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一日,多人运动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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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迢迢的和亲之路乔莘走了两月有余,她想过和亲之后,未来的日子里肯定会受到许多屈辱,但不曾想来得如此之快,且这般让人无法忍受。 ——她的洞房之夜,见到东元国太子的第一面,便是此等yin靡残忍的情景。 乔莘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听到元黎和陈连吩咐了些什么,又听到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阿簪的惨叫声和陈连的不忍入耳的恶心话语,她强忍着要将自己彻底吞没的黑暗想要醒过来,隐约间感觉到一双手托起她的后背,轻轻一颠便将她抱起来,搁在旁边的软榻上。 那只手摩梭过她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后,猛地一按,乔莘便彻底昏睡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乔莘住的房子在太子府的什么位置她到现在也不得而知,但从昨晚那些喜婆侍女一干人离开以后,一直到现在,周遭都是安安静静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的喜服,显然已经被人换了一身,乔莘掀开身上盖着的毯子,起身的时候忽然觉着身下的感觉不同于以往,昨晚的种种画面一瞬间清晰起来。 “阿簪!”乔莘没顾上穿鞋,连忙跑到床边,入目的画面令她倒吸一口气。 ——先前的木制屏风倒在地上,而床上一片狼藉,阿簪赤身裸体被绑成大字型,四根铁链帮助她的手脚,牢牢捆在床头床尾,她的面色苍白,嘴唇上还有被咬破的痕迹,身下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的yinchun里面嫩rou外翻,一团乳白色已经干涸的液体黏在上面,还有些若有若无的红色血丝。 陈连倒是穿了条裤子,正大剌剌地挤在阿簪身上,听到乔莘的动静,登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呦,公主醒了,睡得可好?”陈连屈起一条腿,晨勃下的yinjing在他的胯间顶起一个帐篷,正好冲着乔莘的方向,他裸露的上身满满的都是大块肌rou,像座小山一般坐在那里,和乔莘那弱柳扶风软腰细腿的模样一对比,简直不要太强悍。 乔莘冷静下来了。 昨晚她一时不能接受,歇斯底里地哭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现在再像那样硬着来肯定是不行的,她看了一眼陈连身后还沉睡的阿簪,然后把目光放在陈连身上。 “我若说请你放了我的侍女,你肯定还是不会答应。”乔莘缓缓出声。 陈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乔莘,故意加重呼吸声,丝毫不掩饰他的性欲。 “那当然不答应了,咱们殿下和你这公主玩赌约,我们当亲卫的,自然不敢违逆半分。” 他跳下床走近乔莘:“我说南临的公主,老子还没尝过你这种天之娇女的类型,不然你松个口,让殿下把你给我吧。” 乔莘下意识后退半步,抬起头皱着眉道:“你休想。” “那就没办法了。”陈连拍拍手,三个侍卫就从外面走进来,他们虽然看起来没有陈连壮硕,但也都是常年习武之人,个个相貌凶厉,气势逼人。 陈连冲他们道:“这三天,把床上那女人伺候好了,哦对了,咱们殿下发话了,生死不论。” 乔莘浑身一震,东元太子明显是要为难她,一边是阿簪,一边是于江,两个人都是从小便陪在她身边,阿簪昨晚已经惨遭折磨,她如何能再受得下去三天。可是于江呢,他武功那么好,而且最善于隐匿和追踪了,他怎么就会被拿住,他现在又在哪儿。 昨晚元黎话里面的意思,明显于江也有生命危险。 那三个侍卫开始脱衣服,一个人还过去拿了茶水泼在阿簪脸上。 乔莘强忍着开口问陈连:“于江在哪里?我如何信你们!” 陈连扔给她一个大红色的绳结剑穗,那是乔莘早些年刚学会女工时亲自做了送给于江的。 乔莘神色动容,只听陈连道:“想知道他在哪得看你做什么选择,殿下说了,两个人你只能救一个。”说完他嘿嘿一笑,伸手要去勾乔莘的下巴,被乔莘扭头躲过。 “不妨跟你多说一句,殿下的意思,如果你救你的侍卫,那今后殿下自等着你去伺候,你要是救这个侍女,那么你这千金公主就是我们弟兄的。” 他双手攥住乔莘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带着狠气道:“到时候,你就是再躲,也躲不过老子往死里干你。” “我已经嫁过来了。是你们殿下的女人,你怎么敢!”乔莘紧咬住想要哆嗦的嘴唇,反击道。 却听陈连哈哈大笑:“殿下的女人?你还不够格,你们南临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你这个公主就是个奴,殿下此举说白了就是为了玩弄于你,他老人家眼里如何看得上你。” 他回头朝三个侍卫道:“你们三个麻利点,让这位公主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对待南临国女奴的!” “你!”乔莘眼看着那三个人脱光了衣服跳到床上对阿簪上下其手,粗重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撞击声,他们利落地往阿簪脸上扇几个巴掌,举着三根大roubang就要往阿簪身上冲。 乔莘一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拉住陈连急忙道:“你们太子不就是想让我向他屈服吗!不用三日,我现在就去伺候他,我干什么、干什么都行。” 她跟陈连好声好语:“你带我去见殿下,先放过我的侍女。” 陈连抓住她甩到软榻上,欺身而上压住她:“现在带你去,哥几个还玩个屁!”他粗糙的大掌在乔莘白嫩细腻的小脸上慢慢滑过:“再说了,殿下就是要脆你的锐气,他现在不会见你的。” “别碰我!”乔莘一脚踢踹过去,被陈连闪身避过,她从来没像这两日一样那么讨厌自己的眼泪,随意抹了一把道:“我还没有选,你敢碰我!” “好好。”陈连举起手起身,让开一条路:“老子不碰你,你随意。” 乔莘立马跑到床边推开正把yinjing往阿簪嘴里塞的男人,那人猝不及防被突然推开,又转过来骂骂咧咧地拉乔莘。 而床上的另外两个人已经开始趴在阿簪身上耸动,一个立身跪在双腿间狠cao花xue,一个在后面捉住阿簪的两只脚对在一起,粗壮的yinjing在之间的缝隙里不断冲击,时不时擦到前面男人的后背。 阿簪已经醒了,她承受着身上的巨大浪潮,死咬着痛苦的呻吟,努力扯出一个安抚的笑。 乔莘死死抱住阿簪的肩膀不让身后的人把她拉开,她喊着阿簪姐,觉得自己无助极了。 从昨晚开始,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