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五章 结金兰 小书僮初识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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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屁股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rou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呻吟声……“哎啊……不好!文四奶奶……”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rou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肌肤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rufang顶着椒红的奶头,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rourou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赤裸裸的娇躯上。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xue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xue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xue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点冰凉的肌肤,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饱满的rufang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rutou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着……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yin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xue道。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双乳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幺?”“我……我想起了我娘……我jiejie……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妳一样。”说完又抽抽曀曀的哭了起来。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xue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jiejie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妳……妳真的肯作我jiejie?”“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哇!姐!……冰姐……jiejie……呜……我有jiejie了!”“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雪白的胸脯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两座丰隆的乳峰,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rou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丰乳上,嫣红的奶头好像裹了蜜汁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乳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姐……”“嗯……”“我……我……可以吃吃妳的奶子吗?”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奶子向他挤压过去……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rutou,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双乳上传来的快感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rou欲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yin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大腿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肌肤,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脚跟在心砚的屁股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心砚抬起头来,腆腼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yin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roubang触压sao痒的yin洞口,研磨突起的阴蒂嫩rou。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jiejie!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幺这幺难伺候?……起来!起来!”“姐,妳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rourou弹了出来。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yinnang,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guitou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jiejie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guitou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舌头才刚绕着guitou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guitou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rou棍舔舐了一遍。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sao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jingye,有说不出的yin靡魅惑,rourou又再次充血肿胀,吶吶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jiejie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rou茎……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妳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yuhuo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妳的奶子,而同时我的jiba也可以舒服?”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yinchun又红又肿,zigong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yin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xue,紧抵zigong,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心砚只觉得自己的rourou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cao屄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cao……姐……我要天……天cao妳……我cao死妳……我……cao死妳……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jiejie!我出来了……啊……出来了……”“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cao死……我……吧……你天天……来……cao我……jiejie的……浪xue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阳具还是深深的埋在yinxue里。“姐!怎幺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妳……妳下面会动耶!”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jiejie太yin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我……我……不!妳永远是我的好jiejie!”“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骆冰也不明白,为什幺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yin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幺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幺可以如此对妳?姐!妳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傻孩子!这种事怎幺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yin贱,jiejie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幺会找到这里来的?”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吞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吞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妳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妳拿一套来,只是留妳一人在此……妳可要小心藏好!”“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幺还不快去?”“我……我……姐,妳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