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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行吧,”最痛的时候已经忘了,也过了。 红枫又问:“小姐您是怎么了?怎么成这幅模样?您这几天在哪?”还有啊,她又说:“小姐,您有喜了也不与红枫讲?” 棠薇想起那些还有些心膊,她白着张脸,没回,只问:“王爷呢?” 红枫解释说:“王爷在打仗。” 棠薇下意识的捏紧了她的手臂,尽管已经猜到他在抗卫、他在守国,但还是不由得担心,心尖揪起,伴随着手指也用力了:“那他没事吧?” “呸呸呸——王爷怎么会有事呢?小姐真是糊涂了,”红枫解释说:“这场战役,王爷早就知道了,他原来就设计安排好了一切。 王爷早知西域想要吞并我们中原,他一早准备好了法子。西域进来时,紫禁就是个空壳子。” “王爷使了个空城计与调虎离山,”红枫骄傲道。 棠薇的眼眸变得深邃,瞳孔中有些执念闪过,她问:“你们早知道了?” 红枫摇头:“您进皇宫那晚没回,王爷就把我们都调来了这个院子,但不让我们碰这里面的草木。 我问王爷小姐呢,王爷比我还紧张,他手心都出了汗,可却面不改色的告诉红枫,宽慰我说有暗卫守着您,您不会有事。” “可其实,他最紧张您,听姜巳说,他昼夜在皇宫守着您。”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红枫不解。 棠薇问:“紫萝和塞烟是怎么死的。” “红枫不知,”她扯了扯发髻,偷偷说:“红枫只晓得,王爷那日进宫和皇上闹翻了,很严重。” “您知道为什么吗?”她小声问。 棠薇猜到了些,与她有关。但还是配合问:“为什么?” “就因为皇上想要你。” “要我?”棠薇有些吓到了。 红枫解释说:“皇上要拿您炼药。” “皇上说,这是国师夜观天象得出得。他说您的眼珠能看到鬼神,您的力量不可小觑,您的眼珠可以长生。” 棠薇噗的笑出了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值钱了,还能长生呢。 真当她是女版唐僧了。 棠薇抿住笑意,问她:“那袁宗,不,皇上,真的打算取我眼珠炼药?” 她不信,袁宗那么有城府,他年幼时可是机关算尽之人。 但她又不得不信,有些人为了自己能多活几年,有些人身居高位,反而更愿意相信,更傻更疯,相信那些所谓虚无缥缈的长生。 怨不能长生,只因一个性之贪荣。 红枫带着棠薇走进了一个房间,房内有个暖炉燃燃烧着,温温暖暖。 “红枫不知,但是小姐,您那么聪明,您觉得呢?” 棠薇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聪明了不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但这一眼不明意的清澈湖水眸,又让她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不信,她不信袁宗是个傻子,能被紫萝牵着鼻子走;她不信他真相信长生,也不信袁徽看不出。 袁宗无非是想借机杀了袁徽。 她说:“伴君如伴虎,谁料之的了,谁窥探的了。” —— 西域来势汹汹,但被袁徽一一用计谋,化解了,这场仗只打了不到半月,停了。 西域死伤惨重,悻悻投降而归; 毫无疑问,袁徽赢了,中原赢了。 而紧接着赢后,那些个被安顿在外的百姓回归了,他们一个个高喊、信任顺王,袁徽赫赫战功。 而这些,宫内那位都晓之,都听进了他的耳朵。 袁宗原先也是被袁徽安排在外,只因袁徽说:“誓死保护陛下。” 袁宗在那刻,忽然良心开始了煎熬。 他被安排的住所,豪华又安宁,如隔世般,平静又享清。这样的生活让他开始回想自己做过的一切。 自己的一生。 他住在那儿的十几天内,天天想,他在想那时杀了茹妃是对是错,他在想这皇位底下都是人堆得,他难道没有做过噩梦吗?他难道没有良知吗?他杀死茹妃让袁徽流离多年,他谋位弑父,这些对吗? 回答他的却是,皇位更比兄弟情,不然哪有如今的逍遥。 如若他不赢不抢,这些都是袁徽的。 而打仗率军的是他,征战沙场的是他。 当他重新坐上皇位的那刻,他俯视底下,他忽然又觉得,杀得好。 但他开始害怕,频频做梦。他开始害怕,他害怕袁徽抢走这一切,他对皇位越来越有瘾了,皇位带来的一切让他太有欲。 如今这袁徽更得民心,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袁宗隐约觉得,这位子做不长了,从那天他说要取棠薇眼珠炼药开始。 他的三弟开始变了。 让他更愁的是,当他提出要把西域吞的时候。 袁徽皱眉,他觉得不妥,他觉得吃不下,袁徽是这么说的:“如今西域死伤惨重,卷土而来的的几率实在太小,更何况,陛下,这西域与中原中间,隔得沙漠隔着——” 袁宗厉声打断:“如今这局势不用来永绝后患,还要等什么时候?” 袁宗最近的脾气在夜里变大了不少,暴躁了不少。只因这面前人,他每每见他一眼,又恨又怕,夜里更是焦灼不安,频频入梦尔后惊醒。他梦见他被他的三弟打入大牢,见证他三弟坐上皇位,他的三弟掐着他的下巴说:“来人,给朕把他的这双眼珠剜了!” 每每到这他就惊醒,再也不敢入睡。 他见袁徽不答,稍稍会后,忍住心中的怒火与焦灼,轻声说:“毕竟这西域原先动心思,想要一统了中原。” 袁徽旁观道:“陛下想吞,吞的了吗?” 袁宗捕捉到了他眼里的容忍,他打了个寒噤,冷声拿出皇帝威严:“放肆!这是命令!我想三弟不想,几年以后,西域卷土重来吧?” 袁徽眼皮半掀,不怕他,禀然:“陛下,臣弟以为,此事与众大臣商议下,来的妥当。” 袁宗龙颜不悦,对此不赞同。但没法,他不能在此时伤害袁徽,他需要袁徽去打仗。 去去除所有危害他皇位的东西,然后再除掉他。 想了想他笑着说:“近日小李子常说,外面民声在大大称赞顺王,百姓也是,此事之后,原本有些街头打殴,对那些巡逻兵将们不满的,现在居然见着一次礼貌一次,还说什么放心朝廷什么的。” “这都多亏了三弟啊。”袁宗皇帝说。 袁徽明白,他开始施压了,他在威胁。 他紧了紧拳头,松开说:“臣弟可在今日直说,本王这不要皇位。” “这天下,臣弟可以为你打,由陛下来坐拥。” 袁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袁宗也不在多言,只说:“三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实则他更害怕了,袁宗贪婪的摸着龙椅,他害怕,袁徽越来越受百姓爱戴了,现在的袁徽仗着军功开始不听他的话了,不,应该说,他一直都如此,只是在隐藏。 他防心肆起,他想要除掉这个威胁。 …… 近日天下安生,袁徽也不怎么忙碌,算得上是整日陪着棠薇。以至于每当棠薇问起,塞烟和紫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