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其他小说 - 母上攻略在线阅读 - 母上攻略(22.1)同人续写

母上攻略(22.1)同人续写

    2022年1月13日

    第22.1章

    随后的几天里我和mama分头出击,为了公司的未来做最后一搏。由于大多数老总都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留给我们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虽然形势严峻,mama却不住鼓励我: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要放弃。她也想以此磨砺我的意志。

    我倒不怕吃苦,也不怕吃闭门羹,更不怕被人奚落,唯一让我担心的是总有男人想打mama的主意,偏偏她每次面对色男的时候都不卑不亢,保持微笑,这让我很恼火,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盯她的梢。

    不过根据我的观察,mama好像对我也不太放心,她对那些试图靠近我的女总裁们充满了警惕,每天都要审问我几次,连我的内裤也要检查一遍。

    时间一长我们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出门之前两个人都互相检查对方的穿着,她经常说我穿得太像舞男了,我则攻击她的妆化得太艳了,她抱怨说我拖了她的后腿,我则自怨自艾地说:“娶了一个漂亮老婆真是不放心。”

    “我还说嫁了个帅哥不省心呢。”她反唇相讥。

    我抱怨说:“公司明明有公关部,却需要咱们两个总裁出马,您说这该到哪儿说理去?”

    “需要咱们出马是因为工作有难度,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别人能放心吗?既然想要封锁消息,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代价也太大了点,非要牺牲咱们自己的姿色,就这还不一定能办得成呢。”

    “咱们不是签了互不背叛的协议吗?现在就按协议上写的执行好了。”mama提醒我。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最近好像有几个男老总看上我了,估计我的后庭可能要保不住,所以我想先把处男之臀献给您。”我一本正经地说。

    “我怎么要你的处男之臀?”mama很纳闷。

    “很容易,我去买个假jiba,您把它戴在腰上,就可以打通我的菊花了。”

    “你说得好恶心,有那么夸张吗?”

    “我这也是未雨绸缪,万一哪天我被人家灌醉了,一觉醒来发现臀部的贞cao不见了,岂不是更糟?”

    “我跟你说,我不会要你的处男之臀,但是也不许别人开发你的臀部。”

    “这可就难办了,现在不但要防着女人,还要防着男人,终于见识到什么叫精英的聚会了。我就纳了闷了,我准备了那么多的项目计划书他们都不看,非要盯着咱们的人使劲,这叫什么事儿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本来很多事情就是通过公关才办下来的。”

    “好吧,”我站在门口严肃地说,“您准备好了吗?交际花凌小东马上就要出动了。”

    尽管我比较努力,还是收效甚微,每天使出全部招数去沟通,得到的仍然只是两手空空,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一样,每天重复做着把巨石推上山顶的工作,却在巨石接近山顶时眼睁睁地看着它滚落下来,这种不断发生的前功尽弃的悲剧深深地笼罩着我,让我的耐心始终处于煎熬之中。

    但是mama永不放弃的态度激励了我,真不知她那纤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强大的力量,难道她真的是仙女下凡?抑或是什么神仙转世?于是我也咬紧牙关,继续厚着脸皮周旋在各个老总之间,每天晚上都定时监控酒店内几个房间的举动,一旦发现那种秘密的小型party就重点关注,有好几次他们把窗帘遮得特别严,我就从阳台爬过去窥探动静。

    这种小聚会我也混进去几次,只是他们基本上已经不谈关于合作的事了,聚会真的变成了聚会,我的出现变得特别不合时宜,冷淡的对待成为了常态,这期间喝吐了好多次,遭了多少白眼,也都不必说了。

    mama也非常尽力,不过大会已接近尾声,可供我们选择的合作机会越来越少,剩下可谈的项目要么有硬伤,要么要价很高,基本上把我们的路都堵死了。我几次想劝她放弃,后来想想算了,反正活动也快结束了,就把剩下的十几天混过去再说吧。

