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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7.3)同人续写

    2021年7月24日

    17.3

    过了良久,我才恢复了一些意识,低头吻了一下mama洁白如玉的脖颈,她没有吭声,我又亲了亲她香汗如珠的玉背,还是没有回应,我以为她懒得动,就轻轻唤了一声:“mama,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她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在她的脸颊上再亲一口试试反应,却见她凤目紧闭,面色苍白,脸上布满了虚汗,推了几下都没反应,竟是昏厥过去了。这一幕骇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起身用拇指尖掐按她的人中和十个指尖。

    谢谢老天保佑,就在我想要给120打电话的时候,mama终于醒过来了,我急忙给她冲了一杯糖水,拿来几块糕点。她喝了几口糖水之后感觉好多了,我扶着她在沙发上躺下休息了一会儿,顺便拿毛巾给她擦了两遍身子。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mama基本恢复了正常状态,她不肯再休息,开始打开手机收看未读信息。她首先看的是生活秘书小丁发来的信息,得知三个孩子都已经喝完奶睡觉了,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当看到小丁拍摄的孩子们憨态可掬的照片和视频时,我和mama别提多开心了。我真想永远都和mama、孩子们在一起,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因为今天已经太晚了,我和mama没法儿再下楼回家,那样会引起公司保安的注意,我们俩决定在办公室里住一宿。

    家里的事不用担心,mama已委托小丁跟保姆们一起照顾孩子。这是她事先定好的规矩,如果她和我不在家,就会让小丁和公司另外两个女同事轮流住在家里,mama绝对不允许家里只有保姆和孩子,她要求至少保证有一个我们的人守在孩子身边。

    她读完信息以后,我就殷勤地开始给她进行全身按摩,今天这次性交三番战可把她折腾惨了,zuoai的地点不是在办公桌上就是在椅子上,都没有在床上舒服,我倒是尽兴了,她却落了个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我这一番按摩可算安排得正是时候。

    随着我张弛有道的按摩持续进行,mama渐渐沉入其中,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浑身放松,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我关心地在她耳边问道:“老婆,你刚才怎么会昏厥呢?是不是因为高潮太强烈了?”

    “有可能……我这几天一直比较忙,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开了两个会,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较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起来,“你今天挑逗我的时间太长了,尤其是后两次zuoai的时候,你趁着我讲电话时把阳具放到阴户里那么久,我怎么受得了?”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干,我以为您会很享受的……”我歉疚地说。

    “你一定是小黄文看多了,哪有前戏做那么久的?你知道吗,我的下面被你磨得又麻又痒,比上满清十大酷刑还难受,早知道这样就不答应你放进去了。”

    “不过后来您还是很舒服的……”

    “你好意思说?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先是折磨了我好半天,等到zuoai的时候就开始耍花样,要么磨洋工,要么提问题,最后又忽然加速,搞得人家跟坐过山车似的,一点儿过渡都没有就到了最高点,那种过电的感觉冲上头顶以后,脑子好像要炸掉一样,轰地一下子就懵了,当时就没有知觉了。”她充满怨念地说。

    “您昏厥也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zuoai不习惯,神经一直绷得很紧,等到高潮之后突然松弛下来,大脑承受不了,所以一下子失去意识了。”我给出另一个解释。

    “嗯……有这个可能。”

    “幸亏您今天是昏厥而不是昏迷,刚才差点被您吓死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你好像对处理这种问题比较有经验。”她怀疑地看着我。

    “哦,您这种情况属于房事昏厥,一般是由于性交时过于兴奋而造成的脑部暂时性缺血缺氧,算是比较轻度的一种意识缺失症状。”

    “看来你真的很懂,平时都解救过哪些美女呀?”她的话里带了几分酸意。

    “唉,我跟依依zuoai的时候她也昏厥过一次,所以知道一点解救的方法,没想到您这次跟她犯的是同一个毛病。”

    “你还真是头活驴,依依也被你插昏过去了?”她戏谑地说。

    “是的,不过那次属于误伤,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以后是不是性欲来了就会拉住我随时随地zuoai?”她担心的问。

    “当然不会了,这次是特殊情况,谁让我的壮阳药被弄洒了呢。”

    “我告诉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如果让大家知道我在办公室做那种事,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儿子,我简直就没法儿活了。”mama很认真地警告我。

    “好的,我知道了。mama,刚才那一次高潮是不是真的很特别?”

