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同人小说 - 【all相柳】长相思,思相柳在线阅读 - 魔尊九命拾柒(璟柳强制车,大概后面两千多字是车)

魔尊九命拾柒(璟柳强制车,大概后面两千多字是车)

    涂山璟推开玉宫殿门时,殿内的法阵中正镇着那只雪一般清冷的妖。

    只是此刻这雪不再缥缈,不再莹白,被阵法一道一道锁着,跪伏在地上。鲜血浸透白衣,令清冷沾上软红。

    从阵法被破坏的痕迹能看出,相柳应该刚进门就发现了不对,只是这阵仗是涂山璟为了原来的他布设的,如今修为只有渡劫期的相柳,即便反应敏锐,身体也跟不上躲闪。

    或许他经历了好一阵的挣扎与抵抗,才最终力竭,以这样卑微的姿态被镇压在层层法阵中央。

    脚步声在寂静的寒玉宫殿中响起,不急不缓,带着胜券在握的悠然。

    只是脚步声带起嗤笑,不过并不来自一人。

    涂山璟在相柳身前蹲下,抬起他的头,看他脸上难得明朗的情绪。

    哪怕是不屑的讥笑,也足以令他痴心。

    “真没想到,心思最深沉的,倒是你这只狐狸”

    相柳因力竭,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微微气喘,可话中讥讽却毫不遮掩。他倒没挣扎,只借着涂山璟托起他下颌的手,直直望着对方的眼。

    相柳的目光尖锐又刻薄,看着涂山璟时像在看什么垃圾或蝼蚁,全不像是望向相伴几百年的亲信朋友。

    也是了,他已经背叛了他,哪儿还再能得来他的一丝宽容呢?

    除了那个玟小六外,相柳不会对背叛他的人留一丝柔情,哪怕他这几百年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但只要背叛一次,就不会再有一丝转圜的可能。

    所以他才要确保万无一失,确保他一旦出手,相柳就绝对不能翻身。

    他甚至讨来了五岳三门先前重创相柳的那套上古阵法,为的就是这个。

    只可惜如今的相柳根基被毁,根本都不用不上那样慎重的对待了。不过左右是为了他的,让他受了也无妨。

    涂山璟另一只手举在半空,指尖扬起,又轻轻落下,犹如抚琴一般,从相柳的眉梢抚到他的眼尾,再到唇边。

    相柳妖瞳乍现,转头便咬。身上重重法阵却一时灵光大盛,压得他险些贴在地上。獠牙也不过在涂山璟指尖前沾染片刻,根本不及发力,就迅速的离去了。

    涂山璟搓了搓被那剧毒的獠牙轻触过的指尖,自嘲的轻笑。

    “你想杀我。”

    他话中没有疑问,只是陈述而已。

    “我愿意死在你手上,相柳”

    涂山璟一边说着,一边拾起相柳被阵法束缚在地上的手,接着略微弯腰,将身体伏得更低,将相柳的手放在自己的咽喉处。

    只要相柳想,此时合掌,真能杀了没有一丝防备的他。

    “但你要想好……”

    涂山璟不再看相柳,目光有些游离,仿佛透过大殿的墙壁,望向了山林。

    “以你体质功法的特殊性,你此生能否寻到方法修复根基恢复修为尚未可知。即便你找到了方法,失去了涂山家的供应和支持,辰荣独木难支,无底蕴无积累,又能在正道的围攻下支撑几年?而且,你做到那样的法子还不知要几年,辰荣又能不能在失去你我后……支撑到你恢复呢?

    护宗大阵非大乘修为不可调控,到时这十万群山阻拦正道百年的阵群,如若无物,正道又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吗?

    辰荣那几万最高也不过渡劫期的教众,又能在正道的屠杀中,活下多少?”

    涂山璟的话音飘忽,漫不经心的掀开他的底牌。

    整个辰荣。

    相柳笑了,笑意中带了些不敢置信。

    “从两百年前,你助我建立辰荣时,就想到如今了,是吗”

    失去涂山璟的扶持,相柳搭在他喉间的手再度无力的垂落。

    “也不尽是”

    涂山璟看着相柳落回地上的手,笑的纯然。

    “毕竟我也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正道的卧底毁去自己根基,搞得修为大减”

    相柳听他这话,只觉更加可笑,可笑至极。

    “你想要什么”

    相柳不再看涂山璟。

    是不愿再看。

    他嫌他脏了他的眼。

    即便他再心性多疑心思奇诡,也料想不到一个自己剜了心头血救回的人,这么多年也确实尽心尽力扶持他的人,其实从他救回他的那一刻,就已经在算计他了。

    辰荣?他的辰荣?

