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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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 在手腕被抓住的那一刻,松阳大脑空白了一瞬。 差点脱口而出那个曾唤过无数次的名字,她又赶紧咽回去,悬着一颗心抬眼望向抓着自己手腕的银发男人,看清后才松一口气。 对方明显还处于沉眠,紧阖的眼皮下看得出眼球转动的痕迹,是在做梦的表现;粗重的呼吸频率也未发生变化,手掌抓握像是身体的条件反射。 她试探性转动下腕关节,试图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银时无意识拢着她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一点,还陡然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松阳就被带着趴倒在他身上,下巴差点磕到他胸口。 隐约听见几声近似于气音的梦呓响在耳畔,附耳到对方正在微微翕动的唇瓣去听,松阳才大致听清他在念叨的内容。 “……还给我……她……还给我……” 一句话重复来重复去,也不说“她”是谁,乍一听倒像是被谁抢走了什么东西的委屈控诉;再一看那张沉眠的脸,眉头紧紧拧着,眼角依稀可见一抹洇开的泪痕。 ……是梦见什么伤心事了吗? 顿时,脑海中浮现昔日的银发孩子做了噩梦窝在自己怀里强忍着恐惧的样子,又变成昔日的银发少年醉酒后抱着自己流泪的模样。看着如今长大成人的银发学生眼角那抹泪痕,松阳心里一阵抽痛。 直到现在,这孩子还背负着很多沉重的心事吗? 指尖轻柔地替他拭去那片泪痕,她又像过去安抚对方时那样凑过去亲那双冒热气的嘴唇、温柔地含着那双翕动的唇瓣吮吻。 吻着吻着禁锢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就松开了,唇齿间的梦呓声消失不见,见他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松阳安心了不少,抚了抚他的脸侧。 “做个好梦喔,银时。” 一抬头,又瞧见他丝毫不见消退迹象的那根指着天花板的阳具,安心了没几秒,松阳接着发愁。 以银时现在的尺寸,自己想用嘴帮他发泄出来着实有点困难,果然还是只能…… 思索了一会儿,她干脆把银时裤子上那条韧性不错的腰带抽出来,小心地将他那双不听话的手绑起来绕到后颈捆好,防止对方再突然因药效暴起把自己按倒。 凝神聆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她又再三确认过身后那台设备的亮光确实被盖到看不见,才放下心来脱掉下袴和内裤,熟门熟路地往自己学生胯间挺立的性器上坐。 阴部触及到散发高温的性器顶端的一刻,松阳就开始浑身发抖了,强撑住没往银时带伤的身体上倒,夹在他腰侧跪立的两条腿支撑自己直起上半身抬高臀部,分开的腿间抵住那个被自己含湿的头部,来回扭动腰身去蹭下身的两片rou瓣,慢慢磨开自己最近没被使用过的那个入口。 这几年,虚折腾她的花样简直越来越多到过分。过去好歹是他自己亲自来,就算用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也要他本人在场,他不在时自己多少能喘口气。 现在倒好,就算他人在外头一样能远程cao控那些留在自己体内的道具,动不动就折腾得她一连好几天都在反复高潮停都停不下来。 即便是不死不伤的体质也吃不消这种不停歇的高强度折磨,拜那个混蛋所赐,她现在的身体感官异常敏感,经不起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 才蹭了没几下,松阳就禁不住后腰开始发酥,感觉到下体涌出湿意,内部泛起空乏的麻痒,脑子里冒出那种想被什么东西插进自己下面的羞耻念头;再蹭一会儿,她连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白皙的面颊涌上红晕。 “……哈啊……” 身体一阵阵酥麻到发软,她小心地避开对方的伤处,双手撑在自己学生结实的腹肌上保持上半身的平衡,下身的rouxue在那根粗大阳具的头部蹭到听见咕噜直冒的水声,再往下吞进这个又硬又烫的头部,用xue口的软rou包住头部继续去磨开内里黏着的壁rou,把粗壮的茎身一寸寸往深处吞。 “……唔……嗯啊……” 深夜的和室内,一身素色衣衫的长发女人正骑坐在躺平的银发男人胯间,将男人胯下那根向上挺直的狰狞巨物缓缓吞没进她张开的细白双腿间那道狭窄的嫩红rou缝内。 随着两人下体连接处距离拉近,透出肤色的轻薄衣料下的每一寸雪白肌肤都在夜风之中微微颤栗着,望向前方的一双淡绿眼眸失神到溢满迷蒙的春情。 那双淡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时而漏出几声满含情欲的色气低吟——显而易见是女人在性交中被男人的阳具逐渐填满并且被磨得很舒服时才会发出的呻吟声,渐渐一声又一声越来越频繁地响起。 哪怕不去看这副rou体交合的香艳画面,只听因室内环境过于安静而显得异常清晰的那阵连绵不断的呻吟,都能由此感受到那个正在哑着嗓子发出这种听起来就很yin乱的呻吟声的女人有多么享受。 “……哈……唔……哈啊……” 腿间那个磨到又湿又麻的rouxue被这根阳具逐渐插开捅进去一大半时,松阳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念头不是错觉了——腹部被guntang的roubang撑到一阵阵酸胀,硕大的头部分明已顶进xue心那处湿到微张的开口,根部却还剩下一小截在xue口外没能吃进去,可以想象整根没入时究竟会插到什么地方。 ……人类的那里,原来会跟着年龄增长变大吗?这孩子现在的尺寸好像都快赶上虚那个坏蛋了…… 这么一想,胧和晋助好像也…… 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多少分散了过度集中在下身的感官,她维持着骑在自己银发学生胯间的姿势,稍稍从舒服到头皮发麻的爽感中缓过气来,双手撑在他的腹肌借力,尝试直上直下地动腰。 “……呜……”才动一下,淡绿的眸子一下子溢出泪光,沙哑的嗓音染上软绵的哭腔,“不行,好深……” 又硬又烫的粗壮茎身捅开xuerou碾着内壁来回摩擦敏感的壁rou,粗硬的头部直直顶进xue心的开口剐蹭过边缘的软rou,只动一下都能引起巨大的刺激,松阳尽力忍了忍,夹住那根撑满体内的粗长阳具慢慢扭腰上下动起来,没几下只觉整个下半身都酥麻一片。 体内全方位汹涌炸裂的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到她实在承受不住,勉强动了一阵子后支撑身体的两条腿都在不停打颤,她只能先停下来坐在这根阳具上缓口气。 说起来,这种类型的上位姿势还是以前银时从漫画里看来的,然后又没羞没臊地缠着她一起尝试,还笑得贼兮兮地跟她说什么这个姿势会让她非常舒服——虽然话没说错就是了。 对于寿命无尽的非人之物而言,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那居然都是十二年前的往事了……湿漉漉的绿眼睛望向身下昏沉着兀自粗喘的银发男人,映入的仍然是那张轮廓硬朗的成熟脸庞。 ……是大人的样子了。 (阿银真的,真的会好好保护你让你幸福的、真的会,这辈子都跟阿银在一起好不好?阿银真的,真的……)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那时候的银时其实是在对她…… 但那时的自己丝毫未察觉,因此抱着搪塞的心态,不负责任而又轻率地给予了他回应。 (那银时要快点长大喔。) ——现在,这孩子确实已经如约长大,可自己却…… 一时之间,松阳心里五味杂陈的,见到学生长成大人的欣慰和相隔多年再会的喜悦、与很快又要分别的难过,交织的各种情绪压得心头沉甸甸的。 无法如常人般经历生老病死的自己,注定不可能陪伴这孩子走到最后,即便十二年前没有抛下这孩子离去,在那之后也终有不告而别的一日,结果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无论如何,都已回不到彼此相伴的过去,无论如何,都实现不了对这孩子许下的任何承诺…… 伴随着“刺啦”一声脆响,搭上腰侧的一双guntang手掌打断了她飘远的思绪。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银发男人这双陡然挣脱开束缚的宽厚手掌托住臀部往上抬了一段;跟着那双手掌又扣住包拢进掌心的臀rou往下一按,腰胯一挺,把还留一小截在外头的粗长阳具直接整根插到底,硕大的头部直挺挺地顶开蠕动的狭窄宫口完全插进zigong。 “——不、啊!” 顿时松阳整个下半身都被这过深的一下捅到发麻,跪在男人腰侧的两条腿软到无力支撑自己,随重量下坠的身体被迫钉在这根过度撑开下体的性器上,打着抖的手臂勉强撑住自己才不至于失去平衡扑倒下去。 靠本能行动的银发男人一抓牢她的臀部,就开始直上直下地挺胯cao干起这个湿滑到发出“唧唧”水响的温软rouxue,每顶一下都深深捣开层层缠紧的湿黏壁rou整根插到底,顶得骑在他胯间的长发师长整个人跟着他挺动的频率和深度无助地颤抖起来。 “……别……别这么深……好胀……” guntang坚硬的性器顶端次次碾过xue心的敏感点直接捣进脆弱的zigong,混杂着细微酸麻的剧烈快感如乱窜的电流过遍全身,处在这个牢牢钉在对方胯间的姿势,松阳根本压抑不住自己被身下的银发学生干到发出羞耻的浪叫声。 “……太深了……啊啊!……不、不要……” 腹部都快被这根硬烫的roubang插穿了似的,一阵又一阵的上下起伏中,她只觉大脑都快被全身翻涌的快感刺激到发麻,湿透的下体也被干到发酸, 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淌了一脸,整张脸都烧到湿红遍布,空气中燥热的高温蒸得她眼前一阵一阵晕眩到发花,很快意识都要接近模糊。 直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熬不到对方发泄出来,松阳尽力想要撑起上半身摆脱掉他的禁锢,昏睡中的银发男人却像在刻意跟她较劲,一察觉到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有挣扎的举动,就加重力道把人家的臀部往自己胯间狠狠按下去,再用力往上顶胯抽动,潜意识不肯放开这份让自己无比眷恋的温软触感。 “……不、不行了……要去……呜啊——!” “呜呜……够了……受不了了……” 漆黑的和室内一声声响着夹杂破碎泣音的可怜求饶声,混合着性交时rou体碰撞拍打发出的啪啪啪声响,渐渐漏出紧闭的拉门,在万籁俱寂的夜色下绵长地响个不停。 被盖住镜头的设备,仍在照常运作着,记录下今晚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点点滴滴,虽大部分画面都一片黑暗,全程的声响却尽数收录。 地球上夜色再深一些的时间,身在宇宙中某个红瞳男人,于繁忙的闲暇中习惯性查看一下这间屋子的监控录像。 随后再过几分钟,前往通讯室进行汇报的奈落首领将今晚一切逐一如实汇报后,离开前对方不冷不热地扔下一句“回去看看吧,或许还赶得及欣赏到一出好戏。”,于是不明就里地回到那间本该无人的庭院,便毫无防备地面对这阵漏进院子的旖旎声响。 “……慢、银时……不……又要、啊啊……” 月光在障子门上映出两具rou体交缠的暧昧剪影,空洞的灰眸映着与遥远的过往之时如出一辙的画面,静默片刻,那个融于黑夜中的漆黑身影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 ——而这些,深陷情潮起伏中的长发师长全都无从得知。 不知过去多久,受催情药效cao控的银发男人深深顶进她zigong里又射了一次,才终于松开抓着她的手,被内射了几次又接连数次高潮后,松阳已经完全精疲力尽。 意识到这场性事结束了,但她着实连起身的余力都没有,整个下半身又酸又胀,只能趴在总算安静下来的银发学生身上虚弱地喘着气。 中途有一阵子,银时在无意识行动下一边发力抓着她一边持续顶胯往她zigong里顶的时候,其实陡然睁开过眼,一对上视线松阳几乎心跳骤停。 还好那双暗红眼眸雾蒙蒙的毫无焦距,并非清醒状态,她才放下心来,紧接着就又被顶到浑身发麻地高潮了一次。 那次高潮的感觉过于强烈,松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丝毫没留意自己受不住求饶时下意识唤出了对方的名字。 她高潮后无力地趴倒下来,银发男人便无意识搂紧她被刺激到直打颤的腰身,又用宽厚温热的手掌盖在她汗湿的后脑勺温柔地轻抚着——和彼时的银发少年于缠绵的性爱中安抚瑟缩在自己怀里度过高潮的师长的举动如出一辙。 他好像仍在做梦,松阳隐约听见他又在轻声呢喃些什么,这回听上去很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耳朵里嗡嗡作响实在听不清,她努力眨掉眼前的水雾去看那张紧锁眉头的脸,就看清了银时的唇形。