    她白了我一眼:“你总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您的真实感受。”

    “讨厌,我不想说。”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mama,其实刚才我也很舒服,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想您一定也很享受,否则也不会昏过去。”我继续说着。

    “别说这个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咱俩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身体的契合度上也是绝配,刚才奔

    向高潮那一瞬间配合得多好啊。”我无限陶醉地说着。

    “你怎么越说越来劲了?”

    “今天应该是您生完孩子以后咱们第一次zuoai,是吧?”

    “嗯,好像是……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她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的性能力真的比爸爸强吗?您刚才不是敷衍我吧?”

    mama听不下去了,她缓缓坐了起来:“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说了,”我吐了一下舌头,“我能再吟诗一首吗?”

    “你想吟就吟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马上开始:美母伏桌通电话,爱儿身后把棍插。恩爱过后母昏沉,爱子戚戚愁无尽。”

    “后两句还凑乎,头两句就非常粗俗,连打油诗都够不上。”她对我的歪诗嗤之以鼻。

    “您也吟一首诗好吗?”

    “我不会。”她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了。

    “来吧来吧,吟一首助助兴嘛。”我一个劲地撺掇她也作诗,其实是想让她献丑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总被她取笑了。

    “非让我吟一首吗?”她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口风有些松动了。

    “是呀,我刚才抛出一块砖头,现在就等着您这块美玉横空出世了。”我一个劲捧着她说,目的就是希望她一会儿作不出诗来好央求我。

    没想到mama只略一思忖便念出四句诗:“办公室里无公事,电脑桌前伤脑人。人道世间无真心,最是负心凌小东。”

    她脱口而出的四句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写诗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我又惊又喜地说:“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刚才这几句是现编的吗?”

    “对呀。”

    “那我可太佩服您了,我还以为是从哪儿抄的呢。可是最后一句我不太同意,为什么说我是负心人呢?”

    “你不是吗?到处留情,四处勾引小姑娘和老大妈的不就是你吗?”

    “哪有您这样说自己老公的?请问您算小姑娘还是老大妈?”

    “你说呢?”她使劲揪住我的耳朵。

    “别揪,疼疼疼,您算小媳妇儿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您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嘛,为什么还这么泼辣?”我捂着耳朵说。

    mama听我这样讲,马上正襟危坐地对我说:“告诉你,我虽然是你妻子,但也是你妈,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那我该以夫妻之礼对您还是以母子之礼对您呢?”

    “这个由咱俩共同掌握,总之你要听我的。”

    “这样吧,我干脆以周公之礼对您,这样大家就都满意了,行不行?”

    “你又耍贫嘴。”这次她只是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笑嘻嘻地抓过她葇夷般的玉手用两手握住:“其实我觉得,像咱俩这样关系复杂的夫妻一定是非常少见的。”

    mama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倒也不一定,咱们楼里就还有一对。”

    “真的吗?也是母子吗?”我一听到这个马上来了精神。

    “不,是姑姑和侄子。他们在另一个单元住,但是他们家的卧室和咱们家的卧室是紧挨着的。”

    “您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奇地问。

    “那个侄子是外地人,他在这边读高中,晚上就在姑姑家住。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在家里办公嘛,经常能听到他白天趁着姑父上班的时候回来和姑姑幽会,他的姑姑还帮他开假的病假条。”

    “是不是他们zuoai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您心猿意马,办不好公?”

    “反正是有一点闹,那个侄子跟你一样不知疲倦,一上床就折腾个没够,他的姑姑偏偏又很媚气,每次都能用嗲嗲的声音把侄子勾得五迷三道。”她谈起这件事时滔滔不绝,兴致勃勃。

    “你见过他们吗?”