    搞不好如今要为他涂山璟作了嫁衣了。

    “你想做什么?”

    相柳又问了一句。

    用辰荣做刀去复仇吗?可涂山篌已经是涂山璟的手下败将,想杀了不过是易如反掌。想做天下之主统一修仙界吗?那一直躲在他身后继续装作那一副任劳任怨的宽和模样,待他真的做到那一天再反水才更省力些吧。

    还是说正因为他修为被废的缘故,令他想利用他统一修仙界的想法落空,失去了一把好刀,一怒之下才这时选择出手,自己来做这件事?

    相柳猜不出了。

    人心太jian诈,人情太诡谲,他一只蛋里孵化出的妖,实在难以彻底弄个清楚明白。

    所以还是直接问当事人来得更快些,以如今境况来看,他一个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一份真相应该是能给他的吧。

    “我想要什么?我想做什么?

    相柳,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吗?”

    涂山璟拎起相柳衣襟,阵法由他cao控,才并不排斥相柳此时的离去,否则相柳会被这阵法勒断骨头。

    涂山璟的目光落在相柳因灵力枯竭而无法维持幻术的脖颈上,缺了一块皮rou的新伤未愈,因为先前的打斗挣扎还向外洇着鲜血。

    而其上,印着一圈青黑色的篆纹。

    像是上位者打给自己所属物品的烙印。

    涂山璟的目光从那篆纹游移到他胸前的红痕,眼中情绪愈发扭曲。

    嫉妒、厌恶、痛恨、贪婪。

    相柳顺着涂山璟的目光垂头。

    想起先前他们二人的冲突来。先前他只以为涂山璟是因为在意他,关心他,因为过度的关心所以失了理智。

    可现在想来,一个从被他救下就开始算计他的人,又哪里会有什么心肝?那种眼神,那种态度,现在想,分明是一副自己的猎物被他人染指后的愤怒。

    是了。

    相柳脸色骤变,牙关咬紧,一字一句道

    “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涂山璟因为相柳的话从愈发深沉的情绪漩涡之中抽离,前一秒他心中甚至已经产生彻底废掉相柳修为,用秘药改变他的体质让他永远无法离开他的想法。

    幸好被相柳打断,他才惊醒。

    否则他若真是那么做了,恐怕才会真正的,彻底的,失去相柳。

    他爱的是相柳,而不是一副皮囊。

    “是啊”

    涂山璟垂头整理相柳被他揪乱的衣襟,以此掩盖他脸上不及收敛的狰狞和后怕。

    即便已经到了如今这等地步,他也还是会下意识的在相柳面前藏起他所有的晦暗与不明。

    “所以你考虑成全我吗?我用整个辰荣交换”

    涂山璟将手放在地面上相柳的手旁,将身体伏的更低,然后微微仰头看他。

    仿佛如今落入下风的不是相柳,是他一般。

    他在乞求他的神明垂怜。

    相柳喉间发出几声古怪的笑,听起来阴森又可怖,若叫外人听来可真像是魔头的怪笑。

    但涂山璟知道,这人是已经气极了。

    “你威胁我?”

    相柳只觉好笑的反问。

    “我知道,你最讨厌被人威胁”

    涂山璟的手指在地面上敲击。

    “可是,用别的办法的话,会让你变得不是你”

    涂山璟的话说得有些绕,可相柳还是听明白了。

    “我劝你还是杀了我,否则……”

    相柳的话没说完,就被涂山璟打断。

    “否则总有一天你会杀了我的。不过我也还是那句话,我情愿死在你手上。我也愿意等着你,等你想出法子恢复修为,等你想出法子把整个辰荣从我手里抢回去,我等着那一天”

