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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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满一屋子的明亮光线;在拉门上窸窣摇动的细碎光影;推开的唐窗吹进来一缕清悠的穿堂风,卷起扎成一束垂在脑后的那头柔顺如瀑的浅色长发。 ——刹那间,怀念到令人想落泪的温暖气息倾覆而来。 “……松阳?” 映在瞳孔中这道触手可及的素色身影,是深深刻进骨血之中的、记忆深处美好到不可思议的光景。 “……银时,这个姿势是不是太……” 闻言,满心满眼都只装着这个人的银发少年立刻紧张起来。 “老师是觉得难受吗?” 虽然是从漫画上看来的据说绝对会让女性爽到连连喷水的体位,又努力打败了碍事的情敌兼宿敌跑来缠着自己老师尝试,但一口气快插进人家zigong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冒险。 “那就不这么来了,阿银起来抱着你。” 说着手臂往人家腰肢上一捞,胯下的阳具都还一整根插在对方体内,就要忙不迭地翻身坐起来,一只雪白的手掌却搭上了他微抬的肩头,又把他轻轻按下去。 “……没有难受。” 爱到骨子里的那双漂亮绿眼睛微敛着水光,挂着水珠的纤长羽睫轻颤着,秀美如月的脸庞晕开淡淡的樱粉色,眉眼间的神情温柔到简直让人一颗心都要化开。 “只是稍微有点、唔……” 细白的手指抵着被吻到饱满艳丽的红唇,唇边溢出的那个温温柔柔的嗓音落在耳畔,像随风飘进室内的一枚花瓣轻轻柔柔地落进心头。 “感觉有点……” 因为说自己觉得难为情的话,侧开的绿眸盈满一池春水、双颊布满浅浅红晕的模样看起来又色气又撩人,满脑子坏念头的少年人看着看着就喉头发热,下腹一阵阵发涨。 ——太过分了吧!做老师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色情啊?! “平常好像不会这么,嗯……”越说音量越细,“不会顶到这么深的位置……” 既然不是难受,他就放下心来,又换上那副贼兮兮的笑容,调侃这个总是内敛害羞到让自己忍不住想逗弄她的人。 “嘿嘿,想夸阿银很大就直说嘛,老师干嘛老是拐弯抹角的。” 一边说着,银发少年自己也有点耐不住插到最里面的guitou被一圈更狭窄的软rou一吮一吮咬住的紧致rou感,偷偷托住人家柔软的腰臀慢慢往上挺胯抽插起来,让双手扶在自己腹肌上的长发师长随着他胯下顶动的频率跨坐在自己胯间慢慢上下颠动,把她试图反驳的话都插成破碎不堪的颤音。 “……你又乱曲解、啊……!好深……” “是不是很舒服?阿银说得没错吧?” “……满脑子……嗯啊……糟污污的坏孩子……” “老师就诚实地告诉阿银,这个姿势有没有很舒服?有没有?” 一边连声问,还坏心眼地摆着胯用guitou顶进人家yindao最深处那个zigong口里头来回搅动着研磨,磨得身上的人一抖一抖地冒出让人更想欺负她的可怜哭腔。 “……舒服的……呜……很舒服、啊……!银时别、别顶……” “所以说,只有阿银这种坏孩子才能把老师干到舒服得直叫唤,对不对~” “你……呜啊……不要……太深了、嗯啊……” 处在缠绵的性爱之中,被迫钉在少年的性器上身体一阵阵摇晃的长发师长浑身由内而外都散发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色气,和平常清纯素净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激烈的快感刺激到那张白皙的面庞全是红润的水光,向来清澈的一双淡绿眸子迷离地半阖着,素色里衣包裹着的一对浑圆胸乳跟着身体颠动的频率一颤一颤地来回摇动,顶端两颗挺立的rutou隔着衣料凸起明显的两点,透过那层濡湿的轻薄布料,嫩红的颜色和形状以及周围那圈浅浅的乳晕甚至都能清晰可见。 更别提那双微微张开着能看见嫩红舌尖的湿润红唇,还在不自知地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而甜美的娇喘,而且每往她体内深顶一下,她还会像被自己吓到一样特别软绵可爱的“啊”地叫一声,又晃着胸脯全身抖一下,简直是视觉和听觉双重意义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直面这幕绝景的银发少年脆弱的鼻腔开始隐隐发热,差点又要没出息到狂喷鼻血。 ——呜呜呜这个人跟阿银做的样子真的超级色情的可恶!! 