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春潮与凉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一个旋涡,可是简照南却说,时尔这是在自救,她沉默着用尽力气,努力救赎自己快陷入沼泽的破败灵魂,渴望迈入另一个新生。

晚上,时尔去了皮熠安家做客,皮熠安现在和两个男朋友一块儿住,在华洲湾买了栋别墅,家里还养了只叫皮蛋的猫,最近皮蛋老婆生了崽儿,那户人家就送了一只过来。

没想到下班的时候竟然是皮熠安的小男朋友顾延来接,他是个当红艺人,时间是用分秒来算的,竟然还能空出时间来围着皮熠安转,时尔估摸着他也是怕皮熠安太过于偏心简照南,抓紧一切时间刷存在感。

双方打了招呼后就直奔华洲湾了,时尔对这地儿挺熟的,先头她还在这儿住过两月,后来实在是受不了那三个人成天腻歪才搬了出来。

到底地儿,时尔首先下了车,给那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间,皮蛋正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睡觉,被时尔一把抱在怀里猛亲了,“有没有想阿姨啊皮蛋!你儿子呢?”

皮蛋被她弄得喵呜的挣扎着,一见顾延远远的过来了,慌忙的从时尔怀里跳出来跑区顾延脚边蹭他。

气得时尔直翻白眼。

餐厅里,简照南正在准备食材,时尔晃了一圈跟他打了招呼后就去找小猫崽子了,很小的一只,长的和皮蛋一模一样,可爱的不得了。

时尔蹲在它的小窝边儿上聚精会神的看,喜欢的不得了,没成想皮蛋又窜了出来,叼着他儿子的后脖颈跑开了,一路把小猫放在简照南脚边,时尔气得差点没把皮蛋的窝给扔院子里。

饱餐过后夜幕降临,时尔和皮熠安坐在落地窗前的羊绒地毯上聊天,皮熠安眼睛滴溜溜的转,问起了白嘉宴是怎么回事,她也只是听说时尔在抱琴庄园那边找了个小孩儿陪着,其它的一概不知,难免好奇和担心。

时尔还不晓得怎么跟皮熠安说这事儿,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点实在的东西。

皮熠安瞅她的样子也没逼问,来日方长,要真有什么,时尔肯定要跟她说的。

正聊着,小猫崽儿磕磕绊绊的向两个人跑了过来,乖巧的坐在了时尔脚边冲着她喵喵的叫,时尔小心翼翼的把她捧起来,一脸惊喜的和皮熠安说:“皮皮,它喜欢我!”

皮熠安点了点头,笑道:“那你把它带回家吧。”

时尔:“真的吗!?”

“真的,本来就是打算给你的。”

时尔感叹道:“太好了,我本来还打算趁你们不注意偷回去。”

皮熠安:“...打算叫什么名字?”

“cigar。”

“为什么叫雪茄啊?怎么着,你想试试那东西?”

“不是,我念初中的时候就想好了,万一将来养了猫,就叫她雪茄。”

皮熠安是想留时尔过夜的,但时尔着急带雪茄回去,想着正好现在去宠物店给它添置些东西,就没有留宿。

其实皮熠安给雪茄准备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只是时尔作为新手mama难免兴奋,看见什么都想给自家毛孩子买,等从宠物店出来就已经九点多了,再回到家,已经过了十点。

车开到楼下,拜托前台的人帮忙拿了一些东西,时尔抱着猫包一路带着笑往家走,电梯里保安和她闲聊,问道:“时小姐很喜欢猫吧,我们很少看见你笑的这么开心的时候。”

时尔的笑停滞了一刻,转而又恢复了,她似是不经意的问道:“我...很少笑吗?”

保安有些尴尬,觉得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急忙找补回来,“额...也不是,可能因为您是做大生意的,肯定是严肃一点比较好。”

不是这样的,时尔心想,她从前也很喜欢笑。大概就是前头的二十多年笑的太多,才会导致现在快乐的时候那么少。

出了电梯,时尔一拐弯就瞧见自家门口站了个人,高高瘦瘦的小伙子,一脑袋卷毛,瞅见她立马左摇右晃的摆了摆手,笑的见牙不见眼。

就像一只快乐的小傻瓜。

更像是从前那个,率真无邪的时尔。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此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因果轮回<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PO18臉紅心跳

霞光漫天的时候,H大舞蹈房里的学生越来越少,渐渐地,只剩下白嘉宴一个人挥汗如雨,一个旋转后,白嘉宴脱力似的呈大字躺在地板上,胸膛和腰腹不住的起伏,因浸湿了汗水紧紧的贴在皮rou上,将那布料下的线条看的一清二楚。

灯光刺眼,他抬手覆在眼前遮挡,片刻后又恢复体力,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拿起角落里的矿泉水瓶嘟咕嘟咕的灌下去半瓶,边喝,双目还灼灼的盯着桌上的手机。

明显,他在期待着某人的信息。

下午给时尔发的微信,她到现在也没回,说不失望是假的。

正想着,微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白嘉宴差点把嘴里那口水给喷了,紧着放下矿泉水瓶,按了指纹解锁,点开一看又是空欢喜一场。

李奕柏那货又不知道在哪个酒吧浪,还给他发了个小视频,一水儿的大长腿美女,听他声儿明显是喝多了,吱哇乱叫:“嘉嘉,嘉啊,哥哥想你啊!”

白嘉宴憋着气给他回了一个字儿——“滚”。

越想越觉得不是回事儿,白嘉宴收拾好东西跑回宿舍洗了个澡,捯饬一番后打车直奔时尔家去了。

热血澎湃的到了地儿才发现人家根本不在家,打了电话过去又根本没人接,白嘉宴在时尔家门口站了半天心里躁得不行,就想着出去买个水透透气。

公寓边儿上就有个24小时便利店,靠窗的地方有木制的长桌和一排座椅,现下店里没什么人,就一个男人坐在那儿盯着窗外看。

白嘉宴付钱的时候琢磨着,刚才他经过这里的时候这哥们儿好像就在这儿,现在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这哥们儿还跟座佛似的在那儿岿然不动。

同...同是天涯沦落人?

在舞蹈房泡了一下午就够累了,刚又在时尔家门口站了半晌,白嘉宴就想着在这边儿坐一会儿,正巧这个地儿也能盯着公寓大门。

白嘉宴坐在最右边,看向公寓方向时眼神难免要掠过旁边的男人,对方的容貌气度具是上乘,肯定不是等闲之人,也不晓得宝贵时间在这儿枯坐是为了什么。

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乌鸦站在煤堆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

也不想想他自个儿不也同样青灯伴古佛...咳咳,话说远了。

胡思乱想间,对方的手机响了,平常的系统自带的铃声,不平常的是这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却带些微微的哑,他说话声音很轻,但因为离得近的缘故,白嘉宴难免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男人说了句“好,我马上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