    “没有。”

    “您是不是听到他们zuoai的声音想起了我,觉得咱俩是更般配的一对呢?”我自信地说。

    “不,我是觉得那个高中生很有你当年的样子,他和你一样的死缠烂打,不过他的脸皮没有你厚。”

    “好吧,有机会我去另一个单元见识一下这对姑侄恋人。”

    “你可千万不要去,当心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样他们可就没脸做人了。”mama担心地说。

    “您还挺关心那对姑侄的。好了,不说他们了,我把这根线给您接上吧。”我从兜里摸出一根线,接在了那两台直联的电话会议的设备上。

    mama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有一根线坏了,所以才要用直联的方式连接设备吗?”

    “噢,线没有坏,是我悄悄收起来了。”我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

    “好呀,原来是你故意把线藏起来了,我早就应该猜到了。你搞了那么多鬼主意,就是想让我趴在桌子上开会,这样你好从后面sao扰我,对不对?”她恍然大悟。

    “您别生气,这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她把我的两只耳朵一起揪住,用力往两边拽:“这样有情趣吗?”

    “有情趣,有情趣。”我忙不迭地说,虽然很疼,但也不敢反抗。

    “下次还想要这种情趣吗?”她更用力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龇牙咧嘴地说。

    “你今天把我折磨得很惨,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您轻一点行吗,再拽就成猪八戒了。”我求饶说。

    mama大概知道我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把耳朵拽掉也不会有什么改观,最终还是松了手。

    就在我揉耳朵的时候,她又问我:“你手上的灰是从哪里蹭的?”

    “是在桌子底下摸到的。”

    “那里你不是擦过了吗?”

    “哦,我特意留了一块灰多的地方没擦。”

    “混蛋。”mama恨恨地咬住下嘴唇,拳头又攥起来了,我急忙躲到一边。

    “你等着瞧吧,早晚要好好整治你。”她摩拳擦掌地盯着我。

    “mama,刚才听到你们的会议内容,总公司好像在催促你们跟杜晶芸的合作项目了。是不是?”

    “嗯。”她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我去跟杜晶芸沟通一下吧。”

    “不用。”她斜乜了我一眼。

    “那几个项目都有先天不足的毛病,再进行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如让我和米开罗再想想其他办法吧。”我主动请缨。

    “好吧。”这次她没有拒绝我。

    “您让我帮忙就成。”我高兴地站了起来。

    她看到我的jiba又坚挺了起来,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又来劲儿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您病恹恹的样子又有反应了。您现在就像是一位病西施,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你连生病的人也不放过吗?”她托着自己洁白如玉的额头说。

    “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您太迷人了。”

    “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这样好看吗?”她盯着我光溜溜的身子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

    “真讨厌,好好的办公室被你变成了澡堂子。”她低下头去找鞋。

    “您要干什么?”

    “去洗脸刷牙。”她缓缓站起身。

    “我来扶您去。”我上前去搀她的胳膊。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去。”她把我的手推到一边,自己走到洗漱间去了。我猜她不让我跟着去是怕我又起yin念,她现在身子虚弱,如果我强吃硬上,她肯定抵挡不住的。

    晚上我们在办公室里间睡觉的时候,我的jiba依然一柱擎天,虽然我没提要求,但是故意不穿裤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总是无法避免地看到一个粗长的棒槌在眼前抖动,这场面比起我主动挑逗还要尴尬。

    最后还是她主动提出来帮我把jingye撸出来,我喜出望外地马上躺下摆好姿势,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色情念头。”

    mama的玉手甫一摸到rou棍上就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她的手又软又暖,被她撸弄jiba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我惬意地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妙不可言的美感。

    话说自己打飞机和别人撸棒真的完全是两种体验,而mama撸棒的技巧和刺激程度又比依依、安诺、北北强很多,在她那双葇夷的挑逗下我很快连续发射了两次jingye,体内的yuhuo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过欲望去得快来得也快,就在我搂着mama说情话的时候,jiba竟然又顽强地挺立起来,她吃惊地看着挺拔的roubang说:“你怎么又这样了?”