    不过我在各个阳台之前来回游走的身法越来越利落,就算不是如履平地,也已经非常纯熟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住的这个房间占尽了地利,简直就是个大型的中转站,想去酒店内任何一个角落都非常方便,我要是有一天晚上不在阳台与阳台之间爬一会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在mama面前也不再提搬到她房间住的话了,因为从她那里去别的阳台实在太绕远了。她反倒觉得纳闷起来,以为我又要生出别的幺蛾子,对我的态度逐渐重视起来,开始有意无意地列举房间的一些小毛病,比如窗帘挂钩不好用,卫生间的水龙头有些松动,想要引起我的关注,进而搬到她的房间去。我的解决方案就是把酒店的工作人员找来处理,其它的一句也没多说,她有点不太满意,似乎认为我对她不够关心。

    VIP内部群的活动也接近尾声了,我每天混战于酒局之间也只能获得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我觉得眼前的希望之门基本上已经关闭了,每日再去不过是徒费时日,我也只是想对自己有一个交代,不想那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这个内部群自从日本人来了以后气氛就很不和谐,他们既想融入大家,又有点孤芳自赏的意思,总觉得他们的屁股都在绽放出光彩,虚假的礼貌客套下隐藏

    着极度的狂妄和冷漠。

    这也没什么,忍一忍就算了,最讨厌的是每晚都要看到那两个日企会长色眯眯的样子,他们对所有的女人都虎视眈眈,尤其对mama更是垂涎三尺,贪婪的眼睛里始终闪烁着野兽看到猎物的光芒,让我觉得很不安。

    我不止一次提醒过mama,让她小心那两只野狼,她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内部群有群规,酒店也有规定,而且每天的活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谅那些日本人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可惜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只要是豺狼就会露出本来的面目,那两个日本领导终于在内部群就要解散的时候提出新的群规,就是要打破助理代替领导喝酒的规定,让所有的人都参与到酒局中来。

    他们一提出这个规定我就猜到一定是不怀好意,那些色狼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向女人灌酒,保不齐也惦记着mama。

    这个想法他们一定酝酿了很久,并且做了一定的工作,所以很快就在群里通过了,正好当天晚上有舞会,VIP内部群里的所有男人都跃跃欲试,想要一展身手。

    我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提前跟mama说不要参加晚上的舞会了,她不同意,觉得那样就浪费机会了,我小声嘀咕道:“您要是去了,那些yin棍就有机会了。”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

    “我的意思是,今晚的活动与往常不同,是酒会加舞会,场面比以往复杂一些,那些老总可能会请您喝酒、跳舞,如果拒绝了显得不礼貌,答应了又可能会吃亏,所以不如不去。”

    “这样的场面我见得多了,你不用担心,我没问题的。”

    “您听我说,昨晚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今晚这次活动恐有干戈之患,如果咱们参加的话必会惹麻烦上身。”

    “你又来这套了,最近开始学习占卜术了吗?”

    “我只是觉得无缘无故地修改群规肯定没好事,那个群里有几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像今晚这样又喝酒又跳舞,等于给他们泡妞大开方便之门了。”

    “这些老总都是精英,没你说的那么差劲吧?”

    “唉,您不是男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就说群里新来的那几匹日本色狼吧,一见到您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把话撂在这儿了,只要有合适的阳光、水分、空气、土壤,他们还真能干出来不要脸的事。”

    “你太多虑了,今晚他们特意邀请我去,我总不能不给大家面子吧?”

    “这样吧,就说您身体不舒服,想要在房间休息一下,由我代替您去,好不好?不管是喝酒、唱歌还是跳舞我都奉陪到底了,一定让他们满意而归,这样还不行吗?”

    “这不太合适,”她摇摇头,“他们会说我言而无信的。”

    “刚才说的那个理由不是很充分吗?那些老总都是有素质的人,一定会体谅的。”

    “不,这样不好。”她还是坚持要去。

    我见劝说无望,只好提了一个要求:“既然您一定要去,您得答应我今晚不要喝酒,遇到敬酒的都由我来摆平。”

    “不,这个要求我也不能答应。”她果断地说。

    “为什么?”

