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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只能屈服于这种货色的手下,简直快让人气炸了。 他们拉着我身上的铜锁,把我腾空吊起,以极尽羞辱的方式,飞向天池的中央。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哗啦一声,我掉进天池中,由于被那四个杂碎仙人吊着飞了好一会,没料到身上铜锁会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松,我登时反应不及,在水里翻了几圈,幸好天池池水不会呛人,就算灌进鼻中亦不感痛苦。 “你们干什……” 我扯下塞在口中的短巾,游回水面,张口便欲大骂,却没能骂完。 只见在前方约十尺远处,天池池水逆流,由下往上攀腾,涡旋成一座巨大的圆形穹庐,透明的球面在希浅日光下金光闪烁,杂碎仙人们的身影映照在宽广弧面的一隅,显得歪歪扭扭。 我望着那光亮的水幕,内心惊愕莫名,倒不是因为眼前这座特大号透明巨蛋的惊人体积,而是被它内部所散发的强大力量:西王母的波动所慑服,那豪无半丝空隙的意识,无差别地淹没了天池中央的所有事物,光是这样凝视着它,就已经绞尽了我全身气力。 “是西王母!只有她才能发出这么强大的波动。” 我暗自心惊,感到难以呼吸,西王母正在看着我,在这密实如铁的波动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她掌握之中。 毫无疑问,水幕后便是西王母所在之处,亦是她力量的核心所在。 “……她若把这股力量完全施展开来,” 我心忖,同时打了个寒颤,“不知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 完全无法想象那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西王母竟然会有这么强的力量,她已经完全超越我过去所知最强的意识体,雷神托尔了。 身旁那群杂碎仙人脚下的云朵消散,脸上表情也战战兢兢起来,在西王母的手掌心里,她要捏死这儿的任何人都只需一眨眼的功夫,自然无人敢放肆嘻笑。 “快走!” 一人朝着我低声道,“别想做傻事。” 说完,那群混涨便陆陆续续地走进水幕之中。 “看样子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我心道,“若是在这回头,恐怕转眼便会丧命……” 想着想着,我游向水幕,或许这举动顺了西王母的意,她加诸在我身上的波动顿时舒缓不少,身子也感到轻了许多。 穿过水幕,其后是干硬的实地,我爬了上去,眼前一块块方正茵绿的玉石地板往四周开展铺陈,不见尽头。 “记得当初在意识宇宙里,云霄殿乃是名符其实飘在云上的,” 我心想,“到了物质世界来,却都变成实地了……” 回忆当时第一次踏入华龙厅,那时西王母正举办蟠桃大宴,到处都是盛装打扮,金光闪闪的仙人仙女,今日再入,虽然一样处处仙满为患,但感觉气氛却是大相径庭。 远远望去,只见许多男女仙人正来来往往,领着飘在身后的木竹金石等各类建材,男左女右,循着用黄玉标示出来的宽敞道路行走。 每两条黄玉道路交会的十字路上,都有仙人裸着上身,以口吐火,烧炼出一堆堆金红瓦片,高迭有如小山,摆在路上,任其它仙人取用。 无数巨大基石座落在道路与道路之间,彼此间隔相同,至少都有两三人高,长宽则各有数十公尺,石身雪白无暇。 仙人们或五或六,站在基石上,以手势轻轻挥动,身边建材便自行飞舞,一会儿立起梁柱、隔出房墙、添檐铺瓦,一座座富丽堂皇的朱红楼宇便这么建了起来。 总得来说,云霄殿就像是一大块绿色的棋盘,上头用黄玉画成网格线,格子里矗立着白础红冠的壮丽屋楼,如此往四周开展,一路延伸到球形水幕之下。 “喂!别站着发呆!跟我们过来!” 突然有人从旁边推了我一下,我转头一看,正是刚刚那个把我用铜锁捆起来的畜生!“……你要我干什么?” 在西王母的波动制御下,我不敢发怒,只好低声问道。 “要给你差事做,” 那仙人道,“跟我去见东华大人。” 说完,转身便走。 