    “真的跟我没关系,是它自己要起来闹革命的。”

    “你不是说那瓶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会儿吗?都一晚上了也没看你疲软啊。”

    “难不成我买的是加强版的药?”

    “早知这样就跟你回家做好了,省得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她懊悔地说。

    “唉,您那么忙,大晚上的都要开会,哪有时间回家zuoai呢?还是在办公室好,可以一边工作一边打炮,多美好呀。”我抚摸着她的滑腻乳球说。

    “美好个屁,人都被你插昏过去了。”她闭着眼享受乳峰上传来的阵阵麻酥感。

    “您放心,下次我温柔一点,肯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mama又说了几句话便昏昏欲睡,她这一天确实太辛苦了,既要忙工作又要忙zuoai,之前还昏厥过一次,我实在不忍心再向她求欢,便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她很快在我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觉得非常口渴,想要起来喝杯水,却看见mama躺在身边玉体横陈的样子,瞬间就被吸引住了。老实说她的睡姿我不知看过多少次,却依然觉得看不够。

    在我手机灯光的照射下,她傲然挺立的上身酥胸半露,两条修长浑圆的双腿微微张开,丁字裤包裹的耻部高高隆起,堪堪一握的腰身显得曲线毕露,这幅海棠春睡图迷人而又魅惑,看得我血液沸腾,忍不住把手放到jiba上轻轻撸动起来。

    就在我渐渐萌生射意的时候,忽然听到办公室外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令我异常惊讶: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进来?不过能进mama办公室的肯定是她身边的人,难道是她的秘书来替她浇花?

    我一边想着,一边悄悄来到门口顺着门缝向外张望,果然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那人并没有开办公室的大灯,只打开办公桌上的一盏小灯,样子有点鬼鬼祟祟,难道是来偷东西的?

    这时的我就有点犯难了,不知是该出去制止她还是静观其变,倘若出去把那个小偷捉住,自己和mama的行踪势必会暴露,我俩的暧昧关系也会遭人怀疑,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家伙偷走mama的东西啊。

    就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一只温软的玉手忽然轻轻捂住了我的嘴,我回头一瞧,原来mama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惊醒了,正静静站在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出声,就用口型问她怎么办,她示意我不要行动,留神观察那个人的行踪就好了。看来她也不想被人发现我俩在办公室过夜。

    那个女人翻了一阵后似乎找到几份重要文件,拿出相机开始进行拍摄,我和mama就在门后默默地看着她。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来窃取商业机密的,而且她可能还是mama身边的熟人,那么她到底是谁呢?我不住地调整观看角度,可惜门缝太窄,就是看不到她的正脸。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那个女人终于拍完了,她关掉小灯,蹑手蹑脚地从一个秘书专用的小门溜走了。我确认她已经完全走了以后才低声跟mama说:“好惊险,幸亏那个人没有进办公室的里间。”

    “她不会到里间来的,她的目标是桌子上的那几份文件。”mama淡淡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我们公司出了内鬼的事吗?”

    “您怀疑……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内鬼?”

    “她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我们公司的未来有救了。”

    “我听不太明白。”

    “你不用明白,今天的事也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记住了吗?”mama非常认真地提醒我。

    “记住了,”我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协警的身份促使我及时对她加以提醒,“mama,我建议涉及商业犯罪的案件还是报警处理,最好不要公司内部解决,更不能私设刑堂。”

    “你以为我是第一天上班吗?这种事还需要你提醒吗?”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是担心你们错过破案的最佳时机。”

    “不可能的,我们布这个局已经很久了,今天鱼儿终于上钩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最可惜的是没有看清她的五官长相。”我惋惜地说。