    “群规已经修改了,所有的人都要参与到酒局中,不能再让助理代替喝了,我也不能破坏这个规矩吧?况且当领导的天天让手下喝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

    “那好吧,您也可以喝酒,但一定要小心谨慎,离那些色狼远一点。”

    “行了,别啰嗦了。”她拎上手包跟我走了出来。

    我们俩到了会场后,mama穿的那件香槟色的鱼尾晚礼服瞬间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长可及地的裙装周身布满了璀璨迷人的亮片,深V领的里面是薄纱型的透视圆领,两侧的钉珠流苏肩展现出迷人的香肩线条,两只酥臂完全裸露在外,修身的腰部设计勾勒出魔鬼一样的腰身,显得挺翘圆滚的美臀越发丰韵迷人。

    唉,就怕mama的美貌引来好色之徒,可她还是打扮得这么高调,简直就是在刺激那些雄性生物的体内激素,今晚想要全身而退可就难了。

    果不其然,mama一亮相就引起了不小的sao动,立刻有一伙人围上来跟她攀谈起来,我站在旁边耐心地看着。

    等到酒局开始后,两个日企的会长在下属的簇拥下也来向mama敬酒,mama礼貌地跟他们喝了几杯,这些人竟然不肯罢休,还要向mama敬酒,我心说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当下直接挡在mama面前,让那些想喝酒的人冲我来。

    那个叫芥川奈行的会长很不满意,说我不遵守群规,我说群规允许你们一伙人跟一个女人喝吗,想要喝酒就先过我这关。芥川阴险地看了我一眼,马上指挥手下围住我要展开车轮战。

    对这一套我早有准备,事先已雇了几个人助战,当下两排人坐在长条桌的两侧展开一对一的PK,更像是一场中日酒局大对决。

    mama见火药味有些浓了,担心地劝我不要把事情搞僵了,毕竟这事关外交事宜,我说没那么严重,只是喝酒而已,您放心吧。

    酒局开始后,我才发现对面的日本人并不好惹,不管是掺着喝还是快速喝都不在话下,我身边的战友渐渐酒力不支,一个个倒下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现在已经是华山一条路了,

    除了硬上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好在对面也只剩芥川和龟岛两个人,我以一敌二,又拼了一阵后,双方始终处于僵持状态,我的肚子却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感觉随时都要吐出来。

    这时观战已久的mama忽然坐到我身边,举起酒杯说:“两位会长,我也陪你们喝一杯吧。”芥川和龟岛摇摇晃晃地把杯举了起来。

    讲真,我从没见过mama这样喝白酒,简直像喝白水一样,她面不改色地连喝数杯后,终于把两个日本人喝得瘫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钦佩地看着mama,她俏皮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瞧瞧,上阵不离母子兵,还是咱俩配合得更默契吧?

    酒战告一段落后,舞会又开始了,我的肚子实在太难受,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等我出来以后,却看见芥川和龟岛在抢着邀请mama跳舞,咦,这两个家伙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看来他们也隐藏了实力,果然是一对老jian巨猾的老家贼。

    最终芥川赢得了和mama跳舞的资格,他急不可待地把手放在mama腰上,带动着她婀娜的身躯就进了舞池。

    除了爸爸,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当着我的面搂mama的腰,我气得眼里简直要冒火了,悄悄跟着他们来到人群中。

    这个芥川真是狼子野心,一直在对mama呲牙咧嘴地干笑,mama无奈地报以礼貌的微笑,芥川趁机把放在mama腰上的手悄悄向下移动了一下,mama微微皱了一下眉也没说什么,这个老yin棍更来劲了,以为mama默许了他的行为,狼爪进一步向mama的翘臀摸去。

    这个时候如果还袖手旁观就不是男人了,我一把抓住芥川的手,直接把他拽到了一边,留下mama一个人愣在那里。

    可能是我的手劲儿太大了,芥川疼得直叫唤,我微笑着用英语对他说:“芥川君,那位女士有点累了,我陪您跳一曲怎么样?”

