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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恪并没有动作,而是舔吻着她胸前樱粉色的蓓蕾,刺激的黎莘忍不住娇嘤一声,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膀。他的吻缠绵缱绻,合着他身上熟悉的清爽气息,那手也不曾闲着,在她的小腹上打着转儿。等到黎莘渐渐适应了,他就握着那香软而饱满的臀抽动起来。yin靡的水渍声渐响,黎莘捂着嘴,全身都泛起了热情的粉色。可她不敢大喊出声,只能强自按捺住那一波波激烈的快感。巨物在她的甬道中来回顶弄,两瓣嫩rou紧紧的裹住了那物,让最为敏感的rou壁被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的摩擦着。二人混合的体液从结合处淌落下来,将被褥洇成了深色。空气里浓郁的麝香混杂着玉兰,交织成一股极为复杂的芳氛。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四十】恋爱二傻(微h)情到浓时,不能自己。黎莘一口咬着他肩上,一双清眸湿雾弥漫,似是难忍,又似畅快。这个姿势用的久了,黎莘大腿内侧嫩rou就被撞的通红,孟长恪便将那阳物抽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粉色的玉柱被蜜液润的晶晶亮亮,前头的铃口渗出几丝清流,黏连在二人分开的地方,看上去羞耻的一塌糊涂。黎莘这时却顾不上了,孟长恪这时又挤入了她的身子里,他好全了,当然今时不同往日。加上他和黎莘分开许久,方才不过强忍着,如今豁出去了,就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深过一次。没一会儿功夫,黎莘就xiele身子,一双眼儿媚含春色,双颊酡红,同微启的丹唇交相呼应。只是孟长恪却还没有放过她,几次又急又快的顶弄后,再度点燃了她的情欲。二人一直折腾到天际发白,黎莘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孟长恪不能对待,只是贪恋的在她身边躺了一会儿,方才悄悄起身。他小心的抽换了面上那层绒毯,亏得那毯子轻薄,没有吵醒黎莘。待得他收拾了一切,又给黎莘擦了擦身子,把衾衣套在她身上。黎莘累的狠了,这般动静,她也睡得沉沉。临去前,孟长恪俯下身子,指尖划过她的面颊,听她绵长的呼吸声,最后在她的额头烙下温柔而缱绻的轻吻。:“等我来娶你。”他听见自己如是说道。———黎莘一觉睡到了午时,才觉得浑身都舒泰了不少。秦嬷嬷只当她昨天逛累了,所以早上进来瞧她睡得还香,也就没有叫醒她。等黎莘起床梳洗完后,坐在镜前,云莲微妙的发觉她有些不同了。就好似一朵娇花被滋润了一样,一夜之间,黎莘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一成,和这几天病恹恹的模样不可同日而语。且黎莘看上去心情极好,眉眼弯弯,两颊笑涡若霞光荡漾,看的人不自觉的明朗起来。“郡主可是碰上甚好事了?”她梳着她的发,忍不住讨巧的问道。黎莘笑应了一声,抿了抿樱红的口脂:“昨晚做了个美梦。”云莲悟了,她心思聪慧,这下就卯了劲儿替她打扮,只把她梳妆的艳光四射,就连云桃云杏都看呆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黎莘这厢乐呵呵的,那边的孟府一扫前几日的阴霾,仿佛进入了新的春天。素来沉着脸的孟长恪打从早上起就带着笑,并不夸张,而是恰到好处,姿美似仙,笑得所有院子里的丫鬟都春心荡漾,前赴后继的往院里扑。光是茶盏,今儿就碎了五六个。都是那些小丫鬟你争我抢的要送进来,最后反而都失手打翻了。孟二仔细的算了算,今天这一路上,试图投怀送抱的摔了仨,吟诗作对的赶了俩,以及其他诸如偶遇,更是不胜枚举。孟二在孟府这么多年,加起来看见的漂亮丫鬟也没今天那么多。可是孟长恪都跟看不见似的,再是生的好的,也懒得多给一个眼神。但他又愣是笑着的,这古怪的行径,让孟二也是一脸茫然。莫非,他家爷是鬼上身了?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四十一】宴会中的缘分(第一更)和孟长恪相见后过了三日,黎莘就被秦嬷嬷催着又出门。她如今是个半路出家的郡主,且婚事又紧张,是以并没有多少时间可耽搁。黎莘倒是不怵,孟长恪身有官职,之前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且孟父恰好是当朝太傅,颇有威信,这一家子的直臣,想必皇帝很是乐意给他们一个保障。没错,就是保障。太子为人仁厚,但于治国处事上并不会优柔寡断,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没有长歪反倒还根红苗正的太子。黎莘看剧情的时候就在想,把太子写的这么出色,为何最后还让三皇子当了皇帝。之后她就悟了,作者大概是想表达自己的男主比这样的人更为优秀,才能显出他的男主光环不是么?这样想来,皇帝也不会傻蛋到去废太子,孟父是只忠君,而孟长恪因着三皇子的缘故,就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太子党。事实上黎莘觉着有失妥当,不过既然太子不是废物,皇帝又宠爱,她也就不去多想了。黎莘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自己的夫家,必定是要有一定权重。一个选择是一些游移不定但颇为强势的世族,借以把他们绑在一条船上;一个选择是自己人,用来安抚人心。看,朕这么喜爱的郡主都嫁过来了,自然不舍得对你们开刀了。而皇帝对自己的特别之处,黎莘觉得怜惜定是有一点儿的,然而绝大部分还是因着她有可利用之处。说到底,这帝皇家的人,又有几个是真正良善的。梳妆罢,黎莘被几人簇拥着,又踏上了赴宴的征途。她对这种明里和谐,暗地争斗的活动着实没甚兴趣。是以面上一派娴静,心里早就无趣的撇了嘴。这次的宴会美名其曰是赏花,据说办的还挺隆重。男女分席,颇花心思的隔了一扇屏风。黎莘觉着大抵是府上的哪位姑娘适龄了,在变相的相看未来的夫君。她纵目一望,见一个低眉顺眼的黄衫姑娘,大约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生的柔美端庄,此刻正咬着唇,似是听另边的响动。不出意外的话,应当就是她了。那姑娘耳目倒是聪慧,似乎感受到黎莘的视线,抬眸对上她时,很是羞赧的一笑。黎莘一手撑着下颌,美目盈盈若秋水,一个极为普通的动作,也被她做的绰约袅娜,观之难忘。她点了点头,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