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说天天等着你入瓮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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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虽然少了李傲武与苏清河,但群众还是很期待过年这件事的,在叶曦的安排下开始热热闹闹的添置年货,甚至叶曦还纵容了几次规模不大的聚众酗酒。 边境亦有好消息,在将士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把胆敢进犯的狼牙揍回了老家,不日即将班师回朝,这也意味着终于不必再费力调度物资给军中,负担立时就轻了不少。 便在此时,叶曦当初留在阵前传递情报的几个凌雪也陆续回归,各自重新领了自己的职开始干活,一切看起来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敏锐之人仍旧嗅到了这平静之下山雨欲来的味道,一时之间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除夕当夜,帮会大厅里摆满酒桌,俱是一派其乐融融景象,叶曦稳坐帮主位置,游刃有余的应付一个又一个前来敬酒之人,恍惚间仿佛回到当初刚刚拜师时,也是这样的灯烛通明,满桌美酒佳肴,一片谈笑之声。 如今抬眼四望,再不见李傲武身影,叶曦眯眼闷一大口,低沉叹气,身侧另一道着流云金裳的人影立时在暗处掐住叶曦腰窝,只是不轻不重一拧,便教叶帮主红了耳尖,再难生出什么愁绪来。 说来也奇,在座诸人皆算是嗜酒之人,酒量平日里也算稳当,这一夜里却几杯酒下肚纷纷红了面色,不多时便一个接一个烂醉当场。叶曦撑头嗤笑,笑着笑着头一歪,亦是去会了周公。 满地醉鬼中,却有一人慢慢睁开眼站了起来,跨过醉倒一地的帮众行至叶曦面前,再三确认叶曦真的已经醉到不省人事,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自腰后抽出了武器,照着叶曦毫不设防裸露在外的脖子刺了下去。 血花猝然绽开,叶曦双眸璨如星辰,哪里寻到半分醉意,之前一直跟在叶曦身边扮作藏剑弟子的人手握长枪,枪尖正戳在行凶之人胸腹肋骨间,不足致命但恰好限制行动。 “天天等着你入瓮也挺累的,所幸你送上门的也不晚。”持枪人咧嘴一笑,另一只手自下颌向上一抹,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飘然落下,面具下面赫然是李傲武那张桀骜俊朗的脸。被长枪刺中的凌雪却满面震惊,难以置信已经死了的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叶曦似乎欣赏了一会凌雪,哦不,赵素斗的面部表情,这才开口道:“从你传信给我说李傲武遭遇狼牙截杀开始,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李傲武带队接粮在天策军中都无几人知晓,狼牙与天策相距甚远,又是如何得知?我赶到时恶战将将结束,也就是说你传信与我时李傲武都只是刚刚出发,你又如何能预知李傲武将要遭遇截杀?除非你就是那个串联一切布置截杀局的人。”说着一瞥身侧李傲武,又续道:“你表面上负责为我传递阵前信息,设下此局引李傲武丧命,引我离帮前往阵前,为的是江知水苏清河都不在身侧,好找寻机会将我也一举做掉,再趁机策反副帮苏清河,而你的目的也很明确——让群龙无首的碎星被岑牛吞并。我说的可有错处?岑牛副帮主,赵素斗。” 赵素斗潜伏碎星多时,以为自己掩藏的天衣无缝,哪知此时被叶曦揭的底掉,索性狠狠一咬牙厉声道:“好个叶帮主,是我小觑了你,不过你以为今日我是毫无准备来的吗?”说完屈指衔在口中,一声悠长口哨冲天而起,立时从门外冲进十来个岑牛帮众。“如今碎星这群乌合之众都已被我药倒,我倒要看看威名在外的叶曦和李傲武究竟有多大能耐。” 叶曦听闻此言,却毫不在意,反而挑眉一笑道:“我既早已知晓你们全盘计划,还会傻乎乎不做应对吗?”却见之前醉的四处都是的帮众竟全数站了起来,与岑牛成员两相对峙,只消一个信号立时就能打起来。 赵素斗见此情景,心中明白大势已去,带着“死也要拖个垫背的”这一想法,袖中淬了剧毒的暗器挟着风声直奔叶曦心口而去。 “叮当”一声脆响,斜刺里一柄利剑挑出,将那暗器击落在地,未能伤叶曦分毫,却是另一个本应死透的人,苏清河是也。 “你以李傲武遇险诱我离帮,而苏清河并不为岑牛的威逼利诱所动,于是你故技重施谎称我在战场上遭遇危险,将苏清河诱离帮会。第一次伎俩我们都不曾上当,何况第二次?副帮干脆将计就计假死脱身,在你看不到的暗处更好部署计划,为的就是今日将帮中暗桩一网打尽。”叶曦话音未落,苏清河锐利剑刃已经刺穿赵素斗心脏,一贯清冷的道长侧头一瞥叶曦,毫无起伏给帮主下了定语:“啰嗦”。 然后不待叶曦发作,苏清河就被晚到半步冲出来的江知水扛着跑了。叶曦一脑门怒火,不顾正打得你死我活的帮众们,扯着嗓子骂江知水:“你这个混账!吃屎你都赶不上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