我连忙跟上,这家伙走的颇快,我得用跑的才能让他保持在视线之内。 奔了一会,顺着一条仙人较少的黄玉道,我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方形广场上,这边地上铺着漆黑如墨,却又光滑如镜的石板,连脚下长靴的色彩都鲜明地反映其上。 一座八角凉亭孤伶伶地座落在广场中央,里头摆着一张长桌,长桌上置着一具不知是叫筝还是叫琴的乐器,大小刚好可以把长桌桌面完全盖住。 一名身穿黑袍,头戴乌冠,脸形方正的壮年男子坐在长桌后方,双手抚在乐器的弦上,不时发出几响高嘹。 “禀帝君,我等虽未发现妖孽,但却找到一个从圆圆大人房里走散的兰仙。” 把我带到这里的混涨,此时恭敬地跪在凉亭阶前,朗声道。 “兰仙?什么是兰仙?” 我心里不解,但并未出声询问。 我仰头往凉亭中望去,仔细端详那人样貌,此人乃东华帝君,记得是相当于西王母的丈夫一类人物,当初在蟠桃宴上曾见过一面,但那时对他并无深刻印象,早已忘记他长的什么模样了。 只见东华帝君抬起右手,宽敞衣袖晃动,他捻了捻唇边两撇八字胡,头一侧,往我俩脸上凝神细视。 一股冰冷感触顿时袭上心头,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诡异的波动,又冰又冷,” 我心道,虽然东华帝君的波动和西王母相比,要远小的多,但也有魔王琐罗亚的等级,“莫非……他能看穿我身 上的伪装?” 思及此处,我才想到我并不知道银雀儿的天衣究竟能掩藏我的真实身份到什么地步,要是在东华帝君前面一不小心露馅的话,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 我偷偷打量东华帝君,他双眼透着淡淡寒光,面无表情,眉头动也不动,容貌看似有三四十岁,嘴上长着两撇八字胡,下巴上则是一撂山羊须。我看了半天,实在无法从那张毫无情绪的脸上得知什么事情。 “圆圆大仙房里确实少了几个人……” 东华帝君开口道,嗓音如同其人,亦是十分冰冷,“但余不知他是否为其中之一。” 说完,他手一挥,一股大力压在我肩头、膝盖上,我一个腿软,登时跪了下去。 “见到余竟还不知跪下行礼,若你真是圆圆大仙房里的人,待会可得要他把你领回去好好调教一番。” 东华帝君冷冷道。 我闻言,大怒难遏,就算要我跟西王母下跪我也不肯,更何况是你这种货色?但东华的波动压制着我,就算我幽影可用,恐怕也是难以违逆,更何况现在西王母已经封住了我大部分的力量。 “可恶,等我取回幽影,第一个就杀了你。” 我心中怒吼,双手撑地,四肢因为用力抵抗而抖个不停。 “哼,” 上头,听得东华帝君冷冷一笑,“无礼小辈,真该教训一顿。” “呃啊!” 东华竟然把他的力量加重,我难以抵挡,整个人砰地一声被压在光整的黑石地上,手脚像是被铁桩穿过,动弹不动。 “他妈的!这头黑猪!我非宰了你不可!” 我怒得双眼欲喷出火来,身体却不听使唤。 “嘻嘻,瞧你狼狈地……” 此时,一道女子讪笑之声在我脑中响起,是西王母!“西王母?” 我暗自惊道。 “……哼!” 西王母啐道,“你的确是个无礼之徒,瑶池里可没人敢这样轻妄地直呼妾身呢!” “快、快叫他放开我!” 我心道。 “那可不成,得叫你好好尝点苦头才行,” 西王母先是一笑,突然话锋一转,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玷污妾身手下的仙女!妾身非得狠狠教训你一顿不可!” 说完,西王母的心音隐去,一股大力将我从地上抽了起来。 “呜啊!” 我四肢手脚一阵剧痛,勉强站稳身子。 “……带他去东偏角上的地xue处,” 东华冷冷道,眼神已经从我身上挪开,又抚起他身前那张琴了,“娘娘有令,要让此人独力在地xue中搭建牢狱,不许其它仙人帮忙。” “小的知道,东华大人多劳。” 那下级仙人起身弯腰行礼,接着转过头来,嘴朝着我努了努。 “还不快跟我来?这里可没云朵让你乘,东偏角可远得哩!” 他道,随即快步向前迈出,我只能勉强跟上。 离开黑石广场,我回头一望,东华帝君依旧坐在八角亭中。 “……将来非得还他这一下不可!” 我心中暗骂。 ###由于极地日头不落,难以判断时间长短,我也不清楚到底走了多久,只知领路仙人停下脚步时,路刚好也到了尽头。 