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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勤面露惊恐之意,倒不是怕甲定漪真的来S/M,而是怕他不走寻常路,若是用蜡烛烧了他全身的毛发,那可如何是好?好在甲定漪还算上道,只站在窗边,手中握着蜡烛,微微倾斜,让那滚热的蜡烛从蜡烛上滑下,滚成一滴血红色的泪,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落到那片洁白的胸膛上,折磨它蹂/躏它,让它因为疼痛和炽热而颤抖、变红。不只是热蜡得偿所愿了,还是甲定漪。随着胸口、大腿落上红蜡,似是腊梅映在冰雪之上,布勤胸口不由得泛起了一片粉红。甲定漪看得口干舌燥,更要命的,布勤竟然微微呻/吟了起来。见布勤的下身竟然慢慢站了起来,笔直的不布勤冒着油光,乐呵呵的正对着他。甲定漪一把捏住布勤得意洋洋的部位,像是有些愤然,“你倒享受?该不会是刚才被陆英志捧了,就兴奋起来了吧?”“什么鬼话……”布勤脸上泛红,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被甲定漪的话气到了。“哦?那你这里翘的老高,总不会是喜欢被蜡烛烫吧?”布勤当然说不出“我就是喜欢”这种话,甲定漪以为是惩罚,却被他当作了享受。感到甲定漪手上用力,突然来临的疼痛让他一下清醒了,问道,“你该不会是吃陆英志的醋了吧?”甲定漪手上动作一顿,就连脸上表情也凝固住了,整个人像是瞬间成了石像。只是一瞬间,甲定漪又恢复了往常神色,甚至更加高傲和不屑,“你是我的东西,最好收拾心思,要是想转投别人,损了我的利益,就小心你的狗命。”说完,甲定漪将布勤翻过身来,落下裤子只露出需要的部位,不做任何准备,就像一只利箭,没有一丝犹豫,狠狠侵入了布勤体内。布勤哀嚎一声,虽然这种粗暴,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特别是甲定漪粗暴的原因,让他在身体被充满的同时,心里觉得被粉红色蜜糖充满了。只是甲定漪最后那几句话,又让他生出些郁闷来。为何我们已经坦诚相待、身体交融了,还总要说我是你的东西?难不成共赴云/雨身心相通的那一刻,也只是你对自己所属物的占据与标记?见布勤分了神,甲定漪故意缓慢耸动着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拧过他的头来,“在想什么?”布勤郁闷的说,“想你。”甲定漪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容。布勤很少见他笑,就算是笑,不是冷笑就是嘲讽,没有一种代表善意。所以当这个笑容透露出内心的满足和兴奋时,布勤只觉得甲定漪像是中了邪,又或是中风半身不遂的前兆。好在甲定漪用接下来的行动表示了,他不仅身体健康,还生龙活虎越战越勇。布勤被他弄得连连讨饶,却依然被甲定漪折腾到了天亮。陆英志回到圣殿时,也已经快天亮了。只是圣殿里只靠灯火照亮,无论日出月落,都是一样的昏暗。陆英志很难想象,龙主竟然在这里的环境里,度过了他的一生。不知道他进入这种行将就木的状态,已经多久。就在陆英志进入圣殿这不到半年时间里,他至少见过三次,龙主生命垂危不得不暂将大权交给两位护法。只是每次龙主都能转危为安。看着大殿里,本该供着王座的高台上空无一物,陆英志就知道,龙主身体又不太好,要回到紫煞水中休息了。这本该算个秘密,只是有一次龙主突然晕倒,左护法有些忙乱,才让他帮忙将紫煞玉拿来——陆英志也终于知道了,为何紫煞玉那么多,护法却说这东西珍贵得很,一定要慎重取用。龙主想续命,全靠紫煞玉,恐怕多少都不够。而起陆英志已经起疑,龙主他……摇了摇头,这样活着,就算能活千万岁,又如何?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和阴曹地府没有任何区别的地方,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他叹了口气,走向了段无颦的房间。说是房间,也只是个山洞而已。好在这里还算干净,且龙主总是捡着好东西给段无颦送去,比之护法和长老的房间,他这里还算是豪华。洞口同样封着玄铁门。除了隔开圣殿与龙域的大门外,也只有段无颦的房间,门也是寒玄铁铸的。虽说只在雾灵山做了很短时间的弟子,但陆英志也知道,这寒玄铁的珍贵。雾灵山用来铸雾灵剑用的寒玄铁,是从西域运来,哪怕只是铸个匕首,也价值千金。不知龙域实力到底雄厚道何等地步,竟然用寒玄铁来铸门。已逾千斤的寒玄铁,就算雾灵山上常立于无回殿里的混天煞地剑,也不过玄铁门上的几颗铆钉。这样珍贵的寒玄铁,坚实非常,只能被墟气驱动,却不能被摧毁。陆英志知道的是,这样一扇坚硬无催的黑色大门,在段无颦初到圣殿的时候,将他困在房间里足足将近半年之久。只有朝芩偶尔进去看他,但每次出来,胳膊上都会带着一排牙印。朝芩倒也不恼,反而一脸满足的笑意。陆英志得以进入圣殿,也是和段无颦有关。作为与段无颦一样的“受害者”身份——都是被朝芩所骗,绑架回龙域。但陆英志识时务、会审时度势,变不利为有利,不但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加入了龙域,为开创人生的第二次辉煌而努力着。段无颦毕竟是个小孩子,身边多个这样充满正能量的榜样,说不定能改变他的想法。于是陆英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劝导一次段无颦。段无颦虽然是个孩子,却经过被朝芩绑架的事,成长了不少。他本来也比其他孩子成熟,心下有自己的主意。不论眼中充满多少怨恨,他都没有拒绝过吃饭。陆英志能看得出来,段无颦在等待,等待他的爹娘——甲定漪与布勤来救他。只是时间越久,段无颦眼中希望的光就越暗淡——两年时间过去了,段无颦似乎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甚至开始相信了朝芩的话——甲定漪与布勤,和朝芩一样,只看中了他的利用价值。见从他身上再得不到什么好处,就将他倒卖给了朝芩。陆英志看不过眼,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与北方护法对着干。他能做的,也只是待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匆匆说一句,“你娘不是那样的人。”想到这,陆英志叹了口气。他敲响了门,寒玄铁发出空洞又悠长的声音。待声音消失,陆英志才推开了门。待门慢慢打开,出现在陆英志面前的,是一双打眼里满是愤怒、像要将他剥皮拆骨一般的段无颦。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甲定漪的惩罚,对布勤来说,却是奖励~就好像驯狗用错了方法……段无颦和陆英志呢,比较像短笛和孙悟空?还是叫悟饭来着?☆、大隐隐于市陆英志知道父亲给自己起这样的名字,是希望自己有鸿鹄之志,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