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春潮与凉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怎么感觉怎么不对劲儿呢?

“不愿意?”时尔问。

白嘉宴立马跳了起来:“愿意!”

都什么年代了,谁跟谁不一样啊,说不定这就是时尔表达喜欢的特殊方式呢?谁还没有个特定的表达方式啊。

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白嘉宴终于有女朋友了!

嘿!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它都能成!

(欢迎大家给我投珍珠,嘿嘿嘿)

我的猫<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PO18臉紅心跳

吃了饭,收了宠,时尔还得继续努力赚钱,临出门儿前她看了眼昨天穿的那套衣服,沾了一身的狗毛,味道一言难尽,也是难为白嘉宴照顾她。

越想越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孩子,心里愈加满意,他半只脚下了海被自己捞了起来,自己现下的状况能有个贴心的人陪着熬过去也好。

放在一年前,要是有个人跟自己说,时尔你以后会包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大学生养着,那时的自己约莫会笑掉大牙。

世事无常。

这四个字旁人说起来是简单的,只因没落在自个儿头上,等你遇上了,经历了,难受了,方才晓得这里边有多少的心酸苦楚。

“怎么了?”白嘉宴瞧着时尔拿着昨儿那件衣服发呆,上前问道。

时尔把衣服丢在洗衣篮里,勉强露出一个笑来,真是年纪大了,怎么动不动的就想起那些莫须有的从前。

着实没劲。

“没事儿。走吧,我要上班儿了,顺便送你去学校。”她说。

白嘉宴刚拥有了女朋友,正处于“我死也不想跟你分开”的状态中,但他更怕自己太粘人,招人烦,只好委委屈屈的应了。

也奇了怪了,平时路上都堵的厉害,今天却是一路畅通,白嘉宴心里偷偷跟这路况生闷气,恨不得突然从天而降一大列车队拦住时尔的去路。

可惜天不遂人愿,时尔的车很快就开到了校门口。

时尔干脆利落的停了车,毫无留恋的说了句:“到了。”

意思是你可以下车了。

可白嘉宴眼巴巴的看着她,小嘴儿一抿,像个受气的小海豚,气鼓鼓的坐在那儿,动也不动,腰上的安全带都不解开。

他只是想求一个临别吻。

时尔却会错了意,心里的走向偏的离奇,琢磨着自己说是包了人家,可还没给钱呢,你看给人孩子委屈的,又不好意思说。

连忙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塞到白嘉宴手里,还摘了少女时代看过的“霸道总裁俏女仆”的情景里两句台词,煞有其事的说:“先用着,这是给你的零花钱。”

白嘉宴心里的小别扭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出闹得无影无踪,他满脑子问号,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不要,我有......”

“乖。”时尔只以为是孩子怕羞,不好意思了,好心劝道:“钱不多,用完了在跟我要,只有一条,不许再去抱琴山庄,你还小,要乖一点的。”

正说着,皮熠安给时尔来了电话,时尔着急接,主动给白嘉宴的安全带打开,连哄带轰的给人弄下了车,临走前不忘喊一声“好好学习”。

白嘉宴瞅着时尔的车屁股一阵懵逼,好容易才给自己开解好,肯定是因为时尔以为自己还没工作,怕他缺钱花,于是才有了这一出。

天,要让李奕柏那帮兔崽子知道,白嘉宴被女人塞了零花钱,非得笑到头掉再满地找头。

白嘉宴拿着那张卡哭笑不得,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预备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给她。

上学的路不堵,回工作室的路倒是堵了,时尔给皮熠安发了条微信后就打开了车载电台,听着女主播说梅林关大堵后就换了个频道。

是个音乐频道,时尔只听了三秒钟,就认得那个声音,那个无数次在她耳边低喃的,叫她为之沉迷,也为此付出巨大代价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时尔浑身都僵住了,同时又发生了耳鸣的状况,在几秒的耳膜堵塞般的沉闷后,尖锐的刺响声突然响起。

就像是半年前的那一次...

等到恢复正常,时尔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甚至手都在控制不住的小幅度抖动。

无力的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许久,时尔呼吸声渐渐平和下来,电台已经切换了歌儿,沙哑的男声吟唱着——“把时间倒回去,把记忆还给你,伤口会不会治愈。”

猛地关掉了电台,把车窗打开缓了一会儿,时尔心里那股憋闷的感觉才略微好些。

前头的车流终于开始移动,时尔擦了擦手心的汗,调整呼吸,重新上路。

没关系的,只是碰巧而已,她怎么可能再因为那个人,付出一点心伤。

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尔和皮熠安的工作室在福田区新越大厦十七层,名称“十熠纪录片工作室”,分别从俩人名讳中抽了一个字儿,如今也是刚把规模架起来,还处在初期阶段,人不多,但都是姐俩精心筛选的,现下正蓬勃发展,颇具前景。

助理阿瑞见她来了后忙放下手里的活,和她说皮总在她办公室等着。

时尔点了头就推门进去了,皮熠安正在打电话,冲她比了个等我的手势,时尔自顾自的把西装外套挂起来,趁着这段时间自己动手煮咖啡。

不一会儿,整间办公室都被咖啡的香气所弥漫,等装了杯加了糖块儿,皮熠安也正好打完电话。

“时老板,你厉害啊,嘉成那边儿都让你谈下来了,姜偕那边儿可是出了名儿的不好搞,刚刚就是她的私助给我打的电话。”皮熠安接过时尔递过来的咖啡,夸张的说道。

时尔挑了下眉,半坐在办公桌上,不无得意的说:“再难搞的人也有弱点,姜偕的弱点就是她弟弟,搞定那个人就搞定了姜偕。”

皮熠安笑道:“真有你的。”

俩人正聊着,皮熠安突然盯着时尔看了半晌,直到把时尔都快盯毛了,才说:“你脸色怎么回事,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时尔一愣,下意识的回:“没啊,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脸色这么难看?下次换我去。”

时尔笑了笑:“别了,回头你家里那俩没得闹,要是搞砸了更糟糕。”

皮熠安讪笑:“...惯得他们,真是...下回我非得好好正正家风!”

这一篇就在玩笑间揭了过来,其实也不怪皮熠安多心,这半年来她是眼瞧着时尔的迅速变化的。

在短短一百多天了,由一个天真到怯懦的性子变成如今的独当一面的“时总”,其间辛苦,可想而知。工作室能有如今规模,大半功劳都是时尔的,她工作起来有种不要命的架势。

皮熠安曾一度担心她这样的状态会让她陷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