    涂山璟一边说着,一边挥手解除了法阵,他的手按在相柳的手上,人也贴到相柳近前。

    极近。

    近到相柳能感受到涂山璟的气息灼热到像要把他焚尽。

    他有些嫌恶的别开头,却被涂山璟扼住下颌强行掰了回来。

    唇齿相贴,涂山璟竭尽一切的攫取着他肖想了两百多年的挚爱一切的气息。

    而相柳,只觉恶心。

    可灵力枯竭的他即便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的为涂山璟增添些情趣罢了。

    这个吻很绵长,涂山璟毫不担忧他会被相柳的獠牙划破唇舌从而被毒死。相柳不会让他死,至少如今他都不敢让他死。

    因为一旦他死,明天一早,辰荣便会从这世上除名,没一个人能活下来。

    这只心软的蛇妖,不敢拿几万辰荣教众的性命跟他开玩笑。

    涂山璟一颗一颗舔过相柳的牙关,描摹他牙齿的形状,卷起他抗拒的舌纠缠。

    相柳本就受了伤又灵力枯竭,此时心中更是愤恨交加,被涂山璟这一通吻得两眼发花,整条蛇几乎瘫软在他怀里。

    涂山璟不肯放开他,就那么吻着将他抱起,往中央的大床上走去。

    微风吹起鲛纱,露出床上的另一个人影来。

    相柳被放在床上时,涂山璟终于也短暂的放过了他,让他能看清床上另一个人的模样。

    是他先前斩给涂山璟的那具分身。

    如今本体在侧,早就支撑不住一直在消散边缘徘徊的分身在相柳不及反应之时便化作荧光回到了他的身体中。

    也将分身这些年的记忆和感受一并带给了相柳。

    相柳半年前闭关修炼就耗费的数年,加上他被困蓐收禺疆身旁这半年多,近两千个日月,分身带还给他的记忆里,却没有任何玟小六的痕迹。

    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无法反抗的欲海波澜。

    相柳的瞳孔猛然放大,那样的记忆太过有侵蚀性,它勾动起那刚刚过去的半年时间,以及尘封在过去的那几十年回忆。

    如果换一个普通人来,恐怕此时已然崩溃了。

    可即便是相柳,也没办法在片刻中回神。

    他的灵魂碎过一次,他早不再是从前那个世间第一的魔尊九命了。

    涂山璟也没想到眼前的情况,可见相柳异常,他也还是下意识的勉强压下心头烈火,想去检查一下他的身体。

    然而他刚刚触碰到相柳,对方就猛然从床上弹起,即便因为身体原因刚刚起身就一个趔趄又栽倒回床上,可他还是猩红着一对妖瞳,呲着獠牙对他怒喝

    “滚!!”

    哪怕因为压榨身体机能而导致无力的身躯开始不自主的颤抖,可他还是发出嘶嘶的威胁声,作出攻击的姿态来。

    涂山璟面色也阴沉下来。

    “你答应了我”

    他认为先前相柳没有决绝的拒绝那个吻就已经是答应了他。

    可如今,倒像是相柳出尔反尔了。

    相柳不说话,妖瞳之中淬满破碎的苦痛,甚至在猩红的瞳色掩盖之下,在那苦痛深处,还萦着颤抖的惶恐。

    是当年那条幼蛇的惶恐,终于一次又一次的绵延至今,以至于浸满他灵魂破碎的缝隙后,轰然爆发。

    涂山璟不可能再放过相柳,他们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不可能放过他。

    既然他不愿意作个平和姿态,那就撕心裂肺一些,也能让记忆更深刻。

    涂山璟的灵力缠上相柳。相柳仍旧竭力反抗,獠牙撕扯着捆缚他的灵力绳索,不过收效甚微。

    涂山璟也气得狠了,因为相柳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竟然真打算用他那剧毒的獠牙来咬他。

    被他触碰,竟令他如此抵触和疯狂。

    涂山璟扯住相柳衣领,两厢交抵向外扯开,相柳略显单薄的身躯甚至因为疯狂的挣扎而战栗。

    涂山璟此时反倒笑了。

    “怎么,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甚至连几个都不知道,他们能碰得了你,我碰不得?

