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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满点,那么他对于舍命救他的自己,绝对无法轻易释怀。可她还是放任自己躲避下去——直到他找上门来。黎莘害怕,害怕自己无法解释清楚,害怕他追问自己,然后她只能扯谎。她本来打算,等到自己想到足够充分的理由之前,先不去见孟长恪。然而到了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鼻尖微酸,眼眶不自觉的就湿润了。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想他。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三十八】心悦卿兮(微h)孟长恪看面前的人儿,玉面上滚落了泪珠,一直挂在尖尖的下颌上,欲落未落的煞是怜人。他见过许多种模样的黎莘,呆板的,自得的,娇羞妩媚的,拈酸吃醋的,却从来未曾见过哭的这样可怜的她。再是如何气她,这会儿也给浇熄了。“我都没说甚,你就哭了。”孟长恪好笑的去拭她的泪,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就放轻了了。他从不知自己也会这样怜香惜玉,倒不如说,是自己当真遇上了克星。黎莘听他的声音,又是被这样对待,骨子里头的娇气就止不住的往上冒。“我,我,怕,嗝,你会气我。”她磕磕巴巴的说这些,觉着这样的自己丢人的紧,就哽咽一声,扑在他肩头。孟长恪只得哭笑不得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他记着自己也算是来兴师问罪的,怎的如今本末倒置了。他暗自叹了一声。“莫哭了,我不曾气你。”他在她耳际轻声道,若是让熟悉他的人看见,只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温柔小意的孟长恪,简直同换了个人一样。黎莘趴在他怀里,听他说了,就泪眼朦胧的瞧他:“真的,嗝,不气?”孟长恪摇摇头,笑道:“不气。”黎莘的眼眶又红了一圈。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是真道理,孟长恪算是真真切切得体会到了。说气也哭,不气也哭,他是彻底没法子了。不过黎莘也不需要他有法子,她感动够了,就一抹泪痕,重重的把他扑倒在床。孟长恪一时不防,没及时反应过来,身子一轻一重的工夫,自己的唇就被黎莘叼住了。暗色的外衫很快就被扒的精光,露出雪白的亵衣,他的胸膛裸露了一片,竟是和衣裳分不清楚。娇软的舌抵开他的齿间,糯糯的贴着他的舌,似是讨好,又似引诱,不一会儿就惹得孟长恪不自觉的回应她。黎莘的衣物本就轻薄,这会儿她一拉一扯,就悄无声息的落在地面上。“丫头,等等。”险些被霸王硬上弓的孟长恪终于唤回了几分理智,这里毕竟是王府,他本就没打算同黎莘欢好。——即便他此刻的身子几乎欲望勃发,叫嚣着同她抵死缠绵。黎莘却不愿意。“我不想你走。”她咬着唇凝视他,此刻她仅仅剩了一件轻若无物的纱衣,半褪着挂在圆润白皙的肩头。那件嫩黄色的肚兜遮不住她的身段,嫩乎乎的乳rou裸了一半在外头,起伏挺翘的弧度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平坦柔软,触手若丝绸白瓷,犹带余香。她的眼眸中倒映的满满都是他,羞赧的情意快要溢出瞳外。“这里是王府……”孟长恪勉强压下那阵阵的欲望,别开头不去看面前的活色生香。黎莘笑嘻嘻的啄了他的唇一口,素手游移,一路滑过他的胸膛,最后落在那炙烫的坚挺上。“轻点就行啦。”她说着,手下微一用力。孟长恪的身子重重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听见自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别,闹,了。”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撑不撑的住。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三十九】重燃(h)黎莘深知他不会对自个儿用粗,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纤细微凉的触感恍若暖玉,她的舌自他的唇间下滑,暧昧的吻过他的下颏,然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上。她轻吮了一口那圆润的凸起,又得逞般的笑了。“不走了,可好?”她可怜巴巴的瞧着他,眼里头的祈求几乎化为实质一般。孟长恪心里已经动摇了,可仍是扯过她不安分的手,十指相扣着握在自己的胸膛上。“我也想留下,只最近看你的人紧,若是传出什么,于你的名声不妥。”他没问黎莘为何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没问她缘何成了郡主,他什么都不问,只全身心的相信她,为她着想。黎莘心知他谨慎,暗道不使出点儿狠的,今日怕是留不住他。于是她咬咬牙,猛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一把勾住了他,缠的牢固。孟长恪怕她撞着,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黎莘就趁着这机会扯了亵裤,握住他早已坚硬的阳物,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不过她还没有足够的湿润,这一下落在实处,顶的她一口气没接上来。毕竟是有一段时间没同他欢好了,身子在胀满的充实感的同时,还有阵阵刺痛。孟长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丫头为了留下他,做的着实也太绝了。“不许你走。”黎莘咬唇轻轻摩擦了两下,那蜜液就微微的渗透出来,虽说还是有些疼,却比先前好多了。孟长恪看她蹙眉,甚是娇怜,不自觉的又偏了心。“真是拿你没法子。”他哑着嗓子笑了,两横修眉若点染墨色,一双潋滟生辉的眸子望进她瞳中,似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进那浓郁的旖旎情丝里。不少绝色女子一笑倾城,可是孟长恪这般形容,竟是分毫不差。无怪乎看杀卫玠,自古以来,这美貌的男子的诱惑力,似乎更大一些。黎莘这姿势,仿佛把孟长恪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发都散了,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孟长恪的手掌在她雪背的凹陷处轻轻摩挲,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随即他利落的翻了个身,把黎莘压在了身下。“这种事,无需你主动。”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氤红那本就淡粉的耳珠。黎莘只觉得身子一轻,双腿就自发的缠上了他的窄腰,方便他更为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