    “那你的眼神可太差劲了,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了。”mama胸有成竹地说。

    “什么?您知道她是谁?能告诉我吗?”我吃惊地问。

    “你知道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警察。”她不肯对我说。

    我心想:您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要不是自己受过保密训练,必须遵守纪律守则,早就亮明身份了。不过既然您不肯说,我也没法儿再问了。

    天亮以后,我趁着保安换岗的时候悄悄溜出了公司大楼,不但没被人发现,还躲过了所有的摄像头。临走的时候mama再三叮嘱我不要把发现“内鬼”的事对任何人说,我想她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也就没有再多说。

    离开公司后我就直奔欧利上的成人用品商店,想让他帮忙找点“强者之星”的存货,因为这个壮阳药太好用了,而且经过昨晚那三番战之后,mama的胃口肯定被吊起来了,如果我下次拿不出同样的表现肯定会被她撵下床的。

    眼看快要到欧利上的店面了,一辆商务车忽然飞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地刚把手放到腰间,就看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我仔细一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土豹子”犯罪团伙的成员白晓华,人送外号“白花蛇”,上次在酒吧一直跟我过不去的就是他,不管是掰腕子还是抢女人都没斗过我,他今天来找我干什么?难不成他们的老大又要跟我谈合作?

    我猜得没错,白晓华果然开门见山地说:“小帅哥,我们老大要见你。”

    “他在哪儿?”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你跟我们去就知道了。”

    这一幕梁政委和蓉阿姨已经跟我训练过好几次了,我心里虽然有点慌乱,表面上却一点都没体现出来,神情非常自如地说道:“好吧。”

    上了车以后我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如果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执行任务就麻烦了,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都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这些犯罪分子果然很狡猾,隔了那么久都不来找我,就在我以为他们要放弃这条线的时候,他们却又忽然出现了,怪不得我跟梁政委申请了好几次撤销卧底身份他都不同意,估计他也想到了这一节。

    只是有一点我还不太理解,我除了身高和长相之外没有其它优势,这些犯罪分子为什么单单选中我了呢?难道是因为我能打架吗?还是说他们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突然,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这些坏蛋不会是同性恋吧?他们万一想要开发我的屁股可怎么办?不过想起那天他们在酒吧的表

    现,又觉得不太像,这些色狼一见到漂亮女人就两眼放光,肯定不会喜欢男人的。

    只是今晚见不到蓉阿姨让我有点怅然若失,本来我还打算借着执行任务跟她进一步发展关系,最好能上本垒,现在看来已经没戏了。不过她不来也好,她打扮得太妖艳了,那些坏小子总想打她的主意,万一来了以后真的有人要强上她,我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这时候麻烦事儿就来了,如果自己出手保护她,不许别的男人碰她,就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怀疑,影响破案计划的实施,可如果自己置之不理,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坏人糟蹋,那样岂不是更糟糕?所以这两种做法好像都不太合适,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当然了,目前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完成梁政委交给我的任务,因为我扮演的只是一个中间人,作为整个团队中的一员,我绝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破坏整个“猎豹”行动。想到这儿,我静下心来把他交代给我的注意事项又暗暗复习了几遍,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保持冷静。

    商务车七拐八拐地穿过几个小巷之后,停到一个门脸不大的KTV会所门口。我一开始以为只是个乡村俱乐部,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不但布置豪华而且空间宽敞,服务员和陪酒女郎都很妖娆漂亮,怎么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个K歌的好地点呢?