    相柳,我对你还是太仁厚了,真的,我不该心疼你,不该太爱你,因为你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你是个不懂情的妖,你活该被作践,这是你应得的”

    涂山璟语无伦次的指责他,甚至咒骂。他扼紧相柳的脖颈,在他呼吸即将断绝的时候咬在他的锁骨上,感受他的身体濒死的反应。

    “我不该太爱你”

    涂山璟含糊的呢喃,眼中癫狂缠绕着泪水弥漫。

    相柳的双腿被强行打开,不过一天前才被两位神君照拂过的后xue仍旧红肿,因为是神灵造成的伤害,普通灵力根本无法恢复,所以那儿看起来有些可怜。

    相柳用力的咬着口中灵力绳索研磨,同时拼命的扭动腰身,那两条落入涂山璟手中的纤长的腿也不停的蹬踹,皆意图令自己脱身。

    可惜此时境况一如过去每一次。但凡相柳有一丝能逃脱的可能,他都不会将自己置于此种境地,所以当他落于此般时,必然已是绝境。

    涂山璟甚至没有弄些什么东西当作润滑,手指直直插进那紧闭的xue中。

    干涩的rou壁挤挨着他,抗拒着他的进入。

    哪怕才承受过不久,相柳的身体依旧紧致的要命,这或许是蛇妖的天赋?也可能是身为顶级炉鼎的一种…讽刺?

    谁知道呢。

    手指在紧涩的甬道中开拓,带着涂山璟的愤怒与不甘,粗鲁且薄情,像嫖妓的恩客,连一丝伪装的柔情都不愿夹带。

    相柳眼角开始浮起晶莹的鳞片,似是因为无解的磨难而不可自控的想要遵循本能,化回妖身。

    可浮现而出的鳞片甚至不及被涂山璟发现,就被他颈间青黑色的篆纹遏制,剧痛从脖颈处直蔓延进灵魂深处,令相柳喉中含糊的泄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这一声含糊的哀鸣令涂山璟的呼吸都停滞了片刻,可下一秒,他还是收回手,换了自己的性器生生碾进相柳身体里去。

    红肿的xue道没经认真的开拓,在其主人也无灵力的回护下,被撑的撕裂,渗出血来。

    涂山璟却借着粘稠的血液,重重挺身,将自己送进更深处。

    相柳痛的不自主挺起腰身,却又被涂山璟强行按了回去,性器直抵到甬道最深处,甚至将相柳平坦的小腹都顶起弧度。

    相柳眼中苦泪翻滚,却又因为骨子里的倔强硬是含着,如何也不肯垂落。

    涂山璟伸手抚在相柳眼尾,轻轻涂抹,那嫣红的眼尾被他拖曳出一滴泪来。

    他垂头含住那滴泪,同时下身退去,接着又重重顶进那干涩的甬道里。

    涂山璟初时的每一次进出都不容易,相柳紧绷的身体夹得他生疼,干涩的rou壁也并不尽能为他提供什么快感。

    可他还是固执的在相柳体内横冲直撞。

    两个人分明都不好过,可他却觉得这样鲜明的疼痛,也好过永无止境的荒芜。

    相柳曾在恢复了些许灵力时短暂的挣脱了一次涂山璟的鞭笞,可短暂的逃脱换来的是涂山璟更汹涌的疯狂。

    他被涂山璟按住后颈从后方进入,那一下cao的他不自主的干呕,细窄的腰身一下塌了下去,之后便再也无法挺直。

    早就被情欲调教过得身躯,即便灵魂都在厌恶与抗拒,也不会阻拦它脱离自我去追求欢愉。

    这场堪比打架斗法的情事终于在后半程逐渐步入正轨。

    肠液的润滑令涂山璟的进出不再只能感受到艰涩,相柳的无力令这具矫如游龙一般的身躯只剩下了盛纳的柔韧。

    透明的体液混着鲜血在涂山璟的抽插中被打出细密的沫,裹着他的性器给相柳带去他无比痛恨的快感。

    相柳在涂山璟射进他身体中时又一次咬断了束口的灵力,发了疯似的咬在涂山璟的颈侧。

    他散乱的银发滑到两人肌肤紧贴的缝隙间,随着涂山璟急促的呼吸起伏。

    他是在涂山璟高潮那一瞬发难的,即便涂山璟有大乘中期的修为也没反应过来。

    只要他将自己本命的毒液注入到涂山璟体内,即便是修为差距如此之大,涂山璟也是要一命呜呼的。

    可涂山璟却仿佛已不在乎。

    他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从那几乎击溃他神智的快感中回神,接着便就着这个姿势抱紧相柳腰身,扶着他在自己怀中起落。