眼前,仅有两条黄玉道呈直角交会,交会处再往前十几尺远,就是透明的球形水幕。 看来这儿便是东偏角,是这棋盘地的四个端点之一。 “到了。” 领路的指着黄玉道外头一个方形的大凹洞,面露厌恶之色,“你就下去做事,等事情都做好了,自然有别人会来带你。” 道。 我仔细往那凹洞看去,凹洞口约莫二十尺见方,附近没有铺上玉石地板,只是普通的泥土地,直直往下贯入地层,黑暗无光,竟看不出到底多深,气氛险恶的黑雾在洞口附近飘摇不散,令人不敢贸然接近。 “……这里面是什么地方?” 我出声问道。 “你连这都不知道?” 那仙人一听,奇道,“就是因为下面那女的跟妖怪私通,娘娘才怒得把云霄诸殿一起给拆……” “哎唷!娘娘息怒!” 仙人话没说完,突然脸色铁青,往地上一跪,磕头如捣蒜,嘴里高声讨饶起来,“是小的多嘴!请饶了小的吧!” 我看的又惊又疑,过了一会,才想到定是西王母不喜他多嘴,才把他吓成这样。 “看来在这儿连话也不能乱说……” 我正思忖处,身上又是一股重压袭来,让人胸闷作恶。 恐怕是刚才心中所想招了西王母的不快,我连忙甩了甩头,岔开心思,身上压力这才缓缓舒开。 转头再看,那仙人在地上磕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岂料一站直身子,便头也不回的跑了,狼狈地像是在逃命一样。 “和妖怪私通的仙女……” 我转念一想,“莫非是银雀儿?” “别在妾身耳边提起那贱人的名字!” 才这么一念之间,西王母的心音登时穿脑而过,震得我眼冒金星。 看来不但话不能乱说,连脑子里想的东西不合西王母的意,在这儿恐怕都会吃不了兜着走,这种地方怎么能待啊!我头痛欲裂,连脚步都难以站稳,一个踉跄踩空,便跌入方xue中。 眼前一黑,空荡荡的方xue之中,竟充满了一股积郁不宣的怒气,甚至连天上日光也照不穿。 “这可不是普通的看不见而已!” 我一惊,“鬼族的眼睛在黑暗中看东西比白昼下更清楚,但我现在却什么都看不到!” 心道。 咚地一声,背上一疼,方xue到底,似乎比想象中浅得多,我双 手伸出,摸黑探索,可知附近是凹凸不平,没有经过多少处理的泥地,这洞感觉像是新挖的。 两臂一撑,我站了起来,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没天没地的,只能沿着土墙边,慢慢前进。 “该死的贱人……” “这头母狗……” “又yin又臭的娼狐狸……” “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竟敢勾搭官人?” “胆子太肥了是呵?看来得在你腹上好好划上几刀才行……” 黝黑的地洞里,西王母恶毒的心音此起彼落,从那翻腾的波动中可以得知,她现在又怒又妒,恨不得能亲手杀了那个“勾搭官人”的女仙。 “西王母她……她在嫉妒银雀儿?” 我又惊又奇,强忍着她蛮横霸道的波动,一路瞎子摸象般地往前走去。 “……饶了小的吧!” 前方黑暗中,传来银雀儿的哀嚎声,听来十分衰弱,“小的……小的……不敢了……求求娘娘大发慈悲……” “哼,岂能这么容易饶过你!” 西王母心音冷冷道。 “啊啊!噫呀!” 接着,是银雀儿的凄惨悲鸣,她的气息在西王母强大的波动下,如风暴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吞没。 我快步向前,土墙突然往右边隐去,四周空间开阔起来,似是进入房室之内。 “银雀儿!” 我出声喊道,话才刚离嘴,胸颈腹等处便像被人用刀捅下去似地,剧痛难耐。 “啊啊!” 银雀儿又惨叫了几声,“……公子?” 才从黑暗中响应我的呼唤,从声音听来,我俩离的并不远。 “你怎么……怎么会在这儿?” 银雀儿又疑又惧,“啊啊!娘娘!请您大发慈悲呀!” 接着又叫了起来,嗓音凄厉。 “还敢叫公子?你这该死的贱娼!” 西王母的怒气和妒意达到了最高点,凝聚在地底的阴暗波动爆发似地撞击着土xue,我甚至可以赶到地面在脚下摇动。 我心里既诧异又错愕,同时亦不禁恐惧起来,西王母把银雀儿和我扔进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难道是想要趁此把我们一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