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松阳……松阳……” 那个曾抱着自己未经思考扔给他的刀毫不犹豫跟上来、陪伴自己八年无比依赖自己,到头来却被自己残忍抛下的孩子。 那个曾跪在自己身后流泪满面地哭喊着不想让自己离开,相信了自己欺骗他的那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孩子。 那个曾经瘦瘦小小坐在尸体堆中被排斥他、伤害他的人类们称作“食尸鬼”,让自己在失败过一次后,很想再一次伸出手去拯救什么的孩子,她无比希望能代替受困于过往的非人之物获得幸福的孩子。 ——银时在叫她的名字。 音量轻得微不可闻,却清晰地响在耳畔,一声又一声,一声又一声,如同背对他离去的那一晚,自己还是无法回应。 这副非人的不死之躯中,那颗曾以为能蜕变成人类的心脏,明明早在意识到自己从未拯救过任何人时就失去知觉了。 却又在这阵无意识的呼唤声中被唤醒、一寸寸揪紧,疼痛到如同刀绞。 眼前又浮现水雾,怎么眨也眨不掉,她勉强抬起手摸摸那个毛绒绒的卷毛脑袋,又继续亲吻银时仍在轻声唤她名字的嘴唇,希望这样能让他感到些许安慰,除此之外,她依然什么都做不了。 ——这次又梦见了什么呢?是自己离开他的那天吗? 变成大人的银时、有很多朋友不再孤单的银时、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的银时,怎么还是会像儿时那样时常深陷梦魇而整夜无法安眠呢? 那还能像儿时那样,一旦睡不着就抱着枕头偷偷往谁的被窝里钻吗? 又或是有谁还能发现他强忍的眼泪和极力掩饰的恐惧不安,安抚着他将他抱进怀里躺进同一床布団,耐心地哄他入睡吗? 或许……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人出现,但那一定是与自己无关的另一个人。 即便有再多难以割舍,她都不能再打扰这孩子未来的人生,这是不老不死的非人之物必须做出的选择。 这一次射过之后,看来银时身上的药性是完全清除掉了,松阳摸他的面颊时感觉到他的体温逐渐降了下去,还插着自己的性器也没有再动的迹象。 安眠药物的作用让他仍阖眸沉睡着,那张属于成年男人的俊朗面容看上去始终又熟悉又陌生,好在眉宇间依稀可见记忆中那个别扭少年的影子。 倘若没有这次外出,或许她往后数十年都无法再见到自己珍视的学生们,虽然允许她此次出行的那个男人绝非有意满足她的心愿,大抵只是想让她品尝这份再度离别的苦痛。 ——但是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眼见窗外天色已有微亮,松阳勉强提起精神从还未醒来的银发学生身上爬起来,抓紧时间收拾干净这场性事留下的各种痕迹。 清理自己的过程多少有点费时,她全程提心吊胆,好在没出现任何意外状况。收拾完后她不忘取下盖在设备上的毛巾,再替银时将衣服穿好,扯坏的那条腰带姑且先替他收了起来。 计算着安眠药效的时间不剩多少,她赶紧将易容的长钉一一插回去、骨节缩回先前的体型、穿回下着的衣物,把自己变回那个与他素不相识的陌生少年。 出了城,趁黎明前的街道无人,她背着自己一无所知的银发学生,很快就到达那座挂着显眼的“万事屋·阿银”招牌的二层屋敷,小心翼翼地将对方安放在二楼这间万事屋的门前,让他靠着墙根坐好。 ——这样一来,银时就安全了。 ——以及,自己这趟外出,就到此为止了。 昨晚急于救人,直接用了真选组新人的易容露面,哪怕银时醒来后不会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但肯定会去打听是谁带走了他,而后一路打听到真选组。经过这一夜,她着实没把握能绝对不在这孩子面前漏出破绽。 心里明白不会有下次见面,跪在对方跟前,最后留恋地看一眼那张变成大人的脸,轻柔地碰了碰他的额头、吻了吻他紧抿的唇,她便匆忙离开那间万事屋,离开令她满心不舍的银发学生身边。 无法成为人类的自己,由始至终只求她所珍视的学生们,从今往后一生幸福安乐,不要再执着于她这样的…… 这个人再一次离去的事实,并没能被大脑仍处于一片混沌不清的万事屋老板所发觉。 沉沦的意识好像进入了另一个层面,恍惚之间从遥远的过往之时清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胯间微红着脸别开眼的长发师长。 “……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