    他诧异地说了句“纳尼(什么)”,接着用英语回答说:“我从来不跟男人跳舞。”

    “真巧,我跟您一样,也不喜欢跟男人跳舞,但是今天气氛很好,咱们就破个例共舞一曲吧。”说完我就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在场内旋转起来。

    场内的其他人都看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跳舞,偏偏两个社长的手下都喝倒了,也没人敢上来阻拦,mama喊了我几句也是徒劳。

    如果说比喝酒芥川还有两下子,比体力他就完全是菜鸟一只,我喝了一肚子酒正愁精力无处发泄,加上他体重又轻,几乎被我抡了起来,几下就把他转晕了。

    在完成了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后,芥川彻底被我扭成了一只麻花,等我把他放到椅子上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我回头一瞧,另一个日本人龟岛秀君正在厚着脸皮邀请mama跳舞,他脸上猥琐的表情与芥川如出一辙,也是我在岛国动作片里经常见到的嘴脸,看来芥川的惨状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这老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龟岛刚把手伸出去,忽觉眼前一花,一个黑影从眼前掠过,接着他就感觉自己轻飘飘地离地而去,被人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带,随后就看到了我的笑容,他连续惊呼了几声“桥都马代(等一下)”都无济于事,我搂住他的腰开始了更疯狂的劲舞输出,他只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慢慢地浑身都不听使唤了。

    幸亏mama带了几个酒店的保安赶过来,否则这支舞还不知要跳到什么时候,等我把龟岛放下来的时候,他连椅子都坐不住了,直接瘫到了地上,我还对mama笑着说:“这两位日本朋友真是太热情了,非要跟我一起跳舞,拦都拦不住。”

    她瞪了我一眼:“你也很热情,把别人跳得都快散架了。”

    这时两位社长已经被抬出去了,再没人敢邀请mama跳舞,我和她在会场里干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趣,就讪讪地离开了。

    mama出了会场就气呼呼地在前面一路快走,任凭我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回头,直到走到一个僻静的水塘边才被我追上,我一把拉住她的玉臂说:“您慢一点不行吗?”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跳舞吗?快去跳呀。”她冷冷道。

    “您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吧?别忘了可是我把您从日本人的手底下拯救出来的。”

    “你拯救我什么了?”

    “我要是再不出手,那个叫芥川的家伙就要吃您的豆腐了,这还不危险吗?”

    “他只是跟我正常地跳舞,哪里吃豆腐了?”

    “只要我再晚一秒钟,他就把手放到您的屁股上了,这还不算吃豆腐吗?”我气愤地说。

    “这只是你的猜测,他根本没那么做。”她反驳道。

    “他的手都已经伸出去了,我在旁边看得真真切切的,那些日本人想干什么我会不知道?”

    “你是不是小黄片看多了?所有的日本男人在你眼里都是色狼吗?”

    “您没事儿吧?居然去维护那些日本鬼子?这些天他们就对您虎视眈眈,为了接近您把会规都改了,您感觉不出来吗?”

    “你知道什么,这些天我正在跟芥川和龟岛先生谈两个项目,他们对我的提案很感兴趣,再谈几次就可以签意向书了,这下都被你搞砸了。”

    “他们就是为了跟您套近乎才这么说的,这些商人最狡诈了,我觉得他们的话根本

    就不可信。”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可信?我已经跟他们约好了舞会之后继续谈,现在还怎么谈?”

    “这很明显就是个陷阱,目的是让您在跳舞时忍气吞声,任由他们非礼。”

    “我没觉得他在非礼我。”

    我有点生气了:“难道要把手放到胸罩里才算非礼吗?别忘了我是你老公,我在旁边看着呢!”

    “跳舞的时候有些身体接触不是很正常吗?再说现场有那么多人,他敢耍流氓吗?”她辩解说。

    “您忘了咱们签的协议吗?不许牺牲自己的尊严与身体。”

    “这算什么牺牲?只是跳个舞而已。”

    “那也不行!男人的心思我最了解,等跳完舞他们又会提出新的要求,最后就会让您用rou体来交换项目,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他们提出无理要求,我会马上终止谈判的。”

    “哼,就怕那个时候已经吃亏了。”

    mama叹了口气说:“咱俩别在一起搭档了,你总是给我闯祸。”

    我大声说:“您是不是希望没有人监督您?这样就可以放飞自我了?”

    “你真是胸无大志,整天只会监视我。”

    “对,我是胸无大志,我只想跟老婆孩子老老实实地在一起过日子。”

    “难道我不是那么想的吗?”

