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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找到一些联系。 最主要的是,仵作说的死亡时间和受害者那边的人说的完全对不上。排除人、皮、面具的可能,她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了。 江止淮在一旁倒是极为悠闲,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对于温眠的苦恼他看在眼里,半开玩笑道,“你怀疑谁,我就让人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自然什么就招了。这样好么?” 温眠当即摇摇头,一脸的抗拒,“不好,一点都不好。” 江止淮轻飘飘道,“那你得继续纠结了。”说完继续把玩玉佩。 温眠咬牙,“你不觉得应该一起想想?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好。” 江止淮手里动作不停慢吞吞道,“不觉得。” 温眠听着他理直气壮的回答,心里气了个半死,强行扯出一个微笑,“一起想,快点查出来,我们就能快点去江南了。” 江止淮随意道,“去江南不过是做一个样子。在这挺好的,离京城近,随时可以回去。” 等他们真的到了江南,京城这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是鞭长莫及。 温眠听了这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京城怎么了?” “唔。南疆那边有大动静。”江止淮一脸轻松。 他也真的不担心,京城乱了该cao心的是蒋泽善,若他连南疆遗留的势力都处理不好,这个皇上就真的可以换人来当了。左右,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谁坐上那个位置都和他关系不大。 “南疆?”温眠开口问道,面上忍不住浮现了一丝担忧。 江止淮瞥了她一眼,“你cao心的可真够多的。还是先把现在的查清楚。放心,京城乱不了。若是蒋泽善足够聪明,就会借这次把南疆的势力一网打尽。当然,若是不够聪明,京中能人那么多,怎么也能稳下来。所以你啊,就别担心了。” 温眠闻言,点点头,心里却是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她真心祈求京城能够安安稳稳的。 “你担心谁?”江止淮眯眼,将她的心不在焉尽收眼底,不懂声色地问了一句。 温眠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了这话只本能地回了一句,“秦泱泱,太傅,涣月,宋嬷嬷……” 江止淮沉着一张脸,直到确认她说的人里没有蒋泽善,这才缓和了神色。 “他们不会有事的。” 温眠依然有些放心不下来,叹了一口气,“谁说得准呢。” 江止淮道,“秦泱泱和长公主和皇上护着不会有事。至于闻太傅,有事的是别人也不会是他。你走后,温府外边一直有暗卫守着。” 至于谁的暗卫,有他的,有蒋泽善的,更有闻瑕尔的, 想到这里,江止淮眯眼,神色不善,“闻瑕尔对你真的仅仅是长辈对小辈的态度? ” 温眠不解,“什么意思?” 江止淮“哦”了一声,说不清是开玩笑还是什么,语气平静,“说不定你是他遗落在外的女儿。” 温眠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觉得可能么?” 江止淮沉默了,半晌才道,“以他对你的上心程度,说不定呢。” 温眠竟无言以对,默默地离他远了一点。 她刚准备说什么,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小二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两位客官,楼下有个女子自称有事情找二位。” 温眠愣了一下,然后递给江止淮一个眼神,“你认识的?” 江止淮懒懒抬眸,也回了一个眼神,用之前温眠说的那句话回她,“可能么?” 温眠没理他站起来走出去打开了门,对着门口的小二道,“她可有说她的名字?” 小二挠头想了想,“没说,但是我似乎认识,那是乔府的一个丫鬟,乔二小姐身边的。” 听此,温眠眼里闪过疑惑,乔府的丫鬟,还是乔二小姐身边的,找她做什么。若是乔珞裳派人来找她,她还觉得情有可原。 “麻烦请她上来。” 小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利索地应了一声,“好嘞!” 温眠走回了屋子里,将小二说的话同江止淮说了一遍。 江止淮点点头,“我听到了。” 没过多久,再次传来敲门的声音,温眠对着外面喊了一句,“请进。” 一个年轻的女子推门进来了,从她的打扮来看,确实是婢女的打扮,温眠是见过乔府的下人的,婢女的衣裳都是这个样式的。 女子走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带着紧张,犹犹豫豫道,“请贵人您救救我家小姐。” 温眠被她这架势都差点吓住了,一言不合就下跪,先把她扶了起来,语气平静,“你家小姐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子叫铃儿,听了温眠的话依然有些犹豫,但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看着温眠,“贵人,我原是乔大小姐身边的婢女。乔二小姐来了以后,乔大小姐就让我去二小姐身边照顾她。” 温眠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心里却未免有些狐疑了,临安县客栈那么多她是怎么找来的。 铃儿脸上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情,“乔二小姐她怕是会对大小姐不利。” 温眠试探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铃儿脸上露出气愤的神情,“二小姐她心术不正,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温眠笑了笑,语气无波无澜,“二小姐心狠手辣我不知道。但是你身为乔家婢女如此在背后诋毁主子,只这一点,我怕是就不能信你。” 背信弃义,只这一点,便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铃儿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跪了下去,诚惶诚恐,“铃儿不敢,请贵人明鉴。铃儿只是担心大小姐,铃儿对乔家绝无二心。” 这一次温眠没有去扶她,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和却又带着审视,铃儿低着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般。 “你且说说。” 铃儿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险些瘫倒外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嘴唇都被咬得发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语气也有些颤抖,“铃儿刚到二小姐身边时也以为二小姐是一个心善的。只是那都是表象,二小姐喜怒无常,时不时就要体罚下人。”说着,撩开了手臂上的衣服,赫然是青青紫紫的伤痕,