这种极度考验下半身的意志力的体位他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一边稳稳托着人家一边胯下插着她发力cao干,又被缠住自己性器的那圈rou壁越夹越紧的束缚感夹得忍不住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不仅如此,耳边还传来了她明显是快被自己干到高潮的色气浪叫,她一边舒服到软着嗓子不停浪叫,还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在可怜兮兮地求饶,听得15岁的少年人大脑都快冒烟了。 “……不……银、银时……不行……慢点我、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呜啊……” 憋着一股劲连顶带搅“啪啪啪”地把那个里头湿湿烫烫软乎乎又特别会夹的xiaoxue干到开始抽筋似地剧烈收缩还一股股喷水,发涨的guitou顿时被又夹又浇地刺激得一麻,银时慌忙停下来,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交待进去。 一到高潮她就瘫软到趴倒在自己胸前了,整个人一抽一抽地蜷着手脚直发抖还在细声细气地连声喘泣,夹着他性器的rouxue湿乎乎地一阵一阵绞紧——对自己而言,不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获得极大的满足。 “嘿嘿~” 银发少年美滋滋地把正蜷在自己怀里度过高潮的师长搂紧,又安抚性地摸摸对方汗湿的后脑勺,胯下也稍微退出一截好让她能轻松一些。 “虽然阿银是个坏孩子,但阿银这个坏孩子可是每次都能让老师舒服到潮吹哦~” “……银时不用停下来的……”湿漉漉的绿眼睛抬起来,带着羞窘的神情惹人怜爱得不行,“我还受得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倦意,少年顿时心疼得不行,捧着人家烫红的脸颊又亲又哄:“没事啦,过会儿再继续,老师先睡会儿吧。” “我要是睡着了,银时继续也没关系的……” “嗯嗯,睡吧,不用管阿银的。” 紧紧抱住这具被自己干出高潮后脱力到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柔软身躯,感受着怀里的长发美人温热的体温和她洒在自己颈侧的轻柔呼吸,15岁的少年人幸福得要命,只想让这一刻持续到天荒地老。 能够拥抱着这个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为了守住这份幸福他什么都愿意做,用生命发过誓要保护好她,保护她珍惜的一切。 只要这个人能永远在他身边。 ——永远、永远。 只是少年时无瑕而纯白的永远还看不到那么遥远且苍白的未来。 甚至都看不到不久之后就要到来的分离,一生的归去之所在一场摧毁一切的大火中化为乌有。 宛如丧家之犬惨烈战败后误以为死别的痛不欲生,凭借唯一一个活下去的信念游荡在幕府处刑埋尸的坟场掘地三尺,视而不见遍地自己最害怕的幽灵,发了疯地去寻找她最后还能留在这世上的部分。 每一天,每一天,徒手挖开过不知多少个无主的坟包,怎么找也找不到她身埋何处,怎么找都无法再将她拥入怀中。 万念俱灰时,终于得知原来她还活着,就活在这个江户的某一处,笑容和温度都能在此世寻回,狂喜过后,却依然无迹可寻。 曾经朝夕相伴交颈厮磨之时,丝毫不知她的过往、不知她的来历,对她的了解仅仅止步于眼见的程度,从未抓住过她与这世间任何其他的联系。 失去她以后,那场大火又偏偏带走了她留下的所有痕迹,除了切切实实与她共度过并铭刻进骨血的八年回忆、除了她确凿无疑活着的事实,她竟然就像是在这世间消失匿迹。 长达九年,从18岁到27岁,一年又一年已经无数次探寻、无数次失望,唯有继续竭尽全力熬过等不到她回来的年复一年。 三年。 五年。 七年。 九年。 十二年。 (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回到银时身边的。) ……骗子。 (说好了喔,我会回来的。) ……光会骗人的笨蛋。 说会等他长大把隐瞒的一切告诉他,又说不会离开他丢下他一个人,还说相信阿银会保护好她,到头来每一句都是在搪塞阿银,一句真话也没有,总是食言的大骗子。 可恶的骗子、骗子、大骗子。 可阿银却还是对你…… * “……” 银时耷拉着脑袋在发呆。 ——昨晚,他做了一个美梦。 尽管再想要沉迷不醒的美梦,结束后也不得不醒来面对一无所有的现实,这十二年来,日复一日如此。 ……问题在于,今天醒来后的现实跳跃性有点大了吧??他是中了隔壁jo♂片场绯红之王的替身效果了吗?? 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身处江户城天守阁,他跟仇恨刻骨的敌人打得不死不休,由于被对方从头到脚扎了一身淬毒的暗器,十分狼狈地倒地不起。 完全没想到那个曾抓走松阳还故意放出她死讯的奈落首领时隔九年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连带那个诡秘莫测的暗杀组织一起。