    “可您今天触碰我的底线了…”我难受地说。

    “什么底线?”她问道。

    “您穿得那么性感,还让别的男人搂着您,实在是…太过份了。”

    “我又没跟别的男人去约会,只是在公共场合下跳个舞,再说还是为了公事,这也不能接受吗?”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我摇摇头:“不能接受。”

    她也摇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说完转身就走。

    “您又要干什么去?”我急忙跟在了后面。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回房间去规规矩矩地待着,做一个懂事听话的小媳妇儿,这样行了吗?”

    我高兴地跑到她身边:“倒也不用那么教条,只要远离那些色狼就好了。”

    “我看你就是最大的色狼,我是不是也要远离你?”

    “当然不能远离我了,难道以后要隔空吟诗吗?”

    “去你的,说不了三句话就下道。”

    把mama送回到房间后,她看了一眼我说:“你的房间是不是挺吵的?采光也不好吧?”

    “还行吧,我基本上也习惯了。”

    “要不你换一个房间吧,那样会住得更舒服一点。”mama的话很明显在暗示我搬来与她同住。

    “嗯…暂时先不用了,我那个房间住得挺习惯的。”我还惦记着每晚去打探其它房间的会谈情况,虽然跟mama同住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合适的合作项目。

    “你每天晚上都在忙些什么呀?有好几次打电话你都不接。”她对我近期态度的转变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我还曾死乞白赖地要求搬来同住,现在却含糊其辞,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这几天都在研究项目,看看用什么好的题目去打动那些总裁。”我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关于每晚在阳台间攀爬的事并没有说。

    “好吧,你先回去吧。”她有点失望。

    第二天mama带我去医院给两个日本人道歉,大概是我昨天跳舞时的力气太大了,他们俩都受伤了,芥川抻伤了腰部,龟岛拉伤了小腿,两个人正躺在床上进行康复治疗。

    我把果篮放在床边后给他们鞠躬致歉,mama把治疗费用交给他们,被拒绝了。

    令人意外的是,芥川和龟岛对我毫无憎恨之意,反而表现得又敬又畏,似乎被我昨晚那番折腾给打怕了,这好像是他们民族的性格特点,对卑躬屈膝讨好他们的人直接无视,对态度强硬对抗他们的人却十分尊敬,用句俗话说就是有点贱皮子。

    芥川试探性地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故意吓唬他:“卖核武器的。”

    他吓了一跳,又问我最近在做什么项目,我说:“正在开发一个大型抽水机,计划把太平洋的水抽干了。”

    他听了又是一愣,mama急忙扽了一下我的衣角,让我不要乱说话。

    离开医院后,我问mama:“今晚还去参加VIP内部群的活动吗?”

    她抱怨说:“还去什么,我已经被踢出那个群了。”

    我不满地说:“这些人真没有素质,对待这么漂亮的美女也那么粗鲁。”

    “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把人家的场子都砸了,没让你赔偿损失就不错了。”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在那里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每天去了就是喝酒,灌得我天天吐。”

    “接下来的合作对象恐怕更难找了。”

    “没事儿,咱们不靠那些VIP人士,靠自己一样能找到目标。”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姜

    爷爷,他居然还没走,我关心地问他:“您的帐要得怎么样了?”

    他无助地摇摇头:“不太理想,只要回了一少部分钱,大部分的还遥遥无期。”

    我本来想帮忙,但mama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只好敷衍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下午跟mama分头去谈项目,我又遇到了姜爷爷,不同的是他这次被戴娇娇的两个美女保镖抬出了酒店,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戴娇娇不许他跟别人要账,只要他一行动就设法找人破坏。

    我忿忿不平地说:“她这事儿办得太过份了,自己欠钱不还,还不许您跟别人要债,我看她就是存心报复,因为前段时间您让她丢脸了。”

    姜爷爷一脸苦闷地叹气摇头,似乎也找不到太有效的方法。

    看到他一脸愁苦的样子,我决定帮他想想办法,虽然mama叮嘱过我不要管别人的闲事,我还是不想袖手旁观,更主要的是我看不惯戴娇娇嚣张跋扈的样子。

    可是没等我去找戴娇娇,她倒先来找我了。晚上我待在房间里正在看监控,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mama,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开门一瞧竟然是戴娇娇的保镖凤雪和梦晴。