    穿过座无虚席的大厅时,我意外看到了三个熟人也在那里喝酒。这三位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父陆厅达和他的小女朋友花四娇,还有我最讨厌的武月坡。哎呀,真是冤家路窄,他们怎么也在这里?万一被他们认出来可就麻烦了,说不定会影响我执行任务。我急忙把头转向一边假装没看见他们,但是我在转头时似乎感觉到武月坡往这边瞅了一眼。

    白晓华很快把我领到一个超大的包房,他们的老大“章鱼”章炳铁正领着十多个手下坐在沙发上喝酒,见我进来以后,他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我快步走上前跟他握手寒暄。

    一番客套之后两方分别坐下,我发现他们的二当家,也就是那个平头男子不在,而且包房里也没有女人,大概章炳铁真的要跟我谈合作的事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也好,早点完成我的工作就早点收工,因为梁政委交给我的任务很明确,就是让我把“土豹子”一伙人介绍给下一级谈判对象,由他们来跟犯罪分子进一步周旋。负责下一级谈判的同志都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公安干警,对付这些狡猾的家伙一定更有把握。看来梁政委对我这个新手还是不太放心,他们让我参加这个“猎豹”行动更像是赶鸭子上架的无奈之举。

    我才坐了一会儿,就看到章炳铁的手下陆陆续续地领进来三个人,他们正是我的“手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看到他们以后我马上明白了,章炳铁这次搞突然袭击完全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事先不通知就是为了不给我们留下做准备的时间,分头把我们约来也是为了防止我们在一起搞串联,看来这个人粗中有细,很难对付。

    等到赵小军他们也坐定以后,我以为就要开始谈业务了,没想到章炳铁却把话题岔开:“小老弟,你今天想找什么样的小姐陪酒?”

    我心说怎么又扯到女人身上了,我可不是为这事儿来的,但是又没法儿拒绝,只好点头微笑道:“就听章总的安排了。”

    “好,痛快。小白,让她们进来吧。”他冲着白晓华使了个眼色。

    白晓华会意地点点头,出门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十多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鱼贯而入,我看了一眼她们之后大吃一惊,蓉阿姨竟然又在里面!难道她这么快就换了场子吗?还是说她也是被挟持来的?

    章炳铁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以后得意地笑了:“小老弟,很意外吧?”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章总,您还真用心。”

    “当然了,我把上次陪咱们喝酒的五六个小姐都叫来了,也包括你的那位美女‘jiejie’。”他诡异地笑着说。

    我只好说:“多谢章总了。”心里却觉得很没必要,到这种地方喝花酒都是逢场作戏,何必还要叫上前一次喝酒的那些小姐呢?“情深深”酒吧的经理能同意吗?这里的负责人能同意吗?

    蓉阿姨看到我以后倒是神态自若,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不过她今天穿得还是很暴露,丰满诱人的胴体上包裹着一条黑色的吊带式大露背连衣裙,这条裙子非常的短,流苏式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圆滚的屁股,虽然穿了两条长筒式的油亮丝袜,一抬腿还是能看见里面的丁字裤。上身除了露出全部美背之外,前面的设计完全跟镂空文胸一样,只是多了些蕾丝边装饰,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乳贴。

    因为她的身材太傲人了,两个乳球像探照灯一样高高隆起,撅起的肥臀几乎要撑破内裤脱颖而出,现场所有男人的注意力都开始涣散,虽然表面上还在互相碰杯和吹牛,暗地里却不住往蓉阿姨这边偷偷瞄着。

    我真是觉得有点不太理解,局领导为什么要指定她来执行这个任务呢?她打扮得这么性感风sao,只会夺走全场男人的目光,大家还会有精力讨论合作的事吗?这不是喧宾夺主吗?

    我之前是既希望她来又希望她不来,现在她来了我当然很高兴,我不再是孤军作战了,可是她再遇到流氓的sao扰怎么办?我该不该出手相助?如果章炳铁让我和蓉阿姨性交怎么办?我的壮阳药已经用完了,现在jiba

    又变成了一条小毛毛虫,根本就不能勃起来,又该如何应战呢?

    就在我又喜又愁、左右为难的时候,章炳铁的手下已经开始挑选陪酒的小姐了,我一看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起身就奔着蓉阿姨而去,刚要把手搭在她的腰间,白晓华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小帅哥,这么着急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我眉头一皱。

    “咱们做个游戏吧,赢了的人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小姐,输了的话就只能拣别人挑剩下的。”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做什么游戏?”

    他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咱们一人抽三张,比大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