用不着确认正脸,他死都不可能忘记那个曾轻蔑地宣布她死讯的声音。 自当年退下战场后,他就再没能抓到过那群形如乌鸦的杀手任何一丝踪迹,当然更别提能查到什么和松阳有关的线索。 攘夷战争期间,他们仨讨论过那群乌鸦抓走松阳的理由,但一直没个定论。桂有理有据推测松阳也许是从奈落叛逃的前成员,以武力值来看说不定还曾居于高位;自己本来就不擅长动脑拿不出意见,况且松阳从来就不提半句她过去的经历;倒是高杉似乎知道点什么关键线索,却又不肯说。 后来,自己蠢到受那个混蛋蒙骗,把那个死讯信以为真,他们不可避免产生分歧。高杉执意要把那场无果的仗一个人打下去,战败后他跟桂就和那家伙彻底断了联系。 几年前——总之是在收到高杉传来的那条消息又过几年后,因为始终找不到松阳究竟在江户什么地方,他和桂其实考虑过松阳当年被带走后会不会就被那群乌鸦秘密关了起来,战时那个奈落首领是为打击他们的士气才有意放出假死讯。 但以高杉的个性,绝不可能明知松阳受困却不救她还置之不理满宇宙乱跑,这个猜想显然不成立。按照桂的看法,他认为松阳现在至少是安全的,或许是出于个人理由选择不再同他们相见。 「老师的身份,以及和这个组织的关系,或许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得多。」桂当时这么说过。 ……他还没有蠢到连这都看不出来。 或许早在遇见自己之前,松阳就和那个奈落首领相识,或者说不止是相识的程度,或许她和那个男人曾经…… 不想深究那些她不愿提及的事,说到底他只是想亲眼确认松阳现在到底过得如何,他所求的也就只有她一切安好。 昨晚,意外在天守阁看到那个叫做胧的男人,他其实是想先把那家伙揍到半死再问清楚松阳的下落,结果打着打着就失控了,然后那种熟悉的麻痹神经的毒素就在他身上一点点累积到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和那时候一样,自己还是…… 下一秒眼一闭,再一睁眼就直接天光大亮,楼下的街道都开始吵闹,他一个人坐在万事屋门口,身边放着他那条坚韧到偶尔能当武器使用的腰带——不是,到底发生过什么糟糕的状况能让这玩意断成两截啊喂?! 这一整晚的记忆简直干净得像被一忘皆空过,醒来后身体的麻痹感是解除了,却谜之有种肾体♂被掏空感,胯下某根空窗十几年的巴比伦塔也有点怪怪的——总是就是很微妙的一种像跟人“哔”过的感觉,搞得银时刚醒来的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让什么怪阿姨劫色了。 ——喂喂!阿银守身如玉十几年不会就这么功亏一篑吧!!那种事情不要啊!! 玩笑归玩笑,银时心里有数,这估计是身体经过一晚上自我排毒后残留的后遗症状。常理而言,那种杀手组织专用的毒只有他们自己人才有解药,他是不觉得那群乌鸦之中有谁能好心到给他解毒。 显然,以他当时毒发到不省人事的状态,肯定没办法自己一个人爬回去,昨晚大概是有人把他从天守阁送了回来,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 按理说月咏一个人应该抬不动他;那两个小鬼有他家的钥匙,没必要把他扔门口就跑;那个见回组的副组长又是昨天第一次见,和他毫无交情。 一时想不到其他答案,银时干脆懒得想,决定先去江户城附近转一圈。身边都没个人,也不知道他们几个之后有没有安全脱身,被带走的舞藏老头有没有被救出来。 ——而且,还有澄夜公主提到的那位松殿下…… 虽然她当时遮遮掩掩地说有关于对方的事要暗地里对自己说,但之后就突发变故,他们一群人被以叛乱的罪名扔进牢房,再就……导致没了下文。 照目前他和桂推测过的情况来看,这说不定是可能性最大的一条线索。坐了半天,体力恢复得差不多,银时正想起身,一动就感觉到全身上下被暗器扎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扶着墙壁站起来,他随手摸了下腰侧受伤的位置,抬起的手蓦然一顿。 手指隔着腰间一整圈略微鼓起的轻薄衣料迟疑地摸索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扯开衣领低头去看。 视野映入缠在自己腰腹上那一圈又一圈缠得厚厚的洁白绷带,他呼吸一滞。 「喂喂喂阿银只是手指划破了一点喂,不用包得跟萝卜似的吧!当绷带不要钱吗!」 「嘛,受了伤就是要包严实一点才能够好得更快呀。」 「切,根本就是你这个笨蛋包扎手法太烂吧。」 「……啊,银时是在嫌弃我吗……」 「……没有啦没有啦!可恶!你明知道阿银才不会……」 「是是,银时最乖啦,好啦,伤口处理好了,快去玩吧。」 ——心脏猛然狂跳起来。 昨晚救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