    我以为她们又要打我,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哇,都追到家门口来了,还要比武是吗?今天我可没工夫。”

    “我们戴总要见你。”

    “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她在房间里等你。”

    我心说姓戴的丫头谱还挺大的,当下板起脸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你们先回去吧。”

    我的话似乎在凤雪的预料之中,她拿出手机说:“戴总说如果你不来,就让你看一下这个。”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里面播放的正是我搂着小树用力撞击的视频,老实说这已经没什么新鲜的了,我冷冷地说:“想用这个威胁我是吧?你们戴总的格局也太low了,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去的。”

    “那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梦晴也拿出手机给我点开了一个视频。

    看到这个视频我登时有点慌神了,里面播放的居然是我在海盗船上跳钢管舞的画面,最可怕的是这个片子是无码的,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脸部。

    糟了,蓉阿姨已经保证过视频不会外泄,怎么又被人拿到了清晰的版本?这回可要丢人丢大发了。我强装镇定地说:“这个视频跟我有什么关系?”

    “跳舞的这个男人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了。”

    “奇怪了,他的身高和长相几乎跟你一模一样。”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而已。”

    “好,戴总说如果视频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你,就发到网上让大家共同欣赏吧。”

    “等一下,”我急忙制止了她,“虽然这个男人不是我,但是我们应该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要随意传播这些小视频。”

    “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跟我当然没关系了,我只是不想这个人被放到网上去人rou…嗯,我现在又有时间了,我去跟你们戴总聊一下吧。”我决定跟她们走一趟,顺便看看那个戴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这样多好,何必让我们多费口舌。”凤雪冷哼了一声。

    到了戴娇娇的豪华套间后,看到她正悠闲地涂指甲油,身边一个人见我进来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凌助理来了吗?您的尊驾还真是不好请,请坐吧。”

    我没有坐下,开门见山地对她说:“请问戴总找我有什么事?”

    “想跟你谈一个项目。”她也直扑主题。

    “什么?谈项目?”我愣了一下,心中暗想,你们在外面欠了那么多账,天天被人追着屁股要钱,还有能力谈项目吗?不会是在耍我吧?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哼了一声说:“怎么?我们就不能谈项目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整天被人追债,就快要破产了?”

    “我不是内个意思,听说你们公司已经拿下来几个大project,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还找我谈什么?”我迟疑地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前段时间咱们有点矛盾,以为我是在报复你,是吗?”她终于把头抬起来了。

    “倒也没那么想…不过我真的挺意外的,请问你想谈什么项目?”

    “当然是发挥你的强项了。”她用手指了指梦晴手机里正在妖娆舞动的我。

    我现在特烦别人拿视频说事儿,赶紧问她:“戴总你是什么意思?想跟我们合作关于酒吧的项目吗?”

    “不,我想跟你们合作一个服装品牌的项目,而且要请你当模特。”

    我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真的,渐渐放下了戒心:“我没当过模特,咱们可以找专业的男模来做这件事,那样效果更好。”

    “不,我们就相中你了。”她指了我一下。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个戴娇娇不会看上我了吧?那可糟透了。想了一下又问她:“还是让我跳钢管舞吗?”

    她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你以为我要拿这个视频威胁你吗?我有那么低级吗?”

    我心想,要不是你让梦晴拿这个视频胁迫我,我会来这里吗?嘴里忍不住问道:“我能问一下这

    个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我能不回答吗?”

    “好吧,您随意。”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喏,你看看文件吧。”戴娇娇随后让助理拿出项目书与协议给我看。

    我翻了一阵之后,发现她的文件非常齐全,看来像是真的,而且按照协议里的条款所写,对我的待遇很丰厚,如果mama的公司多签几个这样的项目,恐怕很快就会起死回生了。

    手里捏着这些文件,我觉得既兴奋又激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苦苦寻觅了这么久,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突然从天而降了。人生啊人生,果然戏剧性十足,到处都充满了意外,真不知道哪块儿云彩有雨。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她:“戴总,请问你为什么要跟我们公司合作呢?”