    相柳被他顶的哼咛一声,埋在他颈侧的头微微颤抖,可最终,他没有将毒注入他的体内。

    也不知道是相柳恢复了神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他只是恶狠狠的吸起涂山璟的血来,饥渴的仿佛饿了几百年一样。

    涂山璟也不在乎,只是在相柳吸他血的时候,cao的更凶了些,让颈侧的吸食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还夹杂着一些小兽护食一般的嗬声,与被cao狠了的哽咽。

    相柳本来因为吸了涂山璟的血恢复了一些灵力和体力,有了再度与对方争斗的资本,但因为涂山璟不懈的努力,终于将他体内的快感堆积到了极点。

    高潮带走了他反抗的力气,让他只能在涂山璟怀里喘着气失神。

    涂山璟却不给他沉浸的时间,一下接一下的继续cao干,让刚刚高潮不应的身体再度积攒积攒快感,令相柳难耐的哽咽。

    他试图让涂山璟停下,或者慢一些。

    可脱口的却尽是些含糊的呜咽和嘶鸣,好似他早已不再会在这种事情中求饶,承受与痛苦交织的快感,已经成为刻进他骨子中的主色调。

    他已经没了柔软,在一次又一次从不把他当作生命对待的cao干中。

    因为前端性器的不作为,相柳被cao的狠时,只能由后方泄身,yin水一股股浇在涂山璟性器头部,激的他也交代了出去。

    jingye掺着体液从被涂山璟填满的甬道缝隙中往外挤,淋漓的湿了相柳整个下身。

    涂山璟抽出性器时,那最初紧涩到只剩缝隙的xue洞此时被他cao的无法合拢,随着相柳的呼吸翕动着,还一股一股的倾吐着自己的yin水和涂山璟射给他的jingye。

    相柳被cao的瘫在床上,两眼有些无神。

    涂山璟低头吻他,他也没了任何反应,只有在涂山璟再度抬起他腿的时候,他抖了抖。

    涂山璟扣挖着相柳体内的精水,接着又是一个挺身cao了进去。

    被cao开的甬道在这一下被插的咕叽一声,尽显了些yin靡与色情。

    相柳又急喘两声,性器有些无力的抬起头。涂山璟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拇指摩挲着往外渗着透明液体的铃口,激起相柳一阵阵的战栗。

    已经适应的xue洞再度迎来攻伐,相柳被涂山璟两厢照拂,很快又抵达了巅峰,却被涂山璟堵住出口。相柳抓着涂山璟的臂膀,指甲都陷进他的皮rou。涂山璟知道他的意图,他在叫他放开手,可他却仿佛不明一般,一边加快身下的动作,一边却仍死死堵着相柳性器的顶端。

    相柳被无法发泄的快感逼到哽咽,却依旧没有说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涂山璟也就一直封堵着他的出口,直到相柳再度用后方高潮后,他方才放开。

    同时他也再度射进了相柳的深处。

    高潮的积攒让相柳被快感摧折到两眼翻白,身体也不住的战栗。

    他仿佛要在这一片欲海之中死去。

    那一夜涂山璟翻来覆去的cao了相柳很久,久到到了后来相柳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好像被cao到流尽了身体里所有的东西一样。

    趁着相柳筋疲力竭昏睡的时候,涂山璟将自己之前以防万一时备下的缚灵锁链一枚一枚扣在了相柳的四肢上。

    这几条锁链会将相柳的修为压制到金丹期,那种修为他连本命的毒液应该也都调动不了。

    涂山璟本以为相柳不会杀他,毕竟他舍不下整个辰荣。可他想不到相柳会崩溃,会失去理智。如果他真的死了,谁又能保护相柳,保护他的辰荣了呢?

    所以相柳不能再留存他的毒和攻击力,反正有他的保护,他也不再需要那些东西了,他的獠牙只要在床上的时候,能够咬咬他以泄愤,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