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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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rou体的欢娱?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了,yin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往情深。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jian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弟!你这幺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yuhuo,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的rufang,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rutou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丛丛黑草中。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rou体立时上下交缠翻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阳具顺利的滑入yindao,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yindaorou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guitou酸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骆冰虽然rou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寨主曾经离开过吗?”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幺你会这幺问呢?”骆冰道:“喔没什幺!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着。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rou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rou,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无法得逞。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rou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rou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幺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rufang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jian弄自己的yinxue,浪水湿透布衫……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幺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幺?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户中,作那抽送状……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幺“老汉推车”,什幺“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yin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xue。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rufang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捻。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幺,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rufang传来的刺激,更使得yinxue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动。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rutou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阴xue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yin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骆冰这辈子,怎幺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jianyin插弄,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幺cao屄干xue,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股,奋力相迎,yindaorou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幺东西叮了一下,就什幺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