    “我看你们郑总一直在找人谈判,你的条件又很合适,所以我们就找你了。”

    “就这么简单吗?”

    “对,就这么简单。”

    我霎时间觉得不安起来,有些抱歉地对她说:“戴总,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给你添麻烦,真是对不起,谢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没事儿,你也刷新我的认知了,没想到你会为公司的事那么拼,喝成那个样子了还坚持天天喝。”她又提起我抱着小树乱拱的画面。

    “唉,我那天失态了,让您见笑了。”我窘迫地说。

    “可是你为什么会去跳钢管舞呢?”

    “这个…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儿,我也是被迫的。”我含糊其辞地说。

    “说真的,你跳得真不错,就是那个视频让我决定了选你当新品牌的模特。你以前是不是学过舞蹈?”

    我只好把话题岔开了:“戴总,我觉得这些文件都没什么问题了,这样吧,我把我们郑总请过来,你们当面谈怎么样?”

    “那不着急,你现在能不能把衣服脱掉,展示一下你身体的线条?”

    “为什么?”我警觉地问她。

    “当模特不都要展示一下身材吗?穿着衣服能看出来什么?”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况且这里人这么多,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当下就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本来我也没穿多少,很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说来真是有点尴尬,这段时间都没有zuoai,只是让mama用手和脚分别发xiele一次,我的jiba尚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如今得到展示的机会了,它毫不犹豫地把内裤高高顶起,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悄悄往后缩了一下屁股,希望jiba不那么挺拔,可它就是无处躲藏,反而变得更突出了,弄得我一脸不堪,就希望快点结束这次展示,起码让我先把裤子穿上。

    对于场内的女士们来说,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可是殊为难得,我健硕的身材和庞大的阳具令她们大饱眼福,戴娇娇的表情显得又惊又喜,凤雪和梦晴看了一会就把头转向一边,脸上掠过一片淡淡的红,这可真新鲜,我还以为她们俩是机器人呢,想不到也会害羞。幸亏这次秀身材不用脱内裤,否则可就糗大了。

    正当我以为展示即将结束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并且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有几十个人聚集到了走廊里,我觉得不妙,便问戴娇娇:“戴总,是不是有什么事?”

    “别着急,我让她们去看看。”她淡定地对两个女保镖示意了一下。

    凤雪和梦晴急忙走到门口去查看动静,她们不去还好,一打开门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开,随后便见到一群人潮水般向室内涌入,手里还举着手机对室内咔咔一阵拍摄。

    所幸我的反应比较快,这些人刚推开门时便已经预感到不妙了,第一时间就跳到了窗帘后面,等他们对着室内狂拍的时候,我已经顺着阳台溜走了。

    这真是一次始料未及的突袭,好在我及时逃脱,否则明天又要登上搜索排行榜了。我一边顺着阳台和平台缓慢移动,一边自嘲地说: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可笑至极,居然会相信那个丫头的鬼话,还说什么邀请我当模特,分明就是挖了个大洞骗我入坑,当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自己也是立功心切,连起码的警惕性都失掉了,活该被骗。人生啊人生,果然戏剧性十足,刚才还以为幸运之神降临了,现在就穿着底裤在外面兜风了。

    虽然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但是满天的星斗仿佛在为我保驾护航,和暖的夜风吹在身上好似在被人抚摸,我像一个夜奔的勇士一样攀墙越壁地越走越远,过了一会儿回头一瞧,远远地看见几个人来到戴娇娇房间的阳台上向下张望,嘴里大呼小叫着,大概以为我跳楼了。

    我心里默默念叨着,你们这些家伙大概是巴不得我跳楼吧,现在还装什么好人。

    眼看就要到自己房间的阳台了,我忽然心里一动,mama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在等我呢?想到这儿,满心的思念之情忽然涌上来,简直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见她了。是了,与其一个人回去独处,不如与mama共度良宵,只要我坚持一下,没准儿她会把我留下呢?对,说干就干,干脆直接去找她吧。

    我越想越兴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当下手脚麻利地翻过自己的阳台,直接爬向了mama的房间,心里默默呼唤着:亲爱的母上大人,您最心爱的儿子老公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