一口气。

    我道：＂每行背后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可以理解。＂我心想，难道，卫哥是叫我来做心理咨询的，如果是他的咨询费我收不收呢？要不要给他开点维Ｃ呢？

    毛老板道：＂江磊，你知道什么样的场子容易被扫黄吗？＂

    我想了想道：＂小场子吧，还有那些街边的按摩店。＂

    毛老板赞许的看了我一眼道：＂严谨的讲，是交税少的场子，还有不会引起社会不稳定的场子。家华要成为行内公认的桑拿大场，大到一被抓，整个酒店业都风声鹤唳，无心经营，破坏社会经济稳定的时候，我们就安全了。怎么才能成为业内公认的大场呢？靠旅游局的五星级牌子？那玩意和刚领的奖一样没用。内部花会取得好成绩，整个业界才会承认。我让你来，就是希望老弟能发挥自己的长处，为家华花会做点贡献，也是为了卫哥的安全。＂

    我站起表决心道：＂我肯定会努力的。＂反正在家华混一天都是赚，多混一天，多白cao一天的顶级美女，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毛老板轻抿了口茶，道：＂两个月后就要去澳洲了，东莞还有一席名额，东莞预赛将在十天后举行，长安龙涛悦、常平盛唐欢乐宫，大朗后起之秀银泉水，还有厚街的康皇俱乐部要争夺最后一个席位，到时李鹰和你都要去做裁判。我们在一个月后也要确定赴会的名单，和首席技师的名单。我们的老对手长安至尊金与魅力湾也不会闲着，都在厉兵秣马。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在一周内去这几个场检验一下，把他们的技术情报收集起来。＂

    我暗骂：中国人真是耗子扛枪－－窝里狠，不能大家联合起来，在澳洲争一个席位，然后共同开发吗？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由睁大了眼睛：＂卫哥是说让我做潜子？＂

    通常来说，潜子被对方发现，往往会死得很惨，在桑拿这种以cao屄为工作的行业里，被人逮住，会不会被剪鸡鸡？

    卫哥道：＂对。＂

    我声音大了起来：＂为什么不让李鹰去？＂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在家华我不是没屄cao，犯不着去做潜子这种危险的事。再不行，我回红姐的洗头房，虽说小箫她们几个比不上家华的妞，但解决下生理需求还是没问题的。

    毛老板苦口婆心道：＂李鹰在这一行人头太熟了，一进门就知道是家华的人来了，还收集个屁情报。你是新人，适合做潜子。全力考察，尤其是至尊金、魅力湾，还有大朗那个狗屁银泉水，去年还寂寂无闻，yin泉水？听这名字就yin荡，听说他们推出了一个什么动画片的服务，你去好好看看，鉴定一下。考察费找李鹰报销。＂

    我愁眉苦脸道：＂为了卫哥，我一定尽力考察。＂

    捏脚的女儿道：＂爸爸，你的脚脏

    了，是要女儿舔干净还是洗干净。＂

    毛老板道：＂这次用热水泡泡吧。＂那女儿十分开心地笑了。

    毛老板送我出去，颇有一种＂风箫箫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jiba残＂的气氛。

    一路上碰到十来个叫爸爸的，我道：＂卫哥，你女儿可是个个漂亮啊，你这别墅改名叫大观园算了。

    毛老板道：＂她们都是李鹰选出来的。江老弟要是喜欢，这些女儿，随便使用，不用客气。＂

    我赶忙辞掉了，分享老板的女人是不成熟的表现。

    毛老板笔道：＂我是说真的，女人如马桶，坐得时间长了，总得换换的，这次如果你任务完成的好，我叫几个年纪大的去桑拿上钟，也是给她们机会赚钱，到时让你收她们做马子带她们出山。＂

    我连忙说＂不敢！还是让李鹰先挑，挑剩下的给我带就行！＂之类的话，毛老板这里都是身高一米六二至一米七零间的漂亮女孩，奶大腰细，调教容易，正是中国大多数男人最爱的。

    走到门口的花园里，有两个顶多十四岁的小女孩在荡秋千，居然也叫卫哥爸爸。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不在教室里写作业啊？我心被刺了一下，看来我还有些良心未泯，难怪我一直发不了财，算了，这就是命。

    毛老板指着旁边一栋更豪华的房子道：＂这是一个副镇长的宅子，里面的女人很不错。呵呵，会上都是公仆，回家都喜欢女仆。你好好培养马子，只要还有有权有势的男人在，这就是永远的朝阳行业。＂

    走出海逸豪庭，离高尔夫球场不远的地方在搞活动。我走近一看，一群贵妇人抱着自家的狗在爬，场地上面挂着很大的牌子，叫豪庭名狗嘉年华。还有一个公司在卖狗。那些狗真他妈漂亮，都长得跟画出来的一样。一问价格，最便宜的一只狐狸狗要十四万。我悲哀的想，我一年的薪水，什么时候能超过那条最便宜的狗啊。

    的士开到厚街高速路口时，车被堵了，一个工厂的工人堵着街道，拉着横幅，在烈日下抗议厂子随意打人，不发加班费，工资达不到东莞最低标准６９０元。我心理平衡了，我想，他们应该想不到有十多万的狗，我又无端的猜想我的马子甚至卫哥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大多是他们家庭的宝贝。

    这就是东莞，咫尺之遥的地方，穷人忙着吃饭，富人忙着养狗，各有各的痛苦和焦虑，站在天堂看地狱，人生就像情景剧，站在地狱看天堂，为谁辛苦为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