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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鸣内心如何哀号伤痛,却不敢有任何抗议。在初七扫了自己一眼后,韩鸣忍着一脸rou痛的表情,狗腿的提出要培养一批能处理外伤的大夫,可以送到边塞,为边塞将士处理伤口,这样能减少伤亡。 韩鸣在看越清点头后,隐晦地表达了,希望珍贵药材和药丸,以后只能以买卖的方式,才能从药店出去的愿望。 越清思考了一下,说了句:“此事,我会考虑。” 韩鸣立马苦着一张脸,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越清的背影。越清时转身就勾起了嘴角。初七在旁边看着,也跟着勾起了嘴角,还转头又看了韩鸣一眼。韩鸣立马换上笑脸。 经过与初七商量,两人都未向天下人透露采薇楼的当家人是谁,避免有人起疑,认为自己有争权夺势的野心,现今的做法是在收买人心。越清却吩咐在所送的东西上,留了薇花做标记,花的调色特殊,不易模仿。这样可以避免被有心人利用,为他人做嫁衣。 越清往边关送的只有物资,没有银钱。对从军者家属的补贴却是银钱,都是直接送到家中。这样可以避免边关有人见钱眼热,私吞银两。而军人家属却能自主用银钱买些必须物品。 越清还采纳了韩鸣的建议,做了许多可以保存很长时间的小块rou干,里面加了药水。韩鸣说这样既能快速补充体力,又能均衡营养。 不得不说,韩鸣在一些小想法上,让越清觉得真实用。 国都第一次霜降的时候,往边关送货的镖局回来了。 听说正赶上边关第一场大雪,大家都觉得物资送得及时。许多人还来询问,家里亲人是否收到了信,过得如何如何。镖局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最敏感的,可是城中的说书先生,立马排了话本。对这位悲天悯人的无名氏大肆赞扬。许多其他地方的商人,达官显贵也开始向采薇楼捐钱,不论出于何目的,至少边关将士的生活条件得到了改善。 城中这么大动静,越芾自然知道。越明诚早就去向皇帝请罪,说越清擅作主张,瞒着自己这个父亲,应该让他赶紧撤了,别胡闹。 越芾岂会不知,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褒奖了一番。采薇楼这一举措,可以减少士兵伤亡,就等于提升灵越国武力,而灵越国官员许多因为懈怠,受贿,不肯拿出银钱,使得国库亏空,官民矛盾激化。越清这一举措倒是为自己减轻了负担。 况且所有人都不知采薇楼后的东家是谁,越芾早就收到消息,甚至有人猜测是皇上所为,这种误会,对自己是件好事。越芾自然不会出面澄清,这更放任了人们的猜测。 冬日无事可做,越明诚现今也没去勾栏,更不敢常去姬妾处,只白天偶尔去坐坐。毕竟有个月影门的高手守着,越明诚尽管不知对方何时会来,却不敢张狂。 想到上次去看望姜典,又匆匆离去,越明诚觉得不妥。便带上顾管家,上门赔罪。 初七为姜典安置了另一处院子,就在城外几十里的地方。而顶罪的人,早就到了那个谣传中连年见雪飞的地方。 越明诚一路游山玩水,到了姜典住处时,已经日头西斜。姜典的院子外面看起来普通,门匾写的是“徐家”。越明诚本以为走错了,打算折返,有影卫却说就是这里。 早有人敲门,开门的是位佝偻的老人,抬头时,越明诚吓了一跳:老人脸上一边脸是被火烧的痕迹,另一边脸却看起来有些眼熟。 老人很明显也吃了一惊,随即又淡然道:“亲王”。 越明诚吃惊道:“齐焰?” 进了院子,四处都是花草香,满园□□。现今已入冬季,可真难得。越明诚觉得让姜典和自己的杀女仇人住在一起,可真是……这初七……当初自己也恨齐焰入骨。 现今,越明诚突然觉得自己放下了许多。齐焰该如何,姜典才最有权决定。 可听了齐焰的事,况且据初七所查,齐焰并非坏到骨子里。齐焰说了许多话,不过是为了让所有人把仇恨都发泄到自己身上,放过易和。 越清的命数如何,越明诚并不知道。不过齐焰在这里,越清肯定是知道的。越清一向是有主见的人,越明诚便也不再过问这事。越明诚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能坦然面对姜月的死的。甚至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记起过月儿。 想到此,越明诚抬头看了看院里,自己一进门,便被风吹动的大树,那树的一角,树叶晃了晃。越明诚抬脚进了屋。 越明诚见到了韩鸣的师傅,徐大夫。似乎是韩鸣觉得姜典身体不好,郁积于心,需要人照顾。姜典已不复之前在国都中,处处小心翼翼又精明的模样,简直是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 刚好徐大夫带着妻子四处玩,就在此地休息一段时间。韩鸣便游说徐大夫帮着姜典调理身体。韩鸣这些时日都在培养去边关的助手,自然没有时间。交给其他人,越清却不放心。 第95章 九十五、仇人的区别对待 易和也在,只是变得痴傻,如稚子。后来越明诚才知道,是被幻术攻击所致。至于被谁攻击,越明诚并没有问。 越明诚好奇齐焰和姜典在一起为何能相安无事。影二回答的是:“把齐焰两人带过去时,初七给了姜典一把剑,让他看两人不顺眼就杀了。若是下不了手,就让对方留下。姜典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哼一声,甩袖离开了。” 出乎越明诚意料的是,这主意是越清想出来的,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以选择接回姜典,住到离城不那么远的地方,也方便照应。就算能查到姜典,也绝对不会想到,那里还有齐焰,毕竟谁会原谅杀女之仇。 越明诚无言以对,觉得这两人真是…… 姜典见到越明诚时,也哼了哼。等越明诚一走,就立即问身旁下人可让越明诚把秋日晒干的花茶带上了,徐大夫从旁边经过,摇头失笑道:“一把年纪,还爱面子,既然关心,刚才怎么不多说几句?” 姜典脖子一哽,又哼了一声。 姜典喜欢下棋,却苦于无人陪伴。徐大夫经常劝解姜典气大伤身。姜典觉得对方啰嗦,也不和对方下棋。院子里下人,又因棋艺不精,被对方骂了个遍,一见到他摆出棋谱,下人们都拿上帕子,提上桶擦这擦那。 姜典哼了一声,还是和又丑又沉默,棋艺还过得去的齐焰下了起来。易和在旁边认真看,只是看着的是茶杯,一见杯里没茶了,就欣喜地给两人倒茶。 姜典又哼了一声,端起茶,喝了。 越明诚刚出门不久,就见到影二,两人便坐了马车赶回城。越明诚向影二感慨:“想不到初七也是个心善的,居然放过了齐焰。” 影二淡淡道:“要是你见到当初折磨越清的秦mama和当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