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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再不像当年那样黏人,只是远远的看着布勤,嘴里嘟着一个“娘”字,却是始终不能说出口。“他真的是被龙吟霜所伤?”段无颦问道。甲定漪发现,段无颦说的并不是“右护法”,而是直呼龙吟霜的大名。“没错。”甲定漪张口就来,“我们知道你是被抓到了这里,立刻就想尽办法,想找回你。只是你娘他再也忍不住失去你的日子,与龙吟霜大打出手,就被他打成了重伤。”陆英志一脸敬佩的看着他。说起谎话来,竟能如此理直气壮、条理通顺。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布勤,又是一阵精疲力尽的咳嗽,仿佛生命真的已经到了尽头。陆英志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词——“贼夫妻”。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一刻,陆英志突然发现——甲定漪和布勤,也算得上天生一对。再看段无颦,果然已经落泪了。泪珠从他如凝滞般的脸蛋上滚下,竟让他看上去,不再那么冷若冰霜像个木头娃娃,一下有血有rou了起来。段无颦张开双臂,扑到布勤身上,呜咽着喊着,“娘亲!你不要死!颦儿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们才来接颦儿。不要再扔下颦儿了……”布勤听得有些心疼,也彻底明白了,段无颦为何对他们如此冷漠。爱之深恨之切,看来是太过思念他们,日日夜夜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宫殿里,数着手指头等着他们救他。数来数去,只数出来圣殿里昏暗的灯火有几盏;等来等去,也只等得自己又长高了些。布勤伸手摸了摸段无颦的头,心疼的说,“放心吧,颦儿。以后娘再也不会……”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段无颦猛地抬起头,用仇恨和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你的眼睛又能看到了?”段无颦发起了脾气,再纯真的眼睛里,也忍不住蒙上了一层愤恨。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说,“你要是被龙吟霜伤着了,浑身会像陷进冰窖里一样冷,甚至身上会结霜。可你的手暖呼呼的,根本就不是他伤了你!”段无颦发完火,又狠狠地瞪了甲定漪,接着是陆英志,就气愤的跑了出去。边跑他还大喊道,“你们都骗我!根本就不想来接我!就连陆陆也骗我!”陆陆——陆英志,尴尬的看了看他们,说,“我早就说过,这样骗他不行。他不是一般的孩子。”“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布勤与甲定漪异口同声。他们诱骗自己“儿子”的计划,初步失败了。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能猜出陆英志的CP是谁了吗~不过是有这样的父母呢,可爱在孩子面前演了,把孩子唬的一愣一愣的~我在存稿的新书,因为总是被说小受太弱智,我干脆就写我最爱的呆萌受~被宠爱什么,智商不用在线~呆萌小狐狸受X暖男攻。决定不写什么阴谋了,天天吃吃喝喝啪啪啪,就是甜·宠·傻·白。攻守相遇后,永远智商不在线。我也要智商不在线了~☆、惩罚布勤掀开被子,这一会,又是紧张又是热,他真的出了不少汗。只是现在不仅流汗,他都想流血流泪了。自从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还算善良的布勤就决定,这一生都不会和女人结婚。既然这样,他也就注定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没想到他竟然穿到了自己写的书里,既有了“终身伴侣”——他单方面承认的。还有了自己的“儿子”——本来是这具身体的侄子,但从段无颦叫他娘开始,虽然觉得别扭,但他还是将段无颦当作了孩子。遥想当年,他们从段家逃出来,段无颦虽然暂时傻了,用自己的尿和泥,却还是不忘先挑给自己吃。如此孝顺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布勤有些失落,对甲定漪说,“他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原谅我了?小时候爸爸说来接我,但我等了很久,他都没来。虽然奶奶对我很好,但我心里还是埋怨他。更别说,颦儿他在圣殿里独自生活了那么久,一定很孤独。”陆英志安慰他,“放心吧。看得出,他只是太过思念你们了。虽然只能偶尔见他,但颦儿还算愿意和我说话,我我去劝劝他。”布勤仰着头,眼里隐隐有泪光,“谢谢你,英志。以前是我不对,总是针对你。我……”“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陆英志竟然伸手将帮布勤将脸侧的头发捋到耳后。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立刻涨红了脸,手也停在布勤耳上,不知道该怎样收回。甲定漪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然后抓住了陆英志的手腕,将它完璧归赵——送回陆英志身侧。“天色不早了,你回圣殿路程遥远,快点上路吧。”甲定漪脸色越来越黑。陆英志在身侧擦擦手心中的汗,点了点头,急匆匆的跑了。陆英志一走,甲定漪就去将门锁住了。再进屋时,他右手已经攥了一捆麻绳,看似随意的甩在左手中。他走到床前,一脚踩在床边,压低身体看着布勤,“脱衣服。”“啊?”布勤感到从甲定漪身上散发出危险的冰冷气息,不敢不从,急忙将外衣脱了。“脱光。”布勤又脱下亵/衣,仅剩的裤头脱的慢了些,就被甲定漪一把扯下,变成两块碎布的花裤衩,被他毫不在意的扔在了地上。布勤有些心疼,下意识的翻身去捡,却被甲定漪按住了。啊嘞?布勤感觉肩膀一痛,竟然是双臂被甲定漪拧到身后,然后被绳子绑上了。甲定漪手上的绳子还远远没有用完,他又将麻绳饶过布勤的胸口,打了一个叉子,再饶过□□,有如兜裆一样,穿过双臀之间,连小基基上都绕了一圈。啊嘞啊嘞啊嘞……这是……S/M的节奏吗?幸福来的太快,布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甲定漪虽然善用绳棍,也不至于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吧?看他的态度,明显不是在奖励自己,而是在惩罚自己。布勤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做错什么了吗?”“哼……你自己做错什么了,还不知道?”甲定漪停顿片刻,忽然神色发狠,道,“让你哄骗回段无颦,你反而弄巧成拙,让他对你更不信任了。”“这也能怪我?我不是听了你的话,才装作重伤的吗?”布勤反抗的扭动着身体,也不知甲定漪是怎么绑的,他越挣扎身上的绳子绑得越紧,勒得越深。布勤不敢动弹了。看着眼前赤/裸的白嫩身体上,被布勤自己鲁莽行事勒出的淡粉色痕迹,甲定漪的眸色深了下来。只是这点惩罚,是不是太轻了点呢?四处搜寻了一遍,甲定漪的眼睛最终停住在了火光闪烁的大红蜡烛上。他拿回拉住,另一只手状似无意的用手指在融化的蜡油里沾了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